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做好玩寵的本分!

夏清淺坐在車的右邊,北堂曜坐在她的左手邊,中間空着一個座椅。

車內的空氣飄渺着一股淡淡清新氣味,北堂曜稍微動了動身子,從他身上所散發着的是淡淡的煙草味,甚是好聞。

司機将車開出了北堂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駛往前方的道路。

夏清淺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遇上A市最璀璨的耀星,也從未想過自己與他會是這麽一段怨情。

坐在世界上最頂級豪華的小轎車,住的是最豪華的別墅,上班的地方卻是世人撞破頭寧願付出一切代價都想要進去的集團。

這一切,卻是那麽地夢幻不真切,她用力在自己的腿邊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她身子一顫,眉頭也蹙了起來。

這一切不是幻覺,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而她這個細小的舉動,卻被北堂曜看得一清二楚。他淡淡地偏了一下臉,淡淡地看了看她這個不知為何會發神經自己掐自己一把的人,似乎是無法理解她的舉措一般。

北堂曜一擡眸,無意識看着窗外的時候,餘光卻睨到了一間燈火透明的店鋪。

“停車。”北堂曜突然喚出聲。

司機以為自己出了幻覺,但是從後視鏡看到了北堂曜那雙漠離的雙眸,不可置否地将車停在了一旁。

北堂曜優雅地從車子裏鑽了出去,也不理會司機搖下車窗叫囔的聲音。

少爺做事向來都不會和任何人交代,司機唯有出了車,在原地等着。

不一會後,見少爺從一間藥店出來,手裏提着兩大袋東西,像是藥,不同種類的藥。

從藥店出來的當然是買藥,難道是買穿的嗎?

司機連忙接過少爺手中的東西,鞠身給少爺打開了車門。司機将兩袋藥放好後,也将車開走了。

司機偷偷地隔着那透明的購物袋看到了幾個字,幾乎都是胃藥。

難道少爺有胃病了?而且少爺甚少親自買東西,都是讓夜風管家去置辦。司機不敢多作想象,專心地開着車。

沒有人知道,少爺中途下車買藥,是買給夏清淺的。

當車子駛回別墅的時候,北堂曜讓傭人将這些藥放好,按時間給夏清淺端去服食。

而夏清淺在吃過晚飯之後,她從傭人的手中接過了幹淨的浴巾,走到了泳池。

在遠遠的角落裏靜靜地凝視着在泳池中來回游着的少爺,那月光散落在水面上,是那麽地晶瑩剔透,波光鱗鱗。而北堂曜卻像一條飛魚,在水裏自由自在地暢游着,與那散滿了月光的水嬉鬧着。

直到北堂曜從水裏鑽出來之後,身上只穿着一條深藍色的泳褲,健碩修長的雙腿,從石階走了上來,水珠從他的頭上一直滾落下來,低落在胸前,順勢而下。

他有着一副完美無瑕的身材,堪比西方的米開羅,簡直是上天對他的眷顧,像是刀削般的完美。

夏清淺走了過去,将手中的浴巾遞給他。

他接過,修長的手不經意地觸碰了一下夏清淺的手指,只是淡淡地觸碰了一下,但是這輕輕地一觸,卻讓她全身都痙攣着。

她更是不敢擡眸去看一眼北堂曜,因為他的身材以及他的面孔,都是那麽地迷人。身上總是散發着一股讓人窒息的氣息,讓人心甘情願地拜服在他的西褲下。

“……少爺。”她咬着唇瓣,手輕輕地攪在一起,頭垂得低低的,聲音入抽絲,比較低緩。

北堂曜冰眸輕微一擡,瞟了她一眼,等着她的下文。

而等了半晌,也沒見她有下文,低沉而不失清越的聲音響起,輕輕地,“什麽事?”

夏清淺暗呼一口氣,鼓足勇氣,“少爺,以後,我自己可以去上班,而且,我想我要搬出去。”而她的目光卻落在了那依然泛着波光鱗鱗的水面,不敢去看他那張溢着水珠的俊顏。

住在這裏,真的會給少爺很大的困擾,從夜風的語氣中,她悟出了一些道理。

是啊,她一個秘書,上下班都是坐着少爺的車子,住的地方都是少爺的地方,這傳出去,會毀了少爺的名聲。

“給我一個理由。”北堂曜沒好氣地說道,将浴巾随手一扔扔在地上。

夏清淺頓時感覺到周遭散發着一股清冷的氣息,好像是從少爺的身上所散發着的。

她吓得一個機靈,雙手暗暗地顫抖着,貝齒咬牙,輕輕地說道:“這樣會給少爺造成困擾,我只是一個……”每每說出自己是他什麽的時候,她的眼眶都會泛紅,因為她從心底裏也鄙夷這樣的自己。

“一個什麽?”北堂曜淡淡地說道,他就是要她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如果不滿他心意,他一定會狠狠地懲罰她。

“我只是一個玩寵,根本就沒有資格住着這麽豪華的別墅,我想回家住,我要做飯給我爸爸吃。”她緊咬牙,将那不恥的名稱說了出來,而心裏卻在滴血。因為她總覺得自己在少爺面前擡不起頭做人,在他的眼裏,自己只是他的一個玩寵,一個玩寵而已啊。

她暗呼一口氣,又道,“而且,這樣對你的影響也不好……”希望他可以将她的話聽進去。

“這個理由不接受。”他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看都不看她一眼。

夏清淺一愣,回身看着他那精瘦的後背,“少爺——”急急喚了一聲遠去的北堂曜,他身上已經穿好了一件浴袍。

“做好你的本分,其他的什麽都不要去想。”北堂曜只是丢了一句,拉開了玻璃門之後便消失在夏清淺的視線內。

這個死女人,難道是因為答應了杜子恒什麽要求?想背着他去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可別忘,他北堂曜才是她的主人,她的衣食父母。

夏清淺站在泳池旁,雙眸中卻閃過一絲五陳雜味的情愫。她沒少給少爺帶來麻煩,這樣下去,少爺總有一天會厭煩她。

想到少爺中途下車為自己買了兩袋養胃的藥,她雙手執起,輕輕放在胸口處。胸腔內流淌過一股暖暖的暖流,将她沉浸在少爺的柔情之中。

少爺平日裏都是冷着一張臉,一不高興,性致一來,無論是什麽地方,他都會狠狠地将她吃幹抹淨,以洩心中的不滿。

但是,這是她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嘗試到了被人疼的感覺,第一次有人為她買藥,是多麽溫馨讓她無法忘懷的事情啊。

對于之前的不悅,她都抛擲腦後,記得的都是他的溫柔,忘卻了他的粗魯與冷漠。

只是這些美好的時光是短暫的,并沒有像夏清淺想得那麽完美。

當晚,北堂曜推開她的房門,身上帶着淡淡的酒味,進來的時候,直接将她壓在身下,沒由來的感覺,讓夏清淺感覺不舒。

她皺眉伸手去推他,“少爺,你喝醉了……”

她是害怕這樣的少爺的,因為她總是在提心吊膽,不知道少爺會在什麽時候,侵犯她的身子。

“少爺。”她偏開了臉,躲閃過了他砸下來的吻,她的心慌亂得很。上一次少爺也是醉酒對她做那事,卻是如此的發狠,她至今都記憶猶新……

北堂曜狹長而陰鸷的冰眸,冷冷地看着身下的獵物,伸出修長的手指,鉗住了她尖尖的下颌,逼她迎視自己。

他撬開她緊閉着的雙唇,掃蕩着她的牙床,然後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伸出了舌頭鑽進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粉嫩的舌尖。

那急如驟雨的吸吮與挑逗,逐漸地讓夏清淺緩下了身子,慢慢地适應着他的舉動。

這是她作為一個玩寵所要承受的義務,必須得将他伺候好……

而他伸手去解着她胸前的鈕扣,一顆一顆地解着,他的那雙手像是帶着一股魔力一般,每在夏清淺的身上動一下,都會引起一陣痙攣。

鈕扣解至胸口處,在北堂曜的注視下,那白皙的肌膚,瞬時染起了一陣粉紅。而她的嬌軀也輕輕地挪動了一下,這舉措惹得北堂曜眼球充血。

夏清淺嘴裏發出了幾聲難受而享受的嬌吟聲,被北堂曜這麽挑逗着,身子一陣燥熱,她忍不住地伸手抱着他的後背。身子也拱了起來,做出迎合貼近他的動作。

而北堂曜的身子也頓了一下,他連忙推開了身下躁動着的嬌軀。酒精也消去了不少。

“怎麽是你?”北堂曜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襯衣,淡淡地看了一眼露出酥胸的夏清淺。

他還想着被自己壓倒的人是誰?

夏清淺緩過神,連忙坐了起來,背過身去,将被北堂曜解掉的鈕扣系好,然後馬上從床上下來。

站好在北堂曜的跟前,“少爺,對不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她總是敗在北堂曜的淫威之下,她從不敢說一個不字。

北堂曜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總是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總是讓夏清淺二丈摸不清頭腦。

此時的兩人各自站着,不發一言,空氣幾近要凝結,而夏清淺連氣也不敢喘一下。

他突然伸手去理了她那有些淩亂的發絲,而後,手一緊,扯痛了她的頭皮。痛得她呀了一聲,聲音也是哽咽求饒着。

“……少爺,痛……”她情不自禁地探手去尋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他結實的手腕。

一雙滿是溢着水霧的剪眸,委屈可憐兮兮地仰頭望着一臉清冷的北堂曜。

北堂曜俯身,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冷冷地說道:“你敢與其他的男子有任何的關系,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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