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作什麽事都不曾發生過……
“教我啊!”她突地沒頭沒腦地說着。
“什麽?”他腦袋一對轉不過來,呆愣地反問。
“教我怎麽向天公伯借膽。”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平常也沒拿香的習慣,總要有個人教她怎麽做才行。
“就……拜拜啊!”其實他也剛到不久,才在看牌前研究該如何下手,她突然就跑來,害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借好了嗎?”她問。
“借什麽?”糟糕。當機的腦袋一直卡着,運轉得異常緩慢。
“借膽啊!”她好笑地再問。
“……還沒。”他的俊巅浮現困窘的紅。
“那你之前都跑哪兒去了?”陳漢揚說整個早上都找不到他人,他該不會是睡死了沒聽見電話響吧?
“沿途看看海啊,很久設看海了。”他吐了口氣……手插腰地遙望遠方海面。
“我也很久設看海了。”剛才她因為情緒太緊繃,沒心情看海,真是錯失美景了。
“下次約你一起……如果你願意的話。”他脫口而出,接着懊惱地更了蹙眉。怨嘆嘴比腦快—天知道她還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嗯,随時奉陪。”略強的海風吹亂了她的發,将她的長裙吹得像波浪一樣起夥,她笑臉盈盈地允諾。
“任何地方都可以?”他膛大雙眸。
“當然。”為了他,她可以把生意丢給表姊,陪他上天下地,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都願意去。
Advertisement
他的眉心松開了,臉上的線條不再緊繃。“好吧,我考慮考慮。”
“你很拿喬喔!”她不敢置信地瞪他。
“偶爾也該換人試看看吶!”總不能老是被她壓着打,男人很辛苦的,有苦無處訴吶!
“好吧,你說了算。”她聳聳肩,接受他偶爾也有耍賴的權利。
感情的事就是這樣,有些事不必說得太白,雙方就能了角彼此的心意,不必再說多餘的抱歉,他們已打從心底原諒對方。
兩人有志一同的走到看牌前看了好一會兒,發現上頭介紹了文武膽的功用,卻沒将借膽的方法寫得很清楚,因此在一樓的大殿燒吞拜拜之後,直接往二樓的借膽殿堂殺去。
向二樓側堂借膽處的服務小姐問明借膽的方法,兩人轉往三樓中堂的天公殿,再次焚香禱念後,客自拿了一對茭,誠心地向天會伯請求—
幾聲擲茭聲響過,将艾放回原處,兩人再次攜手轉往二樓側堂。
“你求到什麽?”苗影岚下樓時好奇地問道。
“武膽。”武膽幫助事業,助長人際關系,應該是天公伯體諒他事業辛勞,特賜武膽讓他的事業更加有發展。“你呢?”
“嗯,文武膽都求到了。”文膽助長頭腦清晰,她不像他那麽聰明,什麽都一踫就會,因此天公伯是睿智的。
“意思是我比你聰明婆?”他取笑道。
“你本來就比我聰明!”所以她才會情緒一來就亂發飙。搞得彼此都受傷,笨死了!
“知道就好。”
在借膽處填好疏導梵文,按了印泥在梵文上捺上自已的手印,付了款後文武膽到手,回到一樓的大殿過香火,最後将梵文拿到香爐焚燒,借膽的手續就算完成了。
“這個文膽好漂亮!”耽晌色的文膽透着琉璃色,真的好美。
“武膽也不錯啊,很有氣勢。”金色的武膽可是越看越有氣勢呢!
“都好啦,心安就好。”她笑道,主動伸手牽握他的大掌。
睐了眼她牽握着自己的手,他滿足地暗嘆一口氣——這女人……定是貓轉世的,撒嬌的模樣就跟喵喵沒事蹭着他的褲管撒嬌對一模一樣。
愛上嘴小姐,嘴小姐愛他,感覺一級棒的啦!
尾聲
原本就相愛的兩人,誤會冰釋後自然會想趕緊将之前錯失的相處時間補回來,更要緊的,是證明自己在對方心裏還是像以前一般重要。
鐘紹甫和苗影岚這對情侶也不例外,即使争執只有短短的十幾個小時,卻也夠折磨人的了,于是由基隆回到臺北之後,鐘紹甫說什麽都不放苗影岚回店裏,硬是用盡客種理由及方法纏着她留在他家。
“等、等等,我呼喔不到空氣了……”一回到鐘紹甫的工作室兼住處,苗影岚就被他按壓在門後吻得昏天暗地,直到她肺部空氣幾乎被喔光,她才可憐兮兮地求饒。
“誰叫你昨晚打了人就跑,害我獨守空閨到天亮。”他可是受盡委屈耶,當然得要點補償回來。
“獨守空閨”是這麽用的?”這男人的中文造詣有點問題喔。
“這叫鐘氏用法,我說怎麽用就怎麽用。”
被欲望沖昏頭的男人是沒理智的,顧不得她還用力地補充肺部空氣,他就迫不及待地順着她的紅唇一路吻向她漂亮的鎖骨……手更不安分地擡高她的單腿勻住自己的腰。擦高裙擺直探禁區。
“……別這麽猴急啦。”不是吧?難道他想在這地方、這娶勢給她“就地正法”?。她既害羞又不安地抗議。
“回房間好不好?”
縱然歡愛多次,她卻沒試過這麽刺激的方式,心裏還真有點期待又怕受傷害呢!
“不好。”他要在最短的對間裏證明她還在他懷裏,還是他的女人,純粹是不安心态作祟啦。“我等不及了。”
語音稍落,他已迫不及待地拉開褲頭,暴怒的陽剛越過她小巧輕薄的底褲邊際直搗黃龍——
當他的分身深深理進她!得的緊童深處,兩人雙雙滿足地輕嘆出聲。
“輕一點……”她輕拍他的肩,要他別那麽粗魯。
女人是很脆弱的,尤其現在的她身體跟以前不一樣了,凡事不宜太過。
“沒辦法,都怪你太誘人了。”得寸進尺的男人還有理由,攫住她的腰肢用力擺動腰臀,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這樣好嗎?感覺得到我在你裏面嗎?”
拜托~,要不感覺根本是不可能的吧!她又不是性冷感!更別提他這般賣力的沖譯陷陣了,她只能輕喘嬌吟地承接他的孟浪。
“啊……啊”
“以後不準再這樣吓我了,知道嗎?”他賣力地取晚她,動作間不忘附加提醒。
他真以為自已失去她了,在被甩了那個巴掌之後。
雖然交往以來,她偶爾會要點小眸氣,可對他來說全是不痛不癢的撒嬌,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但昨晚确實吓到他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發那麽大的眸氣,甚至還打了他,也難怪他誰都不想見,電話不想接,只因他以為自己失戀了。
“我也不好受啊……嗯~,”她委屈便咽,難耐體內堆棧的快感不斷呻吟。
她其實是被自已吓到,畢競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動手打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種暴力因子,那徹底吓壞她了,至于要不要分手的問題,則從不曾出現在她腦中。
她從沒想過分手的問題,因為她是個不輕易投入情感的女人……旦投入就是全心全意,況且他們還談到了未來,所以即使不知該如何開口道歉,卻也不曾想過自己可能和他分手的狀況。
“算了,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他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只要她還在他身邊,過去的事他不打算追究。“不過以後不準動手,不然我會打你的小屁屁!”
“你舍得?”她嬌笑一聲,身體因他強悍的撞擊而癱軟,她不禁乏力地攀住他的脖子,嬌滇地嘆道:“老公,人家沒力氣了……”
鐘紹甫僵了僵,動作因而中斷。“你叫我什麽?”
“老公啊!”她媚眼一橫,妩媚地湊向他,探出滑溜小舌輕舔他的頸項。“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嘎?”
“該死!”他低咒,體內的欲火因她青澀的挑逗而燃燒得更加旺盛。“我愛死了!”
受不了她如此嬌媚的模樣,又舍不得她嬌嗔着沒力氣,他于是素性擡高她的臀,讓她雙腿勾住自己的腰際,卻舍不得離開她體內分毫,兩人就這麽以零距離的娶态移向房間。
“老公,我的手機響了耶!”聽見熟悉的手機鈴聲,她在他耳邊吹氣,壞心眼地輕咬他敏感的耳垂。
八成是表姊打來問狀況的吧。
表姊自從跟陳漢揚在一起之後,雖然嘴巴還是一樣番,但卻在有意無意間學會釋出對她的關心,讓她超感動的。
“不接!”在這麽要緊的對刻,白癡才會讓她接電話。“天王老子打來都不準接!”
“嗯……要是我爸媽打來的也不接嗎?”她好笑地試問。
感覺他腳步稍頓了下,她差點笑場。
“一樣不接。”踢開房門順道反腿将門踢上,他讓自已和她雙雙跌進床裏,依舊緊緊埋在她體內深處。他擡高俊顏,性感的黑撞散發着不容忽略的炙烈欲火。
“等我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