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變态

江佞說什麽都不會讓虞知和林子衿獨處的,虞知今天是他的女朋友,他憑什麽讓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單獨相處?

不可能,不存在。

當然江佞這邊的動靜也鬧得很大,很快就吸引了眼球,不僅吸引了林子衿一家的眼球,也吸引了剛到不久的虞家的眼球。

大家也都在暗暗稱奇,江家這位太子爺可是很少參加這種場合,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習慣了,仗着他爸有錢那是誰都不放在眼裏,可是怎麽都沒想到他竟然會來參加婚禮。

江一銘和柳燕也帶着爺爺奶奶出現了,看到他們到來,誰都要恭恭敬敬地問候一聲,豪門大家的氣勢拿捏地死死的。

林子衿的父母也都紛紛過來問江老爺子和老太太好,可是江佞這邊多少有點搶戲了,他就跟在虞知和林子衿身後,絕對不會留一點私人空間給他們。

林子衿和虞知都無奈了,索性就坐在一邊說話,江佞也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聽着林子衿和虞知說話,他随手從兜裏摸出一盒煙來,然後将打火機遞給虞知,揚了揚下巴:“快點。”

虞知瞥了他一眼,咬了牙,問:“你沒手?”

江佞漫不經心道:“一百萬。”

虞知:“……”

只得伸手拿過江佞手裏的打火機,面無表情地給江佞點煙,林子衿看着江佞那副欠抽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生氣,但是又不能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針對江佞,即使如此,他還是警告江佞:“你別對知知有什麽想法,江佞,你配不上她。”

江佞聞言,冷哼一聲,抽了一口煙,将煙霧緩緩地吹向虞知,表情多少有些欠抽:“我配不上她難道那些低賤的垃圾就配得上了麽?”

這“低賤的垃圾”明顯是在指桑罵槐,虞知将他的打火機還給他,他伸手拿過的時候還要在虞知的手上摸一下,然後笑的很得意:“虞知,今天說什麽你都不能丢下我不管。”

虞知真的懶得理這個神經病,兀自和林子衿說話:“子衿哥最近還好麽?”

林子衿給她倒了一杯果汁,她剛想伸手接過,結果江佞從她手中将果汁奪走,仰頭一飲而盡道:“你生理期,不能喝涼的。”

虞知一愣,連林子衿都一愣,江佞揚手喊了個仆人過來:“來一壺熱紅茶,加紅糖,要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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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仆人一愣,這宴會上什麽美酒果汁沒有,這太子爺還非要熱茶。

基本上所有人都認識江佞了,當然更在乎他身邊的女孩是誰。

女孩雖然就安靜地坐在那裏,卻讓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多瞧一眼,一方面是因為江佞坐在那裏,另一方面是那個女孩坐在那裏,安靜地宛如一幅水墨畫。

路月晴和虞慶洋帶着虞暖來的時候也很快就注意到江佞和虞知了,虞知沒發現他們,但是她知道這樣的場合下碰見是很正常的事情。

虞暖看到江佞和虞知在一起時就委屈地掉眼淚,她跟路月晴說:“江佞他不喜歡我,我做什麽都不喜歡我,知知總是找時間和他單獨相處,她在報複我,我不就是拿回了屬于我的一切麽,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路月晴看着親閨女哭,再看看江佞和虞知有說有笑,心裏就燃起了一股怒火。

逮着柳燕後就吐苦水:“我一直都很喜歡江佞這孩子的,即使不是你親生的,但是你對他比對親生的還好,所以我覺得我們暖暖和他在一起的話我也會很高興,可是如今呢,他竟然看都不看我們暖暖一眼,燕兒啊,這可怎麽辦啊?”

柳燕也甚是為難:“我這個當媽的也管不了他啊,別說我了,我老公也管不了,那是爺爺奶奶寵大的孩子,我充其量就是個監護人,我能怎麽辦?我和他爸只希望他開心就好,喜歡誰都行,所以這種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處理,江佞也不小了,我能管他到什麽時候。”

路月晴嘆息道:“是啊,明年暖暖也成年了,都準備讓他們訂婚了,這個時候出差錯,可麻煩了。”

柳燕說:“比起我和他爸,他還是比較聽爺爺奶奶的話,那不然就讓暖暖多跟爺爺奶奶互動,爺爺奶奶開心了,多少會偏向暖暖一點,其他家的女孩就沒什麽機會了。”

路月晴聞言,點了點頭:“也好。”

柳燕有些奇怪道:“知知也是很優秀的孩子啊,即使不是你們親生的,但是你們養育她長大,她也該是對你們心存感激的,怎麽說離開虞家就離開虞家呢?”

路月晴有些嘲諷地笑了笑道:“到底不是我們親生的孩子,說走就走,可絕情了呢,我和老虞的心都涼了,這麽多年教育出來了個什麽東西,白眼狼。”

柳燕自己不知道情況,自然是不能多做評價,如果江佞真的喜歡上了一個這樣的女孩,那眼光可真是差勁。

只能說有江佞的地方就有人注意,江家本就是整個涼城豪門圈的天花板,別說在涼城了,就算是在國內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這位太子爺又是江家的獨苗,媒體可是天天都在報道江家以及他的新動向,普通老百姓或許不會去關注他,但是一些豪門大家可是把這個看的比什麽都重要。

誰家女兒要是能嫁給江佞,那以後的日子可就是無窮無盡的福氣啊,各家都擠破了腦袋在江老爺子面前獻殷勤,問江佞的喜好,還有感情問題,這人剛成年就有很多人來打聽聯姻的問題,都被老爺子拒絕了,老爺子老太太那可是非常寵江佞,自然什麽都順着江佞。

虞暖聽了她媽媽的話,就去給江老爺子和老太太獻殷勤,她避開了江佞和虞知,一心想讨好兩位老人,老人自然是愛孩子的,虞暖這樣乖巧,獲得了老爺子和老太太的稱贊。

末了根本沒看到江佞的影子,爺爺奶奶有些生氣,但還是安慰虞暖,讓她別難過,回頭就讓江佞見她,虞暖得逞了,有些小得意。

總是時不時地在老爺子和老太太面前說虞知的不是,雖然語氣很客觀很溫柔,但是也引起了老太太和老爺子的不适。

一點好感就這樣敗沒了。

老爺子還是一副慈祥的笑臉,對虞暖道:“背後莫道他人短,這是教養。”

虞暖的臉瞬間紅成了番茄,她有些慌亂地解釋:“不不不,爺爺你誤會了,我沒有說別人的壞話。”

老爺子說:“虞知我們是見過的,也算是打小看着長大的吧,那是個什麽樣的女孩,我們心裏清楚的很,說實話,在我們心裏,大家閨秀都得是她那樣的才行。”

這下可真就打臉了,虞暖紅着臉,心裏哽的要命,還不能發作。

宴會上觥籌交錯,各種各樣的人都有,虞知只是來抵債的,所以宴會上如何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她就坐在一邊默默地吃東西,喝熱紅茶。

江佞一直坐在她旁邊,林子衿也坐在一邊,三個人各懷鬼胎,不知道在想什麽。

江佞和林子衿劍拔弩張地,虞知完全不關心。

等到婚禮終于開始的時候,江家老爺子和老太太作為證婚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新娘入場的時候,挽着父親的胳膊,向着新郎走去,虞知沒看,倒是江佞感慨萬千:“我什麽時候才能娶到我心裏的那個女孩?”

虞知沒答話,林子衿說:“你喜歡的虞暖不一直在等你麽?”

江佞呸了一聲:“就你話多?我讓你說話了?”

林子衿懶得理他,只是對虞知道:“知知,周日有時間嗎?”

虞知點頭:“嗯,有時間。”

林子衿說:“我明天帶你去玩,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江佞不依了:“你這人要點臉,她是我女朋友。”

虞知面無表情道:“就今天一天是你女朋友。”

江佞咬了牙:“好,那今天你所有的時候都是我的,你不能和其他男的說話,包括這個林子衿。”

虞知剛咬了一口慕斯蛋糕,唇角還沾着白色的奶油,江佞心裏一動,下意識地舌尖不動聲色地舔了舔唇。

她擡眼看江佞,清亮的眼神裏帶着冷意:“你別這麽惡心人或許我還會多和你說句話。”

江佞說:“那你和誰說話都可以,就是別和林子衿說話,我覺得他很讨人嫌。”

林子衿沒答話,看着新郎新娘宣誓完,親吻完,宴會上開始熱鬧起來了,屋裏的音樂開始響起來了,一群豪門美婦、千金紛紛擠進去跳舞去了,新郎新娘在最中間。

院子裏也有一些人已經跳起了舞蹈,歡樂非常,林子衿突然起身道:“知知,我們去跳舞吧。”

虞知一愣,搖頭:“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畢竟她今天是來還債的,總不能惹債主不高興。

見虞知拒絕了林子衿,江佞可得意了,嘴裏哼着小曲兒,表情一如既往地欠揍。

林子衿見虞知拒絕他了,略顯尴尬之後擡步走了,随便找了個女孩就去跳舞了,江佞突然起身道:“跟我去見我爺爺奶奶。”

虞知一愣,擡眼看她:“只是說陪你,沒說讓我還見家長之類的。”

江佞說:“我怕你跑了,所以你得跟着我,說好了今天陪我。”

虞知再沒說什麽,默默地吃完最後一口蛋糕,抽了一張紙想要擦嘴,江佞從兜裏拿出一小袋紙巾遞給她:“那被多少人摸過的,不幹淨,用我的。”

虞知心想,你以為你的有多幹淨,但是沒說出來,江佞卻說:“我的幹淨多了。”

虞知沒說話,兀自拿了一張,擦了擦嘴,江佞伸手:“我去扔。”

虞知遞給他,他疊整齊之後塞進口袋裏,若無其事道:“那邊有垃圾桶,順道。”

虞知再沒理他。

進了宴會大廳,人滿為患,配着爵士樂,新娘新郎領頭正在跳舞,誇張又緊湊的舞蹈嗨翻全場。

江佞去見爺爺奶奶,虞知坐在樓梯上一個人吃東西,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她看到虞慶洋和路月晴了,也看到虞暖和程萍穎了,她兀自将自己藏了起來,她其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要是知道今天江佞帶她來這種地方,她一定會拒絕的。

正吃着,音樂停了,舞蹈結束了,接下來就是比拼才藝的時候,江佞被推在了最前面,本就是耀眼奪目的太子爺,被衆星捧月似的推出了人群,有人喊着:“江少爺不表演一個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你得起個頭啊!”

江佞被推出人群,也沒見他多慌亂,神色一如既往地不屑一顧,高高在上,他唇角一揚,看了看周圍的人,問:“想看我表演才藝?”

婚禮主持人興奮異常:“既然江少爺都來了,那就表演一個,你帶個頭,大家肯定很捧場!”

果不其然,女孩們都圍了過來,江佞嚼着口香糖,掃視了一圈,語氣不可一世:“讓我表演才藝也可以,但我需要一個女伴。”

主持人說:“女伴還不簡單,在場的女孩們,請舉起你們的雙手!”

女孩子們興奮地尖叫:“江佞,選我!”

“啊啊啊,江少爺選我啊,我什麽都會!”

虞暖站在江佞面前,笑的憨态可掬:“江佞,我陪你呀。”

然而江佞的目光一直在人群裏掃視着,就是沒看到虞知的人影。

而虞知,在江佞被推出來的時候就默默地躲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她可不想在這樣的場合下和江佞有什麽接觸。

她就躲在樓梯間吃東西,活像個餓死鬼,其實她是閑的沒事,吃東西就顯得她很忙而已。

樓下的大廳裏女孩們的尖叫聲很刺耳,虞知并不關心,心想江佞幹什麽都行,就是別拉着她一起。

就在她以為自己成功避開了江佞時,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虞知一愣,一擡眼,只見江佞眼神似笑非笑,虞知心下一跳,不好的預感襲來。

江佞的聲音莫名地寵溺:“每次見你參加宴會你都在偷吃,餓死鬼投胎的啊?”

虞知皺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江佞說:“我需要一個舞伴,會跳舞麽?”

虞知果斷地搖頭:“不會。”

江佞說:“沒關系,我教你,起來。”

虞知:“……”手裏的東西被奪走,江佞不管她願不願意,拉着她下了樓。

“啪”,比舞臺上的聚光燈還要耀眼的燈光打在她和江佞身上,一路跟着他們到了大廳裏。

看着江佞拉着她下了樓,大廳裏突然鴉雀無聲。

虞知窘迫極了,但是她還是故作鎮靜,站在了江佞旁邊。

她聽到了嘲諷的冷嗤和不屑的言語。

“怎麽是她啊?她不是被虞家趕出去了麽?”

“她現在這身打扮是什麽意思?”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真丢人,要是我,我才不會來自取其辱。”

多難聽的話都有。

“她真的恬不知恥啊,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她為了江佞轉學去了七中,還為江佞差點跳樓自殺,威脅江佞,不然她怎麽會和江佞在一起?”

“江佞竟然還管她,要是我啊,我就讓她去死,有本事就跳樓啊,裝什麽啊。”

虞知:“……”

所有的惡意都朝向虞知,江佞剛拿過話筒要介紹虞知,虞暖出現在了虞知面前,看起來委屈極了。

“知知,你來了。”

虞知面無表情道:“裝什麽,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麽德行,別這麽一副可憐的樣子。”

虞暖的聲音不大,但成功讓所有人能聽到她的話:“我知道你恨我奪走了你的一切,我其實也不願意的,你要是怪我奪走了你的一切,我可以還給你。”

虞知說:“那是本來屬于你的,跟我沒關系,你也別一副你受了委屈的樣子,裝給誰看呢?”

虞知的話帶着刺,完全就沒準備給虞暖臉面,虞暖快哭了:“你要什麽我都可以還給你,唯獨江佞不行,知知你不能搶我的江佞!”

虞知驚了:“我什麽時候搶了?”

場面開始沸騰了:“我靠,還有這麽不要臉的?搶別人男朋友?”

“這個虞知可惡心了,裝白蓮花裝的特別像,明明知道江佞有未婚妻,還死皮賴臉地糾纏,真不要臉。”

人的惡意往往都是出于嫉妒,說這些話的人也是,虞知也沒打算給他們臉面,更沒打算給江佞臉面。

虞知看向那個說她不要臉的人,雙目緊緊盯着她:“你了解過真相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麽?你了解我的為人麽,你知道我是哪種人麽?不知道吧,不知道就把嘴閉上,沒人把你當啞巴。”

“再有,糾纏我的是江佞,不是我糾纏他,希望你們這些喜歡嚼舌根的了解清楚情況了再法發言,我沒喜歡過江佞,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他又不是人民幣,沒辦法讓我喜歡,你們誰的狗你們就牽好了。”

反正她在涼城名媛圈的名聲已經壞透了,她也不怕破罐子破摔了,誰敢讓她不舒服,她就讓所有人都不舒服。

她的這番話不但得罪了這一圈的人,還得罪了江家,她罵江佞是狗。

很多人開始指責她,說她沒教養,她以為江佞也會生氣,她都想好怎麽去籌一百萬還給他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即使是這樣的場合,江佞竟然會為她說話,江佞拿着話筒,他的聲音大了幾分。

在她被所有人攻擊的時候,江佞站出來維護她。

他說:“你們說夠了嗎?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們來管了?你們都是什麽東西,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沒有?我跟誰在一起我喜歡誰跟你們有關系?一群人欺負一個女孩子,顯得你們很高大上?”

虞知一側首,看到林子衿也站在人群裏,不知道為何,心突然就涼了半截,林子衿明明在,卻不為她說話,連一句維護的話都沒有。

江佞還在說:“我喜歡黏着她,我喜歡圍着她轉,跟你們有關系?若是說誰是舔狗,毫無疑問肯定是我,我喜歡虞知,我不喜歡虞暖,在我眼裏虞暖她什麽都不是,她憑什麽是我未婚妻?這都什麽年代了,戀愛自由婚姻自由你們都以為是放屁呢?”

江佞這邊的動靜鬧得很大,所有人都圍過來了,江佞指着一群人道:“今天你們這麽欺負我女朋友,我一個個地都記住了,你們好自為之,還有啊,這是別人家的婚禮,你們可別給人添堵了,一群膚淺之輩,什麽都不是。”

按照江佞的脾氣,他肯定得摔話筒了,但是礙于這是在別人婚禮上,所以他還是禮貌地将話筒遞給了主持人,然後一言不發地上前去拉着虞知走了,虞知的眼尾泛紅。

江佞一邊帶她走一邊怒斥旁邊的人:“讓開,好狗不擋道,他媽的別逼我揍你!”

那群人只得讓開,江佞拉着虞知出了客廳,一群人還在觀望。

江佞走了主家又是道歉又是賠罪的,生怕得罪了一群生意夥伴。

而江佞根本就沒想過這對江家有什麽影響。

到了停車場,江佞才放開虞知,跟她道歉:“對不起啊,我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場面。”

虞知沒答話,兀自拿出手機打車,只跟他說:“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江佞苦笑:“我說了,今天做我一天的女朋友,就一筆勾銷,你不欠我什麽了。”

虞知一愣,抿了唇,沒說話。

江佞嘆息道:“你說我是狗,我原本是很生氣的。”

虞知沒答話。

江佞又說:“但是轉念想了想,在你面前,我或許狗都不如,虞知,每個人讨厭別人都會有一個理由,可你讨厭我卻是沒有任何理由,你是看不慣我的人還是什麽?”

虞知看他一眼,說:“我讨厭你這張臉。”

江佞愣住了:“這張臉怎麽了?父母給的,我總不能去整容?更何況,我覺得我這張臉挺帥的啊。”

是挺帥的,可惜長在了一個瘋子身上。

虞知受了委屈,又不能跟任何人說,更何況她這次推波助瀾肯定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沒教養了。

可是那又如何,不該受的委屈,她一點都不想受。

她走了,江佞也走,非要送她回家。

江佞問:“我們以後是不是就見不着了?”

虞知沒回答,但是回答是肯定的。

江佞說:“虞知,你能親我一下麽,你看今天還這麽早,這一百萬連一半都還沒着落,你親我一下,以後也見不到了,給我的初戀畫個句號。”

虞知:“……”

江佞輕聲道:“親嘴兒。”

虞知:“……變态。”

即使江佞是她上輩子的老公,她也受不了被他這樣輕薄。

虞知臉紅地走開了,江佞在後面跟上,還在說:“讓我體驗一下和女朋友接吻的感覺又能怎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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