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路景一怔,毫不掩飾道:“我早都做完了,都進了許宸蕭的肚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麽愛你們都不嫌多……哦吼吼,這歌太洗腦了。

這天太熱了,受不鳥了。

咱們明兒見啊……

繼續翻滾、打滾、滾來滾去……哈哈

新坑來也,存稿中……喜歡的看官可以先收藏。

☆、闫大老板

闫贻東認識路景的那天起,就覺着他是個想法的人。可他萬萬沒想到,就連一頓晚飯,路景都能派上用場,這腦袋裏到底裝了多少鬼點子啊?闫贻東雖然明白路景這樣做的目的,可難免心裏有些懊惱,明明屬于自個兒的晚飯,怎麽就進了許宸蕭的狗肚子了呢?

路景見闫贻東沒說話,問道:“你真沒吃飯啊?”

闫贻東耷拉着臉:“在酒店喝酒了算不?”

路景見闫贻東氣不順,笑道:“上樓,櫥櫃裏還有一卷挂面,給你煮了?”

闫贻東冷哼一聲,徑直進了樓棟。

樓道裏黑漆漆的,闫贻東本能的咳嗽一聲,結果仍舊沒有一絲亮光。

“別咳了,我住的這地兒又不是聲控燈。”路景繞過闫贻東上了臺階,回頭又說:“有點兒黑,跟着我走啊。”

黑暗中,闫贻東忍着笑意,竟在路景話音落下的時候,伸出右手拽住了路景的衣角:“走吧。”

路景感受到闫贻東的舉動,一步個臺階的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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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許宸蕭發展到什麽階段了?”二樓的拐彎處,闫贻東冷不丁問了一聲。

路景怔了怔,繼續往前走:“就那樣呗,沒啃過沒做過,最多就是摟一下。”路景頓了頓,又補充道:“最大的發展就是,他讓我搬他那兒去住。”

闫贻東笑了笑:“那你怎麽還不搬?”

聞言,路景故意調侃道:“我猶豫不決啊,因為身邊兒還有個比他條件更好的,萬一人家要是看上我了,那不比在許宸蕭那兒混的自在?”

闫贻東勾起嘴角,故意道:“那你可得好好想想,不過,那人是什麽意思?”

路景忍着笑說:“好像沒那意思吧?”

“你這麽肯定?”闫贻東反問道。

路景十分肯定道:“聽說他有身邊兒有人了。”

闫贻東一愣,自己怎麽不知道身邊兒有人了?

“你從哪聽說的。”闫贻東追問道。

路景笑道:“道聽途說。”

闫贻東撇嘴:“這種小道消息不可信,你還是得多加努力,萬一那人看上你了,你保不準就一步登天了。”

“我盡量。”

自家門口,路景拿出鑰匙開了門,而這時闫贻東依舊沒有松開攥着路景衣角的手,直到房門關上,闫贻東才微眯着眼睛說:“明天的比賽,将會是你最後一場比賽。”

闫贻□□如其來的話題讓路景急忙轉過身:“這麽快?”

闫贻東點點頭,随後在門口脫了鞋,赤腳踩在地板上直接到了沙發跟前,坐下後舒服的長籲一口粗氣,看着路景說:“你的實力在這次比賽中完全可以拔得頭籌,但第一名已經內定,其餘的位置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思,這是我的決定。”

路景靜靜聽着:“然後呢?”

闫贻東擡腳搭在茶幾上,整個向後靠着,似是疲倦道:“明天比賽一結束,我會讓人和你談的。”

路景點點頭:“是讓我簽在亞娛總部,還是子公司?”

闫贻東仰頭笑着:“你甘心簽約子公司?”

“當然不。”路景回答的毅然決然。

闫贻東看着天花板,又道:“這次簽約是保密的,不對外公開,至于和澳視合作的電影,我已經有了想法,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走就可以!”

路景微微皺眉:“什麽要求?”

闫贻東坐起身,看着路景說:“你只要聽我的安排就好。”

路景板着臉:“我還沒簽約呢。”

闫贻東似笑非笑道:“那你可以選擇不簽,或者去澳視。”說完,闫贻東故意笑的吹風得意。

路景一口悶氣堵在胸口,沉默好一會兒才說:“我去給你弄面條。”

闫贻東見路景氣沖沖進了廚房,故意說了聲:“別下毒啊。”

路景背對着闫贻東忙活,帶着笑意說:“我正好前天買了一包老鼠藥,今兒就給你當點配菜吧。”

聞言,闫贻東帶着笑意躺在沙發上,半眯着眼睛說:“路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許宸蕭知道了,你打算怎麽辦?”

路景看着鍋裏尚未沸騰的清水說:“取決于我那時候的實力有多大。”

闫贻東會意,沒再說話。

路景煮面的時候将櫃子裏唯有的兩個雞蛋弄成了荷包蛋,闫贻東似乎是真的餓了,禿嚕禿嚕幾口就吃了個底兒朝天。只見他放下筷子,滿足道:“剛才胃有點兒難受,現在吃完了,舒服多了。”

路景盤腿坐在地板上:“你晚上還回去?”

闫贻東斜眼打量着路景:“不回了。”說完,闫贻東站起來伸着懶腰說:“洗個澡睡覺,你家有幹淨的睡衣沒?”

路景說:“沒有。”

闫贻東自顧自往衛生間走去,開門時說:“那就不穿了。”

衛生間的門關上,不一會兒便傳來水聲,路景看着那扇門愣了會兒神,随後收拾了碗筷。

闫贻東洗完澡出來,僅穿了一條底褲,路景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卧室說:“你先躺着吧。”說完,路景進了衛生間。

水流從路景的頭頂灑落,慢慢下滑,此時的路景十分平靜,他與闫贻東之間像來如此。哪怕是躺在一張床上,也從未有過緊張的時刻。

冥冥之中,某個人便能給你帶來安靜,讓你奢望享受這份安靜。

“洗完了?”闫贻東靠在床頭看着門口的路景。

路景拿着毛巾在擦頭,笑道:“嗯。”

“那趕快上來睡覺,我都困死了。”闫贻東掀開被子,躺下之後,故意把手臂伸展開,占了路景那半邊。

路景看在眼裏,只當和那天一樣,毫不猶豫地躺了上去。

卧室的燈一關,闫贻東手臂立刻收緊,在沒其他舉動。

翌日清晨,路景和闫贻東一同去了亞娛集團,這天比賽的現場,路景被四位評委一致否定,最後出局。縱然早已知曉結果,可路景仍然心頭一緊,被淘汰的感覺讓人不痛快。

舞臺上選手的競争十分激烈,評委們又是難以抉擇,一幕幕悲情上演,揮淚離別,可誰又知道,在這樣感人場景之下,是早已內定了的局面。

路景在表演室看了許久,終是厭惡了這樣的場面,趁着無人注意時,偷偷溜了出去。

路景拿着闫贻東給予的員工卡去了食堂,在角落裏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漸暗,袁寧神色焦急的跑了進來,看到路景的時候,忙不疊道:“可找到你了。”

路景笑道:“怎麽了?”

袁寧小聲道:“闫總讓你到他辦公室去。”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路景急匆匆趕往闫贻東的辦公室,一進門,路景看到了付琛,相視一笑,路景便關上門:“闫總找我?”

闫贻東坐在辦公桌前,指了指上面的檔案夾說:“裏面是合同,看過之後就簽了吧。”

路景走了過去,拿起檔案夾翻開仔細看了看,與以往的演藝合同并無什麽大的出入,唯一附加的一條還是對自己有利的。

闫贻東笑道:“可好?”

路景笑了笑,拿桌上的簽字筆毫不猶豫在上面寫了自己的大名,随後故意哀怨道:“這簽約儀式真夠寒酸的。”

一直處于旁觀的付琛這個時候笑了:“想要風光,你得自己拼啊。”

聞言,路景回頭看着付琛,笑道:“還得多謝付導的賞識。”

“哎,這事兒跟我沒多大關系,我只負責看演員的實力,其餘的嗎……”付琛暗指闫贻東。

路景本想再感謝闫贻東的,結果剛一回過身,闫贻東順手扔過一個檔案袋,看起來非常厚重:“這裏面是劇本,沒事兒就研究一下吧。”

路景瞧了一眼檔案當,還是密封口的,他想也沒想便拆開了,拿出本子的時候,第一眼不是在看自己扮演哪個角色,而是在尋找沈清越的名字。

這部戲的男女主角都是紅透半邊天的人物扮演,沈清越借着許宸蕭的勢,扮演了男二號,也就是男一號的情敵,而路景要演繹的,則是女主角的三弟。

闫贻東看着路景,輕聲道:“這部戲裏,我們和澳視各送了一個新人進去,澳視那邊的人叫什麽來着……”闫贻東想了半天,忍不住探頭看了眼付琛。

付琛趕忙道:“沈清越。”

“對了,就是他。”闫贻東笑着說:“他是澳視新簽的,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路景太明白闫贻東的意思了,哂笑道:“明白。”

“行吧,那就這樣了,明後天經紀公司那邊會給你安排各項事宜的。”

路景點點頭,拿着屬于自己那份的合同,還有新劇的本子轉身出了闫贻東的辦公室。

路景站在電梯裏,他的心在狂跳,難掩的喜悅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切就在今天開始。他要把該屬于他的全部拿回來,更要把前塵舊賬算個一清二白,絕不手軟。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實在太累了,回到家躺床上就睡着了,結果沒起來更新,喵……

過幾天我會日更不間斷的,喲後……

明兒見……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打滾各種求,哈哈哈

PS:經紀公司可以算作大的娛樂公司的一個部門,主要負責藝人的簽約或者相關通告安排,小公司又叫做市場部。

☆、雙人入戲

路景被淘汰的第二天,比賽正式進入了決賽部分,由電視臺直播賽況。對于這次比賽的其他選手,路景沒有太多關注,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當天晚上,路景準時打開電視,窩在沙發裏欣賞着。

路景看了一會兒,覺着并不盡興。與此同時,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依舊顯示着當前的時間,再無其他。

一天了,整整一天手機都沒有響過,闫贻東不是說過,今天經紀公司會找他談往後的事宜嗎?難道闫贻東忘記了?闫贻東這會兒在做什麽?在應酬?還是?……想來想去,路景突然發現,闫贻東竟不知不覺間成為他思緒的起始點。

路景攥着手機,忍不住笑了起來。

重來一次,路景也有二十五歲了,出道時間足足比前世晚了三年,而且至今沒有談過戀愛,若是換了以前,他這會兒早跟許宸蕭滾在一起了。路景一門心思撲在如何起步、如何發展、又如何才能跟許宸蕭、沈清越鬥到底,所以才忽略了這些。

巴掌大的客廳裏,路景獨自一人,當心平靜下來的時候,竟有些春+心萌動,不管怎麽說他仍舊是個男人,就算心裏積壓了太多事情,這會兒也該想想了。

路景拿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身體一栽歪躺在沙發,當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裏浮現出兩個人糾纏的畫面,慢慢地、不知不覺間路景有了感覺,可就在這個時候,路景正準備伸手探進褲子裏的時候,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路景一怔,第一時間以為是闫贻東打來的,看也沒看接了起來。

“我說大老板,你還知道有我這麽個人存在嗎?”路景雖然語氣平和,但總能聽出別樣的的意思。

電話那頭,唐駿一愣,忍不住笑道:“景哥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管我叫大老板了?”唐駿連聲大笑。

路景詫異之餘趕忙看了眼手機,随後貼在耳朵上說:“是你啊。”

唐駿撇撇嘴:“怎麽失落了?不想我給你打電話?”

路景微微皺眉:“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挂了,我要睡覺。”

唐駿連忙說:“別啊,我有事兒。”唐駿清了清嗓子,小聲說:“沈清越已經回國了。”

“什麽時候的事兒?”路景冷靜道。

唐駿說:“就半個小時前的飛機,本來他可以白天飛回去的,你說他選擇這趟航班不就是為了半夜到嗎,我分析啊,他是想讓許宸蕭接他,然後去……”電話裏傳來唐駿猥瑣的笑聲。

路景抿抿嘴:“你什麽時候也開始能揣測別人的心理了?”

唐駿頗為自豪道:“你當我這段時間出來是白混的啊?還有,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唐駿能這麽問路景,他自然不能說不對,只能誇贊他。如果一個人,身在娛樂圈之中卻不懂得如何用腦,那麽早晚都會惹出事兒。

“我看差不多吧。”路景笑道。

唐駿聽後更加得意:“我就說我猜的對嗎。”

路景笑了笑:“行了,我這邊太晚了,明天還有事,先挂了啊。”

“晚安,景哥。”

“晚安。”路景挂斷電話後将手機放在茶幾上,随後蜷縮般窩進沙發裏。唐駿剛才說的只猜對了一半,沈清越選擇半夜航班回北京不是為了讓許宸蕭接他,而許宸蕭也不能去接他,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沈清越想下了飛機之後直奔許宸蕭的公寓。

現在的沈清越與許宸蕭之間的關系,僅處于沈清越倒貼階段,至于許宸蕭的态度,路景沒辦法得知,更不可能知道他們兩個什麽時候會狼狽為奸。這兩天,許宸蕭那邊倒是很安靜,沒有再來電話找他,估計是在為新片忙碌吧。

路景長嘆一聲,擡起手臂放在額頭上,一時間困倦來襲,沒多會兒路景便在沙發上睡着了。本以為這一覺會直到天亮,直到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偏偏淩晨三四點,路景再次被電話吵醒。

“喂……”路景閉着眼睛,慵懶的語氣中夾雜了絲許煩躁。

“這麽晚還沒睡啊?”闫贻東帶着笑意說。

路景篤的瞪大雙眼,語氣卻是極為平靜道:“等你等的睡不着。”

“這麽想見我啊?”闫贻東笑着說。

路景精神了不少,勾起嘴角說:“可不,特想見你。”

闫贻東故意拉着長音說:“既然……這麽想見我,那就開門吧。”

“什麽?”路景覺着自己幻聽了。

闫贻東輕咳一聲,故作嚴肅道:“我在你家門口,開門。”

路景目光落在門口,趕忙起身跑了過去,開門時,看到的不止是闫贻東故作嚴肅的面孔,伴随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重的酒氣,路景詫異的盯着他:“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說完,路景讓到一旁。

闫贻東砸吧砸吧嘴,慢慢走了進來。

路景看着闫贻東走路的姿勢頗為奇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你怎麽走路一瘸一拐的?腿疼?”

闫贻東并沒理會路景,直奔沙發。而且,坐下時,闫贻東兩腳一蹬甩開皮鞋,指了指說:“樓道裏特別黑,不小心踢臺階上了。”闫贻東說這些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甚至目光有點兒冷。

路景第一眼關心的不是闫贻東,而是他腳上那雙皮鞋,右腳的前尖已經踢掉了一塊皮,這得使多大力氣才能踢成這樣。路景忍不住笑道:“這鞋太貴了,我賠不起。”

闫贻東掃過路景,擡腿搭在茶幾上,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襪子,右腳的大腳趾微微動了動,随後啧了一聲:“你還是想想怎麽賠我的腳吧。”

路景憋着笑:“趕緊看看踢壞沒,要是疼的厲害,我看還是去醫院吧。”路景走到茶幾旁邊,拿起闫贻東的皮鞋,随後放在門口的鞋架。轉身回來時,闫贻東半眯着眼睛說:“今天和許宸蕭那孫子喝了不少,頭疼的厲害。”

路景一愣:“你和許宸蕭喝酒?”

闫贻東勾起嘴角:“今兒是許宸蕭做東,不好拒絕就去了。”

路景無法想象闫贻東和許宸蕭同坐一張桌上吃飯的場景,會不會和那天宴會上的情景一樣?想到這兒,路景盤腿坐在地板上,笑問道:“關于電影的事情?”

闫贻東點點頭:“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這話的意思是,還有弦外之音?”路景笑意盈盈道。

其實路景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他在接到唐駿的電話後,本以為許宸蕭會在自家的公寓,等待着沈清越送貨上門的。沒想到他和唐駿都猜錯了。看來,往後的事情沒有板上釘釘,還是別下結論的好。

闫贻東指了指路景,笑道:“還真讓你說中了,飯桌上來了個人,叫什麽……”闫贻東仔細回想:“對了,叫沈清越,是澳視新簽的,剛從美國回來。”

路景一驚,看來自己并沒有猜錯,只是沒能猜出沈清越的路線,結果仍舊是老樣子,他跟許宸蕭回公寓了。

闫贻東似乎察覺到路景的想法,似醉非醉道:“許宸蕭似乎對這個新人青睐有加,這會兒應該找地兒去了吧。”

路景笑了笑,直接站起身說:“喝成這樣你是走不了了,進裏面睡去。”

闫贻東為路景突然變臉感到詫異,随後綻放笑容道:“腳疼,不敢走路。”

路景聳了聳肩:“來吧,還得我扶着你。”路景湊過去,彎着腰,待闫贻東手臂搭上他的肩膀時,路景用力将闫贻東拽了起來。

闫贻東靠在路景身上,一瘸一拐往裏走,他并沒有故意讓路景扶他,而是他的腳真的很疼。

闫贻東躺在床上自己脫了衣服,随手扔在地上,鑽進被窩的時候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順口說了句:“晚安。”

一句晚安闫贻東倒是真的睡着了,雷打不動,而路景……卻在長夜漫漫的煎熬下一直挺到天亮。

闫贻東夜晚而來,白天離去,一切都是那麽自然。路景也不會追問來的緣由,因為這對他是有利的,至少闫贻東願意和他親近,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闫贻東臨走之前,他問路景:“看過劇本了嗎?”

“看過了。”

闫贻東點點頭:“這幾天經紀公司比較忙,再等等。”

“我不急。”

闫贻東笑了笑:“你倒是沉得住氣。”

“多謝老板誇獎。”

“行吧,那我走了。”闫贻東系好領帶,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補了一句:“晚上不忙我過來考察結果。”

路景答應了,而他卻不曾問闫贻東要考察什麽。是考察劇本?還是……?

闫贻東一走,路景終于察覺到困意,閉上眼睛的時候,竟忍不住多想一些,如果和闫贻東……路景趕忙打斷這個想法,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路景整整睡了一天,直到傍晚才醒來,他伸腿踢開被子,舒服的伸着懶腰,嘴巴開的老大,與此同時,自家的大門被敲了幾下,迫使路景閉合了嘴巴。

路景換上睡衣跑到門口,一開門,闫贻東沖他笑了笑:“你這是剛睡醒?”

路景縮了縮脖:“哪可能,我一天沒出門倒是真的。”

闫贻東進門:“那都在家幹嘛了?看劇本?”

路景幹咳兩聲,毫無底氣道:“嗯,看了一天。”

“有什麽收獲?”闫贻東進門時看了眼地板上鞋印,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路景撓了撓頭:“收獲不大,有些地方不太适應。”

闫贻東走到沙發前坐下:“哪裏不适應?”

路景覺着,大老板審查是好事兒,硬着頭皮上吧。再說了,他前天是看過本子的,不适應的地方還真有。路景跑到卧室拿了劇本出來,随後坐到闫贻東身旁,打開劇本的某一頁說:“這裏,我飾演的這個角色有個女朋友,而他和這個女人之間的感情我卻無法诠釋。”

闫贻東拿過本子,将這頁的臺詞與劇情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随後笑道:“我知道你為什麽覺着不适應了。”

路景看着他:“為什麽?”

闫贻東笑道:“沒有人和你對戲,所以你才不知道怎麽發揮。”闫贻東笑意盈盈道:“這樣吧,我和你走一遍。”說完,闫贻東站起身,松了領帶之後将劇本扔在沙發上,不等路景說話,便念了女人的臺詞。

“感情對于我來說,沒多大用處。”闫贻東目光冰冷的注視着路景。

路景見闫贻東入戲,毫不猶豫的站起身,目露氣憤道:“那你覺着什麽有用?錢嗎?還是權?”

闫贻東哂笑:“是又怎麽樣?我就是這樣現實。”

路景的表情從憤怒逐漸轉變成痛苦,他猛然擡起手抓住面前的人,咬牙切齒道:“可那些人都只是玩玩。”

闫贻東目光呆滞一瞬,情緒平和了許多,他慢慢靠近路景,低下頭:“我知道,可是……我不能沒有這些。”

路景與闫贻東身高的差距讓他擡起頭,與之目光相對:“我會為了你努力的。”

劇情到此便是截止,接下來便是女人轉身離開,留下男人獨自眺望她離去的背影。可偏偏路景和闫贻東誰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目光炙熱的盯着對方,不多時,闫贻東竟慢慢低下頭,越來越近,越來越靠近……

作者有話要說: 喲喲喲,東哥和小景終于要……哈哈哈哈,咱們下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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