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翻越牆頭來偷窺

“你怎麽來了?”蘇七夕皺眉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解的問。

江二爺吊兒郎當的站在她面前,笑道:“來看病呀。怎麽着,這裏是不允許我來這裏是嗎?”

“……”

蘇七夕無語,她是很想問為什麽他會知道自己在這裏。

忽然想起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主任調任過來,懷疑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心裏有種猜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在這裏,所以才會過來的?”

江行雲挑眉:“我什麽時候這麽未蔔先知了嗎?我可沒興趣整天盯在你的身上,你當我江家二爺很閑啊?”說罷摟着兩個美女就朝診室裏面走。

他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早就聽見了,喬欣看了眼江行雲的方向,小聲的問着蘇七夕:“蘇醫生這是……江家那個風流成性的二爺?就是前幾天玩女人車震結果住院的那個江二爺?”

“……”蘇七夕一想到那天“車震”臉皮子就一紅,心裏也有些不好意思,含糊的點了點頭:“啊,大概是吧。”

“你和他很熟嗎?聽說這個男人挺花的,說起來,我前幾天還看見了有關這個江家二爺的大婚,據說這男人在大婚當天将自己的妻子一個人扔在了婚禮上面,自己跑出去玩女人了,這讓江家為此蒙羞,也将聯姻的蘇家顏面徹底掃地。可是奇怪的就是這個蘇家千金,江家剛剛過門的二夫人就像是個二傻子,根本沒感覺一樣,前兩天還大肆嚷嚷着替自己的丈夫找女人。你說這一家子奇葩不奇葩。”

作為奇葩本尊的蘇七夕,早就臉上通紅一片了。

她哪裏好意思說她就是那個臉都丢盡了,還給自己丈夫找女人的二傻子?

含含糊糊的點點頭:“嗯,是夠奇葩的。”

自己罵自己什麽的,感覺真的很是不好。

江行雲這個男人,空有一身的好皮囊,走到哪兒都是人群視線的焦點,他這一出現,蘇七夕很明顯就能感覺到整個治療中心的女醫生們都看癡得走不動路了。

“你就不能收斂點?這是你招蜂引蝶的地方?”

“呵,你這是吃醋了,還是嫌棄自己魅力不夠大,回頭害怕爺把你給休了好換別的女人呀。”江行雲翹着二郎腿坐在診療間的沙發上,而身邊倆美女一聽見會休妻,立馬主動湊上了前去,恨不得分分鐘黏在江行雲的身上表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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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七夕眼梢挑了挑,一臉迫不及待:“那你倒是休呀,休完了之後我好找下家,總比現在對着一杆上不了蹚的槍強吧。”

蘇七夕以前還覺得這樣踩一踩江行雲的痛腳還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可是今天卻意外地發現男人有些沉默,也沒了往日和自己鬥嘴的樂趣了,眯着眼睛看着她,臉上是說不出來的什麽情緒。

“姓蘇的,難怪你和我約法三章,其實你早就想着和我分道揚镳是吧。”他笑着看着她,只是那笑意并未達到了眼底:“老實交代吧,你其實心裏還有別人是吧,說吧究竟是哪家的少年郎被你這個色胚子給盯上了?”

“我呸。”

蘇七夕氣得一句話就給罵出來了。

“我色胚也比不上您色胚,您這兒還左擁右抱着呢,好歹我還在這裏,您能給我留點面子不?”之前知道江家二爺花心,但是知道不舉之後自己就只當是笑話看,但是這人現在都将女人帶到自己面前了,這滋味就是不一樣了,不管嘴上怎麽說着不在乎,可是心裏頭始終是有點膈應的慌。

“你不也是三心二意的嗎?前幾天還迷着你那個杜師兄,後來就一腳将人踹了,夢裏面還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蘇七夕你就不是三心二意嗎?”江行雲調笑着說,可是語氣裏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出來,什麽時候多了一絲的不爽。

“你在瞎說八道什麽,那個姓杜的就是個人渣,披着人皮的禽獸,我又不是個傻子,我幹嘛要一直喜歡着他呀,我腦子有坑還是怎麽滴?至于你說昨晚上我喊着誰的名字?你八成是聽錯了吧。”

蘇七夕翻了個白眼,覺得今天的 江行雲簡直是有病,以往雖然也病的不清,可是卻對沒有今天這樣無理取鬧胡攪蠻纏。

江行雲臉色差得很,昨晚上,蘇七夕在半睡半醒的時候喊的那一聲“阿瑾”絕對不是一個女人的名字,能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還能記得的那個人,是重要到已經刻進了記憶的最深處了嗎?

江行雲越想越氣,一把将手裏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嘭的一聲發出一聲巨響,吓得正在準備檢查器械的蘇七夕手一抖,差點沒給電到自己。

“你有毛病呀。”

可是卻看見男人轉頭冷冷的看着她:“蘇七夕,我警告你,在和我結婚的期間內,請你不要再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否則我江行雲的綠帽子戴着可是會出人命的。”

說完起身摔門就走。

“……”

蘇七夕站在後面簡直被愣的幹翻白眼。

她現在可以确定了一件事,江行雲是真的有毛病,而且還病的不清,沒的治得那種。

他就可以當着自己的面玩女人,自己卻不能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這種人真的是當全世界都是他媽呀,這什麽臭毛病,還非得慣着。

蘇七夕氣得将手裏的東西扔在了治療臺上,心情巨差,也沒了治療的心思。

今天早上還對江行雲的感激之情現在只剩下了狗屁。看了眼下午的安排治療,發現沒有自己的病人之後,就出了治療中心的大門。

在分院的治療中心,就是有這一個好處,只要手裏的活幹完了就可以直接走了,江行雲不檢查,就等于給自己放了一個假,簡直再好不過。

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恰好盛妍打了電話來約她出去玩。

盛妍不是南城人,明天回F國的飛機,所以今晚想要約蘇七夕出去浪一浪。

打車去了盛妍指定的私人會所——江南。

有一種說法就是江南富人區,這地兒在南城十分的有名,但是能進的來的人卻是異常的稀少,這種地兒就和蜜雪兒的高定會所一樣,都是VIP制度,一般人只聞其名不見其地兒,更不談在這裏消費了。

至于盛妍是怎麽弄來的這個地方,蘇七夕就不知道了。

剛下車,門口就有人走上前來,弓着腰,恭敬禮貌的問道:“請問是蘇小姐嗎?您好,我是盛小姐派來的服務生,請您跟我來。”蘇七夕看着眼前高平頭,穿着得體,身材高挑,顏值相當高的小男生就知道了這人八成就是盛妍挑來的。

江南這兒除了隐秘性好,娛樂花樣多之外,還有一大特色就是專人提供服務。也就是說,今晚上,她蘇七夕的領路小服務生就是眼前的這一位了。

而且據傳聞這裏的服務生是可以接受某種特殊服務的,只要客人給的起價格,這裏的服務生什麽都做。

蘇七夕一下子臉有些紅,笑着點頭跟着這位名叫“雲鴿”的服務生進去了。

可她剛一進門,身後跟着的也是一行人。

秦岩看見大門處剛剛進去的身影,愣了愣,轉頭看向江行雲,指着那人的背影道:“二哥,你幫我看看,剛剛那個進去的小身影是不是有點眼熟,好像就是那天被人下藥的那女孩,唉,你說,這姑娘在這裏,睡了我還跑路的那女人是不是也在這裏呀。”

秦岩瞬間就激動起來,他廢了好大力氣要找那臭女人的行蹤都沒有找到,現在卻在這裏撞見了,整個人都像是一只好戰的鬥犬,貓都豎起來了。

然而聽見他這麽說的,江行雲猛地一擡頭看了過去,卻什麽都沒看到。

心理憋着一口氣:“你真看到了?”

“嘿,二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呀?我可是出了名的記憶力超級強的好不好,我見過的人我都能記得住,沒跑了,就是那個小女人,就是長得超級俏麗,五官很精致的那個。其實說起來,二哥,那女人也不錯,等我搞完了那個姓盛的,我就去睡了她閨蜜去,老子要看看那個姓盛的回頭是什麽臉色,哈哈哈……”

“啪——”

秦岩還沒樂夠,腰上就挨了一腳,猛地被踹出去十來米遠。

“二哥,你謀殺兄弟。”秦岩痛得尖叫。

可是一回頭卻對上了江行雲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你要是敢動一下那心思,我立馬讓你好看。”

“……”

秦岩沒有見過江行雲和蘇七夕在一起過,也沒有見過名義上的江家二夫人,自然是不知道蘇七夕和江行雲之間的關系,只當是二哥看上了剛剛那小女人。

可是也沒有必要踢得這麽狠吧……

“以前二哥看不上的那些女人給了我,不也沒這麽大的脾氣嗎?今天是怎麽了,吃炸藥了嗎?”秦岩揉着被踹疼了的地方抱怨。

身後他哥秦峭冷笑:“你這麽睡女人,遲早睡出事情來,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的墳頭上多少點紙錢的。”

“……”秦岩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所以說他為什麽讨厭自己這個哥哥就是在這裏,嘴巴毒,還管的厲害,還特別喜歡和爹地媽咪告狀,偏偏這人腦子還好的一批,智商卓越自己根本沒辦法敵得過。

就連他想要提前一天逃走避免和自己老哥撞上,都能被對方給提前發現了,你就說背不背吧。

不過他家老哥還是善良的提醒了一句:“想要活得久一點呢,剛剛那個女人的心思就別動。那是二哥的人。”秦峭拍了拍傻弟弟的臉,跟着江行雲走了進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秦岩。

二哥的人?

啥意思?

蘇七夕跟着那個叫雲鴿的進去之後,被七拐八拐的帶到了一個木制日風包廂內,果不其然就看見盛妍在裏面醉生夢死的和她自己的那名小哥玩着什麽少兒不宜的游戲。

那小哥的上衣已經被盛妍這個女流氓給剝光了,肌理分明,小麥色健康皮膚的胸肌上面被粘滿了紅色的鈔票,一張張的疊加在一起,這一幕真的是……淫靡的很。

“七夕。”盛妍看見蘇七夕過來,連忙招手道:“你可算來了,我給你點了一桌的菜都是你喜歡吃的。怎麽樣,夠意思吧。”說着擡手沖着那名小哥擺了擺手就讓他給下去了。

蘇七夕也讓她的雲鴿出去了。

兩名男侍出去之後就将門關上,站在門口,随時等待着傳喚。

恰好江行雲幾人正好路過,秦岩捂着腰看見那名胸前粘滿了紅鈔票的小哥,不禁唏噓:“哇塞,這個包廂裏面是哪家的太太千金呀,這麽騷操作的嗎?這得是有多空虛,多寂寞才能玩出這樣的花樣來?”

“非禮勿視。”秦峭一把将他的頭給掰過來:“少用你那花花綠綠的腦子想些亂七八糟的。”

秦岩:“……”

果真是親兄弟嗎?他只是多看了兩眼,秦峭就能猜出來自己十分想要沖進那間包廂裏面去和那裏面的女人好好探讨探讨這些情色的姿勢嗎?

“說起來,還真的是由衷佩服還能這麽玩的人呀,就連我都沒有想到這種玩法。”

“……”

全程聽在耳裏面,卻一臉冰冷的江行雲,忍不住蹙了蹙眉,也去看了兩眼,不知道為什麽,總會覺得那裏面坐着的人不會就是蘇七夕那個臭丫頭吧。

“二哥,你今天怎麽回事?我看你今天臉色差了一點,是哪個女人讓你欲求不滿,還是嫌棄你沒用,背着你搞了別的男人?”秦岩真的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一下子又戳中了江行雲的痛腳。

畢竟前不久那個臭丫頭還在說自己這是杆上不了蹚的槍!

轉頭,眯眼,冷聲道:“秦岩,你的這張嘴,我看留着是沒用了,你要是實在不想要,我找江二去給你切了吧。”

“嗚嗚嗚……不要!”秦岩吓得連忙将嘴給捂住了。可是還是沒忍得住在江行雲走上前之後對着身旁的秦峭偷偷抱怨道:“肯定是被我猜中了,所以二哥才這樣的。”

秦峭笑着搖搖頭,看向江行雲的方向,眼睛眯了眯,忍不住想起來昨晚上見到的那個江行雲還有昨晚上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

蘇七夕和盛妍大吃特吃了一頓之後,盛妍就帶着她去泡溫泉,江南的溫泉也是出了名的好。蘇七夕換好衣服之後,就先到溫泉室去等着盛妍。

江南這個私人會所的隐秘性具體酒體現在不管是什麽東西永遠都只是獨一份的。

每一位進來的會員都有屬于自己的小院子,包含了一應俱全的娛樂措施,就算溫泉這種東西也都是每個小院子裏獨立隔開來的,絕對保護私密性。

蘇七夕坐在溫泉邊上,腳踢踏着水,百無聊賴的等着盛妍,也不知道這丫的是看見誰了,忽然就出去了,一準兒是找男人去了。對于好友放鴿子這件事,蘇七夕早就習以為常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就下意識的将腳探了進去。

感受着溫度,覺得可以,又轉頭看了下周圍發現沒有人之後,就大着膽子的将身上的衣服解開,說是衣服其實也不過是件外套罷了,解開外套之後,裏面就只剩下了裹在胸前的寬大浴巾,只是上面多了幾道可以打結的帶子而已。

下了水,溫度剛剛好,熱氣蒸騰的人有些舒服,蘇七夕忍不住靠在溫泉邊上,将整個人都埋進去。泡了不知道多久,在蘇七夕差點舒服的快要睡着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腳步聲。

蘇七夕以為是盛妍來了,也就沒回頭,笑着道:“阿妍,這裏還挺舒服的,我都想在這兒睡覺了,你要不要下來試試看?”

身後的人走上前,卻沒回答,蘇七夕不禁有些奇怪,當那只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肥膩的手動來動去的時候,蘇七夕才猛的反應過來。這人的手根本就不是盛妍!一轉頭看過去,當看見那張油膩膩的臉對着自己露出淫邪的笑容的時候,整個人就僵硬在了原地。

“王建國!你怎麽會在這裏!”這人不是那個早上才在她診療室治療過的那個王總又是誰?

早上在診療室就開始出言不遜,現在出現在這裏更是沒有好事!

蘇七夕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伸手捂住自己的浴巾,想要去拿剛剛脫了的外套,可是卻被王建國拿在手裏面,變态一樣的放在鼻尖聞了又聞。

“蘇醫生,你身上真的是好香呀,難怪我今天已經惦記了一整天了。”

蘇七夕氣到小臉發青,身子不挺的往後退着,可是她的身後只有溫泉,根本退無可退。

“蘇醫生,這不是你說的嗎?想要在這裏睡覺不是嗎?我只是下來好心好意地幫你呀,你不要這麽防備着我,您放心今早上您也說了我早洩,但我可是為了你特意的買了藥的,今晚上保管你爽到!”

說罷一把将他身上圍着的浴巾給扯開,某個器官就這樣暴露在眼前,饒是一向鎮定的蘇七夕這一回也是被吓瘋了,哇哇的執教者往後倒退着,“王建國,我告訴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之前還能在蘇醫生這麽一個極品的女人身上玩弄一把,我就算是死那也是一個風流鬼不是?”王建國冷笑着看她。

蘇七夕這個丫頭的資料他早就查過了,根本就是一個留學歸來的小醫生,半點背景都沒有,就這樣的還想吓唬自己?

步子一點點的朝前面靠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靠的越來越接近,蘇七夕忽然眼睛一瞄,正好看見了院子裏溫泉旁邊的假山,只要爬上去,就是隔壁院子了。

腦袋瓜子一清醒,蘇七夕趁着王建國撲過來的時候,飛的擡起一腳,踹向了那男人的命根子處,趁着那男人一個踉跄,飛快的用力将人按在了水裏,随即,起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那處假山。

速度之快,連蘇七夕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王建國從水裏面起來之後,更是怒不可遏,也追了上去,在蘇七夕往上爬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浴巾。

蘇七夕剛到假山頂眼看着就要爬過去了,那該死的王八蛋忽然将自己身上的浴巾給扯住了,氣得她回頭就是一腳踹了上去,而手上的浴巾也沒拉的住,整個人的身子也因為重心偏移而倒了下去。

“啊啊啊——”

院子另一邊的溫泉裏,秦岩和秦峭還沒來得及下水,水裏面只有江行雲一個人,眼看着這人就這樣橫空從假山頂上給栽了下來。

砰的一下砸出一道巨大的水花。

江行雲整個人都被澆了個透。

那罪魁禍首吓得尖叫着在水裏面撲騰。

江行雲皺着眉,伸手一撈便将女人從水裏面給撈了起來。

當看見那張吓得驚魂未定的臉的時候,江行雲愣住了。

當擦幹自己臉上的水,看見撈出自己的那個人的時候,蘇七夕也愣住了。

在這種地方,以這樣奇怪的姿勢給遇上了,也真的是有夠尴尬的,蘇七夕吓得立馬蹲下身,将自己的身上給捂住,慌忙扯來浴巾緊緊的裹着身體。

秦岩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恍恍惚惚道:“握草,現在有人垂涎我二哥的美色已經垂涎到了這種地步了,這種翻越牆頭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而話音一落,眼睛就被秦峭給遮住了,将他一勒脖子就給帶出了門。

整個院子裏面也就只剩下了蘇七夕和江行雲兩個人,現在的狀況簡直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你怎麽會在這裏?偷窺都追到這裏了?色胚?”

“呸,我才沒有追你,我只是剛剛被一個老流氓猥亵,逼不得已我才來的這裏,整好碰上你了。”蘇七夕有些憋屈的說着,自己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上的是江行雲。

而男人在聽見她剛剛的話之後就擰起了眉頭:“你剛剛說什麽?有人猥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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