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安瀾無從反駁,可是對于如此親密的姿勢,她的身體極不自然的僵硬着。

“趕緊走吧。”淩逸風也如是說。

安瀾視線轉到淩逸風身上,剛好遇到了他的目光,兩人尴尬地将臉別開。安瀾的臉頓時紅了,她今天,真是丢臉丢到家了。

不自在的感覺令安瀾覺得時間都變得漫長了,盡管蕭敬軒已經用上了輕功,速度比走路快上不止一倍。

淩逸風緊随其後,看着抱着安瀾的蕭敬軒的背影,先前微微酸澀的心,此時已經轉化為欣慰了。

到達木屋的時候,安瀾的師父江震天,師弟秦安,姐妹雨竹都驚訝地看着蕭敬軒懷中全身濕透的她,先是關心地問她怎麽回事,聽到蕭敬軒說清緣由之後很暧昧地笑着叫他趕緊将安瀾抱進去換衣服。

聽到他們如此暧昧的話語,安瀾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鑽蕭敬軒的懷裏去。淩逸風看着窘迫的安瀾,嘴角浮現一抹淺笑,可在安瀾眼裏,那是嘲笑,于是安瀾更加郁悶也更覺丢臉了。其實安瀾還有一點不安,她不想被蕭敬軒抱的,更不想在淩逸風面前被別的男人抱。

在安瀾房門前,蕭敬軒終于放下了她。

安瀾頭都不回地進屋,關門。她并沒有立刻換衣服,而是懊惱的來回踱步,臉上的表情是痛苦是悔恨是欲哭無淚,總之,她抓狂了。

“姐姐。”

雨竹的聲音把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安瀾吓了一跳,她拍了拍心口,說:“什……什麽事?”

“姐姐,你先把衣服換了,等會我燒好水你再泡下澡。”門外的雨竹笑容滿面,她就知道蕭敬軒和安瀾情投意合。

“哦。”安瀾傻傻的答道。

等安瀾全部弄妥之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故意拖延時間的她不得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來。

大家都已經圍坐在餐桌旁,安瀾看着笑意盈盈的衆人,再想想扭扭捏捏的自己,簡直就像個剛完婚的,翌日清晨給公婆請安的小媳婦。這想法一出來,安瀾使勁地咬咬自己的下唇,以做懲罰。

這一頓晚餐,安瀾不再覺得輕松,不再敢肆無忌憚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也不再多話,只是安安靜靜,斯斯文文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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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接近尾聲的時候,蕭敬軒開口問道:“安瀾,這些日子你過得可好?”

“咳咳……”本來就緊張的安瀾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吓到了,然後一不小心就嗆到了,幸好當時她的嘴裏沒有飯,不然的話……安瀾不敢想象。

一杯水遞到安瀾面前,她連忙接過來喝下,漸漸停止了咳嗽。她邊擡頭邊道了謝,然後發現,居然是淩逸風給她遞的水,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給她倒水了。安瀾突然覺得很溫暖,還有一點點幸福。

她朝淩逸風笑了笑,淩逸風也回了她一個笑。看着淩逸風的笑,安瀾的心跳又加速了。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31 互訴衷腸

經過這一問一咳,安瀾已經飽了。茶餘飯後,便是聊天時間。

夏天的晚上還是有點熱的,于是他們都到屋前露臺去了,月亮很亮,星星很多,微風陣陣,這是個美麗的夜晚。

大家圍坐在一起,話匣子還沒打開,安瀾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這氣氛,太怪異了。

江震天看着他的這幾個徒弟,眼睛賊溜賊溜地轉。安瀾的反常讓他不明所以。如此害羞矜持含蓄的安瀾,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安瀾,明明就是情窦初開的小姑娘。

當初蕭敬軒帶她來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難道她喜歡的不是蕭敬軒?江震天心裏一驚,連忙看向淩逸風,然後他陷入了沉思。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安瀾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沉默。

“你們師徒難得一見,怎麽不互訴衷腸一下。”安瀾出言打破沉寂。

聽到安瀾的話,大家都笑了,笑她的“互訴衷腸”,她可真喜歡用成語,還很喜歡亂用。

“你們師兄妹也難得一見,怎麽不見你互訴衷腸?”江震天調侃道。

安瀾惱羞成怒,瞪着江震天道:“我們會訴的,長幼有序,該是師父您先訴。”

江震天很滿意安瀾的反應,怒了好啊,怒總比羞好。

江震天笑了笑,不再與安瀾擡杠,轉過臉對蕭敬軒淩逸風問道:“接下來你們都有什麽打算?”

“我們會小心處事,防範于未然。”蕭敬軒回答道。

“嗯。”江震天捋了捋胡子,安瀾知道他這是在思考,對于他這位師父的這一特點,安瀾已經了如指掌了。不過,對江震天的習慣了如指掌的并非只有安瀾一個,在座的每一位都是。于是他們又安靜了下來,等着江震天開口。

“依我看,東方絕的兒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聽風兒之前所說,那東方離頭腦還是很靈活的,又善于謀略。”捋了捋胡子後,江震天又道:“為師幫你們查探他的底細,最起碼也要知己知彼。”

“謝師夫。”蕭敬軒和淩逸風起身言謝。

安瀾聽得雲裏霧裏的,他們的麻煩都解決了?他們之前都說了什麽?她錯過了什麽精彩的故事?可是,她插不上話。

“這個東方離還真是神秘,以前可從來沒聽說過他這個人物,只知道東方絕有一個兒子,別的,可就一無所知了。”江震天繼續說道。安瀾心想,不知道誰前幾天還吹牛說什麽都知道呢。鑒于此時讨論的話題比較正經,安瀾沒有出言取笑,只在心裏鄙視一下。

“連他的模樣我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總是戴着一副面具。”淩逸風說道。

聽到“面具”二字是安瀾的心漏跳了一拍,腦子浮現那雄鷹一般的眼睛。

“以後慢慢查。”江震天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的說,“為師要睡覺了,你們自己玩。”

“我去洗碗。”雨竹說完就跑往廚房方向走去,經過秦安身邊時還扯了扯他的袖子,秦安恍然大悟,也打個哈欠,說:“今天練功特別累,我也去睡了,師兄師姐,你們慢慢聊。”

“我……”安瀾剛想效仿她的師父師弟,卻被蕭敬軒的一句話扼殺掉了。

他說:“難道你也去睡覺了?”

“呵呵。”安瀾讪讪地笑,“我暫時還不累。”就算是真的累了,這個時候說,都會被認為是騙人吧。

淩逸風笑了,只要有安瀾在,就算她沒做什麽沒說什麽,她總是可以令人會心一笑,她的身上仿佛有一種魔力,一種讓人快樂的魔力。

蕭敬軒與安瀾分別的這段日子,他對安瀾也是十分想念的,好幾次想要來映懷谷看她,可事物确實太過繁雜,又是非常時期,最終,他忍了下來。

“你最近過得還好嗎?”蕭敬軒聲音溫柔的問道。

安瀾心想,這怎麽有點像分手後的戀人見面時時候的話呢。這樣的問話,似乎有想念的成分吧。哎呦,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呀,人家純粹只是關心你,關心一個朋友而已。糾結完之後,安瀾笑眯眯的說:“我過得還好啦,你看我,都壯得跟頭牛一樣了。”說着,安瀾還捏着拳頭伸展胳膊,企圖展示她的肌肉,可是,衣服将她的手臂包裹得好好的,誰看得到呢。

但是,她滑稽的動作成功地令兩位帥哥開心的笑了,很明顯的笑,特別是淩逸風,已不像平時笑得那麽隐晦了。安瀾很滿意,她就喜歡看見他們笑。

淩逸風看着安瀾,道:“的确變了些,黑了一些。”

安瀾聽了這話,不高興了,嘴巴撅得老高:“還不都是蕭敬軒,好好的幹嘛叫人家來學什麽功夫嘛,好辛苦,又要在太陽下暴曬,能不黑麽?”

安瀾好久沒有發牢騷了,如今被揭短,不滿的情緒便有借口宣洩出來了。

“是我提議讓你來跟師父習武的。”淩逸風坦然說道。

“什麽?是你?”安瀾驚訝,她一直以為是蕭敬軒的,她“錯怪”他了。

蕭敬軒苦笑,看樣子安瀾在心中他被埋怨了。

淩逸風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是我又如何?”

安瀾語塞,如何?她能如何?她的心裏有的是感激,以為是蕭敬軒時,她沒有什麽想法,可知道是淩逸風時,她的心不平靜了。她居然有種被關懷的溫暖的感覺,平日練得精疲力竭時的怨念全都消失殆盡,她現在覺得再苦都是值得的。

“是你就好辦了,改天我要跟你比試比試。”安瀾得意的說。

蕭敬軒和淩逸風聽後啞然失笑,就她,還想跟他比試,就算她再練個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

蕭敬軒好心的說:“安瀾,你确定要與逸風比試?你知道他的武功有多強嗎?”

安瀾眨眨眼,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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