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雙更合一下場
第55章雙更合一下場
事情剛剛爆出來的時候就占據了頭條, 大半夜的，明明是流量低迷的時間段，卻愣是把流量沖到了高峰。
程序員合理懷疑, 是某些明明都已經睡着了的人，又被身邊的朋友叫起來看熱鬧了。
微博一度崩得根本進不去。程序員連夜搶修，辦公樓徹夜通明。
就這架勢, 所有人都覺得聞寒時這次算是徹底地被蓋上黑點了, 翻不了身了。一個被蓋上暴力的戳的男明星, 以後的發展肯定處處受限, 更何況，粉絲們也受不了。畢竟，他們粉的是一個偶像男明星，可不是暴力狂。或許——屬于聞寒時的時代要過去了。
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愁, 不知道酒吧又多了多少要買醉的“時光”，也有不少痛哭脫粉的人, 多得叫人驚嘆。
聞寒時的對家抓緊機會買通稿，準備在這勢頭上加一把火, 徹底把聞寒時壓死。聞寒時出道多年, 愣是沒有一個黑點，他們苦于無從下手多年, 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他們怎麽可能會放過？
這是一個所有人都難眠的夜晚。
有的忙于做點什麽，有的是因為情緒波動太狠而睡不着, 有的在和黑粉戰鬥辯駁，有的甚至哭了一夜。
聞寒時和溫兮辭關掉手機，倒是睡了個安穩覺。哪裏知道微博程序員一夜不眠。因為就在搶修剛剛結束的時候，一則聲明再次讓微博陷入崩潰, 比之剛才更甚。
是嚴笠發的。
不是什麽狡辯，也不是澄清，只是貼了個公告，更準确地說，是證據。
——蔣泊騷擾女藝人的證據。
以蔣泊的德性，溫兮辭不是他騷擾的第一個人，更不會是最後一個。期間拒絕他的人也不只是沒有，之所以沒有像溫兮辭這樣慘，原因很簡單——要是沒有安爾要求蔣泊，其實蔣泊是懶得這樣去對一個女星的。
這三年裏，溫兮辭奔波于調查被蔣泊騷擾的女星，她私下聯系她們，希望有一天可以得到她們的支持，将蔣泊繩之以法。
大部分女星怕被公開而拒絕，但肯定也是有女星同意公開，表示這樣的人渣要是一直逍遙法外，那受到傷害的只會是更多的女性同胞。拒絕的女星裏有一部分也提供了證據，有一部分表示同意被模糊姓名而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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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溫兮辭收集了一大串的名單，證據更是累累，就差一朝出手，給蔣泊予以制裁。
之前她本來還在等待時機，但是這一次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讓她什麽都顧不上了，哪裏還能管什麽時不時機的。再說了，或許不經意間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時機。
秦慢把所有的證據都給了嚴笠，這些傾盡她們心血、耗費了她們無數時間和精力的證據，她給的還挺痛快。
她給的痛快，嚴笠卻是收得遲疑：“你為什麽不自己發？”
他不是嫌什麽，只是覺得太過珍貴。
秦慢啧了聲，“咱們兩家什麽個情況你不知道啊？這種時候我站出來救人，明天微博就能傳他們已婚。而且兮兮也會直接被頂到風口浪尖。我們一直以來沒有直接發出就是想保全她，希望你理解。由你發出，我轉發支持，是最好的選擇。”
嚴笠覺得有道理，也就收下了，“謝了。”
“何必言謝？真說起來我們也得謝謝你們，別謝來謝去的了，寫公關稿去吧。”
的确，聞寒時和溫兮辭之間用不着謝來謝去的，早就分不清是誰欠誰的，也沒必要去計較這個。
嚴笠那邊準備公關稿去了，秦慢則是聯系願意出聲的女星們，希望待會她們可以轉發支持。混在受害的人群中，溫兮辭沒那麽顯眼，也就不會成為衆矢之的。
在雙方都準備結束後，嚴笠這邊發了公告。
剛準備眯個眼的程序員再次被迫清醒，可以說是非常殘忍。
最刺激的不是這個，而是女藝人們的發聲。
從一線到十八線，多達二十個女藝人。她們轉發微博，表示公告裏的說明都是真的。
除了涉事藝人外，還有其他吃瓜藝人義憤填膺、聞寒時和溫兮辭的好友出于友情，紛紛轉發。
整個娛樂圈轟動。
網友們剛剛能點進微博，不到一分鐘，又崩，崩得徹徹底底，進都進不去。
網友們：“？？？？？”
他們不理解！！
我們只是想吃個瓜！有什麽錯！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
他們原以為在程序員的搶修下，撐死半小時就能進去了，可沒想到，一小時過去……兩小時過去……他們永遠進不去微博：）
——這次還真不能怪程序員，純粹是瓜太大，莫名來吃瓜的網友越來越多，只多不少，剛搶救完就又崩了。到最後……這已經不是搶救不搶救的問題了。
他們很想摔鍵盤。
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這輩子才要當程序員？
聞聲而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像是嗅到了驚天大瓜的味道，恨不得立馬沖進去吃瓜。
除了網友，還有林家。
林家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挂起，但在溫兮辭發聲後，他們坐不住了。
——怎麽個意思？怎麽和我們的寶貝乖乖有關？
是什麽個關系？
林昀珩尤其坐不住。
因為溫兮辭剛跟他說過讨厭蔣泊，蔣泊的事情就爆出來了，而且她還發聲了。
随便聯系一下，基本上都能推理出個大概來，林昀珩吓得面色慘白。
他……根本無法想象。
林昀珩想給溫兮辭打電話，可是看了眼時間，不知她睡了沒有，怕吵醒她。而且……他想了想，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問。
林昀珩急得團團轉，到底是什麽情況？可別是……他想象的那樣……
只是一想，不知真假他都覺得遍體生寒，更不敢去想這會是真的。
林昀璟打電話給他問情況，林昀珩咬緊了牙說不知道。沒經過溫兮辭的允許，他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要說，也得是她自己說，或者她讓他說。
林昀璟信了。
于是整個林家一夜無眠。
他們等天亮，可是好像天亮了也沒用，因為他們就算打通她電話，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去問。
季澄秋哭了一夜，眼睛腫成像個桃子。她不敢去深入地想太多，越想她越是崩潰。
從前他們只知道他們沒把她照顧好，讓她丢失李家那樣的人家，受了這麽多年的苦，可現在才知道，她何止只是受了李家的苦？！
從前那樣的苦都把他們心疼得要死要活，如今……可真是不敢想了，他們恨不得拿起刀在蔣泊身上來上幾下、幾十下、幾百下！！
林家人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們到底是虧欠了這孩子多少啊！
這是他們的掌上明珠，為何遭受了這樣多的屈辱與苦痛？！他們恨不得含在嘴裏呵護的小公主啊，這些年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麽？
季澄秋悔不當初，潰不成軍。
她倒恨不得是她來替女兒遭受這些。
二十三年前是她把女兒帶到這世上，可她卻沒能讓女兒過幾天好日子，反而嘗遍了世間萬千苦楚，這讓她如何自容？何以自處？！
她煎熬了整整一夜，整顆心都像是放在了火上煎着。
今晚是整個娛樂圈的震動。
一個蔣泊，誰也沒想到會牽扯出這樣多的人。
溫兮辭發聲了，蘇月堅定地站在她的身後，堅持要将蔣泊繩之以法。
元歡，鹿伽伽，曲寧也紛紛發聲。
讓人沒想到的是，除了女星之外，還有不少男星也發聲了。或是和溫兮辭有過合作的，或是和聞寒時有過合作的，也有德藝雙馨的藝人站在正義的立場上看不過去的。
在衆多人的發聲之中，網友們已經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們感慨于女星們面對惡勢力的團結，并且為此而震撼。
不少人評價道：“娛樂圈就應該是這個樣子，而不能是烏煙瘴氣的、處處針對挖坑的模樣。”
粉絲們瓜都還沒開始吃，就發現自家正主出來了。
于是乎，紛紛支持，高舉大旗維護。
安爾從這件事出來後就在花錢要把溫兮辭拽下去。她的目的很簡單，沖着的就是溫兮辭，一開始就是。既然事情鬧到了這個份上，那就幹脆一焚俱焚。
她把這件事的熱度往上頂，原以為溫兮辭會害怕，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溫兮辭不僅沒被吓退反而主動轉發。安爾微愣，随即沒再動手，想看看溫兮辭到底想做什麽。
很快她就知道了，溫兮辭寧願自己蹚渾水也要把蔣泊送進監獄，她自個兒根本無所謂會不會被牽連。對這種事情，溫兮辭竟然能做到毫無畏懼。
安爾屬實是低估了溫兮辭。
她不僅被迫收手，還得讓人去保住蔣泊，只怕蔣泊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把她也一起往水下拖。
可謂是狼狽。
她低估了溫兮辭，才導致自己如此狼狽。本想借機弄死溫兮辭，可是誰又能想到這件事壓根就是溫兮辭放出來的。
不僅如此，聞氏、林氏紛紛傳來解約通知，所有合同全部解除，不管是已經開始的項目還是還沒開始的，他們就算賠錢也要解約。董事會大半夜的被驚動，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來質問。
安爾自顧不暇，再沒了多餘的精力去關注溫兮辭。
接了幾個電話後，她逐漸崩潰。聞氏她能理解，林氏又是怎麽回事？！
一個聞氏已經足夠讓她慌亂，更何況還多了一個林氏。
以安氏的實力其實是沒有能力和這兩家合作的，聞氏看的是她之前幫聞寒時的情分，林氏看的則是她和林溯兒的交情。
這麽多年她能在安氏坐穩位置，靠的就是這兩家的合作。
聞寒時準備撤合作的時候她心裏還在慶幸，還好她還有個林家。可是哪裏能想到，這兩家竟然一起撤出和安氏的合作？！
安爾打電話給林家，試圖問清情況，可是林氏負責人只說：“這是我們小林總吩咐的，我們也只是按照吩咐行事。”
“林昀珩……？”
“是的。安小姐是不是哪裏做了讓我們小林總不高興的事情？”
簡直荒唐。
安爾和林昀珩一點交集都沒有，就算要得罪也得有個機會吧？她連得罪的機會都沒有好嗎！
安爾還想問什麽，負責人卻已經挂了電話。
安爾氣急敗壞地給林溯兒打電話，可是林溯兒這人活得嬌貴，睡覺的時候手機肯定開的免打擾，她連電話都打不進去。
這個夜晚，又多了一個不眠人。
溫兮辭一覺醒來，網上的形勢已經變了。
聞寒時原先被全網謾罵，形象崩塌，脫粉無數。再晚一點怕是都要被央視點名批評，也就還好事情發生在半夜，央視員工都下班了吧。
可是一夜過去，僅僅只是睡了一覺，輿論風向全轉。
蔣泊成了個人人喊打的人渣，而聞寒時這個親手把他揍了一頓的，則是收拾了人渣的英雄。
當娛樂圈女星紛紛發聲的時候，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北城的警方官方宣布已經着手調查此事，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
警察都這麽說了，粉絲們當然反應得過來蔣泊到底做了些什麽。之前他們覺得暴力是因為不知道被揍的人是個壞人，當黑幕揭開，蔣泊所做的事情浮出水面，聞寒時和“暴力”兩個字又有什麽關系？他分明只是一個見義勇為的英雄，他身上應該蓋上的不是“暴力”，而是“正義”。
不說別人，只要是娛樂圈女星的粉絲，無一不覺得感激。畢竟就算之前蔣泊沒有傷害到自家姐姐頭上，又有誰能保證以後不會傷害到自家姐姐？
有些時候，輿論的倒戈是很快的，在網友們心裏形象的反轉也是很快的。
聞寒時洗白了。
不，應該說他只是把遮掩在身上的污漬洗掉了。
鐘長俨看着都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劣跡藝人說不定是要被封的，他這綜藝做起來不容易，熱度全靠這兩個祖宗，要是被封了一個，那他也不用往下拍了，等着涼吧。
聞寒時起來後，手機一開機就卡死了。他換了沒登大號的iPad來看，才終于能看到一晚上都發生了什麽。
嚴笠發的那個公告……顯然不是他們手裏該有的東西。他去問嚴笠這是哪來的。
雖然心裏有答案，但他還是選擇問一下。
果然，嚴笠說是秦慢。
聞寒時抿緊唇，下颌微斂。
他不知道她手裏有這樣多的證據，或許，她遠比他想象的要堅強，遇到絕境，她會選擇絕處逢生。即使很難，即使希望渺茫。
沒有他，她也可以走出來的。
她讓秦慢把這些給嚴笠，這樣痛快，這樣果斷，沒有去想可能效果不會很好，沒有做好鋪墊和十足的準備可能對她會造成傷害。
他不是傻子，會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麽。
她急于解他的困境，急得一切都可以不顧。
他陷入那樣的困境，他自己或許無所謂，可她在意，她怕他多年築起的高塔就此瓦解崩塌。不被觸動是不可能的。
聞寒時鼻尖微酸，很想抱抱她。
衛楚見他醒了，遲疑了下，問：“聞哥，你沒事了吧？”
聞寒時搖頭：“沒事。”
他就沒有事過。
他揍了蔣泊，只覺得沒揍得再狠一點，後悔是不可能後悔的。即使今天他直接被勒令退出娛樂圈，他也不可能有半點悔意。
蔣泊何止該揍？他簡直該死。
衛楚抿緊了唇，也不知是在糾結什麽。
聞寒時沒管，等他自己糾結完。
“網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我支持你們。”衛楚拍了下他肩膀，轉身出去了。
他現在流量正大，言行舉止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經紀人管着他的號，不讓他亂做什麽。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
衛楚登上了號，轉發了嚴笠發的微博：［世界屬于正義。］
發完以後他關掉手機，任由事件膨脹發酵，再不去管。
他現在很佩服溫兮辭，特別特別的佩服。
林溯兒在他眼裏的重要性逐漸減弱，他發現，他好像……沒有那麽喜歡林溯兒了。
溫兮辭挂好衣服，站在樓梯邊懶懶地伸懶腰。
衛楚看見她，耳根微紅地打着招呼：“早上好。”
溫兮辭沒想到這人有朝一日還會和自己打招呼了。她受寵若驚地挑眉，“早。”
“下去吃早飯嗎？我準備做早飯，正好多做一份？”
那可。
真是太好了。
溫兮辭爽快同意：“好啊。”
她跟着衛楚下樓，衛楚心裏暗喜，偏又拿捏不準喜悅的度。他捏了捏衣擺，佯裝平靜地和她聊天，“昨晚上睡得好嗎？沒事吧？”
“沒事，我經紀人在處理，我睡得挺好的。”
某個以一己之力把整個娛樂圈都攪動的人顯然不覺得算什麽大事，甚至睡得非常香。
衛楚揚唇：“那就好。那都是小事，不值得放心上。想吃什麽？煎蛋吃嗎？或者手抓餅？”
“手抓餅吧。麻煩你多烙一個了。”溫兮辭很有禮貌。
林溯兒随後下樓，看到他們在準備做吃的，高興地迎上來：“衛楚你在做什麽呀？可不可以多做一個？我也想吃。”
溫兮辭沒理她，把她當做空氣。但以為衛楚會理的。
沒想到的是衛楚也拒絕了：“餅只有兩個了。”
林溯兒笑容僵在了臉上。倒不是因為沒有餅吃，只是、衛楚對她是不是格外冷漠了？
衛楚對她不該是這樣的。應該是：雖然只有兩個了，但是你想吃的話我這個給你，我去做點別的就好。
林溯兒皺眉，看了看溫兮辭，總覺得不太對勁。溫兮辭是不是又做了什麽，策反了她身邊的人？
林溯兒莫名有些煩躁。她覺得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被溫兮辭策反了，從家人、到朋友，無一例外。溫兮辭進入她的生活後，她就什麽都沒了。這人是個魔鬼吧！
她強行扯扯嘴角，“那我做點別的吃。今天我們要做什麽你們知道嗎？好像是要去掙經費是不是？”
衛楚：“不知道。”
林溯兒的笑容差點沒挂住。
她委屈地看了衛楚一眼，沒再主動找話題，在一邊玩起了手機。她也看到了安爾給她發的一百多條微信，林溯兒皺眉，搞什麽？這麽多，她看都不想看。
聞寒時下樓的時候，就看到衛楚做好了手抓餅給溫兮辭吃，他拿着東西包住，但還是很燙，“小心燙。”
他眉心直接皺起，絲毫不帶猶豫。
溫兮辭接過後道了謝，衛楚如沐春風，“我再去榨點豆漿。”
溫兮辭：“好啊。有豆子嗎？”
“有，我昨天買了點兒，榨幾杯還是夠的。”
林溯兒等他開口叫自己。
可是沒有。
一聲都沒有。
她快把牙齒咬碎了。
聞寒時也下樓了，他坐到溫兮辭身邊，“好吃嗎？”
溫兮辭聽出了一絲危險。可是她不能吃人家的還撒謊說難吃吧？于是她誠實地點點頭：“好吃。”
“下次我也給你做？”
那怎麽敢當……
溫兮辭皺皺鼻子，沒應聲。
她嘴角有一小塊面皮，他擡手拿了下來。卻在靠近她的時候，溫兮辭下意識往後一靠。
聞寒時咬牙，很想湊上去把這個咬下來吃掉，然後欣賞她瞠目結舌的樣子。
“警方介入調查了。”他轉移話題，“這件事我會讓人跟進，盡快結束掉。”
溫兮辭倉鼠一樣點點頭。她顧着吃東西，知道這些現在已經不用她操心了，所以她也心安理得地沒有太操心。
“昨天我去找了安爾，以後……我不會再和她有合作了。”他頓了一下，聲音溫沉，“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背後對你做了這麽多。”
氣氛好像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
林溯兒有些無語。他們是不是把她當成透明人了？
“又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麽要替她道歉？”溫兮辭很會抓重點，直接問道。
聞寒時蹙眉。
他認真思考了下，找了個正确的回答，“不是替她。是……替我自己。沒有我的話，你們倆就不會有聯系，她也傷害不到你身上去。”
嗯，很有道理。勉強過關。
溫兮辭觑他一眼，就算你求生欲還行吧。
說起來，她怪過他嗎？
——怪過的，不然她不會執拗地分手這麽多年，不過這幾年都跟他見面如生人。
但是懲罰也懲罰了這麽久，一切或許都該過去了。再糾結下去，浪費的是她的時間和精力。
她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收拾了蔣泊和安爾。她想讓他們知道，她溫兮辭，從來不是一個可以随便揉搓的人。
正說着話，衛楚端着豆漿出來，坐在她的另一邊。
聞寒時看向衛楚，衛楚看向聞寒時。氣氛多少有點僵持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