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咎由自取
——秦洛砂:他還是風采迷人
“晨,晨,你饒了我……”
秦洛砂抖如糠曬。
“主子怎麽對你,都是愛你,怎麽能拒絕呢?”柳晨慢條斯理地又拿起一顆小夾子,看來這東西雖小,作用還是立竿見影的。
秦洛砂落淚,“我知道錯了……真的好痛……”想起了什麽似的補充了一句讨好,“主人……”
他以前不喜歡自己這麽叫他的。
柳晨笑道,“還是這樣學的快。”
秦洛砂哭求,“不要……求求你……主人……”
柳晨商量道,“最後一個。”
卻是不容反抗的語氣,秦洛砂只得垂淚道,“好……唔……”
一番欺淩下,秦洛砂早已狼狽不堪,眼眶裏全是淚花,和小心翼翼地讨好,全沒了之前的飛揚傲氣。
柳晨滿意地拍拍他的臉,道,“什麽時候我高興了,就給你拿下來,全看你表現。”
秦洛砂小心翼翼試探:“主人?”
柳晨調戲似的道,“看你都這麽舒服了,不然給我舒緩舒緩?”
“好。”秦洛砂連聲答應。
柳晨幹淨利落地解開腰帶,露出裏面的碩大,秦洛砂看了臉上又開始泛紅,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柳晨笑了,跨坐在他胸口,将下身送到他嘴邊,秦洛砂乖巧地含住,讨好地舔弄起來。
他一邊賣力地吞吐着頂部,一邊偷瞄柳晨的臉色,看起來柳晨還是很享受的,秦洛砂感覺下體一陣陣刺痛,不由地更加努力。
沒多久柳晨在他嘴裏的下體就堅硬如鐵了,柳晨說話的語氣有些壓抑,“我這麽對你,喜歡嗎?”
秦洛砂說不了話,只能讨好地點頭,他要努力地擡頭才能将柳晨的含住,不用指示就自覺地含到底,龜頭抵在他喉嚨,頂得他有些不舒服。然而柳晨則舒服地發出一聲輕嘆。
秦洛砂聽了他的聲音也有些動情,努力地做活塞運動,他本來體力就差,頭來回運動了幾次就又慢了下來,柳晨幹脆把他按下在他嘴裏抽插。
秦洛砂開始有些窒息,之前柳晨狠狠地掐他感覺并不好,他想掙紮下卻被束縛着動彈不了,想向後縮,卻沒處可縮,秦洛砂呼吸越來越困難,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成為第一個給人口交被憋死的人了。
就在他快受不了的時候,柳晨突然抽了出來,冷眼看着他大口喘息,秦洛砂一瞬間好像感覺到了他的用意。
所謂主人,就是他的舒服,你的死活。
所謂愛人,就是他會為你做一切讓你開心的事。
待他稍微緩了一下,柳晨又繼續在他喉嚨裏操弄,秦洛砂只能配合地收緊舌頭以求他快點洩出來自己還能少遭點罪。
不知道又折騰了多久,秦洛砂只知道自己反反複複幾乎要眩暈三次,柳晨才在他嘴裏釋放了出來。
恍惚間他好像想起了柳晨第一次為他做時那麽溫柔。
柳晨沒有抽出來,而是逼迫他咽下才拔出,又在他嘴邊讓他舔淨才算完。
秦洛砂咳了一會才讨好道,“主人果然持久,換了我兩分鐘都挺不住。”
柳晨倒沒想到他還這麽無恥,冷哼了一聲問道,“下面還疼嗎?”
秦洛砂應的楚楚可憐,“疼的,拿下來吧。”
柳晨瞅了一眼,他的玉莖竟然因為剛才的事顫巍巍地有了些挺立,柳晨戲谑地笑了,“看來上面這張嘴還是不老實。”
秦洛砂馬上撇嘴道,“我說了喜歡你,你自己不信。”
柳晨懶得跟他計較,手撫過他的兩顆小球和陰莖根部,懶懶道,“想拿下哪個?”
秦洛砂頓了一下弱弱道,“左邊……那個……”
柳晨眼裏閃過一絲冷酷,秦洛砂哆嗦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左邊那個拿了下來然後被穩穩地夾在陰莖根部。
“為,為什麽……我又怎麽了……”秦洛砂痛得一陣抽搐。
“因為,主人高興。”柳晨附到他嘴邊吻了下去,秦洛砂無力地回應,帶着讨好和畏懼。
柳晨嘗到了他滑落的淚,鹹鹹的。把手又握上了被緊緊夾住的小東西,寵愛似的安撫着,他感覺到了身下的身體又開始戰栗,秦洛砂是怕了。
“唔……嗚嗚……”
他哭的更厲害了,不是第一次弄哭他,柳晨卻有了點心疼,放開了他的舌頭柔聲道,“聽話嗎?”
秦洛砂連連點頭,沒了在望書時小惡魔的樣子,看他的眼神有些怯怯的,全是心驚膽戰。
柳晨忍不住又想戲弄他,“其實主人還學了更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秦洛砂無助地掙紮了一下,總算明白了自己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力,又頹然別過頭去,輕聲道,“全憑……主人高興……”
柳晨心裏一緊又想吻他,卻忍住了,冷着臉給他取下了下體上的夾子,他看到一瞬間秦洛砂緊繃地身體放松了一下,又警惕地瞪着他。
……真的學不乖,還敢瞪我。
柳晨才松開的夾子的手一下子放開了。
“啊!!”秦洛砂慘叫一聲馬上落淚了,望向他的眼神又驚又怕。
柳晨滿意道,“我要你完全臣服于我,要你再不敢對我有隐瞞,這個時候我才安心。”
“你覺得安心,我也沒意見。”秦洛砂只能屈服。
柳晨打開他手上的桎梏,已經深深地紅腫了,秦洛砂從沒有過的狼狽,眼圈通紅,全身赤裸,脖子上是掐痕,嘴角還有男人的液體,乳頭上的夾子還沒有卸掉,柳晨柔聲命令道,“抱我。”
秦洛砂猛地抱住他,那力度仿佛夾雜着無限的愛意,想要與他融為一體似的,“我愛你,從你說給我戒指時就已經沒法自拔了,你卻不信。”
話語裏濃濃的愛意和委屈讓柳晨有些怔愣,随即又回抱住了他。
“我也沒不信你,那些話都是你自己說的。”
回答他的是秦洛砂的啜泣,“我怕你會瘋,她說要逼瘋你。”
秦洛砂的性格就是不破不立,不如逼得極了,讓柳晨恨他總比堕落瘋狂好。柳晨輕笑,“我可能早就瘋了,從認識你那刻就瘋了。”
“你都信,為什麽還欺負我?”秦洛砂哭大聲,似乎要把委屈訴出來。
“因為我喜歡啊。”柳晨答的理所當然。
秦洛砂一下子噤聲了,顯然是沒料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恥。
柳晨笑了,“怎麽不哭了?”
秦洛砂沒放開抱他的手,怯生生地商量道,“不欺負我了行嗎?”
“不行。”柳晨應的果斷。
秦洛砂愣了一下,又妥協道,“那今天休息,好嗎?”
柳晨考慮到不能欺負得狠了,才勉強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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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開我!”許晨曦嘶吼,卻換來了更多的折磨。
這樣的車輪戰持續了多久,她已經接近極限,空洞的眼神只剩了一句,“殺了我吧。”
“哎,老板,你們這樣不利于傷口愈合啊。”溫颀誇張地嘆了口氣。
回答他的是柳溫玉随手扔了煙灰缸過去,一向溫和的聲音失了分寸,“滾。”
“這就滾。”溫颀笑了笑,又道,“不過小的有件事比較奇怪。”
“會比我們現在做的還重要嗎?”這次說話的是程葉卓。
任誰做了一半被打斷都開心不起來。
溫颀思考了一下說,“也許是的。”
柳溫玉不甘心地放開懷裏的許晨曦咬牙道,“什麽事?!”
“夫人的血是O型,洛砂說起來秦越書的血也是O型,可洛砂卻是B型。”溫颀挑了挑眉道,“難道你們以前沒在意過這件事嗎?為什麽夫人會放着洛砂不管自己離開?為什麽夫人完全不把愛人的子嗣當回事?”
聽到這,許晨曦恨恨地瞪着他,奈何手不但受傷還被牢牢地綁住,動彈不得。
程葉卓倒吸一口涼氣,低頭看着許晨曦,“晨曦,虎毒不食子,你這是想借我們的手了結你兒子啊!”
許晨曦咬牙不肯說。
柳溫玉卻笑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們審你嗎?正合我意啊。”
“勾搭仇人的孩子害我。”許晨曦這才憤恨道,“這種兒子,不要也罷!”
程葉卓這才反應過來,秦洛砂曾有一次和他單獨見面卻又什麽都不說,不由心底一寒,再想起過去他都是怎麽對待他的,此時他萬分希望這不是真的。
柳溫玉道:“你還是除了秦越書誰都不當人看。”
程葉卓道:“我今天非讓你哭着認錯。”
語氣裏的狠意讓人不寒而栗。
溫颀識趣地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