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實是我給Coulson辦的慶祝會，他接受了新任務。”
Steve語氣裏充滿敬意，“非常了不起的新任務！”他大聲宣布，“他要去年輕的超級英雄們所在的學校當校長！引導教育孩子們！Coulson非常适合，他聰明，堅定，有耐心，懂得又多，身手也棒極了。”
站在Steve附近的Coulson看起來就要感動得痛哭流涕。
Tony深切懷疑Steve把教育類型的工作都當成聖職，也因此他把那句“幾百個小羔子會徹底毀掉Coulson的發際線”硬生生咽回去。
“怪有趣的。”他敷衍， Coulson的眼神鋒利得似乎想把他千刀萬剮。
Steve只是笑着拍拍探員的肩膀就輕易化解掉危機。
“想跳舞嗎，Natasha能教你……”
“別傻了。”
Tony打斷Steve，脫掉西裝外套随手丢開，扯松領帶挑逗的翹起一邊嘴角，“只是搖擺舞。”
他擡高手臂随着節拍扭動身體，頭部有力的向後甩去，随之飛了個眼風，對Steve雙頰漸深的色彩感到得意。
跟住節奏搖晃腰臀，Tony歪着腦袋似笑非笑，“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隊長。”
“我沒什麽東西。”
Steve整張臉變成可愛的深粉，“盾牌，制服，再加一套軍禮服，就這麽多。”他茸茸翕動的睫毛綴着燈光泛出金芒，“你願意提供住處很慷慨，Tony。”
這算什麽，他想給Steve的比一座城堡多得多。
“那我猜幾分鐘就足夠你帶着它們跟我走？” Tony再次強勁有力的扭胯，搖擺胸膛靠近。
Steve迅速垂落視線又快又淺的點頭，Tony在空中猛揮拳歡呼。
他太開心了！
簡陋粗糙的舊天臺，連點像樣的裝飾都沒有，堆在角落裏的披薩是冷的，啤酒是大衆品牌，一大群神盾特工跳搖擺舞好像在搏鬥，倒不是說那些柔韌度極高的動作不性感。
一切都棒透了。
最好部分是圍繞抱着巧克力盒子的Steve跳舞，偶然搭住他的肩膀或是手臂，Tony沒辦法否認那含有勾引的意圖。
明顯到Clint經過時使勁戳Tony肋骨，“你是不是把隊長當鋼管了？”
接近完美的夜晚。
如果不是Steve對機車親密無間到拒絕Tony載他回家會更好。
幸好他還有Bruce坐在副駕駛。
“新總部你的實驗室會比之前的那個更大，夥計。”
Tony不時看一眼Steve和他騎的機車，“雖然現在還沒完工，作為補償我會買最新的伽馬射線探測器給你改造。”
“事實上，Tony。”
Bruce抱歉的對他笑笑。
“我想要離開美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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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Tony握緊方向盤，“如果是因為毀掉的實驗室你不必……”
“不，并不是因為Hulk砸壞你的實驗室，雖然那件事我也覺得很抱歉。”Bruce搖頭，“我想到缺錢治病的那些人身邊去，雖然我總是強調我不是醫生，但我會治病，至少我能救他們。”
“我有專門的基金資助貧困地區的醫療。”
“那不一樣，Tony，那不一樣。”
Bruce摘下眼鏡擦拭，“我想做真正有意義的事，親自做。告訴你之前我和隊長談過，他理解我，同意我離開，你們搞不定敵人的時候我會随叫随到。”
“這才不是重點！”
“這就是重點，Tony。”
Bruce朝着跟跑車并行的Steve揮手，聲音醇厚如窖藏多年的葡萄酒，“我依然是個複仇者，是你的朋友。”
他們安靜下來，良久Tony輕聲問道，“是因為那個藥？Steve被強迫注射的藥劑來源讓你感到痛苦？你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麽。”
眺望不遠處高聳的城堡塔樓，Bruce嘆息般嗯了一聲。
車子戛然停在新複仇者總部Stark大宅外。
同時停下的Steve單腿着地支撐機車，瞪大眼睛仰望夜色裏的暗紅堡壘，那些古典樣式的拱形窗透出暖金色光芒，微微照亮精致的羅馬柱。
“哇哦！”
Steve完全驚呆了。
本該萬分得意翹下巴的Tony僅僅扯動嘴角，“你破壞了我的心情，Bruce。”
“抱歉。”Bruce笑出了聲。
大門自動向兩旁開啓，電子音文雅的響起，“瞳孔掃描吻合，歡迎回家，Sir，Rogers先生，Banner先生。Barton先生和Romanov女士一分二十秒前翻越過圍牆，武器防禦系統暫停五秒，現已恢複。”
“下次直接發射導彈轟他們。” Tony恨恨宣布。
“JARVIS！”
Steve熱情的招呼，“真高興你也在這裏。”
“我同樣高興在這裏見到您，Rogers先生。”AI管家聲調裏産生微妙的柔和感，“請允許我為您指示去地下車庫，如果不太麻煩，希望您能說服Barton先生不要拆卸通風管道的網欄。”
Tony翻翻眼睛駛入地下車庫。
太棒了！今晚他收獲了不惜拆房子去鑽通風管道的傻鳥一只，他的AI管家還對Steve大獻殷勤。
“我們得喝幾杯，Bruce！”
Tony遙控打開後備箱，美國隊長簡單的幾件私人物品被Coulson好好收進很小的一個箱子，說真的，鷹眼裝衣服的箱子都要大得多。
他堅持Steve先去看房間再去處理過分熱愛通風管道的特工。
“把那兩個家夥帶來娛樂室，JARVIS會為你們指路，如果他是個還算有用的管家就不會讓你們錯摸到果醬儲存室。”
“你還有個果醬儲存室？”
“怎麽，你家沒有嗎？”
Tony勾着西服外套後領甩過肩膀，“好吧，以前沒有，恭喜你現在有了。”
忍笑的Steve似乎認為Tony相當有趣，“謝謝？”
“不客氣。”
聳聳肩，Tony指給Steve一部直接抵達他房間樓層的電梯，目送他提着小箱子進去，轉動金發小腦袋看來看去。
Bruce抱着手臂露出好笑的表情，“你該
陪他去的，隊長看到他的房間一定很喜歡。”
掙紮良久，Tony橫起手肘撞撞Bruce，“走吧，喝酒去，我有很多好酒，再看部你感興趣的電影。”
Steve愛死了自己的房間，他沒能忍住撲進床墊上那堆星條旗墊子裏撲騰打滾，爬進壁爐在內側塗鴉，勉強控制住自己不要立刻把畫架支起來也別給油畫布刷膠，他查看那些嶄新的畫具笑得滿臉幸福。
一些他喜愛的書平放在角落矮櫃上面，年代久遠而有些散頁，總體來說保存得相當好，Steve想不透Tony是怎麽知道這個的。
但Tony總是出人意料。
細心，慷慨，又難以置信的聰明。
指腹劃過書頁，Steve的指尖觸到一個相框邊緣，相框和矮桌同色系，正面朝下倒扣着。
Steve好奇的扶起鏡框，瞬間無法呼吸。
還穿着二戰時期戰鬥服的自己沖着鏡頭傻笑，站在他身邊的是Bucky和Howard，他們超越時空凝固在黑白照片之中，永不褪色，容顏依然鮮活。
這和神盾資料裏提供的照片完全不同，它烙印着一段最美好的記憶。
Steve還清楚記得拍照那天青草的香氣，流動的暖風，相機後Peggy舉高的一只手，Howard肩膀輕輕擦着他上臂的觸感，Bucky提議他們四個人去吃頓好點的午餐還自以為隐蔽沖Steve眨眼。
咬住指節承受洶湧而來的情感浪潮。
他甚至想起了那頓豐盛午餐的具體金額，桌布的顏色，Howard招呼侍應生付賬打的響指，Peggy那條美麗的紅裙子，Bucky搭讪隔壁年輕女孩側身手臂搭在椅背的姿勢。
一切歷歷在目。
視野朦胧，喉頭緊縮。
“謝謝，Tony，謝謝……”
不斷撫摸平滑的鏡面，Steve雙肩顫抖，“你不知道這對我意味着什麽。”
他花了比預定更久的時間走出房門。
JARVIS盡職盡責指明道路，知會Steve其他人都已經聚在娛樂室裏看電影，Steve望着天花板道謝。
“随時為您效勞，Rogers先生。”
AI管家語氣比往常更溫和，“這是我的榮幸。”
沒有人對Steve的遲到說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