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讓你們陷入囹圄?”安瀾覺得難以置信。
淩逸風點頭,蕭敬軒仰頭喝了一口酒。
“他們為什麽這樣做,你們不找他們報仇他們就該燒高香了,為什麽還要找你們麻煩?”見過不講理的,還沒有見過這麽不講理的。
“唉……”蕭敬軒嘆了一口氣。淩逸風也仰頭喝了一杯酒。
他們的無奈,讓安瀾很疑惑。
“他們是我們的仇人,我們也是他們的仇人,孰是孰非已然說不清了。”淩逸風無奈地說。
“這就是冤冤相報的後果。”安瀾明白了他們的無奈。
“我們本不願再與他們短兵相接,無奈東方離始終放不下仇恨。”淩逸風說完又喝了一杯酒。
“東方離?”安瀾好奇道,“他就是你們的仇人?”
“他是現任千絕山莊的莊主。前任莊主東方絕才是十九年前殺害我全家的人,可惜去年死了。”蕭敬軒說。
“可惜?”聽到這個詞兒安瀾驚訝了,對待仇人的死亡居然會用到這個詞兒。
“許是東方絕對當年的所作所為已有悔意,他在世時吩咐屬下不能再與我們有瓜葛,因此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他死後,他的兒子東方離就開始報複我們,東方離的娘就是死在我爹的手上的。他爹在世他出不了手,他爹一死,他就着手為他娘報仇。”蕭敬軒緩緩道來。
安瀾大概明白了,上一代肯定還有許多恩怨情仇,但是現在不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貢品的事解決了。
“那現在怎麽辦?”安瀾很想幫他們的,可是她能做些什麽呢?
“我先去打探貢品存放在何處。”淩逸風平靜的說。
蕭敬軒抿唇不語,沉思着。這次行動一定很危險,安瀾擔心的看着淩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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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逸風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安撫人心的笑容。安瀾沉溺其中,她很不想他有事。
“還是我去吧。”蕭敬軒決然道。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淩逸風也很決然,“你的輕功不如我,我不會有事。你就留下打理生意,小心提防,東方離不會坐以待斃的。”
蕭敬軒嘆氣,然後點頭。
安瀾默默地看着他們倆,一時不知說些什麽,氣氛變得凝重。
安瀾拿了一個酒杯,給自己也給他們斟酒。
“來,我敬你們一杯,預祝你們排除萬難,旗開得勝。”安瀾舉杯,笑着說,做人要樂觀點才行。
淩逸風蕭敬軒笑笑,一掃之前的陰霾,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咳咳……”這是安瀾第一次喝酒,一不小心被酒精刺激了喉嚨便咳了起來。
蕭敬軒立刻起身拍拍她的後背,并關切地問:“你不會喝酒?”
而淩逸風遞了一塊手帕給她,然後又遞了一杯茶。安瀾滿含感激地看着他,因為喉嚨還在發癢,連“謝謝”都說不出來。
平複之後,安瀾說:“這是我第一次喝酒。”以前她連啤酒都沒喝過,不對,她喝過的,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不過她只喝了一杯而已,當時只覺得味道很奇怪,很難喝,但是不像今天這杯那麽嗆人。
“那還喝那麽急。”淩逸風冷冷的說,還有點兇。
安瀾撅起嘴巴,說:“你們不也是這樣喝的嗎?”
“你跟我們不一樣。”淩逸風不爽道,“你又不會喝。”
“多喝點不就會了嗎?”安瀾最受不了別人激她。
“多喝點?”蕭敬軒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你再喝兩杯估計待會就要我們扛着你回去了。”淩逸風冷笑道。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15 打賭
太小看人了,不就兩杯酒嗎?安瀾憤然,她剛剛只是被嗆了一下,又不是喝醉了。而且,她老爸可是出了名的酒壇子,所謂虎父無犬子,她肯定遺傳了她老爸的好酒量。話說回來,喝了那杯酒,除了被嗆之外,她沒有其它感覺,沒感覺臉發熱,也沒覺得頭暈,難道這酒度數很低?
“這酒不是烈酒?”安瀾問。
“胡說,這酒烈得很,是難得的陳年佳釀。”蕭敬軒對她的不識貨似有不滿。
如果這樣的酒就算烈酒,那再喝兩杯應該也沒問題。于是安瀾說:“那我們打賭。”
“賭什麽?”
“我再喝兩杯,如果我沒讓你們扛回去就算你們輸,怎麽樣?”安瀾胸有成竹的說。
“不賭。”
“不賭。”
這是他們今天第二次異口同聲。
“不賭就算你們輸。”安瀾不高興道。
蕭敬軒毫不猶豫地說:“好。”淩逸風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看那是什麽?”安瀾指着黑漆漆的天空焦急地說。二人擡頭望去,安瀾立刻拿起酒杯一口喝下。
他們感覺到安瀾的動作,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安瀾沖他們得意地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他們無奈地笑。安瀾覺得自己像個調皮的小孩,不過這種感覺很好。只有快樂的人才能像小孩一樣吧。
這次她可沒被嗆到,只是覺得喉嚨火辣辣的。
安瀾又倒了一杯酒,淩逸風蕭敬軒一直盯着她。剛拿起酒杯就被蕭敬軒擋了下來,問:“你還要喝?”
安瀾給了他一個“那還用說”的眼神。
“你再喝就醉了。”蕭敬軒擔心道。淩逸風冷眼旁觀。
“打賭!”都是小看人的人,她要改變他們這種心态,要讓他們知道,人的潛力是無窮大的。
“哦,對了,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安瀾差點忘了談賭資。
“你別喝了,我們什麽都答應你。”蕭敬軒“妥協”道。
“那你就答應讓我喝。”哈,想當初,她就是這樣跟淩逸風說話的。
淩逸風聽了安瀾的話便笑了起來,似乎也想到了當時的情景。他說:“大哥,你還是讓她喝吧,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蕭敬軒聽了,無奈地收回了手。
安瀾又一下喝完了,然後坐定,細心感受着酒後的反應。
二人目不轉睛地看着安瀾,似乎等着她倒下,等着她輸。
不過,安瀾只是覺得頭有點沉,反應有點慢而已。
“我好像沒醉,就是腦袋有點沉。”安瀾實話實說。
“這是什麽?”蕭敬軒豎起三跟手指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然後說。
“這是你的手指啊。”他問的是什麽而不是多少,看,安瀾多理智。只不過說話時,她覺得不是自己在說而是別人說的,仿佛思維的節奏和說話的節奏不在一個波段上。
“我是問這是多少?”蕭敬軒又說。
“你明明問的是什麽。”安瀾心想,敢設計我,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你豎起了三跟手指。你是像哥哥一樣溫暖的蕭敬軒。”安瀾站起來,身體虛晃了兩下,淩逸風抓住她的手臂将其扶穩。淩逸風手掌的溫度傳來,安瀾卻覺得傳來的是電流。這下,她剛剛開始昏沉的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但是臉卻更燙了。
“你是長得人神共憤,性格外冷內熱的淩逸風。”說完她才意識到,怎麽把這話都說出來了。
淩逸風蕭敬軒有什麽反應安瀾已經不感興趣了,因為她的頭越來越沉,很想睡覺。她得趕緊回去,要不然在這睡着了還得他們扛回去。
“我回去睡覺了,太晚睡對皮膚不好。”嗯,這借口好,“你們跟着。”
“怎麽?你怕你倒在半路。”淩逸風的聲音。
“我是讓你們見證我的成功。”
安瀾搖搖晃晃地走着,兩大護花使者一左一右走在她旁邊,有時想伸手攙扶,可是都被安瀾瞪回去了。
幸好這別院不大,幸好懷綠閣離那亭子不遠,是的,安瀾終于成功地走回來了。
“你們輸了!”安瀾興奮極了。
“嗯,你贏了。”蕭敬軒寵溺地笑着說。
“你有什麽要求?”淩逸風說。
“你們就先欠着吧,以後我想好了再說。”
“好,你上去休息吧。”
然後小翠将安瀾扶上樓,上樓後安瀾直接撲到床上,接着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連她的娃娃熊都忘了想。
翌日醒來,安瀾覺得頭還有點昏沉,昨晚的事還能記起,不過她那時已是處在醉與不醉的邊緣了,要是再喝個半杯那她絕對是輸了的。
想着淩逸風今天就要出發,安瀾知道該去跟他道個別。小翠進來幫她梳洗時她才知道,現在已近中午,淩逸風一大早就出發了,蕭敬軒也出去辦公。于是這一天,安瀾又恢複平靜,又恢複了單調,又恢複了無所事事。
四處閑聊之後,安瀾又了解了那兩大帥哥的一些狀況。在淩家,如果淩逸風是總裁,那麽蕭敬軒就是副總裁。其實淩逸風只算是個挂名總裁,生意上的事主要是蕭敬軒打理,不過淩逸風也很忙,至于忙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別院是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