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能屈能屈

第三十七章:能屈能屈

第三十七章:能屈能屈

許晨曦站在最後面,玉簫在手中打了個轉,便附在唇邊,一串仙樂馬上響起,聽到了這音樂的妖族軍兵一下子如有神助般地戰鬥了起來,在這簫音之下東門寧雲的動作也淩厲起來

“唉我怎麽總是對上女人啊。”秦越書在心中哀嘆着。

對方手執琴弦,以風為刃,讓他防無可防,這樣密集的風刃對習慣近戰的秦越書來說真是吃虧極了,可又沒法近身,他不由觀察了下這個女人,面色比常人要發白,不是健康的顏色,看起來像是有什麽頑疾……等等,體弱?那就好辦了。

若是持久戰白鴻淩肯定就不占優勢了,她雖然羸弱可對敵毫不留情,密密地刀刃像漁網一樣向秦越書鋪來,其實自己額頭也冒了汗,體力已經不支,若是他再強撐下去恐怕對自己也不利……

誰知秦越書竟然硬抗下了這一波攻擊,趁這空擋随手将棋子彈向白鴻淩撫琴的手,近處能聽到骨節敲擊的聲音……

贏了,秦越書暗暗慶幸,已經骨折的手指恐怕不能撥弦了,代價是他也傷的不輕,他近身上前剛要将對方拿下,卻只聽叮的一聲,彈開了他的短劍。

這聲音似曾相識,好像是……

“許晨曦?”玉笛敲擊鐵刃的聲音。

秦越書的第一反應是解釋,“我,我沒打算取她性命……”

許晨曦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拉起白鴻淩閃身走了,秦越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麽了?

“你個兔兒爺!”

安箬思咬牙一字一句地罵着,手裏捂着的是自己受傷的右肩,衣服被劃破,白皙的香肩露了出來,迎上萬俟琬坻輕佻的眼神,安箬思更是勃然大怒:我守個點而已又得罪誰了?!

萬俟琬坻反而低笑了起來,手中是一柄儒雅的鐵扇,可仔細看去鐵扇上竟帶着細密的彎鈎,可見用的人手段狠辣。

萬俟琬坻一展彎鈎,笑道:“看來我得向你證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話音剛落,安箬思胸前的衣服又被撕碎一層,安箬思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竟然敢在戰場上公然調戲她。

至于麽,她不過是指着他偷偷地對季陽說了一句“這個人長得好娘啊”結果竟然被他聽見了……看來自己注定是要死在嘴賤上啊。

形勢不容安箬思多想,萬俟琬坻手臂又是一晃,安箬思的襦裙也報廢了,“嗚哇!你真的要……”安箬思羞憤地大叫。

“真的要……什麽?”萬俟琬坻依舊是一副慵懶的笑臉,不過在安箬思的心中更像是狐貍。等安箬思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只剩一件單衣了,小腿的□□也露了出來,萬俟琬坻的眼睛落在她身上笑道:“果然好風景。”

看得她越發羞憤。

“你夠了!”安箬思悲憤至極,已經不知道該捂哪裏了。見到萬俟琬坻的右臂又要擡起,安箬思慌了,身上只剩單衣了,戰死沙場她能接受,可裸戰死戰沙場就不好玩了,“大俠放我一馬吧。”不要讓她沒臉見人了啊。

事實證明安箬思一直是個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發揚光大的聰明人。萬俟琬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重新打量了她一下,臉上依舊是神秘的笑臉,“你的名字。”

“安……安箬思。”安箬思低眉順眼乖乖地答着,生怕這大爺一不高興廢了她僅餘的一件單衣,內心幻想萬俟琬坻的一千種死法,唉她果然能屈能伸,雖然從來沒見她申過。

“萬俟琬坻。”安箬思愣愣地接過那個人扔過來的一件衣服,“走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竟然放她走了?雖然沒守住可她竟然活下來了?

萬俟琬坻狐貍似的笑臉笑的灼人,“我的名字可不許忘了。”

“呸,你誰啊。”安箬思悄悄地做了個鬼臉,趁着那個人沒回頭一溜煙逃掉了。還是……去支援別的地方吧>_<

這一天,宮丘益的天空從此晴朗了。從第一次進過萬俟堡他就一直忍受萬俟兩兄弟的騷擾,如今終于有人讓萬俟琬坻轉移注意力了,話說他們兄弟好像有個妹妹去了妖族……

萬俟钰林使得一手好棍法,雖然僅跟随初肅幾年,但也立下了幾件不容不說的戰功,這樣的人即使年紀輕輕可擔任十妖的位置也是當之無愧。可她的哥哥沒有教過她,戰場上除了武力,還有雲波詭谲的算計……

不知為何那麽湊巧,她竟然真的遇到了那個左臉疤痕的女人,害死了寒言昭的仙族軍師,唐錦宣。

能感覺出來她的實力在自己之下,她有九成的把握能擒住唐錦宣……只是,唐錦宣詭計多端,貿然上前會不會不妥?

感受到了注視的視線,唐錦宣揚起了冷笑,挑釁似的看着她,“看來你認識寒言昭。”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這麽容易記被激怒了,果然還是個孩子,唐錦宣收起了冷笑,看了眼被長□□倒在地的小丫頭。唐紫朔忍不住抱怨她,“你又惹事?”

“呵呵,替寒言昭報仇?”

此役白鴻淩受輕傷,萬俟钰林被擒,仙族大勝。接二連三的失敗讓妖族士氣前所未有的低迷,萬俟钰林生死未仆更是讓喻無涯擔心不已。

“不,不會有事的,她的哥哥在那,不會受傷的,不會的……”

說着喻無涯習慣性地拿出銅錢算上一算,新預依舊帶着笑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像是擔心。

看着朋友們這樣又幫不上忙,安箬思心裏說不出來的心酸,漫步着到了小叢林裏,撞到了熟悉的三個人,她趕忙屏息躲進樹叢裏:

“晨曦,那個人是叫秦越書對吧?”這是柳溫玉的聲音,他的聲音和他的名字一樣,溫文如玉。

安箬思遠遠地看到許晨曦好像向後退了一步,“他沒傷我,你們不要找他晦氣了……”

“晨曦,他傷了你你怎麽反而幫他說話?”這語氣明顯暴躁了些,是程葉卓的聲音。

“今天戰場上你又和他見着了?”

“你們胡說什麽!”許晨曦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聽起來卻沒什麽底氣,語氣又軟了下來,“你們別管,我自有分寸。”

“你以前都沒有兇過我們,晨曦,你變了。”這句話是程葉卓說的。

柳溫玉拉了拉他,看着許晨曦些許內疚的神情安慰道:“我們也是怕你動了情。”

“動了情?”許晨曦疑惑地看着他,思緒卻早已瞟到了他們相處的那短短兩日,還有白天碰撞的那一剎那,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紅了起來的雙頰。

竟然這麽快就動心了?一絲陰狠在柳溫玉眼中閃過。

安箬思覺得自己就是八卦體質,順便感慨一下柳溫玉和程葉卓這兩個戀母情結的孩子,另外深刻總結在以後孩子的教育上應該怎麽做。

一路這麽想着就回了自己房帳,點了油燈,遲鈍的她突然發現房裏的東西被動過了,這才發現屋裏原來不止她一個人,不由地責備自己——這麽大一個人光明正大地坐在自己房裏她竟然沒注意到!這已經不是粗心的問題了吧!

“又是你個兔兒爺……”這句話脫口而出,安箬思想捂自己的嘴已經來不及了。她只想撕爛了自己的嘴>_<

萬俟琬坻輕笑,收了倒鈎的鐵扇輕輕地抵在自己的額頭,笑道:“看來今天的教訓還是不夠,嗯……”

萬俟琬坻的目光落在安箬思的身上,安箬思只感覺像蛇一樣冰涼,她忍不住渾身一顫,想向後退兩步,卻才發現自己已經使不上力氣了,“你……竟然下藥!”

萬俟琬坻一副“你居然才發現”的表情,氣的安箬思險些吐血,只好問重點,“深更半夜你來我營帳做什麽!”

“是啊,我來你營帳幹什麽?”萬俟琬坻好像自己也不知道的樣子故意重複了一邊,“還是深更半夜。”

不知為什麽他總能輕易地挑起安箬思的憤怒,“你個兔兒爺!”

“嗯?”萬俟琬坻笑意更深了,上下打量着她,最後下了一個結論:“看來白天的教訓的确不夠。”說完還點了點頭,像是在認同自己的觀點。

“你……你……”安箬思哆哆嗦嗦地看着他向自己慢慢走來,想動又動不了,不禁仰天長淚,清白君貞操君,你們不要走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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