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不是現在是等天亮了啊?!你快來吧!”

“噢,行!行!行!”

九十四 報複

李玉輝早把燈光調好了,她側着身子躺在上,透過薄紗式的睡衣,那玲珑的曲線恰到好處地透了出來。

王興明推開門看到的那一瞬間,差點噴血了。他火急火燎地扯脫了衣服,爬上,抱住了她。

一股汗味熏來,她的眉頭一皺,推開他,輕輕地說:“你去洗洗吧。”

“哦!”他只好下了。都一整天了,沒洗澡,真的油膩膩,滑溜溜的,不由臉羞紅了。

他順從地進了衛生間,也許是急了,門沒關上。水聲,嘩嘩地傳來。

李玉輝換了個姿勢躺着,聽着那嘩嘩的水聲,想想那水簾下的身軀。一會兒,她和他就……她的心一酸,眼角,淚水滾滾而出。

她從小橫蠻,粗野,大大烈烈得就像個男孩子。但對男女之事,她是很傳統的。

因為家裏有錢,人長得也不錯,從高中到大學,多少人來追她。她不喜歡就不喜歡。淩槐風是她以處子之身結束的初戀。在她和淩槐風走進婚姻的殿堂的那時起,她是真心真意要和他恩恩愛愛過一輩子的。

她讨厭男人花心,他的老爸本來要培養她經商,有一天接他的班。她從爸爸的身上看到許多商人的生活都很豐富,她讨厭商場的爾虞我詐,更讨厭商場人與人之間的縫場作戲。

他也不希望淩槐風接他爸爸的班。

因為他的爸爸,媽媽在她還小的時候就活守寡了。她到底有多少個“後媽”?從一開始的怨恨再到後來的麻木不仁。上輩子的人上輩子的事,她不管了,也管不了。

她只希望自己的婚姻是幸福的。可是,她的幸福如肥皂泡一般在她的眼前破滅了!

“淩槐風!我要報複!就在你和女人上過的上,我要和別個男人上了!”她咬牙切齒地在心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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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從衛生間那邊傳來了。

九十五 女人啊

李玉輝困了,如一只小貓一般蜷縮在王興明寬闊的懷裏。

他也困了,但意猶未盡,一雙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撫摸着,鋼紮似的胡子在她的背上,脖子上,輕輕地摩挲着。

她感到酥酥麻麻的,忍不住轉過身子,把頭埋在他寬闊的懷裏,兩手緊緊地摟抱着他,臉在他的肌前摩挲着,摩挲着,摩得他心癢癢體酥酥的。

他跌在溫柔之鄉欲夢欲醒。突然,她輕輕地抽泣起來。

他大吃了一驚,但什麽也沒說。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猶豫了片刻,他一把捧起她的臉,吻她的淚水。

他越吻,她的淚水就越發兇猛地湧眶而出。

他不吻了,索把自己的嘴往她的嘴巴一堵,舌頭霸道地沖了進去,卷住她的舌頭,**起來。

這一招,他在老婆的身上沒有用過,老婆那兒也沒有這份激一用。他是在書上看來的,一直藏着,今天,終于派上用場了。

她渾身一陣抽搐,哭聲變成了喘息。

淩槐風和她在一起時,就像履行公事一般,從來就沒有什麽激可言。常常,叫她感到有些悵然若失。

王興明那魁偉的身軀本身對女人來說就是又或,再加上他的體貼和**,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潛質全出來了。

以往,她常常深夜才歸,她以為男人和女人也不過是那樣,兩個人愛了,就愛了。至于那如火如荼的生活,那是書上作者想像出來的。他們,就是新婚蜜月間,也不曾有過什麽激。

可今天,她在一個根本不愛的男人身上,卻找到了那不曾有過的感覺。剛剛從浪尖上跌落下來,一個餘波,又席卷而來。

她軟了,軟如無骨。

他緊緊地摟着她,讓自己寬闊的匈部包容了柔軟的她。

幹柴與烈火再次有了燎原之勢!

這一次,他不再火急火燎。

這一次,她少了一些仇恨。

九十六 如何面對

李玉輝像個小偷一般逃出了潇湘院,開着車子回家了。

她一回到家裏,立馬沖進衛生間裏,打開冷水的噴頭,從頭澆灌而下。她拼命地搓呀搓呀,她的身上,沾上了淩槐風之外的男人的東西,她覺自己很髒,再也不是那個理直氣壯,咋咋呼呼的她了!

沖得浴室的小出水孔流排不贏,水漫過門檻,向門外流去。

她還在沖洗,她要把那人沾在她身上的東西沖了……

從衛生間裏出來,她沒有進卧室。她不想見他,在這種時候,她和他……她又能說什麽?

經這麽折騰,天也快亮了。她昏昏沉沉地,趴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欲裂的頭,一會兒,睡着了。

玲玲起了,她輕輕推開爸爸媽媽的房門。

她記着爸爸昨天傍晚時說過,今天吃過早飯後,他還會帶她去醫院看晨星老師。爸爸這麽晚了還不起,她又還要去幼兒園上課,如果趕不及了,爸爸就會把去醫院的事給取消了。她才不要取消了去醫院的事。

昨天,幼兒園的老師教她折千紙鶴了。老師說,千紙鶴是能帶給別人祝福的,她要祝福思思的爸爸快快好起來,晨星老師才可以給她們上課。

湊槐風還沉沉地睡着,玲玲一看見地上滿是狼藉,媽媽又不在上,吓得哭了起來:“爸爸——”

淩槐風被玲玲的哭叫聲吵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赤條條地躺在上。前,玲玲吓得抱住了他的一條手臂。再往地面上一看,襯衫和褲子扔在牆腳下,手機和杯子碎得一地都是,還有那細碎的紙屑……他想起來了,自己昨天晚上都幹什麽了……

他一個翻身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手機,想合在一起,湊來湊去,再也紋合不了了。手機裏保薦的短信證據?!他的額頭冒汗了。他又試着湊了湊細碎的紙屑……杯子碎了雖然也還能找到所要的東西,可光憑那點東西,又能說明什麽?

他一股癱倒在地上,玲玲意識到一定發生什麽不好的事了,趴在爸爸的背上放聲大哭。

保姆聽見孩子在哭,而聽不到大人的聲音,她順聲走進淩槐風夫婦的卧室。看見淩槐風赤條條地坐在地面上,不由驚得“啊”地一聲驚叫,雙手蒙着眼睛倒退了出去。

九十七 沒完

淩槐風和玲玲一踏出家門,李玉輝就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指着“嘭”地關上的大門,咬牙切齒地說:“你個王八蛋!一刻不見那狐貍精就要死了?哼!”

罵聲一落,淚水又湧了出來。

在玲玲吓得哇哇大哭的時候,她就醒了。她想,淩槐風看到了地面上的東西應該知道她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了。如果他從此不再和她來往,她就忍了,畢竟自己昨晚也……她無顏和他打照面。

可是,他一起,嘴裏挂着的還是她,連同女兒也叛逆地和她站在一邊了。自己在他們眼裏又算是什麽?這不明擺着沒把她李玉輝放在眼裏嗎?!

她沖向窗臺。

淩槐風和玲玲坐在車上正從她的眼皮底下走過。這是他們起後的第一件事,第一件事意然是去看望那個狐貍精!

她張開的嘴巴合了合,終究沒能出聲。看着小車一個拐彎不見了,她氣得一陣眩暈,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她不能倒,要是她倒了,不就正便宜了他們嗎?!

她兩手撐在窗臺上,為了讓自己穩住,她咬住了下嘴唇,直到猩紅的鮮血從嘴角嘀噠嘀噠地滴落在窗臺上,手上。

她出血了!血紅的刺激,使她發瘋似地沖回客廳,撞上的是茶幾。她俯身一掀,“嘩啦”一聲巨響,茶幾連同桌面上的器皿一起砸在了地上。

聽見那嘩啦的碎裂聲,她的心更加狂躁了,如一頭鬥瘋的公牛,嘶叫着,見着什麽摔什麽,一邊摔一邊竭斯底裏地喊:“淩槐風,我跟你沒完!”

客廳敗光了,又沖進了房間。

乒乒乓乓。

嘩啦嘩啦。

沒一會兒,家裏就像當年的鬼子進村,來了個大掃。

二樓掃空了,李玉輝累了。她軟倒在沙發上,嗚嗚痛哭起來。

保姆在三樓搞衛生,吓得躲在樓梯口往下窺探着,她哆嗦着伏在扶梯上,嘴巴張成了“O”形。

李玉輝本來火氣稍稍熄了一些,無意擡頭一看,看見保姆怪異的樣子,火苗又重新飙升。她指着保姆的鼻尖罵道:“看什麽看?我李玉輝你沒見過嗎?給我滾!”

就是雷鳴也沒這麽尖厲駭人,保姆吓得手一松,真的從樓梯口滾了下來,落到她的腳邊,嗷嗷慘叫着爬不起來了。

“吵死啊?我還沒死呢,別在我面前假號着!”李玉輝站了起來,兩手塞住耳孔,煩躁地吼叫。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從樓上滾落下來,身架沒散算是命大和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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