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能動手,就盡量別吵吵

“老六,你今兒要是不給二哥在這服個軟,今兒晚上你甭想舒坦了。”二爺叼着煙,吊兒郎當的指指自己胯/下道:“服個軟,再給爺果硬了,保證磕(ké)的你爽翻天。”

“Cao 你奶奶個腿!老二,有種你放開我!咱們再打一次!”

老六死命的掙紮着綁在四肢的繩子,平日裏很是陰冷的眼赤紅的吓人,破口大罵道:“媽了個巴子,和老八一樣狗娘養的……”

“啪啪!”兩個耳光,二爺揪着老六的頭發,單手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張嘴呼吸,順手就将手指上的煙按熄在舌頭上,疼得老六慘叫一聲,方才随手将煙頭一扔,獰笑道:“能動手的時候,老子從來不亂吵吵,老六,你既然不服軟,別怪二哥我無情了。”

“你大爺的……”六爺恨恨的咬牙。

二爺緩緩的湊過去逼近他,随手抽出他腰間的飛刀,順着衣領向下一劃,鋒利的刀鋒幾乎碰到衣服裏光裸的皮膚。

老六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子,眼中已經有些慌亂,腰間被一只大手輕輕的撫摸着,緩緩向下,同樣很長時間沒有疏解過身體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老二不由得意一笑,一把握住……慢慢俯下頭,在他耳邊低低道:“不服軟的話,今兒一個晚上,你這兒,都別想出來,老六你可想好了!”

“老子TMD插了你!”老六猛然一個掙紮,左手的繩子發出嘣的一聲斷裂聲音,他一拳打在老二的臉上,趁着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急忙甩出袖子裏的飛刀唰唰唰幾下,将綁着自己的繩索解開,他一躍而起,就要同老二再火拼一場,身子卻猛然僵住了。

眼前是一把槍,一把開了保險的槍正直直的指着他。

老二那張總是陰險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陰冷的笑意,他瞅了瞅那個被老六藏在手心裏,劃的手心具是血跡的小刀片,嘲諷道:“行啊,老六,還留一手,可惜,你二哥我也不差。不過,既然掙開了繩子,那更省二爺的事了。”他挑眉壞笑道:“自己脫,衣服都脫幹淨了,但凡剩下一件,都別怪二哥不給你留情面,我數十個數,一……二……”

“王八羔子!”老六氣的磨牙,指着槍口道,“你以為我是豬?威虎山上,你真敢開槍試試?”

“你盡管試試。”老二淡淡道。

黑乎乎的槍口幾乎就要插/進咽喉,正對着喉管處。威虎山雖然都是不要命的悍匪,但也不會無意義犧牲。老六還真不敢賭,他又不似老八那樣,犯起混來天王老子都不怕,一時間雖不願乖乖聽老二的話,但攻擊的動作卻還是停了下來。

正當他思慮的時候,“砰!”的一聲,子彈在腳邊炸裂開來,濃濃的火藥氣息吓的他一身的冷汗,猛地擡起頭大罵道,“Cao你媽的老二,你TMD真敢開槍……”

“脫還是不脫?”二爺神色鎮定,低聲問道。卻又在外面響起‘誰開槍’的詢問聲時,好整以暇的揚聲喊了一嗓子,“二爺槍走火了,小兔崽子們該幹啥幹啥去,別擱老子這兒浪/叫。”

說完,他轉頭卻又陰狠威脅道:“老六,你脫不脫,老子耐性可不多了。”

老六快恨死自己為什麽在今晚一時想不開,真跑來老二房裏睡覺。TMD老八也就拉泡屎在床上而已,大不了睡地上,自己幹啥非得跑老二嘴裏來,真他娘的晦氣。

“Cao!老子脫!”六爺喘着粗氣罵着,卻還是認命的把衣服一件件脫掉,“爺們這個月沒洗澡,不嫌你就來!”

“乖!”二爺微微一笑,等他脫完,猛然間伸手,抓住老六的雙臂,只聽‘喀喀’的兩聲,老六一聲悶哼,雙手軟軟的垂了下去,兩條胳膊都被他弄脫了臼。

“你大爺的……”六爺咬着牙不服輸的罵着。

二爺卻又笑了,輕輕的擡手拍了拍他的臉頰,道:“老六,記住:輸不起就不要玩,玩了,輸了,這事就不由你做主了。”

他的手一路向下,先狠勁的掐了一把那細瘦的腰部,緊接着大手又在那修長的兩條大腿上摩挲,最後停在了關鍵部位處,老六咬着牙一動不敢動,臉上是隐忍着羞恥的表情。

“适才二哥體諒你,讓你給二哥果一回,可惜你不幹,那咱們就直接來,威虎山六爺尿性的很,想來不至于半道亂叫亂嚷的掃興。”

“媽了個巴子,你要做就快做,別TMD的磨叽。”老六心裏打顫,卻還死硬着嘴叫着。

二爺再不含糊,直接用膝蓋頂開他雙腿,提刀上馬,一通狠幹,血流了一床……而且,他說話算話,自己這邊已經發洩了三四次,火洩的差不多了,那邊卻偏偏扯下床單的一條邊角,做繩子,狠狠捆住了老六那裏,任由他慘叫哀嚎都不解開。

“Cao,老二,你TMD小婦養的狗雜種……放開你大爺……”六爺後面幾乎疼的沒了知覺,那牲口只顧自己爽,全不顧他的辛苦,是直接插/進去的,疼的他一頭一身的冷汗,之後又是硬來,後邊感覺好不容易稍稍好一點,這王八羔子卻死活不讓他發洩,逼得他實在有些受不住了。

“老六,早之前,二哥就警告你,輸不起就別玩,別每回開頭牛逼,結尾卡了又後悔。”二爺溫和又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老六覺得渾身都燒着一團火,實在有些撐不住,連話都說不完全了,只能斷斷續續的低低罵道:“解開……老二你TMD解開……解開!王八羔子,你快點……解開啊!”

“這是求人的态度?”老二狠狠的一頂,換來一聲艱澀的哀叫,他低頭溫柔的在六爺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道:“老六,輸了就要懂的低頭。二哥再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的說。”

“我Cao……”

“想清楚了再說。”

“我……我……二……二哥……二哥,你放我一馬……我……我……我求你……”

“這就對了嘛!”老二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

“你TMD快解開……”

“嗯?”

“求……求你……求二哥……解開……解開吧!”

老六話語裏都帶了些顫音,可見是真受不住了,他臉上滿是痛苦,現在不止前面得不到疏解,痛的想要打滾外,後面也被用的狠了。老二那混蛋對他沒一點顧惜,往死裏弄,那股子發洩的狠勁,讓他實在有些怕了。

可已經忍着羞惱說了這麽多服軟的話,那變态依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六爺終于想起之前那家夥說的話‘服個軟,再給爺果硬了,保證磕(ké)的你爽翻天。’

媽的,爽翻天也是不指望了,只求別再這麽搓麽自己,老六忍着痛楚和羞意,垂着雙臂,爬起來半跪着,服軟道:“二哥,你饒了我……日後,我為你馬首是瞻,求……求你,饒了我,再這麽着,我那裏就……就……真廢了……”

二爺從衣服裏取了根煙,示意他過來給點上,老六手臂具備他拉脫臼了,此時只好用嘴巴咬着火柴艱難的劃着火了,又用嘴叼着火柴,小心翼翼的過去點了煙,這時,二爺吞吐了一口煙霧後,方才指了指自己胯/下。

老六咬牙,知道逃不過,無奈低頭,張嘴幫對方果了,小心的一下下吞/咽……

終于到了能釋放的那一刻,後面又一次被老二給捅了進來,那種前後被玩的一起升天的感覺,讓老六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醒來,老六動了動身子,下面身體前後一起疼,錐心的疼,額角一層冷汗,手臂到是被安上了,雖有酸疼,但比之下面都不算什麽了。

二爺正擱床邊坐着抽煙,臉上是疏解後的慵懶,仿佛野獸餍足了一般。

老六感受着整個身體的痛,忍不住咬牙,恨道:“他媽的牲口老二,等老子哪天打贏你,鐵定幹死你!”

二爺瞬間湊過來,揪住他頭發,就猛然往他肚子上打了狠狠一拳,把他酸水都打了出來,才溫和的拍拍老六的臉,微笑道:“你TMD這輩子都沒這個機會,對了……”

他略略挑眉,很是親昵的在他唇角親了親,溫柔道:“怎麽跟你二哥說話呢?昨晚上二哥沒教好你是吧?沒事,咱再來一回。”

六爺吓了一跳,想起昨晚的搓麽,臉瞬間白了,立刻認慫的低頭,“別,別!二哥,再來,老子真廢了。”

“哈哈哈哈!”二爺一陣大笑,往日看着陰沉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豪氣,他拍拍老六的肩膀,叼着煙陰冷道:“日後做二哥的人,聽二哥的話,別總跟着傻逼老大瞎嘞嘞,大哥歲數也到了,該讓讓位置,讓咱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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