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慘不忍睹

“天界中還有這麽隐蔽的牢房啊?”月星渺問陽宇笑。

“這牢房無人看守又如此隐蔽,顯然是個私牢,這囚犯應該是被人用了私刑。”陽宇笑說。

“私刑?天界可以這樣擅自動用私刑嗎?”月星渺問。

“當然不行啊,天界當然不允許用私刑,所以這擅自濫用私刑的人才選在這麽隐蔽的地方。”平一樂說。

突然那個囚犯醒了過來,立即發瘋一般地狂叫,卻一個字也說不清楚。

月星渺、陽宇笑、平一樂走上前湊近仔細一看,牢籠中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囚犯不是別人而是金大吉。

“金大吉?怎麽會是金大吉?”月星渺驚訝道。

月星渺話音剛落,金大吉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而激動地朝月星渺叫了幾聲。

然而金大吉看起來神志不清,有些瘋癫,可怕的是,金大吉突然像狗一般伸出自己的舌頭,只見金大吉的舌頭被打得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怪不得,這金大吉只能狂叫,卻說不出一個清楚的字,原來是舌頭被打爛了,太可怕了。”月星渺說。

“是啊。”平一樂說。

“關着金大吉的這囚籠是用死牢靈鐵制成的,一旦囚住便無法再打開,所以此私牢是個打不開的死牢。”陽宇笑朝囚籠放出靈力試探了一番之後說。

“死牢?”月星渺反問。

“對。”陽宇笑肯定道。

這時,只見金大吉的嘴裏突然冒出很多血淋淋的靈蟲,密密麻麻的,更可怕的是金大吉的眼睛裏也突然湧出一大堆血淋淋的靈蟲,惡心極了。

當這些血淋淋的靈蟲冒出來的時候惡臭味更加明顯了。

只見這些血淋淋的靈蟲竟然開始啃食金大吉的皮膚,令金大吉瞬間體無完膚。

平一樂看到後忍不住嘔了起來。

月星渺也忍不住嘔了起來。

突然,金大吉朝月星渺的方向沖了過來,雙手抓着囚籠的靈鐵、痛苦地慘叫一聲後便口吐黑沫,倒在了地上。

陽宇笑上前穿過囚籠靈鐵的間隙去試探了一下金大吉的呼吸,然後搖搖頭說:“金大吉已經徹底斷氣了。”

“真沒想到金大吉竟落到這麽個下場。”月星渺說。

“是啊,雖然之前金大吉嚣張跋扈、捧高踩低,成天去‘督查’我平和宮,讓我不堪其擾,但是看到他死得這麽慘,我又忍不住有些同情他。”平一樂說。

“不知究竟是何人所為?竟對金大吉下此狠手。”月星渺說。

“不知會不會是楚立鋒之前占領天界後幹的惡事。”平一樂說。

“楚立鋒和金大吉有過節?”月星渺問道。

“倒沒聽說過楚立鋒和金大吉有什麽過節,他倆本身好像沒什麽交集吧。”平一樂說。

“那楚立鋒何至于把金大吉單獨關在這裏?”月星渺不解。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猜測而已,金大吉的舌頭爛成那樣,連清楚的字都吐不出來,且被摧殘得精神失常,看起來似乎是施暴者故意不想讓金大吉有說出真相的機會,且現在金大吉已死,楚立鋒也已經死了,這私牢的真相到底是什麽恐怕也只有上天知道了吧。”平一樂說。

“嗯,話說奇怪的是,為何只有金大吉被單獨關在這,他的寶貝兒子金多吉怎麽不見蹤影?”月星渺說。

“搞不懂,畢竟天界之前是被魔軍突襲過的,動蕩中難免會有死傷,或者某些人下落不明的情況。”平一樂說。

“嗯,說的也是。”月星渺說。

一天,月星渺和陽宇笑來到天界的天街。

“話說,這天街還是這麽熱鬧啊。”月星渺對陽宇笑說。

“嗯。”陽宇笑說。

“終于可以和你肩并肩一起逛天街,而不必像之前那樣藏在你腰間的錦囊了。”月星渺說。

月星渺話音剛落,只見旁邊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子一邊看着陽宇笑一邊激動地對身邊的胖女子說:“好帥啊。”

“是啊,真的好帥。”胖女子同樣激動地看着陽宇笑說。

月星渺仔細一看,路過陽宇笑身邊的女子都忍不住多看陽宇笑幾眼,那些女子看到陽宇笑就像發現了寶一樣瞬間神情激動不已,甚至有一個女子走路不看路只顧着看陽宇笑,結果一把撞到了路邊的柱子上。

“宇笑君,你可真是魅力不減啊,還是這麽惹眼,走哪都是焦點,只是為何你不用隐容術遮一遮呢。”月星渺邊走邊小聲地對身旁的陽宇笑說。

“不是你說想和我一起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逛一次天街嗎,所以為了滿足你的這點小願望,我當然不能用隐容術啊,不然遮遮掩掩的,豈不是與你想要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背道而馳?”陽宇笑小聲對月星渺說。

“呵呵,也對也對。”月星渺說,“話說如今金大吉已死,不知道現在是誰負責這繁華的天街呢?”

“不清楚。”陽宇笑說。

這時,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冒出一大隊人馬,開路護衛嚣張地将路人野蠻地推到一邊,甚至不惜将路人猛地推倒在地。

“這一幕怎麽這麽熟悉啊,不禁讓我想到了曾經的金大吉在此天街招搖過市的畫面。”月星渺驚訝地說,“不知是誰竟也像曾經的金大吉一樣嚣張。”

月星渺話音剛落,一個開路護衛就已經沖了過來,只見此高壯的開路護衛猛地一腳将月星渺側前方的那個路人往邊上踹,而那個路人直接被踹得“飛”了起來,眼看着就要砸到月星渺,這時陽宇笑一手護住月星渺,一手将那個被踹飛的路人接住了從而使此路人最終得以平穩地落在了地上。

“謝謝。”此路人感激地對陽宇笑說。

“沒事。”陽宇笑回應道。

“你誰啊,幹嘛多管閑事。”只見此高壯的護衛竟停下來對陽宇笑不滿地說,一副要找茬的模樣。

面對如此無禮之人,失去了高貴的身份、失去光環的的陽宇笑不卑不亢,寵辱不驚,不予理睬,正打算與月星渺離開。

然而,此高壯的護衛卻一把擋住陽宇笑和月星渺的路然後不依不饒地說:“俗話說好狗不擋道,你不懂啊,我剛把這塊騰開,你就給老子來個見義勇為、助人為樂是吧,你占道不說關鍵竟這般打我臉,是不是我踹一個你護一個,你這是在跟我叫板嗎?你跟我叫板不要緊,關鍵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護衛,我在給誰開路。”

這時被陽宇笑護住的那個路人對踹飛他的高壯護衛質問道:“你在給誰開路,你倒是說給我們聽聽啊,讓我們聽聽看究竟是誰和曾經的金大吉一樣嚣張,在天街為所欲為,肆意欺壓民衆。”

“我家主子就是新一任的富貴上仙,憑借自己的能力迅速成為新天尊身邊的紅人,是現在天街的新負責人,所以這天街是歸我家主人管的,我家主子在自己的地盤上想怎樣就怎樣,這是他的權利,你們這些刁民最好識趣點,別在這礙事。”此高壯護衛說。

這時,一駕豪華的馬車正好駛了過來。

“看來真是換湯不換藥啊,新的富貴上仙和原富貴上仙一副嘴臉,一種做派。”此路人朝馬車裏的人抱怨道。

“放肆。”此高壯護衛直接擡手似乎準備扇此路人一巴掌。

話音剛落,只見馬車中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男子掀開精美的車簾制止道:“住手。”

于是高壯護衛立即收起嚣張。

“怎麽回事?”馬車中的男子質問高壯護衛。

“回主子,這刁民擋路,嘴巴還不幹淨,口無遮攔,胡攪蠻纏。”高壯護衛畢恭畢敬地對馬車中的男子回應道。

月星渺心想:原來這就是新一任的富貴上仙啊。

“分明是你們野蠻開路,對路人/拳打腳踢,這種行為與曾經的金大吉有何不同?”此路人說。

只見新富貴上仙聽到這話臉露尴尬,質問起高壯護衛:“誰讓你們對路人/拳打腳踢的?”

“呃……是小的該死,是小的該死。”此高壯護衛頓了一下後立即認錯道。

顯然,就從此高壯護衛頓的那一下,就足以證明這位新的富貴上仙在甩鍋給他的護衛,所以他的護衛才會這般一時轉不過彎來,不經意間露出了破綻。

“還不快給路人道歉。”新一任富貴上仙命令此高壯護衛說。

“是。”此高壯護衛說。

于是此高壯護衛只好對路人道歉起來,然而路人們似乎并不買賬,集體沉默,畢竟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不說也不代表不懂。

就這樣,似乎自以為以此挽回了民心的新一任富貴上仙便離開了。

待新一任的富貴上仙離開後,月星渺忍不住對陽宇笑說:“怎麽感覺這新一任的富貴上仙本質與金大吉相同,但是似乎比金大吉要虛僞得多,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感覺。”

“嗯,我也有同感,這位新富貴上仙表面看起來很斯文,看得出來是個讀書人,但是感覺他城府極深,十分僞善,很會做表面功夫。”陽宇笑說。

“嗯,真的沒想到,走了個金大吉,又來了這麽個金大吉的翻版,看來金大吉這樣的人真是層出不窮啊,估計以後可能還會有‘李大吉’、‘張大吉’、‘劉大吉’,源源不斷的各種‘大吉’湧現,真的是換湯不換藥的感覺啊,為何又是這種類似的人當道啊,新天尊是怎麽想的?”月星渺不解。

“……只能說明新天尊或許同樣有無法克服的人性上的弱點。”陽宇笑表情很複雜地說。

離開天街後,陽宇笑和月星渺來到流雲閣,應邀出席新天尊舉辦的品茗大會。

作者有話要說:

微調後的文案:

無名之輩月星渺自出生起就沒見過太陽,

天界儲君陽宇笑自出生起就沒見過月亮;

月星渺被軟禁于月宮這個“小囚籠”17年,囚住他的是結界,陽宇笑被軟禁于世間這個“大囚籠”17年,囚住他的是世俗;身體不自由的月星渺渴望入世,

精神不自由的陽宇笑渴望出世;

17歲時月星渺在天界的凡人林初遇笑如昙花的陽宇笑,上前狂撩,但月星渺并不知自己正在撩的是大名鼎鼎的天界“仙草”;凡人林中,倆人四肢貼合、四目相對,月星渺是陽宇笑無法放棄的肉墊,凡人林外,倆人靈血大沖、靈力互斥,月星渺是陽宇笑無法靠近的冤家;恐怕天差地別的月星渺和陽宇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都有着簡單幹淨的靈魂,然而,為了保護月星渺,陽宇笑不惜讓自己變得“複雜”:“如果‘複雜’可以确保‘簡單’的你與這個世間很好地銜接上,那麽我願意替你去‘複雜’。”陽宇笑說。

于是,月星渺被陽宇笑藏于腰間的錦囊,成為其“囊中之物”,當月星渺在總統套房般的錦囊中看向外面,

發現陽宇笑身旁有無數垂涎他美色的女子,

此時上天若能說話,一定會告訴那些女子:“散了吧,仙草的‘內人’是随身攜帶的啊。”

***

【已完結甜文《行走的加州陽光》,甜烘烘噠~】

《行走的加州陽光》文案:

當男神boss路銘霸道地要“強吻”女員工顏帥的時候,顏帥的內心不是歡喜而是排斥:顏帥:“不可以,我真正愛的人不是你。”

路銘:“你愛的是葉寧?”

顏帥:“嗯。”

路銘:“所以我更要加倍地吻你。”

于是路銘冷不丁地在顏帥的唇上輕吻了一下:“這一吻,代表曾經那個五中校霸葉寧,他說你真的很拽很難追诶。”

顏帥猝不及防,心中大驚:“你憑什麽代表葉寧?”

路銘:“因為我就是葉寧。”

說完路銘又吻了顏帥第二下:“這一吻,代表曾經那個五中學霸路銘,他說真是難為你幾乎整個初中都跨校追他追得那麽辛苦,腿都快跑斷了吧,啧啧。”

顏帥“驚”“喜”交加,頭腦中蹦出一個詞:假三角戀?!

然後路銘忍不住吻了顏帥第三下:“這一吻,算我額外送你的,代表現在這個SS公司創始人路銘,他說工作狂的你真是公司現在的好員工未來的好老板娘。”

這般寵溺,顏帥徹底無語地軟在路銘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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