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6

在醫院裏做完一系列的檢查,卡普還沒有回過神來。

走道裏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着,“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哦~對對對,是這樣啊。啊……原來這樣會懷孕啊!”

阿鶴偏頭問我,“卡普,不會傻了吧?”

“啊?我不知道啊。澤法桑?”我看向澤法,澤法攤手,他回答說:“從剛剛開始卡普就一直這樣了!”

“對對對!哈哈哈哈,是我啊!原來是我啊!”卡普在走廊裏叉腰大笑,結果被護士出來罵。

“卡普?”我走近他,他笑着不停,拉着我的手說:“希拉?哈哈哈哈,恭喜恭喜!”他扭頭,“喲,這不是澤法嗎?恭喜恭喜!”又握手,“阿鶴!!恭喜恭喜!”

被卡普的舉動搞蒙,阿鶴疑惑:“卡普……精神錯亂了?”

澤法陳思:“可能,興奮過頭了?”

兩人送了我們回家,畢竟他們不相信卡普了。

阿鶴詢問了醫生很多的注意事項,都記了下來,臨走時交給了卡普,讓他好好看。

走前卡普還在恭喜:“恭喜啊,慢走啊!哈哈哈哈!”

家裏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兩個人對望默默無言。卡普不自覺的把目光放在我的肚子上,我說:“你好奇嗎?”

“什麽?”

我手放在肚子上面,那裏還是很平坦,“醫生說一個月零一周,這個孩子在裏面待了一個月零一周。很神奇吧?我也覺得很神奇。生命就是這樣誕生了,10個月不,大概9個月後,他就出生了,卡普,我們家就有新成員了!”

“啊?”卡普盯着肚子還是懵逼,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上面,碰到衣服時他還往回抽了下,想縮回去。

“你怕什麽?”我問。“你是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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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爸爸?”

“哎!”我應了他一聲,他眼角紅着,立馬炸毛,“希拉你占我便宜!你說誰是誰的爸爸?”

“诶呀,我還以為你要哭了呢?”

“放屁!老子怎麽可能會哭?”

嗯,是卡普那味了!

手掌輕輕摩挲,他的臉貼了上來,雙手環抱住我的腰,語氣沉悶,“希拉……”

手指抓了抓卡普的短發,“嗯?”

“謝謝你。”

我附身,親吻了頭頂,說:“我也謝謝你。”

度過了今晚,卡普又恢複正常了,他昨天可能是太震驚了,導致精神失常?

洗碗的卡普回頭,“你才精神失常!”

阿鶴和澤法第二天又來看我,阿鶴對着穿粉色圍裙的卡普啧啧稱奇。

她對澤法說:“看到了嗎?學着點!”

卡普和澤法去了校練場,一高興打嗨了,毀了場地。卡普的兵也在叫苦,他們發現他們的長官興奮到像是打了雞血,操練起來不要命。

我和卡普說,“你想練拳不要老是逮着手下打嘛,他們會被打壞的。”

卡普身邊的上士感動得哭了。多可憐啊,這孩子!

“士兵不打不行!你以為海賊會對他們手下留情嗎?”

“那也要适量啊,你看看最近他們鼻青臉腫的還要過來巡邏。你可以找一處沒人的地方,對着山打嘛!”

卡普沒有反駁,思考了起來,這件事有沒有可行性。

後來有一個月,那個上士跟我說卡普對着山打拳,真的打平了一座石山!

真的假的?

經過了剛開始劇烈孕吐的時期,後面時間一長就慢慢沒那麽強烈了。但有時候還是會頭暈眼花的,卡普那段時間都沒出任務,一直留守基地。我吃不下東西,他還去廚師那裏學了很多菜,那個廚師也經歷過媳婦懷孕的階段。他還教了卡普很多懷孕的知識。

有卡普在,我過得不是很辛苦。

卡普在,真的是太好了。

“少說些肉麻的話!懷孕真麻煩!這個兔崽子怎麽還不出來?”

“才四個月!怎麽出來?你老是兔崽子兔崽子的叫,他知道會不高興的!”我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嗔怪他。

卡普不以為然,“不高興就不高興,老子還怕他不成?小兔崽子!”

“萬一是女兒怎麽辦?兔崽子太難聽了吧?”

“不可能!讓他媽媽那麽辛苦,裝聾作啞的不出來,一定是兔崽子!幹脆以後他就叫聾好了!”

我拍打他手臂,怪道:“什麽聾?難聽死了不會說話!你找打是不是?啊!”

卡普緊張的扶着我的手臂,忙問:“怎麽了怎麽?哪裏不舒服?”

“動了。”

“什麽?”

我扶着肚子轉頭看向卡普,迫不及待的和他分享,“動了動了動了!卡普!他動了一下!”

卡普才意識到是指肚子動。

“你摸摸看!”

卡普照做,可是他等了好久都沒感覺肚子的動靜,耐心告罄,他沒有覺得是我在騙他而是去責怪孩子,“你看,兔崽子就是裝聾作啞!還是叫聾吧!”

我推開他的手,說我兒子我就不開心了,“說不定就是因為他爸爸這樣,他才急得動起來抗議的!”

完了,被卡普帶偏了,我也覺得是兒子了!

醫生說孕婦四個月後可以适當走動,旅旅游,散散心。不過最好有丈夫親朋好友陪伴,剛好我好奇卡普打平大山的事,卡普就帶我出去了。

我在他的軍艦上免費體驗了把軍旅生活!

“報告!”

卡普的辦公室裏來了一位士兵,他讓我去看看士兵。

“?”

“你不是好奇大山的事嗎?他就是大山。”

大山士兵對我敬了個禮,“上校夫人好!夫人辛苦了!”

“……”

卡普說:“以前他鼻子很長的,後來被我打平了。”

……那不是打平,那是打折吧?

“卡普,你的笑話好冷啊!冷到我了。”

卡普揮走了人,對我疑惑,“不好笑嗎?可是澤法都笑了呀!哈哈哈哈哈哈,我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砰砰砰!桌子被他敲得啪啪響。

“……”

“你不笑嗎希拉?是真的,你不信我打電話給澤法!”

“卟嚕卟嚕!”電話蟲響着,“喂,這裏是澤法!”

“我是卡普!”

“卡普?你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就是跟你說說我打平了大山那件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電話蟲狂笑起來,卡普也跟着笑,我冷漠的看着,默默走出了房間,順便關上了門。

唉,卡普越來越傻了。

卡普這次出來是剿匪的,在大海上堵住了一艘海賊船,他手拿炮彈一頓狂扔,将其炸了一個粉碎。我躲在船艙裏觀看着,他不讓我露面。

士兵迅速的将其抓捕,卡普轉而送去了司法島。

接着,他才帶我去無人島,士兵留守在船上,他牽着我慢慢散步。

我突發奇想,脫了鞋赤腳踩在沙灘上,卡普對此不忍直視,又嫌棄,“幼不幼稚?”

我把鞋子扔給他,他拎着鞋子,跟在後面,“小心點,別摔着!看着點沙子,踩到尖銳的東西你又哭!”

在船上休收帆息的士兵羨慕的看着沙灘上的兩人,感慨萬千,“卡普上校對夫人真好啊!”

“如果我夫人這麽漂亮我肯定也對她好!”

“我也想要和卡普上校夫人一樣的老婆!”

“洗洗睡吧!”

太陽落山,卡普起了一堆火,我坐在旁邊,他對不遠處打拳。

他的拳頭附上了一層黑色的東西,他說:“這是霸氣!武裝色霸氣,希拉,看好了!”

“轟——”他對着山體就轟了一拳,石頭震碎,就是那種丘陵,都震蕩了!

“呀——嚯!”

“咚——”

“咚——”

一拳又一拳,像地震一樣。

幸虧沒有土地法,要不然像卡普這樣打,山也遲早被他移平,然後進局子!

卡普只穿着襯衫,他的外套在我身上披着。打完一套拳回來他挽着袖子,扯開領帶,敞開胸口,露出鎖骨胸肌,沒有坐下,因為很熱。

他已經一米九幾了,這幾年他的身高就從來沒停止過,每年都能長幾厘米。

他低下頭,手指還扣在領帶上,解釋,“我不是故意要脫衣服的,是太熱了希拉!”

被他這麽一說,我掉轉頭,這才驚醒原來自己一直盯着他。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他蹲下來,詢問:“希拉?你怎麽了?”

我扭頭,咬唇,不看他,他順着我的視線看去,手掌撫摸上雙腳,“腳怎麽了嗎?我都說不要打赤腳!你就是不聽!是不是踩到石頭了?疼嗎?”

我把腳縮回來,嬌嗔,“不要碰我的腳啦!沒有!沒有踩到!”

“那你怎麽了?想吃東西?還是想尿尿?”

“不是!”我低着頭吼了一聲,他不言,等着我的說法。我豁出去了,“我!我想吻你。”

後面一句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清楚。眼珠子左邊來右邊去,手指捏了捏裙子,還帶着點委屈,“畢竟,都四個月沒有親過卡普了嘛。明明卡普就在身邊啊。”

卡普什麽話都沒有說,我不安的稍微偷偷瞄他一眼,就被他抓到了。

卡普立馬移開視線,看起來懊惱似的又抓了把頭發,“啊,那個……其實,我也很想念希拉。”

心裏感覺開了花,我拉過他的手,問:“那,卡普可以吻我嗎?”

“可,可以嗎?”

“可以!”

說完鬧了一個大臉紅,啊啊啊啊啊,我在說什麽啊?搞得自己像是欲求不滿一樣!

微擡下巴,輕而易舉的就能碰到他。

柴火燒得噼裏啪啦響,拉長了影子。

“你幹嘛?”

“要命!老子會控制不住的!”

“那我來控制!”

“放屁!你能控制住老子?平時你就不會哭了!”

“……”

“聽話,等小兔崽子出來我們再做,你想做多久都可以。這小兔崽子知不知他老爹犧牲了多少?”

手漸漸松開,那個人又說:“是不是想放棄了?你能不能有始有終,皮帶都被你扯掉了,你是不是想搞死老子?”

卡普渾身的肌肉都僵硬起來。

他訓斥我,“要搞就快點!”

“哦。”

卡普一邊兇人,卻一邊又配合。

“要被你搞死了。”

卡普嗤笑着嫌棄了一聲,“半吊子!”

??

他抱我起來,

“那邊有水。”

???

“卡普!!”

“啧!”

他去小溪裏洗了手,我把臉埋在臂彎。完蛋了,今天節操都沒有了!

一會兒卡普上岸,“現在才害羞嗎?別捂了,不是要擦嗎?”

我擡頭,卡普手裏拿着打濕的手帕,“卡普你哪裏來的手帕?”

“你管我?”

我擋住了他掀開裙子的手,急忙道,“我自己來!”

我接過了手帕,“你轉過去啊!不許看!”

“啧!”

卡普照做,我擦完腿再擦手,“好了!”

卡普拿手帕去洗,回來,抱我回去。“回去再洗個熱水澡吧。”

“哦。”我乖乖聽話。

順着月光回去,卡普忽然說:“希拉,沒想到你這麽大膽。”

我羞得要捂住他的嘴,“不許說!不許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卡pu敢帶着老婆去剿匪,畢竟他比較莽。0.11麻木了感謝在2021-10-25 15:22:46~2021-10-25 20:21: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9324362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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