第39章 他是誰? (4)

“我布置的,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喜歡!”

“飯菜熱好了,你自己吃吧,我要回電視臺一趟。”

“回去幹啥?”

“工作呀!晚上有節目要錄。”

“早點回來。”

“不回了。”嚴實從衣櫃裏翻出大衣穿上,“可能要通宵。”

嚴實的廚藝很好,洛雲松喝完一碗還想喝,端着碗下床,去到大廳才發現這兒原來是嚴實的家。

他把飯菜端出來,一邊吃一邊看電視,昨晚吐完,暈過去後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但是看嚴實的反應,他明白自己并沒有酒後亂性。

“真可惜啊!”洛雲松拍大腿,“千載難逢的機會又被自己錯過了!松松啊松松,争氣點啊!”

洛雲松沒什麽胃口,吃了點飯菜,關了電視,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他點燃一根煙叼嘴裏,想彈煙灰的時候發現煙灰缸不在桌子上,找了一輪,在一個黑色的正方體上找着了煙灰缸。

洛雲松愣愣地摸了摸正方體,熟練地摁了幾下,漆黑的殼面亮起發光的線條,雜亂無章地向周圍延伸,彙聚在邊緣的一個光斑上,那光斑閃爍了片刻,投影出星星點點,絢麗的星光很快布滿了整個大廳,浩瀚的銀河在眼前蔓延開,洛雲松把它捧到沙發前,設定好程序,叼着煙躺進沙發,靜靜看着越來越近的藍色星球。

藍色星球比地球要大,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環系統,畫面掠過了星環,飛過衛星,進入到球體的大氣層中。

一些高大的蛇身人在岸邊戲水,巨大的植物上有幾只奇怪的鳥類飛過,洛雲松看着看着,淚水不知不覺淌落下來,他看得太入迷,以至于嚴實回來了也不知道,當他發現的時候,手忙腳亂地關了投影,抹了把臉:“啊……你回來了?”

嚴實嗯了聲,進廚房找吃的。

洛雲松心虛道:“那啥……你不是要通宵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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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實捧着碗湯出來:“事情做完了還留在那幹啥?看啊,繼續看啊,很精彩呢。”

“看什麽?”洛雲松裝傻,“哦!你說那個……那個什麽嘛?呵呵……”

嚴實喝完湯,叼着煙找打火機,洛雲松讨好地幫他點燃。

一根煙吸完,嚴實問:“你會用那東西?”

“瞎摸的……不知怎麽的,就亮了。”

嚴實說:“那黑盒子跟飛機上的黑盒子差不多,都是記錄用的。”

“哦……”

“你是什麽血型?”嚴實忽然問。

“沒驗。”

“給我輸血那天,你們不是去驗過的嗎?怎麽會不知道呢?”

洛雲松:“……”

嚴實又點燃一根煙,自顧說道:“我想起很久以前,我認識一個人,他叫松雲,跟我一樣,是分隊的艦長,他的名字跟你很像,對不對?”

“嗯……松……松雲……真是好名……”洛雲松支支吾吾,低着頭不敢看他。

“有次松雲受了傷,還是我親自照顧的。”嚴實彈了彈煙灰,“那家夥的精神感應很強,我照顧他的那段時間他記住了我的氣息,然後不管我去到哪他都能找着我,我跟他執行過大大小小的任務,算是搭檔過一段時間吧,本來隊裏是安排他做我的副手,但是他能力出衆,被安排到了另一艘戰艦裏……哼哼,像不像科幻故事?”

“嗯……後來呢?”

“後來咱們各忙各,沒怎麽接觸過了。”嚴實起身道,“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在這等着。”

☆、《松松和緊緊》(下)

在繁華的大城市中,混居着許多人類以外的生物,而有一種既不是妖怪也不是精靈,更不是神仙妖魔。

準确說,他們并不屬于這個星球。

嚴實就是其中之一。

嚴實對自己的身份隐藏得非常好,至今沒有被人發現過。

脫下衣服褲子後,嚴實的身體漸漸伸展變形,他的原型非常大,但為了适應人類的住所,不得不縮小了體積,黑暗中,一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的男人舒展開身子,他甩甩尾,摸摸臉,露出一絲苦笑。

嚴實兩手空空地游了出去。

洛雲松推開椅子,游到嚴實面前。

兩個蛇身人面對面立着,恢複原樣後,他們身上紋着相似的圖騰,洛雲松暗暗給自己點贊,這變身配合得太妙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氣氛妥妥的!嗯,松松加油!

嚴實愣愣看着他,還沒從驚訝中恢複過來。

洛雲松晃晃尾巴,笑道:“你猜對了。”

嚴實眉頭一跳,擡手将洛雲松摔翻在地,洛雲松沒料到嚴實會來這招,頓時摔得龇牙咧嘴,還沒爬起身,又挨了一拳頭。

“嚴實你幹嘛……痛痛痛……”

嚴實一聲不吭,使勁兒打,一來二去,洛雲松也開始還手了,蛇尾一卷纏上嚴實,兩人捆成一團,幾招下來,嚴實累得氣喘籲籲,被洛雲松摁在地上,嚴實見自己打不贏,氣得想罵他,結果剛張開嘴,就被臭流氓吻了上來,濕熱的舌伸進了嚴實嘴裏,深情地勾纏舔舐,嚴實被他吻得頭皮發麻,擡起舌想把對方頂出去,臭流氓吮吸得更加賣力,嚴實的嘴被堵得滿滿,呼吸不暢,推又推不開,只好拼命甩尾巴抽他,洛雲松的性器已經從軟膜中勃出了體外,怒挺昂揚地貼在嚴實小腹上,洛雲松那根玩意大得驚人,變身後更是粗了一圈,嚴實好不容易争取到空隙,頭一偏,迅速恢複成人形,不顧赤身裸體拼命往房間爬,洛雲松身子一撲,輕輕松松地把他壓翻在地。

嚴實氣急敗壞:“臭流氓!放開我!”

臭流氓握上嚴實的性器撸了一把,酥麻的感覺爆炸般席卷了全身,嚴實對性愛之事素來淡然,偶爾有需求也不過随便弄出來而已,但洛雲松的手像是附加了魔法,撫摸之處點燃了熊熊烈火。

唇上又覆蓋起洛雲松的氣息,嚴實感覺到雙腿被蛇尾頂開,臭流氓卡在他的腿間,又親又舔地折騰了好一會才松開唇。

嚴實咽下口唾沫,冷聲道:“親夠了?”

蛇尾繞了上來,把嚴實圈在當中,尾巴尖一下一下掃着嚴實的臉,正式朝伴侶發出了求愛邀請。

按照故鄉的規矩,求愛後要得到對方的回應才能進行交配,洛雲松的眸子裏滿是期待,勃起的性器青筋凸顯,濕答答地滴出滑液。

“嚴實,我找了你好久,你隐藏得真好。”洛雲松輕輕吻着嚴實的臉,“我就知道你還活着。”

嚴實想起什麽,怒瞪道:“難道你參加電視臺的培訓班時就……”

“沒有沒有,當時只是沖着你的名字去試一試,越相處,越覺得是你。”

嚴實:“……”

“還好你沒改名。”

“我蠢啰?”

“嗯……不不不嚴大大才不蠢!”

嚴實硬聲硬氣道:“松雲大大你真厲害!潛伏了那麽久,要不是你給我輸血的話,我根本沒發現是你!”

洛雲松用尾巴尖戳着嚴實的臉:“彼此彼此,咱們這不就坦誠相見了嘛!”

嚴實探下手,一把握住那根巨大的肉棒:“你就這麽想上我?”

洛雲松被他一碰險些洩了出來,他喘了喘,用力吻上嚴實的唇,靈巧的舌撬開牙關伸了進去,嚴實摁着他的腦袋主動回應過去,兩人相擁着親了好一會,洛雲松才喘着粗氣道:“不是上你。”

“哦?那是什麽?”

洛雲松理直氣壯:“這叫做愛!”

嚴實:“……有區別嗎?”

洛雲松抵着他的額頭笑:“這叫跟最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

嚴實扭頭一口咬上亂動的尾巴尖,洛雲松頓時疼得臉都皺了:“嗚……你為什麽咬我啊?”

“這不是在回應你嗎?”

“是這樣回應的嗎?”

“要不然怎樣?”

洛雲松埋頭想了想,搖頭:“還真不知道……”

兩個大光棍傻傻地對視了片刻,哈哈大笑地抱成一團,嚴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用拳頭捶着臭流氓:“你他媽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啊?!”

“不知道啊,沒談過女朋友,你呢?”

“我也沒有。”

“那我就是第一個啰?”臭流氓撐開嚴實的雙腿,埋頭叼着他的性器吞吐起來,嚴實被他又親又抱,早被調起了情緒,于是閉上了眼,專心享受臭流氓的服務。

臭流氓觀察着嚴實的表情,一點一點地試探,很快找準他的敏感地帶,舌尖順着傘蓋繞了一圈,掃過尿道口,含緊肉頭狠狠一吸,嚴實頓時爽得大叫出聲,雙腿緊緊勾着臭流氓,挺着腰想要更多,臭流氓松開了口:“啊,忘了。”

快要高潮的嚴實又氣又急:“什麽忘了?!”

蛇尾在黑盒子上點了幾下,星辰在四周盤旋飄散,凝聚在上空,清風吹拂,星海浩瀚。

他們躺在一棵大植物的葉子上,潔白的小花一簇簇,像是簾子般垂落下來,把大葉子圈成了隐蔽的小房間。

“原來情侶聖地是這個樣子啊。”洛雲松好奇地環顧着四周,“我還沒去過呢。”

嚴實擡腿踢踢他:“喂!”

“嗯?”

“快點!”

“快點什麽?”臭流氓故意問。

嚴實故意不說,挺着腰用龜頭戳臭流氓的肚臍,臭流氓裝傻不懂,嚴實雙腿環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蹭,洛雲松低頭看了看濕答答的肚臍,問道:“需要幫忙嗎?”

嚴實蹭了又蹭,還是射不出來,憋得難受,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臉紅脖子粗地咆哮:“快點舔我啊!!!”

“遵命!”洛雲松彎下腰的時候肚臍眼正好壓了一下肉棒,嚴實身子一抖,暢快淋漓地噴射了出來,他從沒如此爆發過,精液一股一股地激射,讓他有種排尿的錯覺,嚴實射完後腦子裏一片空白,久久沒有回過神,直到股間傳來異物入侵,嚴實才蹦緊了身子,低頭看去。

“嚴實,放松點。”

“你……你這是幹啥?”

“開拓啊。”洛雲松從小腹上揩下精液抹進穴口裏。

手指一點一點地深入體內,嚴實難受地扭動身子,咬牙道:“你從哪學來的?!”

“片子呀。”洛雲松吻着嚴實的唇,萬鈞發來的動作片他研究了好久,這下子終于派上了用場。

蛇尾緩緩摸過嚴實的腰際,纏起剛發洩完的性器緩緩摩挲,嚴實皺着眉承受着三根手指的入侵,咬牙道:“還沒行啊?!”

“再等等。”洛雲松好脾氣地揩下精液繼續開拓,整的嚴實屁股上濕滑一片,緊實的穴口在洛雲松的努力下終于慢慢開啓,內壁變得松軟,洛雲松摸了摸,覺得差不多了,扛起嚴實的雙腿,覺得角度不好,又用蛇尾頂起他的腰。

飽滿的龜頭第N次滑開的時候,嚴實捂臉:“你太大了!進不去啊!”

“別急,我正在研究。”

“研究你妹啊……唔!”

小小的入口撐大到了極限,艱難地吞噬了碩大的肉頭,臭流氓一點一點擠了進去,直到連根沒入後,積累在嚴實眼中的淚水終于淌落了下來,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體真的接納了另一個男人,潔白的花瓣落在了洛雲松的肩上,明知是虛拟影像,嚴實還是擡起手幫他掂下那瓣花,洛雲松牽過嚴實的手,細細吻着他的手指,那瓣花緩緩跌落,輕輕落在嚴實的唇上,洛雲松吻着嚴實唇上的花瓣:“好香。”

清風拂過,飄起漫天花雨。

嚴實摟住洛雲松的脖子:“不說點什麽嗎?”

“嗯,我記得好像要說什麽誓詞,但是我想不起來了,你記得嗎?”

“那麽久的事誰記得啊!”

“噢……”洛雲松加快了速度,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一股酥麻的感覺隐隐從體內蔓延開來,嚴實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随着浪潮起起伏伏,真是太爽了!他從沒有體驗過這麽刺激的情事,難以言喻的興奮取代了疼痛,沖撞得腦子一片空白。

“嚴實……我愛你……”

“什麽?”昏昏沉沉的嚴實沒有聽清。

“嚴實,我愛你。”洛雲松貼在他的耳邊,同時抱起嚴實,蛇尾卡在他腿間,腰部猛地一挺。

“我也……嗯嗚……愛……唔……太深了嗯嗚!”嚴實被幹得話都說不出,身子随着他的聳動而上下颠簸,兩人沉浸在激烈的情欲中時,手機響了。

“我來。”洛雲松伸出蛇尾去勾電話,結果不知掃到了什麽東西,噼裏啪啦一陣響。

“笨蛋!關投影啊!嗯嗚!”

匆匆忙忙關了投影,客廳恢複成原樣,茶壺倒了,手機安安靜靜地泡在茶水裏,蛇尾巴勾過來一看,手機進水,黑屏,開不了機了。

嚴實擺弄了幾下,惋惜道:“壞掉了。”

“不怕,我多得是,送你幾部。”洛雲松丢開土豪金,繼續抱着嚴實奮鬥,兩人即将到達巅峰之際,洛雲松的手機響了。

洛雲松用蛇尾卷過手機,氣呼呼地貼到耳邊:“靠!誰啊?!……哦呵……臺長……”

“小洛,正忙嗎?”

“沒有……我正跟嚴實做運動呢。”

臺長高興道:“太好了,剛剛給小嚴打電話,他還沒聽就關機了,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呢!”

“嚴實剛剛想聽來着,結果不小心摔了手機。”洛雲松抽出一截,再用力捅進去,嚴實被頂舒服,差點兒哼了出來,連忙捂着嘴,用眼睛狠狠瞪着臭流氓。

臺長說:“小洛,你跟小嚴過來醫院一趟,廖總醒了,一會兒有記者過來,你們也來,哦對了,叫小嚴聽一下。”

洛雲松把手機遞給嚴實。

嚴實清了清嗓子:“喂?臺長?”

“小嚴啊,給廖總準備一期訪談節目,這個周末得配合新聞發布會一起上。”

“哦……好的……我今晚就……啊嗚!”

“喂?小嚴?”

“沒事……剛磕到腳了……嗯哈!嗚!”

臺長納悶道:“小嚴,你在做什麽運動呢?怎麽聲音不太對啊?”

“在跑步……呼呼……”嚴實踹了臭流氓一腳,做口型:操!不要那麽快啊!!!

臭流氓猛操幾下,一舉頂到最深處,在嚴實體內注入了一股熱流。

嚴實被他一弄也高潮了,噴射時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強忍着不發出聲音。

臺長說了什麽嚴實一個字都沒聽到。

“喂?小嚴?小嚴?”

嚴實努力平複自己的聲音:“我在,剛剛信號不太好。”

洛雲松退出去時大肉棒摩擦着腸壁,嚴實又咬上自己的手腕。

洛雲松掰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遞到他嘴邊,大龜頭退出的時候,嚴實咬着他的手,發出一聲悶哼。

臺長:“……”

嚴實:“嗯……剛剛信號不好。”

“這樣吧,小嚴,等到了醫院我再跟你詳細聊一聊,跑步機調太快不好,運動要适中,多補充水分哦。”臺長又唠叨幾句,挂了電話,走回病房。

廖胖子昏迷了一段時間後奇跡般地醒了過來。

陸續有人來探望,收的禮品在角落裏堆了一堆。

“老廖啊!你可醒了啊!”黎總把禮盒遞給廖夫人,自己一屁股坐到臺長身邊。

“老廖這是命大,福星高照!”臺長笑道。

廖胖子哼哼唧唧地擺擺手:“不就是踩着水,滑了一下嘛!真是奇怪了,我怎麽會到醫院來了?”

廖夫人牽着丈夫的手,眼角帶淚:“你呀你呀!摔下樓梯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顱內出血,多危險啊!”

廖胖子摸到腦袋上的一圈紗布,疑惑道:“做手術了?”

“做了!”

“我的符呢?”

“這呢。”廖夫人把雷霆的符遞給他,“醫生說你差點兒成植物人呀!雷霆大師和歐陽晖大師也來看過你,還給你祈福了,醒了就好,真是菩薩保佑!”

廖胖子朝夫人叮囑道:“挑點兒好的禮盒給歐陽晖大師和雷霆大師送過去。”視線掃到走進門的高大身影,廖胖子喜笑顏開,“哎喲,餘總也來了啊!”

洛雲松扶着嚴實來到病房,病房裏的幾個人同時轉過頭看向他們。

臺長迎上去:“小嚴,你這是怎麽搞的?你的腿怎麽了?”

嚴實扶着腰,一拐一拐地走了幾步:“沒事……跑步的時候扭到了,休息休息就好。”

“來,先坐,先坐。”廖總連忙招呼夫人搬椅子,衆目睽睽下,嚴實的屁股剛挨上去,頓時又彈了起來。

“我腿疼,站一站。”嚴實一臉嚴肅道。

“腿疼哪有站着的呢?來,坐這吧。”廖夫人讓出小沙發給嚴實坐。

廖胖子觀察着嚴實,嚴實的眼圈紅了,明顯是哭過,跑過來太急又弄傷了腿,沒想到嚴實那麽關心自己,廖胖子心裏很是感動。

臺長給他們介紹道:“小嚴,小洛,這位是餘總。”

餘羲與他們握手,笑道:“又見面了。”

臺長驚訝道:“你們認識啊?”

“嗯,見過。”

臺長樂了:“那就好,那就好!”

廖胖子朝夫人擺擺手,廖夫人出門的時候順手關上了門。

餘羲的公司改遷至S市,拉攏了一批投資人,黎總在廖胖子的勸導下也入了股,而餘羲同時也是電視臺的新贊助方,臺長的意思是借廖胖子的訪談順便給餘羲挂個贊助的名號上上電視。

幾個大BOSS聊得歡,當場敲定了好些合作方案,臨走時,餘羲給他們發了一些宣傳小冊子,嚴實和洛雲松跟在他後面走了出去,去到拐角的時候,嚴實忍不住拽着餘羲的領子把他摁在牆上,惡狠狠道:“餘羲,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在小鎮還折騰得不夠嗎?!”

洛雲松扳着嚴實的手:“冷靜點,別動手。”

餘羲一點兒也不在乎,笑道:“嚴實,你的脾氣還是沒變。”

“你是……伏羲的弟弟臾羲!”

餘羲挑挑眉,唇邊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伏羲不是把你封印了嗎?!你怎麽……”

病房門打開,臺長和黎總走了出來,嚴實憤憤地松開餘羲。

“餘總,一起去吃飯。”臺長招呼,“小嚴,小洛,一起來啊?”

洛雲松連忙推辭:“我們吃過了,就不去了。”

幾個BOSS有說有笑地走在前方,嚴實和洛雲松心事重重地跟在後面。

伏羲和女娲是艦隊的領頭人,而臾羲作為領頭人的弟弟,掌握了許多高深的技術,但他暴戾的性格卻像一枚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爆炸。

伏羲擔心他會給世界帶來混亂,狠心将他封印在戰艦裏。

而這危險的家夥,不知通過什麽方法逃了出來,化身為人,混進了人類社會中!

一個年輕的男人為餘羲打開車門。

餘羲問嚴實和洛雲松:“要送你們回去不?”

嚴實氣得捏緊了拳頭,洛雲松挽着他的胳膊,生怕嚴實一個沖動上去把人給打了。

嚴實和他充其量是電視臺的打工仔,而餘羲不同,他是企業家,出事了是要上新聞的。

洛雲松心裏明白,以他們的身份,動不了餘羲這個大人物。

餘羲鑽進車裏,朗聲說:“周永飛,辛苦了,先回公司。”頓了頓,糾正道,“哎,你瞧我這記性,現在叫你魏子軒才對!”

魏子軒笑而不語坐進駕駛位。

車子絕塵而去,嚴實深深吸了口氣,放松下來的手與洛雲松十指相扣,緊緊地牽在了一起。

☆、番外3《新年HAPPY!》(上)

冷空氣來襲,氣溫劇降。

敖烈打算過完年再找工作,于是很自然的,那帖子坑了。

此貼的評論炸鍋,賣萌的操祖宗的揚言不更新就跳樓的…總之在一票哭天喊地的催更中,唯獨網友愛吃大海鮮特別淡定,他不僅沒有催更,還叮囑敖烈好好休息,天氣涼了注意身體。

敖烈打完BOSS,上QQ戳了一下愛吃大海鮮:哈喽!

愛吃大海鮮灰色的頭像馬上亮起:(≧Д≦)/嗷嗷嗷嗷!

頭像又灰了下去。

敖烈:天氣涼了注意身體。

愛吃大海鮮灰色的頭像又亮起來:~~~~(>_<)~~~~嘤嘤嘤!小烈也是,注意保暖哦!

頭像又灰了下去。

敖烈:“……”他正在忙嗎?

客廳裏的徐華正在核對公司賬單,時不時掃一眼QQ對話框,房間裏又傳來噼裏啪啦摁鍵盤的聲音。

愛吃大海鮮:小烈,宅在家裏不好,要經常去外面走走哦(○` 3′○)~~敖烈一邊打BOSS,一邊調出對話框:沒啥地方去啊。

愛吃大海鮮:可以去逛街,逛花市呀~~(′?`*)

徐華的手機響了,他應答了幾聲,朝敖烈道:“小烈,我回公司一趟。”

敖烈對公司的事情沒興趣,擺擺手:“去吧去吧。”

愛吃大海鮮:啊,我有點事要出門,先下了啊o(>﹏<)o敖烈:好,88~愛吃大海鮮:麽麽!(づ ̄3 ̄)づ╭?~

敖烈:麽麽!(づ ̄3 ̄)づ╭?~

BOSS爆的材料賣了九百塊錢,對方很快把錢打進了賬戶中,敖烈開心極了,取了錢,想着晚上買只燒鵝慶祝一下,路過海産店的時候發現一只新鮮的大龍蝦。

老板招呼道:“要嗎?今天剛到,好新鮮呢!”

“怎麽賣?”

老板伸出一個巴掌,另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

敖烈很少逛市場,不懂價錢,看了半晌,不确定道:“嗯……八十?”

“八百八十八!”

敖烈:“……”

“八八八,一路發!吃了發大財!”老板笑嘻嘻道。

敖烈:“一路發,應該是168才對吧?”

老板:“……”

敖烈:“168賣麽?”

老板擺手:“買不到,進貨都不止這個價,你不要,還有大酒樓等着要呢,沒準你逛一圈回來,這只龍蝦就被人買走啰!”

敖烈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商量道:“便宜點?”

“可以啊!給你打個九折!”老板裝模作樣的在計算器上摁了幾下,朝他一展,“八百八!”

敖烈:“……”九折個屁!坑爹呢這是!

敖烈轉身就走,逛了一圈回來,發現幾個人圍着龍蝦讨價還價,老板瞄到敖烈,眼裏閃過一絲精明的光,他一屁股坐回小板凳上,對客人連連擺手,客人壓價不成,陸續走了,敖烈猶猶豫豫地走上前。

老板翹着二郎腿,志在必得地瞄着小帥哥:“吶,不是叔坑你,這等好龍蝦不是次次有,大把人争着要,你剛剛也看到啦,多少人來問價呀,這樣吧,八百給你啦!再低我要虧本啦!”

敖烈經不住老板的花言巧語,心一橫:“好吧,我要!”

于是冤大頭花了N倍的價錢買到一只龍蝦。

徐華打開門,聞到一股濃濃的鮮蝦味,敖烈正在手忙腳亂地揉面,面粉亂飛,沾了他一身。

“小烈,你在幹什麽?”徐華拿出圍裙給他穿上,敖烈可郁悶了,書上寫着簡單,做起來怎麽那麽難呢?他把龍蝦肉揉進面團裏,折騰了幾下,累得氣喘籲籲。

“面團水太少,多加點。”徐華很有經驗地倒了一杯溫水進面團,“龍蝦肉要切碎才好煮,你這是在做龍蝦糕嗎?”

敖烈摸摸鼻子:“嗯。”

徐華輕輕擦去他鼻子上的面粉:“我弄吧。”

“你會弄啊?”

“嗯,看夫人做過。”徐華挽起袖子,洗了手,把一塊塊的龍蝦肉切細,還加了醬油和花生油,一起揉進面團中,幾下子把面團弄得有模有樣。

敖烈閑在一邊,扭扭捏捏:“那個……要幫點什麽嗎?”

徐華想了想:“洗洗胡蘿蔔和蔥吧。”

敖烈洗幹淨,切好,徐華把蔥花和胡蘿蔔一起揉進面團裏。

龍蝦糕是皇族才能享用的糕點,徐華把熱騰騰的龍蝦糕放到敖烈面前,自己端着米飯,挑着白菜吃。

敖烈對龍蝦糕贊不絕口:“好吃,比我媽做的還好吃!”

徐華:“喜歡就多吃點。”

敖烈逗他:“笑一個?”

徐華面無表情地舉着速寫本:ヾ(?>﹏)???* 嗚嗚嗚喜歡就多吃點~~~???!!!

敖烈把幾塊龍蝦糕放進徐華碗裏,在速寫本上寫道:(づ ̄3 ̄)づ一起吃啊!

徐華:Σ(っ °Д °;)っ

敖烈:這兒是人間,不是龍宮,不要太在意那些規矩啦~ ╮( ̄▽ ̄“)╭徐華夾起龍蝦糕吃了口:“謝謝。”

“謝什麽。”敖烈又夾了幾塊給他,還附送了一只燒鵝腿,“我們一人一只。”

徐華非常高興:(*‘▽’*)?~~???!!!

敖烈嘆道:“要是你會笑一個該多好。”

徐華認真道:“嗯,我會努力的!”

徐華說到做到,當天夜裏他點着手機,認真地研究其他人的笑臉,敖烈圍觀了一會兒,戳戳徐華:“不準參考。”

“好的。”徐華收了手機,把敖烈的手捂在掌心搓了搓,“你的腳呢?伸過來捂一捂呀。”

“不用。”敖烈翻過身背對徐華。

徐華把敖烈冰冷的身子抱進懷裏,敖烈迷迷糊糊間,感覺徐華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輕輕地印下一吻。

第二天是周末,兩人開車去花市,雖然天寒地凍,但花市裏人山人海,車子轉了一圈,終于找着空車位。

寒風一陣一陣地吹,從領子的縫隙往身體裏鑽,敖烈緊了緊領子,有暖暖的東西圍在了脖子上,敖烈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條圍巾。

方格子的條紋圍巾又時髦又漂亮,敖烈好喜歡:“在哪買的?”

徐華:“織的。”

敖烈:“……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會這一手啊?!”

學霸語氣輕松:“書裏有教,看看就懂了。”

敖烈:“……”尼瑪我也看書了啊啊啊!!

照着書給徐華做龍蝦糕,結果反過來由徐華給他做了一餐。

照着書偷偷摸摸地給徐華織圍巾,結果織了拆拆了織,還沒折騰出形狀,徐華就已經織好送給他了。

敖烈深刻體會到了學渣和學霸的巨大差異。

在花市裏,學渣故意要考學霸,一路逛,一路問那些是什麽花,學霸簡直無所不知,知無不答,不僅能說出花名,還能解釋花的産地和習性,學渣偷偷上網搜了一下,竟然跟學霸說的一模一樣!

敖烈服了:“徐華,你好厲害!”

徐華謙虛道:“書裏看的。”

敖烈:“那這是什麽花?”

徐華:“這是桃花。”

敖烈摁下手機,抓拍到徐華輕撫桃花的畫面。

店主也樂了:“這小哥真是懂不少啊,你看我們的桃花特別漂亮,買幾枝放家裏,過年會走桃花運哦!”

身邊響起熟悉的聲音:“老板,這束花包一包,不要桃花哦。”

敖烈轉頭一看,哎喲,這不是洛雲松嘛!

“巧哦!”洛雲松擠擠眼。

店主奇道:“為什麽不要桃花呢?”

洛雲松:“嗯……我家那位有桃花了,吶,這幾枝小紅花也包進去吧。”

店主贊道:“小哥你真有眼光,這幾朵花搭配一起,花語是花開富貴,百年好合啊!”

洛雲松好開心,問店主要來卡片,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句話,叫店主包進花束裏。

花束包裝得很豪華,加上手工費,價錢翻了N倍。

“哇!”敖烈咋舌。

“不多不多。”洛土豪跟他們聊了會天,店主把包好的花遞過來,洛土豪付錢時候眼皮子都不跳一下,朝敖烈和徐華說,“先走了啊。”

店主:“哎,再多買點嘛,你看這芍藥和天竺葵多美,給你打個折呗?”

洛土豪笑笑說:“買了。”

他身後招招手,幾個花農推着一車子花跟在身後。

店主:⊙﹏⊙b

敖烈:⊙﹏⊙b

嚴實這時候在另一個攤檔裏看花,有幾種花很像故鄉的植物,他非常喜歡,但價錢太高,連上花盆體積又大,非常占地方,他每一盆都用手機拍了照,想着看一看就算了,結果一擡頭看到臭流氓身後跟着一車子花。

嚴實:“你……”

洛土豪把花束塞進嚴實懷裏。

“你買那麽多,家裏哪有地方放啊?!”嚴實抱着花,又氣又甜蜜。

洛土豪滿不在乎:“我有個露天小花園,可以放那裏。”

“什麽露天小花園?!”

“天臺上啊。”

“你住的不是頂樓啊,怎麽可能有天臺……難道你買的?!”

“對啊,我買下了呀,這些花正好放裏面,我們一起養呗。”洛土豪從嚴實頭上掂下一片花瓣。

嚴實在花束裏發現一張小卡片,裏面寫着一句話:你是我漫長生命裏的所有,我将與你一路同行!(松?嚴)

嚴實一臉嫌棄:“好醜的字!”

洛土豪:QAQ

嚴實朝他勾勾手。

“怎麽了?”洛土豪緊張地湊過去。

嚴實在他臉上飛快地啄了一口。

“小烈?小烈?”

“嗯?”敖烈回過神,一束豪華花束遞到眼前。

徐華板着臉:“送你。”

敖烈臉紅紅地接過。

花束上的卡片端端正正地寫着:祝小烈在新的一年身體健康,天天開心(づ ̄3 ̄)づ╭?~敖烈抱着大花束,心都飛了,魂不守舍地跟着徐華逛了一圈,徐華買了一盆小金桔,搬進車裏安頓好。

敖烈摘下一顆,擦了擦,遞到徐華唇邊。

徐華哭笑不得:“小烈,這金桔不是吃的。”

敖烈:“噢……”

徐華一把握住敖烈的手腕,就着他的手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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