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沒能逃過他的魔爪
她的每一寸的肌膚都沒能逃過司衍的魔掌，他不顧郁曦的反抗和哭喊，在那寸寸瑩白之地種上了朵朵絢爛的花蕊。
他的手掌一路往下，“嘶——”地一聲，郁曦的牛仔褲被撕開！司衍勾唇一笑，最後一件也被毫不猶豫地扒下！
“司衍！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禽獸！……”郁曦絕望地尖叫，淚水已将臉頰邊的床單浸濕。一顆心急速地往下墜去，最終在司衍粗暴地進入中，摔得支離破碎！
那種痛或許已經不及心底的痛，她雙眼空洞木讷地望着眼前不斷晃動的白色天花板，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木偶，臉色慘白得駭人。
“啪——”地一聲，臉頰火辣辣地一片，嘴角有什麽涼涼的液體溢了出來，司衍低沉幽暗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炸開，“賤人!你果然！”
郁曦機械般地坐起身來，看着白皙的床墊，那瞬間，腦子好像被塞入了許許多多的棉花一樣，茫然而脹痛。
為什麽？她不是處子之身？怎麽回事……
司衍不再看她，抓起一旁散落的襯衣大步離開，狠狠摔上門，憤然離去！
郁曦顧不上思考這些，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她一定要離開這裏！
她僵着身子穿上了衣服，快步走到門邊扭動把手，卻發現門已經被上鎖了。
心“咯噔”了下，她無力地倚靠在門邊上，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頹然地坐在地上……
“厲婆！”司衍面色陰沉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大喊了聲。
厲婆忙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彎下腰問道：“少爺，有何吩咐？”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記憶也恢複了，你現在馬上把劉志赫找過來，我有事要問他！”
“是，少爺。”
“還有，那個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把她放了！要是讓我發現人不見了，那麽後果……”司衍翹着交疊地腿，邊摩擦着戴在食指手中的烏青色瑪瑙鑽戒，眼神銳利地射向了厲婆。
厲婆馬上躬身道：“我知道了，少爺請放心。”
司衍幽暗的目光深邃而悠遠。
洛苡之，就算你和董利岷狼狽為奸又怎樣，從現在起，我要将這些年來所經受的痛苦，全數加倍奉還！你和董利岷，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電話随之響起，司衍接起。
“喂？”
“上校，你可算醒了！剛才聽到這個消息，真是令屬下高興……你知道屬下這些年，一直都有很多話想跟傷校彙報，但上校你……”是劉志赫。
“你現在人在哪裏？馬上到我面前來，我有話要問你。”
“我知道上校想知道什麽。”劉志赫迅速地道：“關于董利岷，早在您落下山崖之後不久就因病去世了。至于洛苡之，一直下落不明。對了，上校您身邊那位小姐和洛苡之長得很像，但不是洛苡之。”
“什麽？”司衍的濃眉蹙成了一團，“怎麽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我知道您會有這樣的疑問，但是我已經調查過了，這位郁小姐确實不是洛苡之。到時我把調查到的資料拿給您看一下，您就會知道的。”
“我現在就要看，你馬上過來吧！”
“是！”
挂下電話，司衍緊緊地攏着眉心，目光變得越發的諱莫如深。
他靜默了良久，才起身上樓。
門被打開的瞬間，房間內那抹脆弱嬌小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裏，頓時如驚弓之鳥般的顫栗起來。看到是他，霎時把頭埋進了臂彎裏，整個人緊緊地縮成了一團。
郁曦的心髒如擂鼓般的跳動着，那皮鞋踩踏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一下一下，仿佛就像是一次次地碾壓着她的心髒。每一步的靠近，就像是離着地獄深淵更近了。
終于，那聲音在她的面前停住了。
頭頂似乎傳來了一口吸氣聲，郁曦整個心髒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司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片刻，伸手剛觸碰到她的肩膀，郁曦霎時驚恐地揮舞着雙手，尖叫了起來。
複雜的思緒印滿他的眸底。司衍的眉間的皺痕漸深，扯着她的手臂把情緒失控的郁曦甩在床上。
“你想做什麽？”郁曦瞪着紅腫的雙眸，吼道：“你殺了我好了！殺了我啊！”
望着這張熟悉的臉，司衍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悶痛。
他緊抓着郁曦的手，一怔一怔地松開。
“怎麽可能……你不是她？”
郁曦看到神色怔仲而恍惚的司衍，愣了一下，忙抓緊這個空隙逃出門去。
長長的甬道裏，她倉皇地連撞了好幾名女傭，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她覺得這條甬道好像總也跑不完？
沉重的呼吸聲在她的腦海中無限放大，盡頭那白色的光線在她的眼中晃動着，最終盼來的，卻還是那無窮無盡深不見底的黑洞将她徹底吞沒。
——
“郁小姐，郁小姐，郁小姐……”
是誰在叫她？
慢慢睜開了雙眼，眼前是厲婆那張依舊蒼老如枯木般的臉。
她覺得自己好累，又好像是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厲婆。”她微扯蒼白幹澀的唇瓣。
“郁小姐，很抱歉，沒經過你的允許就把你給帶回來了。我其實還是想要再跟你說說看。”
“說什麽？”盡管身體仍虛弱着，郁曦心中的那團火還是支撐着她坐起身來，怒視着厲婆，“讓我繼續留在這裏被你們那個禽獸少爺折磨嗎？我告訴你們！我郁曦活着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他對我造成的傷害，是絕對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的！”
厲婆一臉不解地看着郁曦，“郁小姐，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什麽少爺折磨？你們都還沒見過面呢？郁小姐？”
“呵！”郁曦如白紙般的臉上扯出一抹冷笑，“你在跟我裝傻嗎？沒關系！你們不承認都沒關系，事實總會證明一切！”
可厲婆卻更加的茫然起來，急忙問道：“郁小姐你是不是哪裏搞錯了？我昨天才剛把你從墓地帶過來的。你昨天發燒了，現在才醒來，怎麽會說見過少爺呢？要是你說在別的地方見過少爺，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他有精神疾病方面的關系，這幾年一直寸步不離地待在城堡裏，可哪裏也沒去。而且……”
厲婆睜大了雙眼，怪異地盯着郁曦，脫口而出道：“我從沒給你看過我們少爺的照片，你怎麽知道和你有仇怨的那個人是我們少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