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被秀的很慘,卻無計可施
宴北烈根本不顧我的感受,也不在乎我的意見。拉着我出門,做他的司機我別無選擇。
一路上我都在想,他為什麽要這樣,明明不待見我的,為什麽不讓我走。我們誰也不見誰,就不會煩到誰。但這話我不敢問,感覺他喜怒無常的。
一連幾天下來,他不是吃飯,喝酒,應酬,就是開會,出差。我呢,就像他的影子一樣的跟在他前後左右的晃。轉身就是他,擡眼就是他,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貼身式的攻擊。
此時,晏北烈正在打電話。電話的內容我沒注意聽,也不敢興趣,但是最後一句我聽得特別清楚,也特別地懂。他說這事跟我保姆交待就可以了,不用通過我。
我瞪着眼睛還沒來得及表達不滿,他的電話挂已經了,我的電話瞬間就響了。
這些日子他幾乎把所有不想處理的事全讓我來做,整的我焦頭爛額,想撞牆。一是我能力有限,有些事真的不行,還有就是明明是他自己的事,偏偏不幹,全讓我來。
有時候當着我的面兒,人家就質疑我不行。可他非說我行,還把我一頓的誇,讓我無地自容不說。簡直就是在抽我的大嘴巴子好吧,可我只能在心裏怒。
我不知道晏北烈是怎麽想的,但是不想這樣,感覺自己像只被他牽在手裏的猴子。
一直在找機會想跟他談談,這天晚上,酒會上,在他又一次跟一個女人說起我,并且一點兒也不注意用詞後,我拉住了他。同時也制止了他跟另一個男人介紹我,真是受夠了。我活得卑微,可不想當小醜。
就是在電影裏我也沒看到過有哪個人介紹自己的保姆會如此地不厭其煩,甚至有些誇張地,故意地,時刻都在把自己保姆往出推的感覺。他的眼睛是好了,可是腦子壞掉了。
看着晏北烈的臉,我想抽一巴掌,可知道不能。忍住所有的怒火質問他為什麽要這樣。他卻反問我他怎麽樣了,一副完全不懂的表情。
我氣的轉身就走,什麽也管了,更不怕他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大不了丢了工作,自己可以再找。真是受夠了他,把我當成個傻子一樣的。
晏北烈沒理我,轉身就跟人繼續高談闊論去了。這樣的他我不認識,也看不懂。猶豫了一下,确定他一個人可以後,我離開了。
出了莊園的大門,我上了車。并沒有離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把他一個丢在這裏。上一次吓到我了,真的怕了。剛剛他已經喝了好多酒,結束的時候指不定喝成什麽樣兒呢。
萬一有事,不是我能負責的起的,更不是我想要的。盡管我現在很煩他,恨不得八百年也不再見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黑透了,莊園的燈全打開了,照得我所在的停車場都特別亮。我不知道要等到什麽,幹脆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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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真的太累了。跟着晏北烈不停地出入各種場合,應付不同的人。
突然有腳步聲,還有人在說話。我睜開眼,只見晏北烈和幾個人出來。
我快速地下來,拉開了另一側的車門。這家夥從來不坐後面,只坐副駕。把他下車前扔在座位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他已經和人來到了車前。
“安總,這是我的保姆落茜茜。”
我想暈過去,對着男人點了點頭,扶着晏北烈讓他上車。
不想,晏北烈轉身看向了另一個男人,“齊總,這是我的保姆,她叫......”我已經把他塞進車裏,同時甩上了門。
再轉身,臉上有着職業的微笑,然後上車快速地離開。
身邊的晏北烈一直在笑,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也不想知道。
“落茜茜,你在生氣?”
我當沒聽見,我能不生氣嗎,好在這幾天已經習慣一些了,不然非被他氣死不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他保姆一樣的,一天不知道跟多少人介紹我。這是我的保姆,她叫落茜茜,這是我的保姆,她叫落茜茜。跟個瘋子一樣的,而我就是那個任他擺脫的傻子落茜茜。
“你是我的保姆,你得聽我的。你還生氣了,啊~”
晏北烈吼着,我不理他,不想,他居然坐起來看向我,然後伸手過來,“給爺笑一個。”
我拍掉伸過來的大手,笑個大頭鬼啊。但沒有說話,真的無話可說 ,特別是跟一個喝多了的人。
我不在乎自己是個保姆,也不在乎別人知道。可我受不了他像是在推銷自己的保姆一樣的,帶着我四處地逛。還樂此不疲,一直在跟人家說起我。
如果說平時的宴北烈是只獵豹,是沉默的主宰者。那喝了酒的他可就可愛多了,特別是喝的有些多的時候。話多不說,還有些幼稚。
在我又一次拍掉他伸過來的手後,他對着我吼,落茜茜反了你了,敢打我。啊~
我不理他,專注地開着車。最近車技真的是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可還是不敢大意。
晏北烈吼完,還傻了吧唧地笑。讓我覺得特別不真實,他很少笑的,就是笑,也是那種虛僞的,假惺惺的。
于是,看向了他。如果身邊的人不是他,我會覺得真實些。可偏偏就是他,讓我覺得自己像在電影裏。
可能是感覺到我在看他,晏北烈又伸手過來。這一次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晏北烈,你一邊犯二去,別碰我。”
我開着車呢,晏北烈時不時的伸手過來。吓得我魂飛魄散,更分不出多餘地精力來管他。只能出聲警告,同時把車速降了下來。
不想,晏北烈跟沒聽見一樣的。手掌一翻,指尖捏上了我的耳垂。
我,全身瞬間跟過了電一樣的,酥麻成一片,心髒都驟停了。跟上次他的手摸上我的大腿不同,這一次,我居然做不出反應。但受到的刺激和驚吓,可不比上一次小。如果說上次我是怕,是怒,是氣。那麽這一次我是驚,是慌亂,還是什麽不知道。
車在晃,我在顫抖。
“你個瘋子。”
晏北烈還笑,我試圖躲掉他的手,想要靠邊停車。
只是太晚了,依我的車技,完全做不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