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8

成親那日姜生被人灌了太多的酒,被人扶到婚房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還記得要掀蓋頭,喜秤握在手中抖抖索索半天總算是撩開了紅蓋頭。

姜生臉上是酒勁上頭的紅:“娘子……”

當日姜生只遠遠見了曲漣一面,只記得美,別的什麽都抛在腦後了。現在離了近了,姜生卻隐約覺出了幾分不對勁:“娘子,怎麽……怎麽長得這般英氣咧?”

曲漣扶住了姜生倒下來的身子,湊在姜生耳邊:“夫君喝醉了……”

姜生仰面躺在床上:“我、我喝醉了?”他蹬了一下腳,摸着紅被想要爬起來,“合卺酒、合卺酒,酒還沒喝呢……”

曲漣伸手按住他的胸口:“我來喂夫君喝。”

曲漣從丫鬟舉着的托盤中取下酒杯,眼神示意丫鬟出去:“這裏不用你了。”待丫鬟出去了,曲漣才仰面把杯中的酒含入口中,俯身湊到姜生面前,低頭含住了姜生的唇。

美人湊到了面前,姜生自然是不會躲的,他癡癡的,嘴中嘗到酒味時才不适地想要轉頭。但曲漣伸手扶住了他的臉,把口中的酒液都渡給他了。

曲漣低頭幽幽看着姜生:“夫君,合卺酒喝完了,該睡了。”

姜生酒意上頭,伸手直直指着床帏:“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曲漣順勢伸手握住姜生的手,揮袖放下了床簾,外頭的紅燭光便被紗似的床簾遮掩住了。他把自己頭上瑣碎的頭飾取下來扔出床簾,聽着姜生醉酒之後的胡言亂語慢慢勾唇笑了:好傻的書生。

曲漣的頭發落在了姜生的面頰上,冰涼涼的。姜生伸手握住曲漣的發絲,口中喃喃的:“小梨,頭發弄得我癢咧……”

曲漣面色微微變了變,他俯身下去:“夫君,小梨是誰?”

姜生沒說話,他喝多了犯困,抱住了曲漣的腰側身閉上眼便想睡覺了。

曲漣的眼瞳早就變成了豎瞳,他用這雙爬行動物的眼睛盯着姜生看了一會兒,慢慢拉開了姜生的腰帶:“管她是誰,凡人還想争過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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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在半夢半醒之間被人剝光了衣服,他喝多了酒,身上也粉粉的散着熱氣。姜生用光裸的身子在帶着涼意的被子上舒爽地蹭了蹭,在碰到了冰涼的長柱似的物什時手腳并用抱在了懷中壓着便準備睡了。誰知這長柱竟會自己動,摩挲着姜生的皮膚。姜生閉着眼伸手摸了摸,覺得這觸感好生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他疑心自己在做夢,眼也不睜又呼呼睡去了。

過了一會兒,有冰涼的手指來摸姜生的屁股,還要摸他股間的穴。姜生夾着腿,迷迷瞪瞪睜開了眼,視線裏的場景模糊了一瞬才叫他看清了面前曲漣仙氣飄飄的臉和光裸的上身。

姜生伸手搭在曲漣光裸的胸膛前,摸到了平坦的一片——他的酒吓醒了。

這還不算,姜生的視線向下,看見了自己的腿究竟搭在了什麽東西上面——比自己的腰還粗的黑色的蛇尾,不知有多長,尾端已經伸出了床簾外。

姜生吓得魂飛魄散,一聲慘叫卡在嗓子裏:“啊!!”

曲漣一手撐着頭,一手放在姜生的屁股上,他視線輕輕放在姜生的臉上,雲淡風輕的:“夫君酒醒了?”

姜生豈止是酒醒了,他差點吓得厥過去。他伸手向外扒住床邊,歇斯底裏地喊叫着:“救命!救命!”

曲漣由着他叫,半晌才慢悠悠開口:“夫君留些力氣罷,叫不來人的。”他的蛇尾在姜生的大腿上滑動着,粗壯的蛇身暧昧地擦過姜生軟趴趴的東西,直叫姜生冷汗遍生。

姜生哆哆嗦嗦地被曲漣摸着屁股:“你、你作什麽要抓我來……”

曲漣看着他:“夫君說什麽呢,是你來娶我的,我何曾捉你。”曲漣的手指已經摸進了姜生的穴裏,他把手指抽出來在面前看了一下,發現指尖已經沾了姜生的淫水,他驚訝了一瞬,“夫君的身子怎的如此淫蕩……”

曲漣勾着姜生的腰讓姜生坐在了自己的蛇尾上:“沒想到夫君的身子居然天性适合承歡,倒省了我許多功夫呢。”

姜生扶着曲漣的腰腹坐穩了身子,他面色發白,害怕得哭了出來。

曲漣的蛇尾摩挲着姜生的腳腕:“夫君莫怕,夫君救過我,我是來報恩的呢。”

姜生滿臉驚恐:“你這是報的甚麽恩?”

曲漣的手又摸到了姜生的屁股,他把手指塞在姜生的穴裏,指節曲起在姜生的穴肉裏撐開:“自然是報救命恩,我那日蛇蛻,若不是夫君助我,我今日如何能來服侍夫君?”

姜生臉色更白:“你、你是那條黑蟒蛇。”他手撐在曲漣的腰上想要把屁股擡起來,“莫、莫要如此,何須……如此報恩。”

曲漣的手指在姜生的穴裏撐得極開,似乎是想看看姜生究竟能吃進多大的東西。姜生喘息着撐着胳膊在曲漣身上低下頭,眼尾泛紅。他的身子被尤飛梨調弄得既淫蕩又貪吃,曲漣的手指一插進來就已經下意識地用穴肉纏住了曲漣的手指。

曲漣的蛇尾纏着姜生的腰動了動,他慢慢把手指從姜生的穴裏抽了出來,腰腹之下的黑色鱗片下冒出了深色的、粗長的東西來。

曲漣用兩手手指掰開姜生的穴,姜生低低泣了兩聲,他有心想拒絕,只是穴肉瘙癢,叫他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曲漣的蛇尾擺動着,捉着姜生的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東西上,用姜生的穴慢慢把那粗長的東西一點點吞了進去。

蛇妖的豎瞳眯了眯,快活極了。姜生卻覺出了幾分古怪,他撐着胳膊難以把屁股一坐到底:“怎的、怎的這麽……”他伸手摸到屁股後面,摸到了兩根擠在一起的勃起陰莖。這東西古怪的很,根部的地方居然還連了一點細小的鱗片,既硬又冷。

姜生意識到了不對勁,心中大駭,匆忙想要起身,曲漣卻按住了他的肚子,硬生生逼他坐了下去:“蛇有雙根,夫君不知道麽?”

姜生被迫把那兩根東西都吃進了穴裏,他哀哀叫了兩聲,落到曲漣耳朵裏也是佳音了:“本以為夫君身子弱,怕是吃不下,卻不想夫君天生名器,就該和我是一對呢。”

曲漣擺動着蛇尾頂着姜生的穴,性器根部的鱗片刮得姜生的穴肉既痛又癢。姜生肉穴裏吐出來的淫水被鱗片擠出來,濕噠噠地淋在曲漣的蛇尾上,白漿一般淫靡一片,把蛇尾蹭得水亮水亮的。

姜生連連哀叫:“啊嗯……脹了,好脹……”

曲漣是蛇妖,只長了隐睾,埋在鱗片之下,因而露在鱗片外的陰莖就真如黑鐵長刀一般在姜生的穴裏進進出出了,刮得姜生手腳癱軟着靠在了曲漣胸前。

曲漣伸手扶住了姜生,按着姜生的腰逼迫姜生上下起伏着往自己的東西上坐:“夫君好妙的淫穴,竟然這樣能吃……唔……”

姜生坐得又深又重,肚子上也時不時現出一道凸起的豎痕。他身子本就敏感,更何況曲漣的陰莖如淫具一般竟生了倒鱗,實在邪門,不多時姜生便呻吟着洩了身,乳白的精液從鈴口吐出,挂在了曲漣的腰腹上。

曲漣用指尖在姜生的陰莖眼上刮了一點餘下的白精,遞到唇邊伸舌舔了一口,他微微眯了眯眼:“果然不是初陽。”他有些生氣,“夫君當真淫蕩,怎的婚前就被人哄着睡了?”

曲漣翻身把姜生壓在了身下,不等姜生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就狠狠挺跨在姜生的穴裏沖撞起來。姜生連連哀叫,求饒不斷:“肏不得了!肏不得了!”

曲漣伸手去握姜生疲軟的陰莖,自上而下撸動着:“怎的肏不得?不這樣,誰能滿足你?”他肏得姜生大腿直抖,陰莖上的倒鱗刮得姜生穴肉外翻,露出粉色的肉來。

姜生實在受不住,哀哀抱住了曲漣的腰:“哎呦,娘子救命!痛!痛了!”

曲漣握着姜生硬起來的性器,下身頂撞的動作更狠:“哪裏是痛,東西硬得這樣厲害,我看是更爽了吧!”他胯下兩根東西齊用,插得姜生口涎直流、兩眼出神,又被硬生生插得出了精。只是這回吐出來的東西較之第一次便稀薄了不少。

曲漣被他的穴肉絞緊了,忍了忍沒能忍住也在姜生的穴肉裏洩了身:“好淫好貪的身子,想要便給你罷!”

曲漣是妖,還是用陰邪法子修煉的惡妖怪。上次在山洞裏是他化蛟的時刻,本已因為作惡太多而遭天雷劈得失敗了,誰曾想陰差陽錯竟被姜生救了。他成功化蛟,也因此欠了姜生的因果,因而特地來報姜生的恩。

曲漣是千年的大妖,與姜生歡愛無異于單向雙修,初陽灌進了姜生的身子讓姜生這麽個病弱書生的身子也能長生無病了。

只是這樣的好東西即使要給姜生,也不知姜生能不能受得住,曲漣壓着姜生的腿,不讓姜生掙脫開:“夫君可得給我好生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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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抖着手指着曲漣):恩、恩将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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