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怎麽,吓到了?
“會嗎?”她覺得還好啊?
顧樂彤翻了記白眼,“拜托,人家今天是辦喜宴啊,你穿白色禮服合适嗎?”
聽到顧樂彤這麽說,郁曦目光往宴會廳客桌方向望去,發現好像是沒什麽人穿白顏色的,只好接受顧樂彤的提議。
“好吧,我現在就去。謝謝提醒了。”
顧樂彤微“切”了聲,轉身即走。
郁曦邊走邊想,曉淘這家夥會老老實實在更衣室裏呆着嗎?外面宴會廳那麽多點心美食,她怎麽可能矜持得住?
她邊想着,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笑意。
而此時,司衍的視線恰好往這邊望來,一眼就瞥見她的身影,墨黑的眸底随即如一片深不見底的寒譚,莫測難辨。
當郁曦打開更衣室的門,一看裏面,果然是一絲人影也沒有。
她只能掏出手機給曉淘打電話,禮服在她個人櫃子裏,必須要叫她過來開。
就是她掏出手機的瞬間,門“嘭”地一聲關上了!
郁曦渾身一顫,手機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她急忙彎腰要去撿,熾亮的燈光一瞬間全滅了,周圍的一切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她的心跟着懸了起來!
是沒電了嗎?
可是剛才那個關門聲是怎麽回事?誰把門關了?
剎那間,她僵立在原地,發覺脊背被一陣陣滲入骨髓的涼意浸透。身後黑洞洞的角落裏,似乎有着幾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她慌忙跑到牆壁上的開關處,可身後卻忽然出現了沉重的腳步聲,帶着來人身上陌生的氣味,她被一直粗壯的手臂一把攬住了腰,另一支手臂捂住了她的嘴!
……
司衍喝下一些賓客前來敬的酒,目光随即往宴會廳四周逡巡了一圈,沒有再看到那個單薄又嬌小的身影。倒是注意到了剛才和郁曦說話的那名女子。
女人站在一旁的角落裏,臉上的神色時而陰冷,時而局促生動,讓他不由得挑起了眉。
他那雙經歷沙場風霜,和暴徒殊死相搏的雙眼,任何再細微的風吹草動,都難逃他的眼底。
呵……有貓膩。
司衍的墨眸深深地眯了起來,而後利落轉身,邁開長腿往郁曦剛才離去的方向奔去!
上次來過一次,所以他并不陌生。但歌劇院畢竟很大,光後臺裏的儲物室就有好幾間。
司衍急急地一間間找過去,突然,不遠處光線暗淡的角落拐角裏閃過了幾個黑影。
他下颔不由一緊,抿緊了唇,拔腿跟了上去!
雖然心裏并不确定那些人的手裏是不是那個倒黴的女人,但是他也顧不上這麽多了!那是他的獵物,除了他以外,誰也別妄想動她一分一毫!
郁曦被這些人抓到了一輛面包車上,兩個大漢一人一邊制服住了手腳,她慌忙問:“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剛才不是說了嗎?就是會讓你爽得欲仙欲死而已!哦對了,順便告訴你,這只是某人給你個教訓而已。”為首染了紅色頭發的男人,笑眯眯地說着。
接着,他拿起一瓶飲料,又從身上的口袋裏掏出一包藥粉仔細打開,慢慢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啊,只要你吃下這個,就會爽上好幾倍哦!”
郁曦拼命地搖頭,眼淚随即漫出了眼眶,“不要,不要……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放開我!……”
“喏……不……”
那個男人帶着一臉興奮的表情,把那瓶加了料的飲料給郁曦強行灌了下去!
“喝吧你!哈哈——”
郁曦被幾人按住,強制灌下。她已分不清那是藥水,還是自己的淚……
“啊!——”
忽然,伴随着男人的慘叫聲,一聲手臂骨關節錯位的清脆聲響讓所有男子的心裏都是一震!
随着為首這名男人倒下,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身材挺拔高大,冷峻無比的男人。
司衍的唇邊,緩緩扯起一抹邪肆的笑,眸色幽沉仿若無邊的黑暗,嗓音低沉有力:“想活命,最好放了這個女人。”
這一刻,當司衍出現在她面前時,郁曦的淚水頃刻更加抑制不住的流淌了下來。像是頻臨被洪水淹沒的瞬間,被人一把撈起了般,驚魂未定,又如獲重生的感覺交織在了一起,可這個人卻讓她的情緒萬分複雜。
一條手臂橫在她的脖子上,身後的男人用力勒緊了她!郁曦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喉嚨脹痛,呼吸艱難。
男子勒緊她的脖子對司衍冷笑道:“夠TM嚣張!”一記眼色,其他幾個抄起家夥,面目猙獰朝司衍一擁而上!
面前的局勢霎時混亂不已。混子,砍刀……在郁曦的眼前亂舞,泛出了冰冷的白光。
她看着司衍一個人赤手空拳連着對付這幾個人,心髒高高地懸了起來!
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內,她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她沒想到司衍的身手能這麽好,甚至可以說是可怕!
他出手的一剎那,肅殺之氣便令人震懾。在游刃有餘的躲避,冷靜又狠絕的出手之下,那些男人慘叫的聲音随即伴随着骨骼爆裂的清脆聲,在這個漆黑的巷子裏令人尤為毛骨悚然。
頃刻過後,地上全是一片“嗷嗷”凄慘的呻吟聲,那幾個男人全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表情痛苦掙紮。
司衍随即回頭沉着臉對她道:“還愣着幹什麽!下來!”
郁曦愣了一下,急忙起身,卻一瞬間發覺自己的頭有些暈眩,四肢松軟,一種怪異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
見此,司衍大步向前,手掌一把握住她的一條手肘,嗓音裏帶了絲調侃:“怎麽?吓到了?”
郁曦想說些什麽,可身體裏那股異樣的感情卻越來越強烈。特別是司衍溫熱的手掌觸碰到她皮膚的一瞬間,她更是發覺喉嚨緊了緊,渾身的熱浪席卷而來,意識有些難以自持……
她是怎麽了?難道是因為剛才那些人給她下的藥起了作用嗎?
她想起身,可沒站穩,一下子跌進了他的胸膛裏去。相較于她滾燙的高溫,他的身體就顯得微涼,一貼住,竟讓她感到身體裏某種感覺都服帖了不少。
她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