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悶騷老司機
“不僅僅是老司機,還是悶騷男?”
他挑了下眉,淡淡的聲音透露出點些許的興味。蘇涼淩判斷出對方沒有生氣,也不打算解釋。
一會兒,蘇涼淩一看到從小路過來的管家就猛的起身,拍了拍身上,将褶子撫平,他抿嘴有些不滿意。
“少爺,人抓到了,現在反抗不願意承認。”管家目不斜視,一直低着頭,看着草坪。
“恩,知道了。”陳勒深起來,手機和藥油重新放在口袋裏,管家注意到了,心中也明白那藥油的用在誰的身上了。
蘇涼淩主動牽起他的手,在外人面前都會扮演着恩愛夫妻的角色,來到客廳,就看那顧亞希的雙手被往後放,像一個囚徒,就差下跪了。頭發略淩亂的垂放在面前。
“陳哥哥,我真的沒有做,是他們污蔑我的,都是管家的錯。”顧亞希不斷地搖晃着頭,一臉真誠的哭喊。
她很佩服這個人演技突然爆發,雙眼通紅,淚珠在眼裏打轉,而後一滴滴的落在臉上,吧嗒一聲掉在地板上。掃射一下,文件放在桌子處。
“管家的錯?那文件上應該有指紋吧,要不要去檢驗下?”蘇涼淩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咄咄逼人不給對方一點面子。
“蘇涼淩你這個賤人幸災樂禍對吧,給我閉嘴。”顧亞希就想要沖過來,背後兩個保镖緊跟着加大力度控制,還推了下背部,她嗯哼一聲消停了些許。
陳勒深默不作聲,這個樣子的他,令眼前的人都不太懂,顧亞希幹着急,額頭的汗水止不住,順落在眼睛裏:“陳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我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嗎?”
“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看來沒父母管你以後,都變成野孩子了。”
陳勒深一臉的悲痛,說話間還輕輕嘆了一口氣。她只想收回剛才那句話,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演技好。
野孩子這三個字一直在顧亞希的腦海裏重放,如同一根根刺紮在心裏,有些痛不欲生,當年家族的落寞又再現,還有那一群群趨炎附勢的人。
“夠了,不準你說我是野孩子,給我滾。”顧亞希的頭快要炸了,仿佛又再一次的經歷,那一群人圍着自己指指點點。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看在你父母的份上,這次放過你,給我滾。”
顧亞希一聽楞了,這是不追究的意思?
“謝謝。”顧亞希揉了揉手,感激的一直點頭哈腰。
蘇涼淩很是不明白,心中很是郁悶,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乘勝追擊,将對方的把柄捏住了,把麻煩解決,怎麽還放了。
顧亞希連東西都不收拾,直接越過他們旁邊,小跑着出門。
“跟着她,看去了哪裏。”陳勒深吩咐,揮了揮手讓其中一個保镖去跟蹤。
“為什麽不是去問顧亞希,這麽輕松放了。”蘇涼淩很郁悶,心中有些不爽,計劃了那麽久的事情,最後變成這個模樣。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遞給了蘇涼淩:“打開看看,你就明白了。”
蘇涼淩打開,文件是被撕過的,還有痕跡,紙屑還存在文件中間,沉思些許,才開口:“你這是要引誘背後人,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派過來的?”
竟然能叫陳哥哥這個稱號,想必也很熟悉,而且突然居住還這裏各種獻殷勤,怎麽不會懷疑,根據他的勢力想要查一個女人很容易。
“這份文件是假的,而且能讓那個背後人高興過後又火大,豈不是很好玩。”
蘇涼淩嘴角抽搐,果然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好人,不會輕松放過一個顧亞希,而且還省了精力,對方已經幫忙懲罰了那女人。
“你真的……實在太腹黑,怎麽會有人喜歡你。”蘇涼淩心中萌生一種感覺,有種刻意想要躲避,這個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她又再一次的糾結,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輕易的相信對方,還把婚姻搭上去了。
“不要質疑你的選擇,而且如果懷疑了,也要一路黑到底。”
陳勒深看她的面部表情的變化,沒給對方繼續沉思下去的機會,中途打斷。
“你自己好好想想,但是絕對不能想怎麽樣離開我,不然會很悲慘的。”陳勒深的語氣添加上絲絲縷縷的警告的意味。
他沒再繼續停留,從蘇涼淩的身旁經過,先上樓回了房間。
“夫人,少爺真的對你挺好的,要嘗試去接受,你們是同一類人。”管家兩邊張望,無奈的搖搖頭,手裏拿着一杯冰飲放在她的面前。
蘇涼淩拿起,冰涼涼的觸感,輕抿喝了一口,減少了頭腦發熱,雙手握住了杯子,自言自語:“同一類人……”
她坐在沙發上,把頭發放在了後面,頭靠着軟墊,仰望着吊燈。腦子裏胡思亂想。
這個決定到底是不是對的,換個方向想,自從離開了蘇家,生活一切都變了,再也不需要僞裝,可以用真面目,也沒損失。
蘇涼淩思索時,望着那發亮的燈,有點催眠的作用,朦胧了雙眼,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夜色正濃,浴室裏煙霧缭繞,水聲不絕于耳,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板上。
陳勒深站在噴淋頭下面,任憑熱水打濕發絲,水從頭頂上往下流,順着脖子,流連在各個地方。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一刻鐘以後水就關上了,圍着浴巾,打開了浴室門四處掃視看蘇涼淩還沒回來,眉頭微微一皺。
手裏拿着毛巾擦拭頭發,剛走出門望下看,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睡着的蘇涼淩。
她的嘴巴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手勢還維持睡前那般,半彎曲放在了額頭上,一手平放在沙發墊子旁。
陳勒深把毛巾甩在欄杆上放好,立即下來将她抱起,動作很緩慢,放在她的腰間時。一邊觀察有沒有吵醒。
“睡的跟豬一樣。”蘇涼淩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在睡夢中,他搖搖頭寵溺一笑。
蘇涼淩很輕,接觸時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還可以感受到骨頭的輪廓,陳勒深想:得好好監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