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乖,聽醫生的話

聽着他的話,我忍着沒問他:你跳過嗎?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讓他從這裏跳下去,太不實際。

既然傅煙雨能跑上來這裏敲門,肯定就已經在樓下看到寧子希的車子了,要說寧子希不在這裏,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早知道就不讓他把車子停下面好了。

想了想,我小聲提議:“要不我們假裝不在?”

寧子希靜靜的望了我半響,笑着點頭,“聽你的。”

我紅了紅臉,心中嘀咕:好就好,可以就可以,幹嘛非要說什麽聽你的。

打定主意将死不理傅煙雨,我輕手輕腳的往房間的方向走。

“徐安檸你別裝死,我知道你在裏面,還有寧子希你這王八蛋,你躲我們家安檸家做什麽,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我的安檸,我就……我就打死你!”

門外,傅煙雨氣急敗壞的聲音伴随着砸門聲不停的接連不斷的傳來,那門被砸得咚咚作響的,看起來大有要将我門一腳喘了的架勢。

我捧着跟着那顆跟随者震動的門跳動個不停的小心髒回到卧室,暗暗松了口氣,轉過身,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随後進來的寧子希。

別人抓奸都打女人,傅煙雨卻打男人,真不愧是我的閨蜜。

寧子希神色如常,像是沒聽到傅煙雨罵罵咧咧的話,反手将卧室的門關上,聲音輕輕的問:“還疼嗎?”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麽。

想到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我下意識攏了攏雙腿,很想老實說不疼,可是看寧子希的表情,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繃着臉說:“疼。”

就算現在已經不疼了,可我一看到他我就隐隐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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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男人四十歲了性欲會下減?寧子希他不是人吧!

“嗯,哪裏疼,我幫你檢查檢查。”

寧子希笑得一臉溫柔的朝我走了過來,我害怕的連連後退,直至退無可退,雙腿被絆倒,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忽然有種抱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可似乎又是說疼也不對,說不疼也不對,我爬上床,抓過枕頭抱着胸前,不停的往後挪,“寧,寧醫生……”

有話好好說,別靠這麽近。

“乖,聽醫生的話。”

“……”

寧子希每逼近一步,臉上的笑容就越溫和,雖然确實是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可是此時我卻很害怕很害怕,怕得上下都隐隐作痛了。

就在我已經退到床沿,即将退無可退之際,寧子希在床邊停下腳步,朝我伸出手,“過來,我是只想抱着你睡覺,什麽都不幹。”

我狐疑的瞅着他,“你想幹什麽?”

“你想我幹什麽?”寧子希挑着眉反問。

鬼才知道他想幹什麽呢!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爬回床中央,把枕頭放回原位,鑽進被子躺下。

無聊使人想睡,天冷使人嗜睡,外面這麽冷,還出不去,我還是睡覺好了。

我将腦袋蒙在被子裏,聽到床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好奇的掀開被子看了眼,小心肝又是一抽,“你幹嗎脫衣服?”

“不脫怎麽睡。”寧子希瞥了我一眼,把脫下的褲子随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當他的手攬過來時,我的身子僵了一僵。

好一會兒,都沒見他有別的動作,我才安安松了口氣,放任自己墜入夢中。

半夢半醒中,我隐約察覺到有一只手在我身上四處游走。

一點兒都不講道理,拍它都趕不走。

我很是心累的睜開眼睛,偏頭看向躺在我身側的男人。

有氣無力的問:“你又想幹嗎?“

牛仔褲上的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解開了,他三下兩下幫我扯了下來,聽到我的問話,太仰起頭一臉無辜的說:“穿褲子睡覺多難受。”

其實我覺得挺好受的嗎。

沒等我再次開口,寧子希親吻着我的臉,“沒什麽,就是想給你塞個娃娃。”

我:“……”

世人誠不欺我,男人說不碰你,都是假的。

和他躺在一張床上,他不僅會碰,他還會翻來覆去正面背面側面多方位多姿勢的來,不折騰到他滿意決不罷休。

“寧醫生,縱欲過度會減壽。”

“算命的說我能活兩百歲,折一半都沒關系。”

他總能把我說得啞口無言,也總能讓我所有的拒絕都化成滿腔春水。

事後,我有氣無力的趴在寧子希的身上,“寧醫生,我餓。”

客廳外已經沒有拍門聲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之後,又恰逢飯點,我餓得前胸貼後背的。

寧子希一臉餍足的輕撫着我的背,“好,給你做好吃的。”

是啊,他吃飽喝足了能不給我做好吃的嗎。

寧子希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後,我也從床上爬了起來。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死在床上。

一腳踩在地板上,剛站直身子,忽然察覺到大腿根部有什麽東西滑落,立即反應過來那是什麽,我的臉皮瞬間爆紅。

小心翼翼的挪到衣櫃前,抖着手拿出睡衣,穿都等不及穿了,抱着睡衣裸着身子跑出房間,一頭紮進了衛生間裏。

若不是屋子裏開着暖氣,我可能還沒來得及死在床上,就已經先背冷死了。

突然想起沒開浴霸,我又把門打開,伸手出去打開浴霸的開關,才縮回手重新把們鎖好,

我打開花灑,邊等水變溫,邊低下頭漲紅着臉看自己狼狽不堪的腿部內側。

剛才他不提什麽……塞娃娃的鬼話,我一時間還沒想起來,這幾次我們歡好都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換而言之要時就這麽放任不管不顧,是極有可能懷孕的。

想到當年那個長在宮外的胚囊,我至今仍舊心有餘悸。

我和寧子希雖然把該做的不敢做的全做完了,可說到底我們還沒有結婚,而且我也沒有做好現在要孩子的準備。

盡管我也很想和他擁有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可當年宮外孕手術後我沒有養好,導致身子一直很虛容易生病不說,再加上這半年來要麽感冒發燒要麽大傷小傷的,絕對不是懷孕的最佳狀況。

我搖了搖頭,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開始清洗自己。

等我在衛生間裏搗鼓完出去,寧子希也已經桌好飯菜端上桌了。

寧子希站在飯桌旁看着我,“臉怎麽這麽紅?”

我輕咳一聲,沒搭理他。

吃飯的時候寧子希問我打算什麽時候回去上班,我咽下嘴裏的飯,慢吞吞的說:“什麽時候回去,看領導決定吧。”

又不是我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寧子希又問:“你想回去上嗎?”

我如實說:“覺得冷的時候不想,覺得無聊的時候很想。”

“嗯,那就晚點再回去吧,我們先把該忙的都忙完。”

“什麽該忙的?“

“造猴子,結婚。”

“……”

吃完飯後,我百無聊賴的窩在沙發上,看着寧子希忙裏忙外的收拾飯桌。

寧子希終于忙碌完從廚房裏出來,邊解下圍裙往一旁挂,邊問我:“你在發什麽呆?”

“我無聊得發呆。”我說。

可事實上,我是在想怎麽和傅煙雨解釋我和寧子希的事情。

就之前的狀況看來,傅煙雨似乎死不知道她堂姐根本就沒有和寧子希結婚的,不然不會說什麽這個婚山不崩地不裂都離不了這種話。

我信傅清雨和寧子希的婚姻難離,可問題是他們沒結婚。

之前寧子希一直再說,要等傅清雨把孩子生下來後在可以将這份實際上無名無實的婚姻公諸于衆,換而言之就是現在還不能公布。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裏,我還是見不到光。

我是可以等,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理解啊。

先前一直沒時間想這個問題,現在一靜下來好好的想,發現自己并沒有半點兒理清事情的輕松,一顆心反而越來越悶重了。

寧子希沒在說什麽,回房拿了衣服去洗澡。

聽着衛生間門關上的聲音,我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先去玄關處聽了聽門外的動靜,又跑回房間爬上飄窗往下看。

确定傅煙雨那輛QQ車沒停在下面,套了件外套,拿了零錢和鑰匙,手機也沒帶,偷偷摸摸的從公寓裏遛出去。

不遠處有個藥店,很晚才關門,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去到藥店,我算了算時間,要了盒24小時的緊急避孕藥。

付了錢,跟藥店人員要了杯溫水,當場就在藥店裏吃掉。

藥片真正下肚,我懸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放不下的那一半,是因為避孕藥和避孕套一樣,避孕效果不是百分百,并不是沒有避孕失敗的例子。

和店員道了謝後,我匆忙離開了藥店。

不知道為什麽,越是靠近公寓,心裏那股不好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這種不好的預感,在看到公寓樓前那抹颀長的身影時,完美的得到了驗證。

我有些害怕的放慢了腳步,慢吞吞的往公寓門口走。

他身上套着他那件卡其色的大衣,裏面穿着睡衣,就這麽站在那裏,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落寞感。

像是聽到了腳步聲,他偏頭看着我,眸色幽深猶如濃稠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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