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救人心切

“好,如此便算是都有交代了,圓滿了,咱們碰個杯吧。”平一樂舉杯建議道。

于是月星渺、陽宇笑和平一樂碰杯後一飲而盡。

這杯酒下肚,月星渺努力地記住此情此景此味,心想:人生終須一別,不能繼續同行,但會永記于心。

飯後,月星渺用心地将平一樂的餐具洗淨擦亮,小心地打包好遞到平一樂手裏。

“謝謝,阿渺,我會好好珍藏這些餐具的。”平一樂說。

“不謝,我真的很高興能夠為一樂姐姐做些事情。”月星渺說。

平一樂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忍不住像個姐姐一樣替月星渺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像是一種無聲的告別,然後轉身離開。

月星渺目不轉睛地看着平一樂遠去,直到消失于天際。

待平一樂走後,月星渺向身旁的陽宇笑确認:“宇笑君,我是從今晚開始當你的‘貼身侍從’對吧?”

“對。”陽宇笑湊近月星渺,“跟我回房。”

此時的陽宇笑似乎有些喝醉了,說出來的話都顯得有些奇怪。

“哦。”報恩心切的月星渺乖乖應道。

于是月星渺跟着陽宇笑進入卧房。

陽宇笑徑直走到床邊,順勢躺下了,似乎是醉到終于撐不下去的感覺。

于是,月星渺為陽宇笑蓋好被子,并按照陽宇笑的要求,為其點上滿屋明亮的蠟燭,守在陽宇笑的身邊,專心當陽宇笑的“貼身侍從”。

月星渺雖然有些困,但是卻根本不願合眼,因為月星渺心裏很清楚這種報恩的機會真的非常有限,所以月星渺絲毫不想懈怠。

Advertisement

月星渺一邊看看滿屋的蠟燭是否有熄滅的,一邊看看陽宇笑的被子是否掀開了。

當然,月星渺看得最多的似乎還是陽宇笑的臉龐。

面對陽宇笑如此帥氣的臉龐,月星渺忍不住抓緊時間多看幾眼,畢竟回到月宮後就再也看不到了啊。

月星渺蹲在陽宇笑的床邊,看着看着真的很想用手撫一撫陽宇笑那可愛的長睫毛。

然而月星渺只是把手擡了起來,隔空“撫摸”陽宇笑的睫毛,并沒有真的去觸碰。

突然,月星渺被睡夢中的陽宇笑拉住了手腕,就像見到陽宇笑的第一晚在凡人林被陽宇笑抓住手腕的情形一樣。

然而此時,屋內的蠟燭并沒有黑,陽宇笑卻似乎正在做噩夢,猛地緊緊抓住月星渺的手腕說:“不要走!”

月星渺看着雙目緊閉的陽宇笑,不知道此刻陽宇笑在夢中挽留的是誰,有那麽一剎月星渺竟然開始幻想此刻被陽宇笑在夢中挽留的人會不會是自己呢?

然而,很快,月星渺就把這種荒唐的想法給否定了,月星渺趕緊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月星渺心想:正在做夢的人分明是宇笑君,我就別在這睜眼跟着做夢了,宇笑君都被我打擾了這麽久,肯定巴不得我趕緊走吧,怎麽可能會挽留我,想必宇笑君應該是夢到自己的母尊了,正在夢中挽留他的母尊吧。

“喂,好你個阿渺,怎麽又是這一出。”爍逍突然出現小聲對月星渺說。

“我也不知為何又是這一出。”月星渺說。

“別告訴我,這次我家主人又是熟睡中剛好握住了你的手腕?”爍逍說。

“還真是這樣的。”月星渺說。

“你行不行啊,都要走了,好歹換個理由吧。”爍逍嫌棄說,“哪能都這麽巧,我看是你故意趁我家主人熟睡時把我家主人的手放到你的手腕上的吧。”

“天,冤枉,我哪有這麽無聊。”月星渺說。

“難說,誰讓我家主人長得好看呢,大半夜你動了什麽歪心思鬼知道。”爍逍說。

“哎,嚣哥,你真的誤會了。”月星渺百口莫辯。

“罷了,既然我家主人讓你當‘貼身侍從’,那我也攔不住,只能相信你了。”爍逍說。

“對嘛,相信我是對的。”月星渺說。

“好在,再過幾日你終于要回月宮了,我最後忍你幾天。”爍逍說。

“話說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和嚣哥你鬥嘴都鬥出感情來了,即便回到月宮我也會想你的哦,嚣哥。”月星渺說。

“誰稀罕你想,我可不會想你的。”爍逍說。

“我看未必,我覺得嚣哥你肯定會想我的,畢竟你牙尖我嘴利,鬥嘴歡樂多,沒我在,你想鬥嘴都找不到人,那時你自然會想起我的。”月星渺說。

“才不會。”爍逍堅持說,“懶得理你,我睡覺去了,你老實點,好生守着我家主人。”

“知道了,放心。”月星渺說。

第二天天亮,陽宇笑醒來後,一睜眼看到守在床邊的月星渺,陽宇笑突然往後躲了一下。

“我吓到宇笑君了?”月星渺問。

“有點,主要是被你的那對黑眼圈吓到了。”陽宇笑揉揉腦袋說,“再加上我一時不太适應,差點忘了你現在是為我守夜的‘貼身侍從’。”

“哦,我的黑眼圈很嚴重嗎,如果宇笑君看不慣的話,就不要看我的真臉了,你看看能不能直接切換到我的假臉模式,像旁人一樣看我現在的‘假臉’就好,不管我再怎麽熬夜,跟這‘假臉’都沒關系吧,這‘假臉’肯定不會被熬出黑眼圈吧。”月星渺說。

“罷了,你的真臉我看慣了,最後這幾天我更沒必要看你的‘假臉’,你趕緊去補個覺吧,白天沒你什麽事。”陽宇笑說。

“哦,好。”月星渺說。

于是,月星渺趕緊回屋補覺去,結果一覺睡到中午。

月星渺一看窗外陽光大好,于是月星渺趕緊爬起來,到院子裏曬曬太陽,畢竟回到月宮就再也曬不到太陽了。

而當月星渺來到庭院時,看到陽宇笑從卧房中走了出來。

“你醒了?”陽宇笑問月星渺。

“嗯,話說宇笑君這是要去哪?”月星渺問。

“剛剛有人提前來報,我父尊即将到達我的寝宮,我得到正殿候着,我且過去一趟,你倒不必過去了,我父尊的話你肯定不愛聽,那種場合不适合你,省得你過去嫌無聊。”陽宇笑對月星渺說。

“嗯,說實話我也不敢過去,在天尊面前我難免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能遠離天尊就盡量遠離他。”月星渺說。

“那你就在這待着好了,反正我父尊是不會到這來的,畢竟他從來都只在正殿。”陽宇笑說。

“哦。”月星渺說。

于是陽宇笑就到正殿去了。

月星渺突然覺得有些餓了,于是趕緊到廚房弄點素食來吃。

自己動手,填飽肚子後,月星渺就到院子裏曬起太陽來。

月星渺沐浴在陽光下,靜靜地享受着。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看到一個“光丹”落在了院子的地上。

月星渺趕緊湊近一看,“光丹”瞬間顯示出畫面,畫面中平一樂正被一個背對着畫面的肥胖男子逼到了床上。

“流氓,你放開我。”平一樂狠狠地扇了胖子一巴掌道。

而胖子瞬間放出靈力變成一根“靈繩”拴住了平一樂的雙手,讓平一樂的手無法動彈。

顯然,這是平一樂發出的“求救丹”。

顯然,平一樂此刻正在被一個流氓欺負。

一時間,月星渺不知道上哪去找陽宇笑,畢竟自己還從未去過陽宇笑寝宮的正殿。

最糟糕的是,此刻月星渺和陽宇笑之間并沒有開啓“專音術”,畢竟在陽宇笑的寝宮內本來也沒必要開啓“專音術”。

可惜,誰料此刻會遇到這樣的意外。

這種刻不容緩之際,根本來不及找陽宇笑,救人心切的月星渺趕緊用靈力将自己換成黑衣蒙面的裝扮,于是立即飛入了平一樂發來的“求救丹”中。

通過“求救丹”月星渺瞬間到達了平一樂的身邊,憤怒地将欺負平一樂的胖子推開,用靈力海扁了這個流氓一通,替平一樂出氣。

這個胖子瞬間被月星渺打得話都說不出來,鼻青臉腫的。

月星渺邊打邊心想:好在如今那顆“平和散”已經不存在了,自己的靈血合一,靈力可以正常發揮作用,而且我只是單純地放出靈力,并沒有使出月牙拳,所以光看靈力,這流氓應該也看不出我的真實身份吧,話說我還一直沒有機會用我的靈力揍人吶,今天你個流氓算是給我練手了,這一頓暴揍下來才發現我的靈力倒也不弱。

月星渺能明顯聞到這流氓身上散發出的濃濃酒味,估計這胖子是在發酒瘋。

為了不暴露身份,月星渺沒有直接與平一樂說話,只是趁胖子被打蒙的時候趕緊替平一樂解開纏住雙手的“靈繩”。

這撥操作下來,不善打鬥的月星渺總算找到些信心,正要帶平一樂離開時,突然一個壯漢破門而入,後面緊跟着一大群壯漢。

月星渺一看,糟糕,這下夠嗆了。

“給我上。”胖流氓對壯漢說。

話說這個胖流氓一看到救兵似乎瞬間緩了過來,扯着嗓子叫嚣起來。

月星渺沒想到這胖子還有這麽多“同夥”。

胖流氓話音剛落,平一樂就被兩個壯漢給架了起來。

而帶頭的那個壯漢則放出黑乎乎的靈力将月星渺給纏住,這股黑乎乎的靈力越纏越緊,尤其是月星渺的脖子被這黑靈力纏得快要窒息的感覺。

月星渺徹底無法動彈,很是被動。

這時,胖流氓拔出一把冒着黑光的靈劍,一把将月星渺的面罩給揭了下來:“你是哪根蔥,敢對老子動手,活膩了是吧?”

說完,胖流氓用靈劍猛地在月星渺的胸口劃了一道,月星渺的衣服被劃破,皮膚也被劃破,皮開肉綻的月星渺頓時一陣生痛。

然而最糟糕的是,衣服被劃破後,月星渺貼身帶着的蔽靈蓮瞬間露了出來。

“這是什麽破玩意兒?”胖流氓很不屑地用靈劍對着蔽靈蓮劃了一道。

無法動彈且一時間痛得說不出話的月星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忌利器的蔽靈蓮化為烏有。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