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人醜女人其實上了床都一樣,沒什麽區別的,你們匈奴人何必這麽想不開呢?子不嫌母醜啊,”bt一臉的純真。

認識衛伉的人還好,還能扛得住,不認識衛伉的人都發着傻,這是衛青的兒子?

劉徹的雙眼卻是越發光彩照人了,他方才還沒看出來,這個衛伉是個這麽對他胃口的小兒郎呢?以前在衛府那個敢看他好戲的小團子,又一次出現在了劉徹的腦海裏。

第一卷 61掌上釘釘

匈奴使臣這時反而笑了起來,怒極而笑,“衛大将軍之子果然與衆不同啊!”

“沒什麽不同,我是凡人。”

“将門之子,武藝一定非凡,可願與在下一比?”

“啊?”

原先還覺得面前這張臉是張美人的臉,現在這張臉卻只是可惡、可恨、該死的代名詞了,匈奴使臣的笑容猙獰,有在沙場之上的意思,“我說,衛小将軍可願與在下一比高下?”

“我叫衛伉,當過小兵,不是将軍,”衛伉溫和地笑着,唇紅齒白,“您确定要跟我這個今年十二歲的人比武?輸了會很丢臉,贏了也很丢臉啊。”

“矮奴!”使臣終于腦血管爆破,大吼了一聲,全身哆嗦着,聲嘶力竭沖衛伉喊:“那就找個與你同年的人一比高下吧!”

衛伉沒機會再調戲這匈奴使臣了,一個子比他要矮許多的小矮子在使臣話音落下的同時,已經殺到了衛伉的身前,鋼絲球一樣的頭發留的很長,看不清面目。這個被叫做矮奴的人也不說話,很大的一個拳頭照着衛伉的漂亮臉蛋就打了過來。衛伉覺得自己當過特種兵,跟着老不死的當了五年盲流,再跟着李廣在軍中操練了四年,還真是一個英明無比的決定,這樣他打起架來絕不會吃虧。近身肉搏,那是衛伉的強項之一啊。

文化人們沒看清到底是怎麽回事,反正他們就看見衛伉的身子動了動,手擡了一下,匈奴的矮個子就倒地上了。武人們是看清了,衛伉閃身,出拳一氣呵成,還是那句話快、狠、準,一擊即中。

衛伉回身看匈奴使臣,想着還得再調戲調戲這人,嘴還沒張,就聽見腦後有風聲。

“小心!”劉徹喊了起來。

劉徹喊小心的同時,衛伉已經一個大擒拿把這小矮子放倒在了地上,奪過小矮子手上的短劍,直接反手一插,短劍穿透了小矮子的手背,就這樣把小矮子給活生生釘在了地上。劉徹的話音還沒落,衛伉這一串動作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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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衛伉擡頭看向劉徹,好像是被吓到了,“陛下,臣,臣傷到他了。”

劉徹先是吃驚,然後差點憋笑憋到內傷,“伉兒不用驚慌,比武難免傷人的。”

“對不起啊,”衛伉複又看向被釘在了大地上的矮奴,“我沒跟人比過武,我以為兩個人比武,誰先倒地誰就輸了,我真沒想到在你們匈奴那兒不是這樣的。”懷着發現小美男的希望,衛伉伸手撩開了這矮奴擋住臉的頭發,然後希望破滅,“你丫的今年幾歲?”失望之下,衛伉的心情就不好了,聲音也就高了起來,“就你這張臉,你不會是在你老母肚子裏呆了二十年才出來的吧?”

“該死的匈奴!”霍去病這時已經跑到了衛伉的身邊,他是想幫衛伉來着,只是沒想到衛伉解決這矮奴解決的太快,“這分明是你們匈奴軍中的探子殺手,投毒、殺人無惡不作,你竟然不要臉的說他十二歲?”霍去病指着這匈奴使臣罵。

匈奴使臣在發懵,這個矮奴可算是匈奴人中的殺人好手了,殺人無數,今天竟然轉瞬間就被這纖弱小兒釘在了地上?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

第一卷 62我是男的

“大叔,對不起啊,”這邊衛伉很好心地要為矮奴拔出釘穿他手掌的短劍,“你可別動啊,我怕再傷到你,哎呀,”短劍好死不死一歪,矮奴一根手指跟手掌分家,“你可千萬別再動了,再傷到你怎麽辦?哎呀!”又一根手指沒了,“大叔!”聲音中竟還帶着嬌嗔,“你不能動啊,就讓我幫你不好嗎?哎呀!”又一根手指沒了,“大叔,你得聽話啊!哎呀,”又是一根,“大叔,你再動的話,這手就成面團了,不能再動了,哎呀,”最後一根手指也跟手掌說拜拜了。

矮奴渾身發着抖,卻死活不喊一聲,也硬氣地保持着清醒。

衛伉像一個純良的小孩子,拿着拔下來的短劍在矮奴面前晃了晃,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啊,“你看,大叔,劍拔下來了。”這bt把短劍放回到矮奴的身上,還有心情把那五根手指用一塊巾帕包了起來,“別擔心,我們大漢的大夫都是醫術高明,他們會為你療傷的,這手指看看能不能替你再接上。哎?”小天使又想到了什麽,又看向劉徹,“陛下,臣還以為在陛下面前不可以帶兵器的,原來這些外國使臣是可以帶的嗎?”

“這個該死的奴才!”匈奴使臣聽到衛伉這話,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跳離了座位,沖過來,就要殺人滅口,“你竟然敢私帶武器!”

“你幹什麽?”衛伉的聲音變得森森然了。

匈奴使臣又是吓了一跳。

衛伉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這是在我大漢皇帝陛下的面前,所有人的生死都由我們陛下做主,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匈奴使臣?”

使臣雙腿一軟,竟雙膝跪倒在地。

劉徹也目光冰冷地看着跪在了地上的匈奴使臣,突然間放聲大笑,“仲卿,你有一個了不得的兒子啊!”

衛青跪伏在地。

衛伉一撇嘴,聽聽這仲卿叫得,跟鐘情一樣,這個人渣就不知道在人前要矜持嗎?

“陛下,此奴私帶兵器見駕,罪該萬死!”匈奴使臣沖劉徹喊。

劉徹把手一揮,“這等劣奴,你們自行處理吧,處理完後再來見朕。”

匈奴使臣踉跄着帶着他的人往下退,就聽身後一個很清脆很好聽的聲音對他說:“您也是駕馬打仗的将軍嗎?”

匈奴使臣回過身,對上這個在他眼裏與惡鬼畫上了等號的十二歲少年,保持着他最後的尊嚴,說了一聲:“是。”

衛伉上下看看使臣,“看來你的戰馬一定很有力氣,呃,是很神勇啊,要駝着你打仗可不容易。”

使臣摔倒在衛伉的腳下,奇恥大辱啊!最後的尊嚴也沒了。

我弄不死你?衛伉心中惡毒地說着,嘴上卻誠心誠意地說道:“沒傷着哪兒吧?所以我說女人醜點就醜點,一樣能生孩子,何必跑這麽遠來卑躬屈膝,死皮賴臉地求要呢?看看,累得走都走不動了。”

“你!”使臣電擊了一樣甩開左右的攙扶,從地上蹦了起來,手指着衛伉挺俏的小鼻子。

“還有事嗎?哦,對了,我一開始就想告訴您的,我是男的,”衛bt依舊誠心誠意地說道。

匈奴使臣終于宣告陣亡了,站着走來,被手下擡着走了。

第一卷 63衛伉與韓嫣

衛伉在匈奴使臣走了後,就站在那裏,恭恭敬敬,頭低垂着,恢複了一副文靜的樣子。

“伉兒,擡起頭來,”劉徹說了句。

小小少年人擡起了頭,劉徹看着衛伉,他開始認真地打量着衛青的這個長子。已近中午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細碎地灑在衛伉的身上,高挑,挺拔的身形,就十二歲的小兒郞來說,個子已是很高,烏黑的發,有些蒼白的膚色,白瓷一樣的皮膚,光潔細致,微微上揚的雙眉,遠山一般,沉靜的雙眸,顧盼之間竟似是一汪幽深的清泉,蝶翅一般的眼睫微微低垂,竟在下眼睑上投下了兩道陰影,筆挺端秀的鼻梁,紅潤的薄唇,淡青色的春衫上黑色絲線繡成的幾朵暗花,不顯眼但卻恰到好處,衛伉的漂亮是精致的近乎完美。劉徹突然就又想起了那個已經逝去的韓嫣,同樣的精致,同樣的完美。不,劉徹對自己說,他與韓嫣是不同的,韓嫣的雙眸更大一點,韓嫣的唇要更小巧一點,更香豔,韓嫣的唇也一點也不單簿,韓嫣的唇是飽滿的,韓嫣的雙眉是細長的,這是兩個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的人,雖然是同樣的美貌。

尼瑪啊,衛伉心裏打了一個哆嗦,不會有這麽坑我的事發生吧?這野豬不會是看上小爺了吧?這兩只野豬眼怎麽直成這樣了?老子兒子一起拉上床,這丫已經無恥下流到了這種地步?

“伉兒,你的武藝不錯啊,”半晌之後,劉徹突然又陰沉了臉,對衛伉說:“是向何人學的?是你父親還是你表哥教的?”

“小臣自幼離家随師習武,父親和表哥一直忙于公事,臣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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