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停的搖着頭,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玉兒,你要堅強、、、”
“沒有他我還怎麽堅強,你走開,不要妨礙我救他出來、、、”柴破玉将龍素夢恨恨的推開,再次扒着棺材的棺蓋、、、“他已經死了,永遠的離開你了!”一聲堅決聲音冰寒的灌進柴破玉的體內,冷千寒隐痛的抓緊柴破玉自殘的雙手,冷冷的訴道這個事實,宣逸說的沒有錯,玉兒看着他死,的确會瘋掉的!
“你、、、你胡說,他沒有死!”柴破玉猛的擡首,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珠挂着細長的睫毛上,欲落而沒落,說出的話帶着無比的肯定,她相信宣逸沒有死!
“是嗎?那我讓你親眼看看!”冷千寒一陣內力而出,大掌落在棺蓋之上,一提手,只見整個棺蓋被飛轉在空中,又是一記吸力,宣逸整個身子坐了起來。
幹淨透白的臉色,他平靜的閉着眼眸,柴破玉怔住了,他的樣子就像睡着了一樣,那麽平靜,但卻沒有呼吸之聲,是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而出、、、“用手摸摸他、、、”冷千寒一直忍着心裏的痛,只要能夠讓她接受這個現實,就算她從此恨他入骨,他也願意!
柴破玉機械性的搖了搖頭:“不、、、我不要!”
“為什麽不要?你拼了命的扒着棺材,不就是想看看他嗎?現在我幫你如願了,為什麽要拒絕?”冷千寒緊握着另一只拳頭,冷聲問道。
“不、、、我不要!”柴破玉還是搖頭、、、“因為你心裏明白,宣逸死了,宣逸真的死了,他不會再陪着你一輩子,他只能躺在這具沒有感情的棺材裏,幾十年後化為一賠黃土,煙消雲散,再也不會回來了!”
“冷千寒,你王八蛋!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柴破玉緊咬着下唇,雙手死死的握成拳狀,眸中燒出一股被深深惹起的怒火,一手狠狠的在冷千寒的面頰上甩上一個巴掌、、、一字一頓吐道:“我恨你!”
“玉兒、、、”
“小姐、、、”
“爺、、、”龍素夢、寒霜以及綠蘿千大同時驚呼、、、那一聲清脆的掌聲響徹天地間,衆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望着他們兩人,龍素夢風清遠心中又是一陣欣慰,玉兒平靜下來了,也接受了宣逸已死的事實!
“那就恨我吧,将你所有的恨意都發洩在我的身上,恨我一輩子!”冷千寒輕扯了一下嘴唇,這才放開柴破玉的手,轉而将宣逸小心翼翼的放平了下去,命人重新蓋上棺蓋、、、“宣逸雖然死了,但他的*會伴着你一生,你們的*會在你們的心中,永遠也不可磨滅!”冷千寒又看了柴破玉一眼,輕聲說道。
柴破玉望着他右邊的臉頰高高腫起,俊美不再,眼眸裏的絕望讓她的心蟄疼了一下,她憑什麽可以這樣對冷千寒,因為了解他心裏*着自己,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傷害着他,認為只要自己有需要,他可以扮演任何角色讓自己好過,柴破玉,你真是渾蛋!
【溪都沒看到,再此謝謝沐冬暖2朵花花,hq1989親的3顆鑽石,蔸蔸貓親的4朵花花,1顆鑽石,謝謝,麽一個^_^!】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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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追捕龍月下
宣逸下葬了,柴破玉這回沒有哭鬧,龍素夢上前将她輕輕的攬進懷中,眸中同樣是一片傷痛:“哭吧孩子,在娘的懷中盡情的哭吧!”
柴破玉深深的看着龍素夢,淚水又悄無聲息的流了下來,感受着她身體上的溫度,心在疼痛的煎熬中又有着她給的暖意!
“住手、、、”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梁嫣鳳沉穩的聲音。
“她是公子的母親!”寒霜輕聲在龍素夢的身前說道,而後又退了下去。
“宣老夫人,沒想到我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龍素夢眼中略帶歉意。
梁嫣鳳只是輕撇龍素夢一眼,不理睬任何人,直接看着柴破玉道:“我要帶走我兒子。”
“這裏是宣逸最後的家,他願意呆在這裏。”柴破玉淚眼朦胧,但口氣卻異常堅持,她絕對不能讓她帶走宣逸。
“笑話,我的兒子,自是跟着我走!”梁嫣鳳也絲毫不肯善罷甘休,語氣冷冷的。
柴破玉不禁冷笑了一番,她真不明白這梁嫣鳳的心是什麽做的,自己的兒子死了,而且今天是他下葬的日子,她竟然選在這個時候鬧事,逸已經被她攪得不得安寧了,這會兒自己的母親還要再來鬧上一出。
“宣老夫人,我是宣逸的妻子,我在地方就是他的安息處,請您不要在這裏鬧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敢!”梁嫣鳳雙眸微睜,她絕對不相信柴破玉會傷害她,因為她看出了她對逸兒的*。
“來人啊,将宣老夫人請進皇宮好好看守,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得放出來!”柴破玉一聲令下,當即有幾名侍衛上前。
“少夫人,您不能這樣對老夫人,公子在看着呢。”宣平實則處于一個尴尬的地位,他記得少爺交代他要好好的保護着她,但老夫人如今一人前來,若是出了什麽事情他也不好像爹爹交代。
“算了吧!”柴破玉看了宣逸的墓碑一眼,接着道:“我看在逸的面上,這次放過你,但是你想帶走宣逸,我絕對不會同意,而且倚绛國已經不再是你們宣家的歸處,逸又怎麽能夠回到那裏呢?”
“老夫人,您應該最明白少爺的心思,讓他入土為安吧!”宣平小聲在梁嫣鳳的身邊訴道,情真意切!
梁嫣鳳心中實在不服氣,她跟人鬥了一輩子,一輩子都是她贏,現在竟是輸給了柴破玉,這個和逸兒相處還不到一年的女子,深深看了自己兒子的墓碑一眼,不禁想起了自己另外一個兒子,最終點了點頭,今日今日,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葬禮完成後,衆人紛紛離去,但柴破玉卻堅持在待一會兒,龍素夢有些不放心,冷千寒這時上前:“放心,我會将她平安的送回皇宮!”
“謝謝,玉兒的身邊還有你,真是她的幸運!”龍素夢欣慰一笑,宣逸臨死前要玉兒給他一個機會,想必這口中的他就是冷千寒吧!
龍素夢也離開了,就這樣,這裏只剩下了柴破玉一夥的冷千寒和寒霜,還有就是梁嫣鳳和宣平、、、柴破玉一手輕輕的擋了擋墓碑上的灰塵,冰涼的觸感又讓她的心中一痛,逸、、、你一定不習慣那裏面吧,但是請你放心,你交托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辦好,你就這樣突然走了,你的心中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呢?如果不是遇上我,那麽你的人生截然是一條不同的路,但我明白,你沒有埋怨,你的心那麽純淨,你的*那麽無私,讓我想起你時,心裏就疼痛,痛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樣*我,痛沒有人再做哈根達斯給我吃,痛再也看不見的你那淡然溫潤的笑容、、、為什麽老天爺就不能給我們多一些的時間?為什麽它就如此殘忍,我知道,它一定是嫉妒,嫉妒我柴破玉有你這樣的男子來*、、呵呵、、、是不是?一定是!
但害的你我天人永隔的罪魁禍首,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我要讓她嘗盡這世間最嚴厲的酷刑,我要讓這世上的人都知道,凡事在我柴破玉心上挖肉的人,一定不得好死、、、梁嫣鳳望着前面的人影,看着她臉上泛濫的淚水,看着她眼中的那抹痛苦,和身上的寂寞,讓人心間不覺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澀,仿佛她身上的哀痛感染着每一個人、、、她記得最初印象的柴破玉,渾身張揚霸氣,帶着一股狠勁,但此時此刻,這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勢全都不見了、、、冷千寒望着她的寂寞的背影,心中被深深的刺痛,同時又羨慕着宣逸,羨慕他能在她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和地位!
“我們走吧!”柴破玉抹幹淚水,這是她最後一次為逸哭泣,明天開始,她要做回她自己、、、寒霜忙不疊上前扶着她,兩人朝着馬車上走去、、、冷千寒回看了遠處樹後隐藏的人一眼,他出現的目的是什麽?玉兒還是來看熱鬧的?眼中悄然劃過一抹危險,接着跟上了前面的人兒、、、梁嫣鳳這才上前看着自己兒子的墳墓,傷痛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哀痛了半個時辰,最後被宣平給扶了回去。
而此時樹後的男子才現身,一身白袍,銀色的面具閃着華美的光澤,秦樓月走向宣逸的墳墓,慢慢扯下了面具,細長的媚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腦海中突然冒出柴破玉的淚眼朦胧,凄美的令人心碎,玉兒,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半個月後
遠在千裏之外的倚绛國
“宣逸真的死了?”君韋喚雙眸微睜,起身的瞬間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瞬間便成為碎片。
“屬下親眼所見,句句屬實!”廳中跪着一個黑衣男子,面色畢恭畢敬。
“逸、、、死了?”君韋喚又坐了下來,眼中的驚懼也慢慢平複,接受這個現實,只是她的心中一定很難過吧?逸為了她而死,這份情怕是一輩子也忘不掉吧。
雙拳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濃眉深蹙,他為何要在乎她難過不難過,逸死了不是更好,這樣她就不能躺在別的男人懷裏,而宣家沒有了宣逸,他也不需要在擔憂,此時宣家群龍無首,正是徹底鏟除他們的時候,豈不是一件大好事,但他為什麽總會想起那個女人,那個捅了他一刀的失婚女子,可笑!
、、、、
易禹國內
當冷千絕聽到這個消息時眼中同樣有着驚訝,但他驚訝的不是宣逸的死,而是冷千寒沒有時間的歸期。
月下公主所選的驸馬是宣逸,為什麽寒兒還要呆在那裏,參加婚禮不說,還幫忙着葬禮,他和宣逸的關系并沒有好到這種地步,再有就是月下公主既然選了宣逸,那麽對寒兒也沒有多大的好感,怎麽會留他在宮中呢?這一切實在太奇怪了?
“你沒有看錯,寒王爺和月下公主的關系當真不簡單?”冷千絕還是不怎麽相信。
“屬下沒看錯,葬禮上月下公主發狂,是寒王爺上前幫助她的,兩人的關系比普通朋友還要近一些,而且龍靈女皇對寒王爺也是極具客氣,看樣子很熟撚!”來人将親眼目睹的場景,如實的說出來。
冷千絕當即沉下眼,眼中透着深深的疑慮,一旁的季北對着來人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轉而對着冷千絕道:“皇上,要季北親自去打探一下嗎?”
“好,朕想弄清楚月下公主和寒兒的關系,但不需要隐匿身份,就光明正大的去,帶着朕的口傳旨意,命寒王快些回朝!如果他在收到朕的旨意還不回朝,那麽和月下公主的關系定當匪淺。”冷千絕心思一沉,沉穩的下着命令。
“屬下領旨!”季北當即跪首領命!
、、、、、、!、、、、、、龍靈國
“還沒有找到龍月下嗎?”柴破玉手執上好質地的杯子,鳳眸微微一眯,渾身散發着一絲邪魅!
“龍月下心思缜密,她藏匿的地點怕是不好找!”郁中離沉着眉,眼睛一直盯着正位上的女子。
自從宣逸下葬的第二天,她便下了一道旨意,現在整個龍靈國的大街小巷都張貼者龍月下的通緝令,而這個重任也交到了他的手上。
“是嗎?但我聽說你是這朝堂上最有能力的人,你真的不知道嗎?”柴破玉稍稍擡眼,輕嗦了一口香茗。
郁中離心下一驚,那道若有似無的目光中帶着一絲銳利,難道她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麽?
“本宮一直在懷疑,當日你爺爺是怎麽知道一切的,還特意和你演了那麽一場戲,幸虧你郁家是忠心耿耿為國為君,不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麽樣的後果呢?”當日在殿上柴破玉便懷疑了他們祖孫二人,尤其是他和郁國忠離去時的眸光交彙,她可沒有錯過!
“公主果然心思細密,中離心服口服,當日卻是有人上府告知爺爺一切,說女皇認義女的目的是李代桃僵,偷天換日,幸好我私下裏阻止了爺爺,将女皇當年用韓家的女兒代替您的事實告訴了他,這才将計就計,演了那一場戲,爺爺也順便試探一下您有沒有那個能力來坐龍靈國的女帝!”郁中離将一切說出來,臉上是一片玩世不恭!
“誰告的密?”柴破玉放下杯子,冷聲問道。
“郁家。”郁中離嘆了一口氣,眼見柴破玉眼中的不明之色,解釋道:“郁家二房,他們一直以來都排擠郁家正房,那日正是郁曾明帶着龍月下的貼身姑姑來的郁府!”
“郁曾明?吏部侍郎,掌管着龍靈國的經濟命脈!”柴破玉冷笑一聲,難怪母後不敢動他。
“那也就是說郁家二房早已投靠了龍月下,這會兒龍月下怕是被他們藏了起來!”
“可能是!”郁中離點了點頭,扯上了叔叔一家,那麽事情就不好辦了。
“冥姑姑不是被你們抓了起來嗎?”輕勾了一下嘴角,柴破玉的臉上浮上一抹冷笑,他們不敢動他,而她偏要來個一箭雙雕,龍月下要死,郁家二房也早晚要除。
現在不如來個殺雞警猴,龍月下是雞,郁家二房就是猴吧!
待續、、、、、、
☆、【2】月下現身
第二日,整個龍靈國都撼動了!
那就是,皇宮正城門的城樓上壓着一名重犯,城樓下貼着一張皇榜,百姓們紛紛圍觀,得知這條皇榜是當今月下公主為了緝拿平安公主的榜文後,都詫異了,這平安公主到底是犯了什麽罪啊?為什麽短短幾月就從天下跌進了地底!
“大家不要急,不要急,我在看看、、、喔、、、原來驸馬的死是平安公主下的毒,所以月下公主才出的這一告示,命咱們百姓家裏不得窩藏此人,一經查到,等同死罪!”
人群中立着一個年級稍長的婦人,圍觀的百姓都望着她,聽到這裏,不免有人問道:“這平安公主到底是犯了什麽大罪啊?”
“是啊是啊、、、太奇怪了?”
“這個你們都不知道啊?”人群中響起一道得意的聲音。
“你知道你說啊?”
“說就說、、、據說這驸馬的死就是平安公主懷恨在心,下的毒。”
“對啊對啊,我也聽說了,當日選驸馬大會上,平安公主看中了宣家公子,但這宣家公子倒是和咱門月下公主情投意合,所以公然拒絕,才招的殺身大禍!”
“你又怎麽知道的?”有人質疑着。
“我侄女就在宮中當差,我是聽她說的,說咱們月下公主是知道宣家公子活不過這月還依然堅持和他完婚,大婚那日,他們剛剛拜完堂驸馬就不行了,臨死前兩人和鳴了一曲,那情景是聽着傷心,聞着流淚啊!”
“而且這驸馬也善解人意,臨死前還要公主找個一個好的歸宿,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男子,可惜了、、、”
百姓們一句我一語,殊不知城樓上立着一道絕世的身影,雙眸因她們的話而蒙上一層傷痛和深深的懷念!
“小姐?”靜雪面色擔憂,不禁惱怒的瞪了一下八卦的人群,恨不得拿針縫上她們的嘴。
“我沒事!”柴破玉深吸一口,收起心裏的思念,鳳眸一片冷清。
“玉兒。”身後傳來龍素夢的聲音。
“可查到了什麽?”柴破玉回轉身子,淡淡的問道。
龍素夢眉眼一閃,看了被綁在刑架上的冥姑姑一眼,說道:“玉兒真厲害,你怎麽知道冥姑姑是韓家的人?”
“如果不是,那麽以龍月下的年齡和閱歷怎麽會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當日郁國忠之所以帶着一票大臣出現在大殿上,正是此人和郁曾明去告的狀!”柴破玉鳳眸閃了閃,徑自走到冥姑姑身前,看着她眸中的憤恨,冷冷一笑。
“将此人押赴刑場,不出三日龍月下一定會現身!”因為這冥姑姑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親人,她就賭這人性中最難以割舍的親情。
兩邊的侍衛紛紛看了龍素夢一眼,在得到她的首肯後,才将冥姑姑押了下去、、、“母後想不想除去郁家?”柴破玉笑問,聲音很輕,但卻讓龍素夢面色一正,不确定的問道:“玉兒是指郁曾明?”
柴破玉笑的高深目測,輕聲問道:“郁曾明要除,那郁家就不要除了嗎?”
龍素夢心中大驚,驚訝于玉兒敏銳的觀察力。
柴破玉眸光一轉,當日在殿上,郁國忠的出現可是身後跟着一票的大臣,由此可以看出郁家在朝中的地位,現在他們是忠心耿耿,但日後呢?人心總是難測的。
“玉兒指的當然不是鏟除郁家讓他們死,而是消弱他們在朝中的聲望,一個不理世事的郁國忠還有如此影響力,郁家不能再做大了,必須要減弱他們的勢力,培植出只衷心為龍家的勢力!”
龍素夢心口頓時一陣欣慰,這玉兒比她想象的心思還要缜密,不僅有膽有謀,做事還詹前遠後,實屬帝王之才,看來也是到她退位的時候了、、、但這一想法她并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欣慰的笑着:“母後一切聽從玉兒的,只是郁家的勢力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瓦解的,不管是郁曾明還是郁家正房,都不能現在下手!”
“我知道!”柴破玉微微點頭,郁曾明這回算你運氣好,有祖上庇佑。
、、、
郁府
郁曾明自從知道皇榜上的內容後就一直坐立難安,龍月下呆在他這裏始終是禍患一條,如今她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又何必再收留她呢?
注意敲定,他突然換來了身邊的管家,在他的耳畔說着什麽、、、入夜
龍月下一直立在窗前,想着這些年來的過往,沒想到她的人生這樣凄慘,從雲端跌入深淵,如今還是通緝犯,更可惡的是冥姑姑被他們給抓走了,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自己獨自離開,柴破玉将冥姑姑押赴在刑場而不行刑,等得就是她吧?哼、、、既然她必須等死,那麽她一定會拉一個墊背的、、、突然一排排火把照亮眼前,幾十個人影透着火光映在宣窗上,龍月下冷哼一聲,樹倒猢狲散,郁曾明根本不值得她信任,走入寝屋內,她望着往房頂,身子如破空的鳥,離開了郁府,一路朝着皇宮而去、、、第二日,後宮便騷動了起來,女皇不見了。
當柴破玉趕到這裏的時候,裏面的宮女跪了一地,臉上滿是惶恐和害怕,這女皇一夜之間不見了,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是你最早發現母後不見了?”柴破玉望着身前的小宮女,聲音平穩冷靜。
“回禀公主是奴婢發現的。”
“将事情的經過說出來,還有昨晚沒人守夜嗎?”柴破玉又問,心中疑惑越來越深。
“昨晚是奴婢守夜的,可是奴婢睡着了,後來被女皇叫醒,說是不用奴婢守夜了,所以奴婢就離開了這裏,今個一早,奴婢就端着洗臉水進屋,哪知裏面空無一人,奴婢還以為女皇去了花園散步,結果也是空無一人,所以奴婢才覺得肯定是出事了,趕緊報備了宮中的禁衛軍官,然後公主您就來了、、、”小宮女瑟瑟發抖,兩眼含着眼淚,後悔夜裏離開了女皇的身邊。
柴破玉沉思,目光又在屋子裏巡視了一圈,看來是被人給綁架了,而且來人武功高強,而且對宮中的地形了若指掌,至于是誰,她心中已經猜測出了七八分、、、“公主?現在怎麽辦?”禁衛軍官一時沒有主意,看着柴破玉問道。
“等!”柴破玉淡淡出聲,不理會衆人困惑的面色朝着屋外走去,就在出門之際,突然停住腳步,聲音冷如鐵:“女皇失蹤一事本宮不希望對外宣揚,至于這幾日的早朝就說女皇身體不适,奏折交由本宮處理!”
“是!”
就在柴破玉為這事煩惱的時候,當日下午,宮外傳來了消息,說是龍月下現身了,身邊還有龍素夢!
當柴破玉趕到的時候,刑場上已經圍滿了圍觀的百姓,邢臺上,龍月下一身白衣勝雪,身邊立着龍靈國的女皇龍素夢,脖子上架着寒劍,冷光森森。
“月下公主到!”一聲通傳,百姓們紛紛望着一個方向,待看見柴破玉的身影時,眼中一閃驚豔,這月下公主果真是美豔天下,這世上無人能及,不過這平安公主也好看。
柴破玉步上邢臺,身後分別跟着莫寒霜和靜雪,再來便是侍衛,個個面色謹慎,生怕出了什麽問題。
“公主!”郁中離早已在這裏等候多時,不知這龍月下要耍什麽花招?
柴破玉點了點頭,目光對上龍素夢的,她則是輕輕的喚了一聲:“玉兒!”
“你是要我放了冥姑姑?”柴破玉看了一眼龍素夢,繼而望着龍月下,淡淡的開口。
“你說呢?”龍月下冷笑一聲,絲毫不畏懼這裏有上百名侍衛以及近乎全城的百姓,她有法子在這裏現身,自是有法子離開。
“我又怎麽能信你會乖乖的放了我母後?”
龍月下在聽見那聲我母後的時候,眼眸微微一閃,對手中的劍微微施加了一下壓力,冷道:“你沒有商量的餘地!”
龍素夢微微皺眉,頸項間緩緩流出一些溫熱,但心卻是最痛的:“念兒,母後帶你不薄,為什麽要這樣?”
“哈哈、、、哈哈、、、”龍月下突然笑了起來,一聲聲帶着蒼涼,眼中似有淚花:“柴破玉你聽到了吧,念兒,就算是我的小名,那也是為了念着你,想着你才取得、、、”目光再次移向龍素夢,說道:“這就是你帶我不薄?可笑,你為的只是你的女兒,而我只是棋子!”
“那宣逸呢?他和你有什麽仇?為什麽要牽扯無辜,白白害死一條人命!”柴破玉雙拳緊握,眼眸迸出一道深深的殺意。
“因為他是你最*的男人,所以他該死,但我沒想到*着你的男人還不少,若是我知道冷千寒也*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我也會事先在他的身上下毒,讓你痛苦一輩子!”看着柴破玉因她的話而痛恨的神情,龍月下一陣快意,接着道:“後悔嗎?若是當日你沒有殺了幽靈,也許宣逸就不會死,是你害死了宣逸!”
這話猶如魔音一般,柴破玉的身子顫了顫,無數個夜晚她也這樣責怪着自己,但經由她的口中說出來,她想将她碎屍萬段的心就更加堅毅,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龍素夢将柴破玉的悲憤看盡眼中,她不能讓她的女兒受盡別人的要挾,眼眸一轉,她突然高聲宣布:“龍靈國百姓聽命,我龍素夢龍靈國第十八任女皇現在将上天賜給哀家的最高皇權以及皇位傳予我女兒龍破玉,自此她便是龍靈國女皇!”
龍素夢眼中劃過一抹深深的笑意,望着柴破玉震驚的眼是那麽欣慰和決絕,玉兒,母後不會再讓你受制于人,從前是韓晴,現在是她的女兒,她不會再讓她們如願,她種下的因再也不會讓她的玉兒來承受後果。
素手拿起寒劍,脖子向前一壓,頓時一股鮮血噴灑而出,耳中卻傳來衆人抽氣的聲因,以及柴破玉的那聲:“母後!”
而龍素夢,卻笑了、、、
待續、、、、、、
☆、【3】戾震天下
龍月下滿面震驚,忙不疊望着懷中的人,一股不甘湧上心田:“為什麽?為什麽?你們為了她竟連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要?”而她才是和她生活了十七年的人,她對她就當真沒有一點感情嗎?
“因為你想要的東西太多,你的心中有着仇恨!”龍素夢笑了笑,顯得很虛弱。
就在此時,龍月下只覺得身後一道強勁的內力,她急急松手,顯顯避過身後傳來的那一道掌力。
下一刻,龍素夢的身子就落在了冷千寒的懷中,繼而飛速移向了柴破玉那邊,面冷如霜的望着龍月下。
“又是你?”龍月下雙眸一眯,眼中是深深的怒火,每一次都是這個可惡的男人攪了她的好事。
“咱們的賬還沒算清楚呢?”冷千寒微微冷笑,示意了一下人群中的千大,那千大立刻會意,上前和龍月下交起了手。
“母後?”柴破玉緊緊抱着龍素夢,心再一次被扯的生疼,難道她就不相信她有那個能耐救出她嗎?
為什麽要選擇這個辦法?她想讓她的心一輩子都不得安寧嗎?
“玉兒,你知道嗎?你很少叫我母後,即使叫了,眼神裏也沒有一個女兒對母親該有的感情,但這一次、、、卻有,讓我很開心!”龍素夢依舊笑着,一眼珍視的看着她的寶貝女兒。
柴破玉一頓,回想着以前,她确實沒有把自己當成過是她的女兒,可是為何現在她說出這一番話,卻讓她心間一陣酸澀和後悔。
“我不是一個好母後,能給你的就是這江上和全國的百姓!”
“不、、、你是好母親,是這世上最偉大的母親,我怎麽會不明白你這樣對龍月下的心,因為我,你的心又何曾不為她疼痛?”
龍素夢眼眶一陣紅,她的玉兒果然甚解她心,只是念兒、、、目光不自覺的移向打鬥的人兒,哀嘆的笑了笑。
“對不起,我不能放過她!”柴破玉順着她的目光,看着龍月下的眼是那麽的仇視,她害死了她最*的宣逸,她讓痛的無以附加,所以她不會為了任何一個人而放棄要她的命。
“母後明白,母後也不能原諒她,就算宣逸不是你的驸馬,念兒這樣害死無辜的性命,我也不會留她,母後只是為她難過。”
龍素夢凄然的笑了笑,之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靜雪。”柴破玉喚了一聲,随即将懷中的龍素夢交給了上前的靜雪,自己則是起身,随身的匕首頓時滑在手上,慢慢靠近被押在邢臺上的冥姑姑!
“想知道淩遲是什麽滋味嗎?”柴破玉冷笑一聲,眼眸死死的盯着在空中打鬥的龍月下。
“啊、、、、”冥姑姑一聲慘厲的聲音響徹天地,龍月下餘光瞥見,內心的忿恨無以附加,冥姑姑的耳朵被生生的割下,讓她恨不得吃了柴破玉的肉,喝了她的血,因為憤怒她手上的動作也越發淩厲和狠毒。
千大也絲毫不遜色,速度招式越發的快很準,兩人煞氣的對決使得周遭的氣流迅速湧動,狂風大作。
圍觀的百姓被大風迷了眼,紛紛倒退一側,遠離那打鬥的兩人。
一瞬間兩人交手不下百招、、、
“啊、、、”冥姑姑又是一聲,這一會兒,少掉的是她身上的肉,血淋淋的在柴破玉的手上,鳳目冷厲一片。
“柴破玉,有種你就對着我來,不要傷害無辜!”龍月下破空大喊,聲音帶着焦急。
“你也知道傷害無辜嗎?在你給宣逸下毒的時候為什麽沒想到傷害無辜,現在知道疼了、、、哼,你的痛還太少了!”一記狠戾的刺入,冥姑姑頓時喊着求饒:“你殺了我吧!你這魔鬼!”
魔鬼?、、、柴破玉冷笑一番,對着身後的儈子手下令:“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如果暈了,就給我用辣椒水潑醒,直到她咽氣為止!”
“是!”
一聲聲哀叫響徹天地間,邢臺上鮮血淋漓,百姓們不忍再看,紛紛掩住眼,心下一陣畏懼,然而冷千寒則滿眼哀傷,他在為她痛,他明白她心裏的那股痛和憤恨,她越是用酷刑殺折磨冥姑姑,就證明她因為宣逸的死受了多少的痛,而現在她要将這些痛全部的償還給她們,血債血償!
龍月下滿目赤紅,渾身的內力聚起,一掌将千大打落在地上,随後玉手翻飛拿出玉笛,望盡柴破玉的眼中如鬼如魅,妖孽成狂!
一聲聲詭異的笛音如激岸的狂狼,震透耳膜,龍月下半飛在空中身子如偏飛的鳥,玉指翻動,只聞,百姓們驚懼的叫喚聲,她們随身的毒蛇紛紛離開各自的主人,紛紛聚集的朝着邢臺而上、、、韓家的笛音不僅能夠驅使五蝕毒蟲,還能驅動天下靈蛇,使之為她效命。
冷千寒大驚,一掌一掌劈打着攻上來的毒蛇!
柴破玉協看了莫寒霜一眼,她立刻會意拿出另一只玉笛,同樣吹出詭異的笛音,這是柴破玉從靈蛇谷回來後交她吹的,為的就是這不時之需!
寒霜武功不弱,內力會半随着笛音而出,和龍月下有的一比,這就是上次她的笛音被龍月下破的原因,因為她少了內力。
毒蛇們聽見兩種曲音,不知該認誰為主子,一時間停在原地,不知該進還是該退,冷千寒抓住這大好時機,強勁的掌風劈像半空的中龍月下,頓時笛音消散,龍月下口吐鮮血,被打落在地上,而後被千大點住了穴道。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龍月下依舊傲氣十足,滿眼冷漠。
“哦?”柴破玉陰笑着看着她的高傲,清冷的美麗十足,這讓她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她如山真面目時的情景,眸中一閃狡黠之色!
“你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