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你？”軍人露出個嘲諷的笑，“你不配。”
徐洋：“為什麽？”
軍人：“因為你是男的，我只對美女好。”
其實是因為導演說過，不能給徐洋喝水。
一個小時到了，兩個人病發，因為兩個巫醫都在這裏，所以第一時間便斷定了是“鼠疫”。
兩個人被帶到了另一個草房子隔離，徐洋作為村裏唯一沒病的巫醫，被請回去研究病情。
晚上，萬籁俱寂。
“我覺得有點太安靜了。”葉佳扒着門往外望了望。
——這門是沒鎖的，因為窮，導演組就沒安鎖。
秦瑰也往外看了一眼，什麽都看不見。
為了拍攝清楚，她們這塊兒打着光，加之月光黯淡，兩個人完全看不見燈光以外的地方什麽樣。
一聲狗叫傳來，葉佳覺得自己手被攥了一下。
此起彼伏的狗叫聲。
“佳佳。”秦瑰聲音低啞。
葉佳回過頭：“嗯？”
秦瑰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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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逐漸朝葉佳靠近，手心也出了汗。
葉佳反應過來：“別怕，有我在。”
“不過，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狗？”
導演回道：“因為是音響。”
葉佳又問：“那為什麽要放狗叫。”
導演：“為了烘托氣氛。”
葉佳道：“氣氛烘托夠了吧，可以關了。”
這次導演倒是沒為難她，好像從秦瑰怼了導演後，導演就很少為難她了。
狗叫聲停止，又恢複了萬籁俱寂。
“你們又冷又餓，于是逃了出來。”導演自己念旁白。
兩個人按照導演的意思從草房子出去，沿着唯一的一條路往村莊內走去。
這小島并不大，于是她們幾分鐘便走回了村莊，發現村莊也安靜的不像話。
“族長？”
“徐洋？”
喊不出來人，葉佳便往房間內走去。
也不是她們硬闖，房間門都是大開的，很顯然就等着她們進去。
進去後她們發現，村裏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狀一模一樣，都是口吐黑血，身上無外傷。
“看來是中毒。”秦瑰念着耳麥裏導演給的臺詞，“這種毒無色無味，人只要喝下一滴，就會立刻毒發身亡。”
秦瑰皺起眉頭：“奇怪，我們村怎麽會有這種毒。”
“徐洋。”葉佳念出一個名字，“沒有徐洋的屍體，一定是徐洋下的毒。”
兩個人正準備去找徐洋，導演卻道：“你們兩個中了鼠疫的毒，已經毒發了，這會兒沒有力氣，只能待在房間等死。”
“所以我們村莊莫名其妙be了？”葉佳不接受這個結局，“這拍出去誰會看？”
導演不容許她質疑自己：“總會有人看，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好吧。”葉佳攤手，“那既然我們都沒了，是不是可以提前收工回家。”
合同上寫的一共要拍一整季十期，每期拍攝1-3天。
既然現在他們都沒了，那就代表拍完了呀。
導演道：“想的美，這個故事還沒結局，你們去吃飯睡覺，等明天會有外鄉人來救你們。”
最後拍攝了兩個人坐在地上動不了的鏡頭，今天便收工了，村民紛紛“複活”，徐洋仍舊沒有出現。
不過葉佳猜測，徐洋就藏在導演組。
因為太晚了，葉佳不敢多吃，只吃了一盤水煮青菜。
導演就坐她旁邊，吃烤肉喝飲料，葉佳懷疑對方是在蓄意報複，而且有證據。
次日清晨，外鄉人來了。
外鄉人是名女性，穿着短打勁裝，一頭短發，負劍，整個人看上去英氣逼人。
她一來便發現了整個村莊的死寂，挨個房間查看後，發現了還活着的葉佳和秦瑰，救了她們。
睜開眼，看着眼前這個外鄉人，葉佳瞳孔放大：“怎麽是你？”
這人，是她的大老板，姜知魚。
公司落魄到這個地步了？老板賣藝？
“你認識我？”姜知魚倒是很入戲。
葉佳搖頭：“不認識，但姑娘長的有些像我的故人。”
“可能因為我是大衆臉。”姜知魚說着，看向導演，“沈圓，下一步應該做什麽？”
導演沈圓道：“三人聯手找到徐洋，破解村莊的秘密。”
“所以我們就沒有戲份了嗎？”一個女生大膽舉手，代替所有“死去”的村民問道。
沈圓道：“後面還會有你們的戲份，別着急。”
“我們去哪兒找徐洋？”姜知魚問。
沈圓皺眉：“我如果告訴你們了，這個游戲還有什麽意思？”
她又瞥了一眼葉佳的腿：“葉老師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提供輪椅。”
小島是個小島沒錯，可如果要靠人力走遍，而且被找的那個人還在不斷逃竄的話，要找到人還是很難的。
三個人找了一上午，無功而返。
沈圓：“提示，徐洋已經離島。”
離島？難怪她們找不到。
“那我們怎麽離島？”葉佳問。
沈圓攤手：“這是你們的問題，或者葉老師也可以使用特權。”
又開始了……
姜知魚問道：“什麽特權？場外求助？”
沈圓想了想：“你這麽理解也可以。”
于是姜知魚便準備打電話，葉佳攔住她：“姜姐，這是違背規定的，屬于弄虛作假。”
姜知魚道：“拍戲不就是弄虛作假，綜藝只要拍出去好看就行了，是否作假并不重要。”
“您說的有道理。”葉佳讪讪。
見葉佳對姜知魚這麽恭敬，秦瑰有點不高興，拽了拽葉佳的袖子。
葉佳低聲解釋：“這是我老板，我敷衍敷衍她。”
秦瑰方才消氣，但仍舊不樂意葉佳和姜知魚走的太近。
秦瑰小聲問：“你老板為什麽要親自參加綜藝。”
姜知魚一看就不太直的樣子，說不定是為了葉佳來的。想到這個可能性，秦瑰便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體驗生活吧。”葉佳回道。
姜知魚看着她們倆：“你們在竊竊私語什麽？”
沈圓笑道：“人家小兩口的事兒，能告訴你嗎？”
聞言，姜知魚道：“我還以為這村莊又有什麽秘密。”
由于姜知魚使用了特權，召來游艇把她們三人送去岸邊，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徐洋。
徐洋被綁着押回來，招供了一切。
原來，他本是外鄉人，他随父母一起路過此地，誰知被村民看中財寶。随後，他父母被殺害，他因為資質好，被老巫醫收養。
村民都以為他年齡小不記事，其實他記得。他一直想要報仇，可是他發現，這裏的村民百毒不侵，只有祭司下毒才對村民有用。
所以，他蠱惑了祭司，讓祭司替自己下毒。
“等一等，不是百毒不侵嗎，那祭司是怎麽被蠱惑的。”葉佳問。
徐洋道：“祭司是神女，和村民不一樣，能夠被下毒，否則祭司不就無敵了。”
秦瑰蹙眉：“那我為什麽會中鼠疫，我不是百毒不侵的嗎？”
“因為你是我妹妹，當年我五歲你兩歲，我們跟随爹娘一起來到這個村莊……可憐你年紀太小，全都忘了。”
葉佳道：“但還是有bug，我給村民下毒之後，你為什麽要鬧，你不是已經成功了嗎？”
這個問題徐洋也回答不上來，他都是按照導演的指示做的。
沈圓道：“因為巫醫在研制毒藥的途中，自己也中毒了，變成了一個瘋子，他有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這也太牽強了吧。”葉佳吐槽。
沈圓笑了笑：“故事還沒有結束，還有更牽強的。”
葉佳心想，還能怎麽牽強，直接抛棄邏輯嗎？
她才這樣想着，便覺得腰部被碰了一下，與此同時是耳麥裏沈圓的聲音：“你被外鄉人從背後刺了一刀，死了。”
葉佳應聲暈倒，秦瑰忙扶住她：“佳佳，你怎麽了？”
“是……”葉佳謹記“不能說出兇手”原則，只說了一個字便昏了過去。
秦瑰見導演組都沒反應，便知道是演的。她将葉佳輕輕放在地上，看向外鄉人：“你對她做了什麽？”
姜知魚冷笑：“她該死，這個村莊的人都該死。”
“你是什麽人？”
原來，這個外鄉人是被殺害那對夫妻的師妹，她聽說自己師兄師姐被村民所殺，于是也對村民起了殺心。
更狗血的還在後面，由于巫醫秦瑰與祭司産生了情愫，她看見外鄉人殺了祭司，便殺了外鄉人，最後自殺。
“夠狗血。”葉佳佩服，“能寫出這樣的劇本也是人才。”
沈圓颔首：“多謝誇獎，其實我也覺得我這個劇本寫的很好。”
“寫的确實很好。”姜知魚忽然說。
被別人這麽認真的誇一句，沈圓忽然就有點不好意思：“咳咳，其實也一般。故事告一段落，大家休息吧，明天開始拍新章節。”
來這裏的嘉賓除葉佳外都沒什麽通告，閑的很，所以能夠休息大夥自然是高興的，頓時歡呼起來。
耳麥都被收走，拿回自己的東西，葉佳也終于有空問姜知魚：“老板，你怎麽會親自過來拍綜藝。”
姜知魚看向某個人的方向，淡淡道：“閑的無聊。”
葉佳不由得感嘆：“當老板真好。”
她沒受傷的時候，都是忙的要死。
“還有問題嗎？沒有我就走了。”姜知魚起身。
葉佳還有一個問題：“您不是說這是個休閑綜藝嗎，這哪裏休閑了？”
當打工人已經夠慘了，當個被騙的打工人更慘。
“但你确實可以坐輪椅拍攝，很适合你當前的狀态。”
“但是……”葉佳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這個綜藝真的沒什麽流量啊，而且拍成這樣，播出後也不可能火，您到底為什麽非讓我接這個綜藝？”
要真是個大熱的，或者有前景的，帶傷拍攝也沒啥，可這綜藝……
“等已經你就知道了。”姜知魚并沒有正面回答，“錢又沒有少你的，你拍就是了。”
葉佳心裏不舒服，她不願意拍這種爛綜藝消耗自己的口碑。
“我能不能只拍一期，我可以上其它綜藝，或者直接進組拍戲。”葉佳讨價還價。
姜知魚斷然否定：“不能，合同已經簽了，必須拍完，你要有職業道德。”
“好吧。”希望這綜藝播出後，越少人看越好，實在是太爛了！
見她跟姜知魚說這麽久的話，雖然每一句秦瑰都聽的清清楚楚，可還是忍不住吃醋：“姜總，我們沒有問題了。”
這就是在趕人了，姜知魚瞥她一眼，笑了一下：“你長的比我想象中豔麗許多。”
什麽意思？情敵挑釁？
秦瑰垂眸，好像被欺負了似的：“長相是天生的，不讨喜我也沒辦法。”
“哪裏不讨喜了，我就很喜歡。”葉佳馬上道。
看她們秀恩愛，姜知魚只覺得刺眼，走了。
“你們老板看起來很年輕。”姜知魚走後，秦瑰狀似無意的道。
葉佳道：“她本來就年輕，今年才過的三十歲生日。”
“她好像對你也很好。”秦瑰又狀似無意的說。
葉佳不贊同：“對我也就一般吧，她對員工都這樣。”
“難道她不是為你來這個節目的嗎。”
聽見這句話，葉佳才聽出秦瑰話裏的酸意，不由得好笑：“她不喜歡我，而且我和你結婚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她不可能為我來的。”
秦瑰“哦”了一聲，又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我也不是吃醋，只是覺得，她一個老板來這裏拍綜藝，總該有個理由。”
“理由就是無聊，有錢人找樂子罷了。”
葉佳說着，摸了摸秦瑰的耳垂：“好了，小玫瑰別再吃醋了，再醋都要變成酸玫瑰了。”
她笑容燦爛，秦瑰便也跟着笑了起來：“我不酸，她就算喜歡你也沒用，你已經是我的了。”
“對啊，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沈圓走過來正好聽見這句，咬着牙道：“你們情侶說話真是酸死人，自己不覺得肉麻？”
“不覺得。”葉佳理直氣壯道，“你沒對象的人不懂我們情侶的樂趣。”
沈圓确實沒對象來着，但她不服啊：“找對象有什麽樂子，一個人挺好。”
“那你就別覺得我們情侶礙眼。”
沈圓笑了一下：“也就是有點肉麻而已，讓人理解不了。”
秦瑰打斷她們，道：“導演你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聞言，沈圓拿出紙筆：“我來找葉老師要簽名，我是葉老師的影迷。”
葉佳蹙眉：“你是我的影迷？”
“不像嗎？”
葉佳：“……你覺得呢？”
沈圓想了想：“那就當我不是你影迷，葉老師給不給簽名？”
畢竟還要一起工作一段時間的，沈圓也只是煩人了一點，葉佳還是給了簽名。
＊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了海邊。
雖然沒什麽月光，但海邊很靜谧，只有波浪的聲音。和喜歡的人一起待在海邊，就是感覺很舒服。
“不知道明天導演會拿出什麽樣的劇本折磨我們。”葉佳嘆道，“這真是我拍過最累的一個綜藝。”
秦瑰心裏數了數，葉佳一共就上過三部綜藝。
不過她沒有拆穿對方：“這一次要拍三期的內容，馬上就可以拍完了。”
“但願吧。”葉佳伸了個懶腰，想往沙灘上躺又怕沙子弄髒頭發，最後選擇靠在秦瑰肩膀上，“我好想睡一會兒，十分鐘之後你叫我。”
秦瑰點了點頭，葉佳便放心的睡了過去。
不遠處，沈圓撐着下巴，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她只是不知道我這個綜藝的真實面貌，如果知道的話，她就不會這樣說我了。”
姜知魚看着旁邊的女人，溫和一笑：“她如果知道了，一定會佩服你的才華。”
“這……也沒什麽才華啦，只是一個點子而已。”沈圓有點受不了這人老誇自己。
姜知魚道：“不，你就是很有才華，像你這樣年輕有才華的導演，國內罕見。”
沈圓撓了撓後腦勺：“謝謝，不早了，姜總早點回去睡覺吧。”
“為什麽要稱呼我為姜總，我們不是同學嗎？”姜知魚很是認真的問。
沈圓糾正稱呼：“姜知魚，這樣可以了吧。”
姜知魚點了點頭，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見。”
“再見？”
“晚安。”
“晚安。”
＊
次日，一行人再度聚集在廣場，沈圓宣布了新的計劃。
“所有人複活，重新回到兩天前的村莊，你們都帶着前世的記憶。”
衆人看着她，等着下一步指揮。
沈圓道：“剩下的就靠你們自由發揮了，這次沒有劇本，真的。”
所有人各就各位，葉佳忽然想起了她的兔子：“導演，我的兔子呢？”
因為她們三個人被關起來了，所以她無法照顧兔子，出來之後也沒有看見。
沈圓微笑：“當然是被其他村民吃了。再說了，一切都重來了，兔子沒被吃也不再屬于你了。”
葉佳只能嘆息一聲，然後強烈要求一起去打獵。
族長道：“這會兒打什麽獵，我們既然已經知道巫醫要謀害我們，那就先把巫醫殺了！”
聽見這句話，徐洋撒腿就跑，其他村民開始在後面追。
“我們也追？”秦瑰猶疑。
葉佳道：“你跟他是兄妹，你應該幫他。”
她話音剛落，便有人把她們倆團團圍住了。
“啥意思？”葉佳不理解。
族長義正辭嚴道：“秦瑰也是巫醫，而且和徐洋是親兄妹，所以不能放過她，至于祭司你，你身為祭司，與人類女子茍合，違背老祖宗的規矩，死不足惜！”
原來如此。
面對如此圍攻，葉佳很擺爛的問道：“如果我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直接休息了。”
沈圓點頭。
葉佳便握緊秦瑰的手道：“沒錯，我就是和她相愛了，你們叫我神女，可我也只是人類女子所生，有特殊血脈的女子罷了，我憑什麽不能有愛情。”
她閉上眼：“你們要處置就處置吧。”
秦瑰也大義凜然道：“我沒有害過你們，但既然你們容不下我，容不下我們，我也……你們動手吧。”
“燒死她們！”
“燒死她們！”
村民振臂群呼起來。
居然真應了沈圓那句“你會被燒死”。
兩個人被綁在十字架上，村民拿着火把圍成一圈，正準備點火。
——當然不可能真的燒人，只是象征性的放了一小堆柴火。
就在這時，徐洋忽然出現，扔了一個煙霧彈，趁着煙霧救下兩人。
三個人逃到後山的一個山洞裏才停下，徐洋很興奮的道：“我剛剛是不是特別帥，一下就救了兩個人！”
徐洋雖飾演的是秦瑰的哥哥，實際上他才十七歲，在葉佳眼裏還是個小屁孩。
她忍了忍，不和這小屁孩計較：“帥，但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她明明就可以下去休息了，現在因為徐洋，還得繼續營業。
不過已經被迫營業了，那就營業到底。
葉佳繼續道：“這個山洞很隐蔽，很難被找到，我們可以把這裏當做根據地，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秦瑰點頭道：“那群村民已經瘋了，他們愚昧無知，缺乏人性，現在我們和他們的關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我們只能殺了他們。”
徐洋贊同：“對，要殺了他們，為爹娘報仇！”
葉佳蹙了蹙眉：“可是……”
她是從小被村民供奉的神女，對村民有幾分不舍。
秦瑰沉聲道：“佳佳，你把他們當做家人，可他們是怎麽對你的？他們已經沒救了。”
“難道你想看着我死嗎？”
葉佳立刻下了決定：“我跟你們一起去殺他們。”
村民人數衆多，如果要正面剛，根本就打不過，所以只能下毒。
“現在水井一定有人看守，在井裏下毒肯定不行了……”
秦瑰正分析着，徐洋忽然打斷她：“還要把藥偷回來，秘藥還在我們房間，我忘記拿了。”
他也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聲音越來越小：“抱歉。”
“那先偷藥。”
葉佳：“但是藥也一定被他們發現了，甚至有可能被銷毀了。”
徐洋道：“我比較靈活，我下山去看看。”
葉佳腿上有傷，秦瑰想陪葉佳，于是便這樣定了下來。
徐洋又回村莊了，只剩下兩個人在山洞。
“我們在附近找找有沒有水源。”葉佳提議道。
兩個人找到水源後，見徐洋還沒有回來，便打算再找點食物。
“我們怎麽獵兔子？”葉佳還是對兔子心心念念。
沈圓：“抓到就算。”
“空手抓？”葉佳不可置信。
沈圓道：“你們也可以制作器具，或者做法讓兔子自己過來也行，随意。”
葉佳：“這可是你說的。”
沈圓點頭。
葉佳低咳一聲：“那本神女就不客氣了，身為神女，有點異能不奇怪吧，讓兔子自己過來不奇怪吧。”
沈圓挑了挑眉：“你看不出來神女沒有神力嗎？”
“看不出來。”
秦瑰也順着她的話道：“看不出來。神女可以給村民下毒，明顯神女是有神力的。”
“看來是我的設定有bug。”沈圓嘆氣，“那給你們一只兔子好了。”
葉佳即将要接過兔子的時候，秦瑰忽然開口：“神女不應該只能蠱惑一只兔子。”
“給你們那麽多兔子，你們吃的了嗎？”沈圓道，“年輕人，別太過分。”
秦瑰笑了一下，豔而不俗：“我們可以只要一只兔子，但要被處理好的烤兔子。”
葉佳眼睛一亮：“對對對，我們要烤兔子。”
“你們太過分了。”姜知魚皺了皺眉，“這不符合規定。”
因為“外鄉人”戲份還沒到，所以姜知魚現在是個閑人，一直在沈圓旁邊站着看。
葉佳笑眯眯道：“可是您說過，綜藝只要好看就行了，真真假假無所謂，那麽是否符合規定也無所謂了。”
“這樣吧。”沈圓折中道，“我給你們死兔子、工具以及調料，你們自己剝皮，自己烤。”
這也是很不錯的，兩個人便同意下來了。
兩個人開始烤兔子的時候，徐洋回來了。他告訴她們，秘藥确實被摧毀了。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葉佳道：“那我們重新做一份藥就可以了。”
徐洋搖頭：“做一份藥要七七四十九天，來不及，這個島就這麽大，我們不可能躲藏四十九天。”
秦瑰道：“看來我們只能等外鄉人到達了。”
那麽接下來該做什麽就很明确了。
“村民也會狙擊外鄉人，所以我們必須要趕在村民之前與外鄉人會和。”
外鄉人第二天才會來，現在擺在三個人面前的，是烤兔肉。
烤兔肉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樣美味，就連葉佳都吃了不少。
吃飽喝足後，秦瑰開始自己做弓箭。
“做弓箭幹嘛？”葉佳在她旁邊問道。
秦瑰道：“給你獵兔子。”
她說着，手卻被竹片劃傷了。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葉佳忙拿起對方的手看了看，指腹一道血痕。
秦瑰拿起旁邊的水沖掉了：“沒事，只是紮進去了一個小刺。”
葉佳蹙眉，幫對方挑出竹刺，不贊同道：“別再做弓箭了，烤兔肉可以回去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