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驚驚怕怕
看完那副屏風之後,張文泉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下意思的朝着屏風後面看去。原來是一樣寬敞的大床,而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原本在張文泉身後的女人。
穿着冰絲單薄的睡衣,領口敞口着,落出一大片白皙豐滿,分量傲人的雙胸,上面那兩顆如同花生米大小的櫻桃微微上翹着,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
飽滿的酥胸和纖細的細腰呈現了鮮明的對比,簡直不堪一擊,玲珑有致。從側面觀看,雪白的小腹結實平坦,滑溜的背部和豐潤更是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女子仰着優美的脖子,伸出潔白光滑的胳膊,朝着張文泉揮手示意着。
“來,坐下了一起喝杯水酒吧?”女子突然擡頭笑臉盈盈的看着張文泉,動聽的聲音,如同一首美妙的音樂,每個字都在張文泉的心裏那根緊繃的弦上跳動着。
随即,張文泉喝下那杯水酒,轉頭朝着女子吻了過去。撬開女子的牙關,将水酒送入女子的肚中。
唇齒交織,張文泉忘情的在女子的口中攻城略地着,掃過她口中每一處香甜的汁液。
這一刻的張文泉,只想竭盡全力的憐惜對方,疼愛對方。
.... .....
清晨,季修然打完考勤卡後看到了疲憊不堪的張文泉,季修然也沒有在意,以為是玩瘋了玩了一整夜所以現在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緊接着幾天 ,張文泉的身體狀況變得越來越差,甚至有時季修然邀請張文泉吃飯的時候,張文泉都是一副永遠睡不醒的狀态中,整個人整天都變得恍恍惚惚的。
直到有一天,季修然走到了張文泉的辦公室,本想找張文泉讨論一下最近手頭上的一個案子的時候,卻發現張文泉一個人對着暗無天日的角落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季修然走進了辦公室,季修然一邊低着頭看着文案一邊連續叫張文泉的名字,但是張文泉相似聽不見一樣。
“叮咚叮咚... ...”張文泉的下班鬧鐘響了起來,這時候張文泉才醒悟了過來,那種木呆呆的神情瞬間消失。
“修然,你怎麽來了?”張文泉一臉蒙圈的看着季修然。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季修然則是一臉擔憂的看着張文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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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下班了,我先走了奧,有事電話聯系。”說完,張文泉便奔着牡丹閣的方向走去。
根據季修然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總結出——張文泉是遇到了鬼了!
幸好,季修然有平時帶着符的習慣,再加現在天還不算太黑,陰氣也沒有那麽重,季修然便跟着張文泉走了過去。
季修然跟着張文泉來到了一個荒廢的大廈,裏面陰森恐怖,季修然為跟着張文泉上了樓梯來到一間四十四號的房間,在上樓梯的期間季修然仔細看了看這座廢棄大廈的裝飾,推測應該是一間酒店。
張文泉敲敲門,然後走進了房間。看着秀文(之前在酒吧遇見的女子,名為秀文。)在廚房裏忙的熱火朝天的,過了一會秀文将菜擺在餐桌上。
“哇!沒有想到我們家秀文這麽賢惠!紅燒肉、麻婆豆腐都是我的最愛,真的太謝謝你了!”張文泉美滋滋的說道。此刻,張文泉的心情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蜜。
張文泉一口一口吃着秀文給他做的甜蜜晚飯,而另一邊季修然則是用牛眼淚擦拭着自己的雙眼。
牛眼淚,牛眼淚擦眼就可以打通生死路。牛眼淚沒幹之前就可以見到鬼。
鬼其實是一種能量,它不忿晝夜上存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是一個枉死的複仇鬼,因為能量很大,所以就會影響到我們的視網膜神經,讓我們産生幻覺。能量在大的話,就會影響到我們的腦細胞跟運動神經,這就是俗稱的鬼上身了。
而這邊季修然擦完牛眼淚看到女鬼的面容血肉模糊着一團爛肉在上面,一顆眼珠子還從眼眶中彈了出來,白的滲人的眼珠沒有瞳孔看着張文泉。
女鬼拿着筷子,夾着一塊腐肉遞到張文泉的嘴邊,腐肉上面還有一些非常惡心的蛆在上面爬來爬去。張文泉的嘴角還殘留着一些腐肉和惡心的蟲子。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很濃郁的腐肉氣味,在張文泉眼裏看到了紅燒肉和麻婆豆腐,都變成了特別惡心的爛肉,頓時季修然胃裏的酸水向上用了上來,季修然拼命的壓住體內的酸水。
季修然拿出一個驅鬼符扔了出去,熾熱的火光朝着女鬼逼近。女鬼拂袖轉将符咒熄滅,緊接着變成了一張巨大的鬼臉朝着季修然這邊咬了過來,季修然從懷中拿出一把銅錢劍朝着女鬼刺了出去。
這次女鬼沒有躲閃,實話的說也是躲不掉的,女鬼低着頭,頭發突然間不停的瘋狂生長着,纏住銅錢,試圖拖住銅錢劍的劍鋒,拖住劍鋒的頭發熾熱燃燒起來。
這時,銅錢劍也散落在地上。
“哈哈,我看你這會有什麽辦法?”女鬼得意的笑了起來。緊接着女鬼嘴裏似乎念叨着什麽,緊接着整個屋子都滲出了鮮血,看的讓人很是惡心。
季修然身上法寶已經用盡,只能憑借着記憶中僅存的往生咒念叨着。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着升,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屈曲往,債主冤家讨命兒郎。跪吾臺前,八卦放光,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貧賤富貴,有汝自招,敕救等衆,急急超生,敕救等衆,急急超生。”
“往生咒!你想超度我。”
女鬼轉身以螺旋狀旋轉着很快便逃跑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小時在空氣之中。
我回頭拽着張文泉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而此刻的張文泉表情木讷,傻愣愣的看着我,怎麽拽也拽不動,迫于無奈只好将張文泉打暈,帶回來家中。
“文泉.... ....醒來了!”溫容激動的叫着季修然。
“文泉,你身體覺得怎麽樣?”季修然憂心愁愁的看向張文泉。
“驚驚怕怕。”張文泉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雖然張文泉表面上看的像是醒了,但是依舊癡癡呆呆的,傻愣愣的,一副受到了驚吓的樣子瞧着季修然。
“驚驚怕怕.... ....驚驚怕怕.... ....”看着張文泉兩眼發直,又驚又怕的樣子,就連雙腿也不聽使喚的像篩糠一樣亂顫着,,窩着身子,後背就像是一條冰涼的蛇爬上了他的後背。
“文泉,這是怎麽回事?”季修然看向溫容問道。
“想必是方才你跟女鬼鬥法的時候,女鬼将文泉的一魂一魄帶走了。現在只能招魂,将文泉的魂魄帶回來,負責他将一輩子都會這樣,只會說驚驚怕怕這幾個字。”
“招... ....招魂。”
“沒錯,現在只有這一種方法能夠使張文泉恢複正常。”
“人有三魂七魄,其三魂,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為天沖,二魄為天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為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我們只能等到晚上将文泉的魂魄招回來了。”
夜晚,大地陷入了沉睡,月光将所有東西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白光,樹林也變得迷離而神秘起來。
季修然手拿朱砂筆,在地上畫了一個圈,擺放着一個香爐,上面點燃了三炷香插在香爐上,再用朱砂筆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敕字,下面畫了三條陰魂道,緊接着入了一個定魂圈,定魂泉上面還擺放着一個油燈,簡單的一個陣便布置好了。
此刻的季修然神色驚慌、額頭上都是汗珠,很是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擺陣,不知道功效會如何!溫容則是在陣外給季修然護發着。
随即,季修然便摘下張文泉的一根頭發,将頭發綁在一個草人身上,季修然帶着草人從家裏繞三圈,沒走三步,便喊着張文博的名字,叫他回家。
“張文泉回家了,回家了,回家了。”
繞完圈後,季修然燒着紙錢。在跟各路鬼神打着。
幾分鐘,只見定魂圈外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白光擋在定魂圈的入口處。
“何方妖孽,竟然阻止我招魂!”季修然又氣又惱,劃破左手食指,一道血線飛了出現,落入了朱砂圈內,緊接着那道白光便消失了。
“咳咳.... .....咳”
張文泉吐了幾口鮮血後,漸漸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只是沒等說兩句話便又昏了過去。溫容講之前已經磨耗的珍珠粉遞到了季修然的手中,将張文泉的嘴巴微微打開,将磨耗的珍珠粉倒入了張文泉的口中,燒好的符水一點一點的再次倒入張文泉的口中。
緊接着,讓女傭将張文泉送入客房,将吩咐道女傭們今日所看到、聽到的事情再次提起。
“他只是驚魂未定,等到明天早上照照太陽,便好了。”溫容淡淡的說道,反倒是一臉擔憂的看向了季修然。
“放心我沒事的。”季修然随後說道,反倒是今天連累你了,讓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