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但讓徐焚翎就這麽當着他的面再次打開身子他還是有些羞澀。但當看到那裏有血的時候他愣了一下,不都說這件事情很舒服嗎!為什麽他會痛到受不了。朗藺清洗好身子後給他穿上衣裳。說道:“以後,別再誘惑我了。”徐焚翎站起來說道:“你不對我負責嗎?”朗藺聽到這句話轉身笑着說道:“走吧。”最後,徐焚翎還是在規定的時間裏回了家。他們定好了第二天還是在那裏見面。第二天一早徐焚翎過來,帶了幾頁紙和筆,朗藺教他寫字。朗藺細心的教,徐焚翎也在認真學習。慢慢地,寫字初有規模。朗藺問他:“你還想學什麽?”徐焚翎看了看周圍的景致回答:“畫畫”。聽到這句朗藺愣了,他雖然也很喜歡那些名家的畫作。也曾經學過,但畫畫需要極致的細心,一筆一劃不能出絲毫的偏差,還要畫出特有的風格。當初因為缺乏耐心,他就沒有學成。朗藺沉吟說道:“好,這幾天你還是多練練寫字,過幾天我再教你畫畫。”
夜晚,徐至秉在書房裏看書。朗藺走了過來,叫道:“父親”。徐至秉問道:“什麽事?”朗藺說道:“父親教我畫畫吧!”徐至秉擡頭看向他:“你不是不想學嗎?”朗藺認真的說道:“我仔細想想,還是可以學的。”徐至秉說道:“好,明天你帶着紙和畫筆我們上山踏青。”朗藺笑着道:“好”。
朗藺因為一面上學一面又要學畫畫,有很長時間不能陪徐焚翎。徐焚翎便呆在家裏,聽着後娘差遣。他的手裏拿着朗藺給他的紙筆,想着朗藺時便在上面寫朗藺教他的句子。餘秋豔在他的身後,看到焚翎的面前擺放着幾頁紙,質量上呈的筆。她從來不給徐焚翎一文錢他怎麽會有質量如此不錯的紙筆。一根以往就準備好的細竹棍拿來便沖徐焚翎身上打去。口裏說道:“都告訴過你不要亂碰小韻的東西,我花了這麽多錢用在他身上就是為了他成年後有出息。你一個大字不識的窮小子,這些東西拿來也被你糟蹋了。”徐焚翎吃痛趕緊躲開,說道:“這些紙筆是朗表哥給我的。”餘秋豔說道:“他憑什麽給你這些東西。他即使要買也是買給小韻。我們小韻身上的衣裳都比你穿得幹淨好看,一看就是個讨喜的孩子。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整天穿得破破爛爛的。”一面說一面撈徐焚翎的衣裳。徐焚翎才十幾歲,個子矮小,躲閃不及被她抓着。一把把衣服撈開,便看到徐焚翎身上布滿了男人的吻痕。餘秋豔放開衣裳,哧笑道:“我當是什麽呢!原來是用身子誘惑男人才得到這些的。”
餘韻剛剛放學回來,就在兩個人的不遠處看着這一幕,聽到徐焚翎說到朗表哥,以及徐焚翎是用身子骨來誘惑朗表哥的時候眼睛閃了一下。他對這個朗表哥産生了莫大的興趣。
29、錯誤的名
徐至秉和他的兒子兩個人在山上踏青,走到一處,看到一個賣菜的老伯挑着菜從他們的身旁經過。過了一會兒,又看到另一個男人在山邊挖石鑿路。這時候朗藺向鑿路的那個人走了過去,問道:“老伯,您剛剛不是在賣菜嘛!怎麽這麽快又回來了,菜賣完了。”那個男人不解:“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徐至秉站在離兒子極遠的地方感慨,兒子這面盲症又犯了。徐至秉在朗藺小的時候就發覺仆人中有幾個人朗藺會分辯不清,曾特意帶他到醫蜀裏看過。醫術極好的那個大夫曾經說過兒子有面盲症,簡單來講就是分不清人臉與人臉之間的差別,症狀嚴重的會把所有人認成是一個人。朗藺的症狀有些輕微,只是對臉型有幾分相似的人分辨不出他們臉龐的差距,總認為是同一個人,實際上是兩個人。還好朗藺對大多的人能夠分清,僅有極少數會分辨不清。徐至秉感慨,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希望他以後不要連喜歡的人也分辨不出來。
徐至秉把還在喋喋不休的兒子拉走,朗藺說道:“哎呀!我想小解。”說完跑到一旁的草叢裏。等到解決完個人問題,回去的時侯卻感覺有人在看他,擡頭向上一看,看到有個人站在頭頂的土包上盯着自己。下意識的喊出:“徐焚翎。”不對,氣質不太像!
餘韻這是長大後第一次遇見朗藺,看着這個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口中的朗表哥,他一擡頭就沖着自己喊:“徐焚翎”。餘韻在坡上笑得燦爛:“我不叫徐焚翎,我叫餘韻。”朗藺在下面看,這個人就是徐焚翎沒錯啊,怎麽會叫餘韻呢!他重複說道:“你不是叫徐焚翎嗎?”餘韻重複一句:“我叫餘韻。”朗藺聽到這句疑惑了:“那徐焚翎又是誰呀?”餘韻笑着說:“我的真名叫餘韻,不叫徐焚翎。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徐焚翎了。”朗藺說道:“哦,餘韻你要下來嗎?”一直叫了這麽久的徐焚翎,突然說是叫餘韻,他還有些不大習慣。餘韻說道:“不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剛剛朗藺的反應讓他想起了小的時侯,幾個小孩在一起玩,朗藺永遠分不清其中兩個小男孩誰是誰,還總是把他們兩個認成同一個人。最開始的時侯幾個孩童還矯正。後來,就漸漸地變成了兩個男孩互換身份。在朗藺的面前非說徐立是徐彥,徐彥是徐立。到了最後,朗藺就真的把徐彥認成了徐立,徐立認成徐彥了。這就像小時候,兩個人互換身份。餘韻笑容燦爛,朗藺貌似把自己認成是徐焚翎了,而自己剛剛又跟他說了自己的真名是餘韻。哎呀!自己貌似跟徐焚翎惹麻煩了呢!希望這個麻煩可不要擴大為好?餘韻一面走一面笑着想着。
朗藺邊往回走邊想着,徐焚翎是餘韻。他似乎認定了這個事實,走到父親身邊。徐至秉笑着問他:“在想什麽?”他剛剛看到朗藺走一路都在思考。“沒想什麽。”朗藺回答。徐至秉說道:“走吧!”右手搭在他的肩上繼續走着。“餓不餓?”朗藺點點頭:“想吃東西。”徐至秉在林子裏找了一塊空地,生了一團火烤東西。朗藺在一旁吃得極快,徐至秉在一旁遞給他一壺水,看着面前的烤食說道:“慢點吃,我這裏還有多的。”
面前的柏樹斑駁,看着已有一些年頭了,徐至秉很喜歡這棵樹。他看着面前的柏樹說道:“想不想學畫這棵樹。”朗藺想了想,他和徐焚翎經常見面的地點有竹林。說道:“還是畫竹子吧!我比較對竹子感興趣。”話一說完朗藺就猛敲了一下腦袋,完了完了,他是叫餘韻不是叫徐焚翎。以後見面把人家叫錯了怎麽辦,還是趕緊适應這個名字。在心裏默念了無數個餘韻。
餘韻當然不知道朗藺為了記住他的名字絞盡腦汁。在自己的房裏悠閑的看着門外那根用來綁徐焚翎的繩子斷成兩截。每回娘親為了懲罰不聽話的徐焚翎時,總是會用到立在門口空地的那根柱子,還有一根十分經用的繩子。那根柱子四面都是空地,綁在那個位置剛好可以享受到日頭毒曬,雨水淋濕身體的滋味。并且地點就在門口,母親随時可以監督。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餘韻端着上好的龍井茶,這是他從母親給自己的生活費裏扣出來買的。想着,還好自己從未受過這樣的教育。找了一個好的位置坐着品茶。突然,發現柱子旁邊還有一根細竹棍。餘韻想着,看來焚翎真的把母親惹火了呢!連一直準備着最經用的那根棍子都拿出來招呼上了。竹棍因為用力抽打上面全部刮起了毛邊,并且從上面折斷。看來,一根好竹棍就此已經報廢。餘韻看着那根棍子想想那個場面就覺得慘烈。難怪焚翎就算惹毛母親也要掙脫繩子逃出去。想想,徐焚翎會去哪兒呢!只有一個地方了。餘韻也朝那個方向而去。
徐焚翎渾身傷痛往朗藺家住的方向行進。希望,希望朗藺在那兒。他現在從自己家裏跑了出來,沒有地方可去,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呆在他的身邊。
朗藺這邊,父親教他畫了一幅竹子。時間漸漸過去,看着天近傍晚。他有些想他了,以往這個時侯,他都是呆在徐焚翎身邊的。便對他爹說道:“爹,天已經黑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過會兒回去。”徐至秉看着天色快黑了,說道:“好,我先回去,你早點兒回家。”看着父親離開,朗藺剛剛吃完東西準備往徐焚翎家。卻看到徐焚翎的身影渾身血污的往自己的方向而來。徐焚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