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現代之灰姑娘1

作者有話要說:俺在學代碼發文,所以這不是僞更啦,是笨狐在學習

(我爬爬爬文!最最敬愛的編輯大人高擡貴手……)

“鈴鈴鈴!”

粵省Q市某出租屋裏電話尖叫,坐一邊的劉欣手一抖,千來字消失!(≥≤嗚﹌)

電話繼續叫,她更想大叫。但,會給她打電話的除了收留她的室友、衣食父母喬芳,就是最最敬愛的編輯大人!

吸口長氣,阿欣抓過電話,倏地起立——編輯大人來的!!!(¥﹩心跳加速三倍)

“有時間嗎?來了一位大作家,你去采訪吧。這是特別關照你喲,本來應該我們報社的記者去。”

小小自由撰稿人感動得恨不能趴下來叩三個響頭:“我立即就去!是去哪兒?今天就發稿嗎?”(明天就發稿費嗎?∮≧○≦*)

“不急,周六見報,你周五交稿就行。馬上去麗苑酒店307號房,他姓白……”

放下電話阿欣成了沒頭蒼繩,靓衣、裙子!(﹩¤≒﹌心跳無規則波動)

瘋了,早春二月穿裙子一定凍成冰棒,醫藥費貴得緊!還是穿羊毛衫風衣……還是羽絨衫比較保險,又不是去釣男人,寫篇采訪稿罷了。

十分鐘後打理停當。要不要帶手提電腦?一提,千來字就真的沒了!算啦,開着電腦等阿芳回來給我恢複文檔吧,反正我敲字的速度趕不上手記。

阿欣匆匆出門,頂着寒風穿小巷走向大街。突然想起忘了給阿芳留紙條,她下班回來肯定會擔心,于是掏出手機打短信,不想一頭撞上人。

“對不起!”對方搶先道歉,還伸手相攙。

阿欣慌忙後閃,由于動作不标準、地面不平整,左腳一拐,三寸高的鞋跟“啪”一下報銷了(>_<!所以劣質産品不能買啊!),順便把自己帶向地面。

一只有力的大手适時捉住她,某女不感謝反倒發瘋似地掙紮,還發出尖叫,好像人家是非禮兼打劫。好心人有些尴尬,趕緊放開:“你沒事吧?”

某女鼓眼相瞪,發現撞她的家夥模樣賊帥,一衣休閑服套在足有一米九零的身架上,深邃的瞳仁滿是笑意,貌似想玩路上泡女……标準帥禍!

咱們的阿欣是勢利分子,一門心思要去采訪大作家,無視帥帥,只心痛自個的高跟鞋完了,理都不理人家,身一掉打譜回去換雙鞋。不幸扭傷的腳不配合,弄得她身一晃差點又跌倒,嘴裏咝咝吸氣。

帥禍趕着問:“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阿欣單腳跳到牆邊,揉着腳腕咬牙切齒:“用不着你假好心!”

帥禍也來氣了:“怎麽說話呢?這位朋友,是你自己走路不帶眼!好吧,我也有責任,不都向你道歉了?要去醫院我送你去,醫藥費我付,這總成了吧?”

阿欣恨恨:“少套近乎!道一次歉就可以冒充朋友了?有多遠滾……走多遠!”

“你叫我滾我就滾?那多沒面子。”帥禍牙一呲,腰一彎,将她的傷腳抓在手。

阿欣再度尖叫,可惜沒能把救星叫來,連圍觀的人都沒有。她這才後知後覺想起此地是城郊出租屋區的狹窄小巷,這時辰巷子裏除了她和可疑的帥帥再沒人影,該死的家夥不會真的是非禮兼打劫吧?

仿佛為印證她的猜測,帥禍一個公主抱将她抱起,笑得陰森森:“公衆場所別搞噪音污染,要罰款的!你即不想去醫院,我送你回家!”

。。。。。。。。。。。。。。。。。。。。。。。。。。。。

城郊結合部的出租屋區魚龍混雜,上午九點多,過夜生活的主兒還在呼呼大睡,而打工的做小生意的早離開了,阿欣怎麽掙紮也沒觀衆。

帥帥步子飛快地來到她所住樓下的防盜門前,手往她兜裏一掏,取出鑰匙開門。

阿欣驚得倒吸冷氣:路上撞到的人怎麽會知道我的住處?莫非早就瞄上了?可我這姿色我這收入怎麽會被瞄上?

“先、先生,你找錯人了!阿芳不在家,她今天不回來!她出差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回來!真的……”

“你還煮的!”帥禍單手一夾将她挾持入門,笑眯眯道:“我娘信佛,打小她就教育我要慈悲為懷,對人對畜牲都一視同仁。所以,我決定對自己造成的後果負責,親自為你檢查一下,看你受了多重的傷。”

阿欣脊背冷汗嗖嗖冒,自不量力繼續掙紮:“你你你……錢我沒有,命的話,不是我不給你,但如果你遭雷劈我也會不安的……”

掙紮中兩人上了二樓,可能是阿欣聲音太尖銳終于驚動住戶。一扇門開,冒出一位穿着睡~衣、披着濕頭發,滿臉塗着雪白面膜的女人。此女打眼一瞧,也發出尖叫:“喲!阿欣,啥時釣上這麽個靓老板?”

說着話朝帥哥抛了個媚眼,不幸出租屋樓道昏暗,她又披着長發滿臉的白,只有一雙黑眼珠閃閃發亮,媚眼一抛好不駭人,怎麽看怎麽像僵屍詐屍要吃人。

阿欣對該臨居有所了解,知道她是專做人體買賣的野雞,忙不疊嫁禍于雞:“他是專門來找你的!帥禍,你看她多靓……”

帥禍拒絕欣賞“靓女”,阿欣還沒說完,他就一把捏住小野雞的脖子,成功讓人家感受了一把窒息的滋味,再往門裏一抛。阿欣都沒看明白,野雞甲的房門已“砰”關上。

媽呀,是個練家子!阿欣滿心絕望,絕望過頭反倒冷靜下來,想起阿芳說過:遇歹徒一定要鎮定,不可亂來,十個歹徒九個是因為驚慌才殺人。

由于阿欣停止抗争,帥禍順順當當把她弄上四樓,開了門将她抛在客廳沙發上。

阿欣痛苦,粵語中四和死同音,當初阿芳為着四樓便宜租下這套房,果然遇歹徒!

歹徒無視受害人的恐懼,再次将她的傷腳抓起來。阿欣的斷跟鞋早已失蹤,歹徒扒去已經弄髒的襪子,頗專業地揉弄。

阿欣個子矮又瘦巴,長得不起眼,這雙腳倒蠻養眼,沒腳氣沒灰指甲,纖巧肉~嫩可以列入美食單。歹徒看來胃口大開,一手抓腳一手朝着她的小腿摸去。

阿欣驚恐又難受,兩眼冒淚胸發悶,琢磨是不是乘歹徒色迷心竅,用套着皮鞋的右腳踢歹徒的眼睛,那就可以奪門逃跑打110報案!對了,我悄悄按下手機號碼就行!

歹徒仿佛有第六感,擡頭邪裏邪氣一笑:“MM,我辛苦替你療傷,你準備怎樣報答?有言在先,恩将仇報我不要。”

阿欣小臉扭曲:“都說了我沒錢!屋裏東西只管拿……電腦是我吃飯的家夥,你行行好留下,這麽舊你拿了也不體面,對不?對了,阿芳有金首飾,在她房間抽屜裏,零錢在陶豬罐裏。嗯,樓下小姐很便宜,五十塊錢一回。我去替你說,錢先欠着,等我掙了替你給……啊!!別搞我!我有艾滋病!!!”

帥歹徒大概被艾滋病吓到了,放了阿欣的纖~足,跑到電腦邊,抓起鼠标動了兩動,屏幕亮,失蹤的文檔回來了。

就聽該歹徒用抑揚頓挫的聲音朗讀:“又是一年春來到,長街像姑娘們花哨的長裙日日翻新。最靓麗的亮點是帕米服飾店……”

阿欣呼哧喘氣心頭大驚:都說寫廣告文案的收入高,這家夥別以為我是寫廣告文案的!于是急切打斷:“這是阿芳讓我寫的練習稿,我是寫詩歌散文的!”

“是嗎?”歹徒拖長語調,一對俊目四下打量:“寫詩歌散文也能謀生?了不起!原來是大作家,失敬了。請問MM,你的筆名是什麽啊?”

阿欣慚愧,文學作品她到目前為止只在市報上發過幾首詩,靠阿芳養着。當下叫嚷:“就叫劉欣!房子是喬芳租的。先生,喬芳也是打工的,是月光族,我們真的沒錢……”

此女長發已弄亂,散下來遮了大半邊臉,縮在沙發中,說不出的可憐。然而歹徒欠缺憐憫心,在客廳惟一的椅子上施施然坐下,撇着嘴聽阿欣滔滔訴苦,末了勾唇一笑:“劉小姐憑什麽認定本人是入屋打劫的?我這張臉很像壞人嗎?喳,虧你還寫服裝店,我身上的衣服認不認得出?一件外套,你們一屋的東西抵不上!”

阿欣擡起頭兩眼咕碌亂轉,她雖然見識短淺,衣服好壞多少能看出。但帥帥的話并沒能令她放下心來,眼前帥禍不是劫匪,就是目的不明、來歷不明、能力不明的三無人員,特級危險警報拉響!

帥禍眉頭大皺:“劉小姐,你這付表情很打擊我耶!我弱小的心靈受到傷害,你要對我進行精神賠償!”

阿欣給逼急,長發一摔:“你到底想幹啥?!”

帥禍身朝前傾:“審問?能理解。遙想我年輕時,見到陌生人,就認為是心懷叵測之輩,以為随便往哪一站,我就能抓壞人申張正義。不幸現實太殘酷,撞來撞去只能撞上不好不壞的灰色人物,所以你也不要期待過度。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司徒凱,是喬芳的大學校友兼男朋友,來探喬芳,現在加上讨好你,省得你在喬芳面前下藥。”

阿欣傻了一下,帥禍撐死了二十七八,他“年輕時”是多大?我跟喬芳同居一年多,從來沒聽說過什麽“司徒凱”!哼,阿芳的人生目标是綁個有錢佬嫁了,姓司徒的果然是黃金男,阿芳可能不大吹特吹?就算是校友也肯定是路人甲!

這麽一想,她芳心大定,站起身趾高氣揚道:“喬芳下班才回來,麻煩你自己去她單位!不會連她在哪上班都不知道吧?對不住,我趕着去采訪。”一邊往牆邊找鞋子。

司徒凱好像聽不懂辭客令,跟在後頭道:“奉勸你不要穿高跟鞋了,穿羽絨衫應該配波鞋。第二

你再扭了腳,恐怕不會有像我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替你按摩。”

阿欣一滞,趕緊抓了雙波鞋往腳上套,一邊納悶,剛才腳扭得那麽痛,現在竟一點感覺都沒了!嗯,姓司徒的是練家子,我還是別得罪這家夥。

姓司徒的邪笑一聲,得寸進尺将她往懷中一攬,兩眼含情脈脈:“親愛的,去哪采訪?我送你一程。”

阿欣再度驚慌胸悶,司徒凱的手還偏亂~摸,居然無恥地扯開她羽絨衫的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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