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私人恩怨(6)

第54章 私人恩怨(6)

“維森叔叔,裏克爾叔叔,你們怎麽來了?”漫漫打完招呼,看了看四周,最應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漫漫轉向做在沙發上的裏克爾問:“我媽咪呢?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安漫漫小朋友本來睡的好好的,聽到客廳有響動,看了看臺燈上的時間,以為是她家媽咪回來了,出門查看。

誇下小臉,不是她媽咪。

“沒有,她和你爹地去了。”裏克爾說,“所以讓我們來陪你。”

維森過來抱起漫漫,在漫漫粉嫩的小臉上大大的啵了一下。“可憐的娃娃,爹媽都不管你了,走跟叔叔回英國去,咱不理她們了。”

漫漫小小的眉頭皺起,想了一下問:“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能有什麽事,幾個跳梁小醜,你媽咪能應付。”裏克爾說着抱過娃娃,轉身往娃娃房間走去,将娃娃放到她的粉色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放心啊,放心,不是有我和你維森叔叔在嗎?明天早上起來,說不定你媽咪就回來了。”

“裏克爾叔叔。”漫漫抓住裏克爾的手,努力從被窩黎爬出小小的身子,表情認真的問:“我媽咪真的和我爹地在一起?”

裏克爾幹脆坐到床上,認真的點了點頭。

漫漫又問:“今晚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都說了是一點小事,難道你還不相信你媽咪的本事嗎?”又将漫漫小小的身子按回被子裏,“來乖,睡覺。”

得到答案,漫漫乖巧的躺下閉上眼睛,只要媽咪和爹地在一起就不會有事,兩位叔叔還在她家,漫漫不糾結了,孩子就是孩子,放下心裏的事,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裏克爾看着娃娃甜美的睡顏,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麽乖巧聰明的娃娃怎麽就不是他的孩子呢,他現在也想要個和娃娃一樣漂亮可愛的女兒了,有時候他的真的很羨慕黎宇煌,不知不覺中,孩子都這般大了。

黎宇煌是名副其實的不知不覺,他根本不知道娃娃的存在。

要是黎宇煌知道裏克爾因此羨慕他,他一定會氣得吐血,錯過了閨女的成長期,是多麽悲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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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克爾看了一陣,俯身在娃娃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起身走出房間,輕輕的帶上門。

在他們幾人心裏,娃娃就是他們的親生孩子,給予娃娃極度的溺愛,不然他們的事怎麽可能讓一個五歲的孩子知道,甚至出謀劃策。

維森見裏克爾出來,從電腦上擡頭,“娃娃睡了?”

“睡了。”裏克爾走到他身邊坐下,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閃爍的紅點。“他們現在到哪兒了?”

“一處原始森林,但安安一直沒有發出求救信號,也沒有和我們聯系,應該是不想我們直接和威爾遜家族對上,但壑發來消息,威爾遜家族出動了偵察機,我擔心安安會有危險。”維森指着電腦屏幕上的紅點說道,溫潤如玉的臉上透着一絲擔心。

“放心,安安能走出來,并且帶上黎宇煌。”裏克爾拍了拍維森的肩,走到對面的沙發躺下,他現在要做的是休息,然後以最好的狀态去救人。

腦中靈光一閃,維森看着裏克爾說:“要不我們也去那片森林。”

“不行,壑說了,盡量不要和威爾遜家族正面沖突。”裏克爾閉上眼睛,閑閑的開口。

維森踹之以鼻,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安安不是一樣卷進去了。”

“安安不一樣,她是娃娃的媽咪,黎宇煌是娃娃的爹地,她去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我們不能去,別擔心了,壑早有準備,我們只要在這裏等就好。”

“壑有什麽準備?裏克爾你們是不是有事瞞着我?”維森危險的眯起藍眸,好似裏克爾要是敢說是,他立刻撲過去掐死他。

“問壑去。”裏克爾很不厚道的搬出夏之壑。

維森跳腳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不敢去問夏之壑,也問不出什麽,他的這些夥伴都有一個共同的優點,那就是嘴比蚌殼還嚴實,只要是他們不想說的,你就是威逼利誘,最後打架他都不會說。

“你不怕安安受傷?”維森眉毛一挑,藍眸露出邪魅的光芒,他就不信了,要是安安受傷了,他還躺的住。

“放心,他們傷了安安哪兒,我加倍還哪兒回去。”裏克爾眼裏閃過狠戾,話鋒一轉,“至于黎宇煌,不是有你在嗎?”

只要死不了,就沒關系。

維森翻白眼,差別的待遇啊,差別的待遇,不過,他喜歡。

“我發現,你每次都有讓我刮目相看的本事,來說說,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好讓我這個大男人心裏平衡些。”黎宇煌丢掉手裏啃完的果子,右手拿着根木棍,左手拿出手機照亮,慢慢的跟在安含饴後邊,右手中的木棍邊走邊打草叢。

她說餓了,然後他們找到一顆果樹,安含饴說樹上的果子能吃,就是樹太高,果子結的也太高,憑他們兩人,就是疊羅漢也摘不着,他還以為安含饴會爬到樹上去摘果子,因為他是看明白了,這女人沒有什麽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結果,他還是意外了。

眼巴巴的看着她從靴子裏,拿出一把軍用小刀,說是軍用刀具也不全是,她手上那把比起普通的軍用小刀還要小些,找了一顆又細又長的樹,砍了,剃了樹枝,剛好夠長度打下果子,然後他們就吃上果子了。

走的時候還将樹砍成兩節,現在他們兩人手裏一人一節握着的就是,足足有兩米來長,據安含饴說的說法是。這是拿來打蛇用的,草叢裏蛇多,尤其在晚間出沒,要是一不小心踩到被咬了,那就更悲劇了。

于是他牢牢握在手裏,在次證明,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她安含饴做不到的。

“只要能生存,我可以什麽都會。”這是導師教給她的,想起導師,安含饴垂了眼睑,他教會了他們很多,而他們第一個殺的人也是他。東方烈焰在導師的掌控下,漸漸的演變成認錢不認人的地步,夏之壑是繼承人,但他沒有實權,就像古代的光緒皇帝,空有一身本事和名聲,卻又處處受制于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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