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ony抓住機會進逼,“準确來說你就是Stark私有財産,隊長,神盾創始人之一就是Howard,Stark基金會是支持神盾運作的最大經濟援助,神盾給你的所有東西都由Stark工業買單,你還想在二十一世紀生存下去就得聽我的……”
“Stark!”
另外三個人齊聲喝止。
“哪怕一次你他媽就不能閉嘴嗎!?” Clint抓狂的蹦過來搖晃Tony。
天才,我總能把已經搞砸的事情弄得更糟。
Tony朦朦胧胧想着,不敢擡頭去看Steve的眼睛。
強勁有力的手掌拉開Clint,扶住Tony肩膀讓他穩穩呆在原地,體溫透過衣料燒灼肌膚。
“Tony。”
Steve呼喚他名字的聲音輕柔得宛若水波,“很抱歉我不能把盾牌交給你。” 他抓起Tony一只手,水平攤開,将複仇者卡片安放在Tony掌心,“作為替代品還給你這個。”
溫暖的雙手幫助Tony收攏他劇烈顫抖的指掌。
Steve沒有立即放開,他的雙手包裹住Tony的,布滿細小傷疤,散發着淡淡機油氣味的手掌。
“我不是你的私有財産,Tony。”
他聲音破碎得如此顯而易見,“我以為我是你的朋友。”
Tony早早在Stark大廈為Steve準備了房間。
他狂熱的收集一切四十年代的老東西塞滿隊長房間,跟Nick Fury在拍賣會上搶奪美國隊長全國巡演時的制服,他最終得标時Fury和Coulson像是要把他的腦袋活生生擰下來。
Steve可能需要的一切Tony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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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心期待Steve打開自己房門時驚喜的表情。
但Steve從不留在Stark大廈過夜,複仇者們戰鬥結束後常在客廳開總結會議,結束美國隊長就會離開,最多和隊友們一起吃飯,之後禮貌的道別,走進電梯,從Tony眼前消失。
他一直沒有機會讓Steve使用這個房間,以後也不會再有機會。
那麽艱難建立起來的關系,毀掉卻很容易。
Pepper推開層層堆疊的美國國旗枕頭,露出裏面蜷縮成一團的男人,她的老板,她的前男友,她的摯友。
“嗨,Tony。”她彎腰撫摸那頭亂糟糟的棕發,溫柔憐愛,帶着深厚的感情。
Tony把自己縮得更緊,深藍色床單波動褶皺,Pepper心髒驟然疼痛,她輕柔的安撫Tony,低聲說着一切都會好的。
“我要那棟房子,Pepper。”
悶在枕頭裏,Tony的聲音含糊不清。
“當然,我會想辦法,給你任何你想得到的。” Pepper保證,一遍,一遍,又一遍。
她以為Tony睡着走開後,Tony溜出去把自己反鎖進工作室。
總有些東西是他不會搞砸的。
——TBC——
06
“你想談談嗎?”
Bruce帶着一大壺咖啡踏進Tony的工作室。
他沒得到半點回應,“就……随便談談,我這次不會睡着的,我發誓。” Bruce看着Tony靠近,劫持一大杯咖啡回到工作臺前。
“好吧。”Bruce抹把臉,“我不擅長這個,心理醫生什麽的,昨天還得獨自面對滿桌法式大餐,放Hulk出來才沒造成浪費,呃,我是說……那是采用納米技術的戰甲?”
Bruce湊近細看,“動力系統可能會不穩定,你的推進器很容易出問題。”
“沒時間管那個了,新型武器比較重要,不被磁力幹擾同時還必須具有破壞性。” Tony随手擴展武器設計圖,“給點意見?”
Bruce松口氣,“所以你還是要幫助隊長。”
“不。”
Tony大力揮手掃開設計圖,“我要證明他的錯誤,鋼鐵俠會隐形偷偷跟着你們行動,等萬磁王露出本來面目及時現身阻止他,拯救複仇者,Steve就會知道我不信任萬磁王才是明智的判斷。”
“上帝啊。”Bruce按住額角,“你坦率點和他道歉就好,真的,完全不需要這麽複雜的計劃。”
“好主意。”
Tony拉下護目鏡,“隊長喜歡任何東西我都可以買下來送他,限量版機車?還是最高級的健身器材?我覺得給他買個健身中心最好。”
“相信我,這主意糟透了。”
Pepper站在實驗室門口翻眼睛,她對Bruce點點頭,婀娜走進來,“你道歉的禮物只會惹人生氣,還記得那盒會讓我過敏的草莓嗎,Tony,還有那見鬼的大得可怕的玩偶,馬裏布別墅被毀唯一讓我高興的就是終于擺脫了那玩意兒。”
Bruce受驚的張大嘴巴,“他一直這樣道歉?”
“不幸的事實。”
抛給Tony一個移動存儲器,Pepper晃動手裏的威士忌酒瓶,“來點吧,博士,現階段的Tony會非常非常煩人,清醒狀态下誰都忍不住要揍他。”
威士忌倒滿Bruce的馬克杯,Pepper對着酒瓶直接灌了一大口。
“Pepppppper!這不是我要的那棟房子!”
Tony把存儲器裏的圖片憑空扔來扔去。
“開始了……”
Pepper相當豪邁的猛灌幾口,重重撂下酒瓶,“Tony。”她僵硬的扯動嘴角試圖友善點,“雖然你完全不能理解,我必須再強調一遍Charles的學校不可能出售,我找了風格最接近的一棟城堡,看看那些同樣古典樣式的拱形窗,塔樓,草坪,好吧,庭院稍微有點小,但地點在曼哈頓就足以彌補了。”
“可是……”
“沒可是!”Pepper搖搖手指,“要,還是不要,你決定,越快開始改建就能越快帶人過去炫耀。”
“你昨天不是這麽說的!”Tony哀叫。
“昨天我離開的時候還以為你睡着了呢。”Pepper不鹹不淡回應。
Tony始終琢磨不透為什麽他會被Pepper壓得死死的。
他看到Bruce指着莊園圖片朝Pepper詢問的瞪眼睛,Pepper點點頭然後做了個蒼天在上的手勢。
“你們在幹嗎?背着我調情?” Tony翻出建築平面圖,查看寬廣的地下室。
“我們會當着你的面調情,所以不,我們清白着呢。”
Pepper注意到時間,“我必須回去工作了,記得下次董事會別遲到,否則……”她冷豔的翹起一邊嘴角,Tony發誓他從Natasha臉上見識過這種威脅專用表情。
女孩們的友誼也包括讓她們變得更吓人嗎?
“提醒我以後別惹她。”
Bruce跟Tony一起目送Pepper離開,他拿下眼鏡用衣角擦拭,“神盾找到了那個變種人實驗室的大概位置,根據萬磁王提供的信息加上局長從軍方內部突破,初步鎖定Stryker是實驗室最高負責人。”
“Stryker?”Tony雙手扶住胯部,“聽着挺熟,我肯定在哪裏聽過或是見過他,嘿,Stryker是個帥哥嗎?要是達到Xavier的等級說不定我和他睡過。”
Bruce頓時目光發直,“行,好吧。”他努力保持鎮定,“你要真和Stryker睡了,我保證Clint下半生都會賣力嘲笑你。”
他不敢相信Tony這麽重口。
Steve Rogers回複電子郵件很慢,他的拼寫正确無誤,遣詞造句中規中矩,沒有半個縮寫會混進去。
這點和Charles很像,只是Charles做的更誇張,Erik第一次收到手寫情書的時候都不曉得該怎麽反應,在親眼目睹信裏對他眼睛和腰線的描述多麽詩情畫意後,Erik用頭撞了好幾次牆。
地獄火俱樂部裏變種人都用“領袖終于瘋了,地球很快就要迎來毀滅”的眼神看他。
那個Emma,對,就是那個他得時不時戴頭盔屏蔽的心靈感應者Emma Frost,邪惡的女人,往每個地獄火成員腦海裏投射Charles的情書內容,這幫小混蛋全都歇斯底裏的蹬腿大笑,聲稱他們愛Charles Xavier。
“你不能放過他,最好把他牢牢栓在你的腰帶上,萬磁王。”
Angel拍打翅膀強調她的建議。
“Charles是普通人,他不可能接受變種人。”Erik喉嚨泛苦。
“……”
Emma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