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人家也是坐着馬車,也是歡歡樂樂的。在現代,每當看到古裝劇裏的各種情景各種服飾,總覺得很虛幻,是不可能在現實中出現的。可如今,安瀾真真實實的出現在曾經認為的虛幻裏,她有種走入電視劇裏的感覺。
安瀾恍惚了,她突然分辨不出她所處的古代是虛幻的,還是曾經所處的現代是虛幻的。曾經也幻想過要是能回到古代玩玩就好了,如今,算是夢想成真了嗎?
安瀾做了一個深呼吸,不管是夢還是真,她說過,要好好的過下去。
安瀾對坐在對面的兩位帥哥說:“我唱歌給你們聽好不好?”
淩逸風平靜的看着安瀾,她剛剛還是若有所思的模樣,現在似乎是想通了。
蕭敬軒點頭道:“洗耳恭聽。”
安瀾笑得像得到家長認可的乖寶寶,接着開口唱到:“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蝴蝶兒忙呀,蜜蜂也忙,小鳥兒忙着白雲也忙……”唱着這手歌時,安瀾希望自己也能像小燕子一樣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唱着唱着就上瘾了,覺得在狹小的車廂裏唱實在不夠爽快,于是她鑽出馬車,坐到趕車的秦恒身旁,連蕭敬軒的勸阻都不予理會。
看着不停歇的馬兒,聽着馬蹄踩在地面發出“篤篤”聲,安瀾想起了一首很貼切的兒歌:“我心愛的小馬車呀你就是太頑皮,你若是變得乖乖的呀姐兒我就喜歡你……”
如此歡快的歌曲,不僅感染了三位俊男,還感染了兩匹駿馬,它們跑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穩了,好似真的怕安瀾不喜歡它們一樣。
馬車行駛到山與山之間的夾道上,道路兩旁是草叢和樹木。
就在安瀾唱得忘乎所以之時,淩逸風和蕭敬軒飛身而出,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支羽箭插在車身,離安瀾只有十幾厘米。
安瀾的歌聲戛然而止了,随後被人摟着她的腰,飛了起來,她轉頭一看,淩逸風帥氣的側臉近在咫尺。安瀾剛剛蘇醒的恐懼已然變為緊張,周圍的打鬥聲被她的心跳聲掩蓋了。
時間仿佛禁止了一般,安瀾的眼裏只有淩逸風完美的側臉,英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緊緊抿着,而他的臉型,安瀾想到了秀美這個詞,卻又覺得這個詞太過女氣,而淩逸風,絕對沒有陰柔之氣,他,是充滿男子氣概的好看的男人。
當雙腳回歸到地面,淩逸風将臉轉向安瀾的時候,安瀾才發現自己又看着淩逸風發愣,她趕緊低下頭。看到淩逸風還停留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她的臉和耳朵都紅了。
安瀾不知道,她與淩逸風這幅俊男“美女“圖已落入隐在暗處的別有用心的人的眼中。
Advertisement
聽到“噹”的一聲,安瀾的神智恢複清明。
只見有十幾個一身黑衣并蒙着面的殺手将他們團團圍住,剛才那一聲,是有人用劍襲擊了他們。淩逸風的手上不知何時已拿着一把薄而鋒利的劍。
“你的功夫學得如何?”淩逸風看着安瀾的眼睛問道,雖然只看着安瀾,但是對于周圍的狀況,他仍是嚴密提防着的。
安瀾眼睛閃爍了一下,不敢回望淩逸風的眼睛,正要開口回答,卻聽到淩逸風說:“你跟着我便可。”
說完,淩逸風的左手便抓住安瀾的右手腕,與步步逼近的殺手交起手來。
而蕭敬軒和秦恒,早已在混戰之中。安瀾随着淩逸風的步伐進進退退,第一次處在“戰場”中心的她,看着自己手腕上淩逸風的手,她居然覺得很有安全感,她覺得,自己不會有事的。
而淩逸風,确實不會讓安瀾有事。淩逸風身手敏捷,盡管有三四人一起圍攻他們,可淩逸風皆能化解險招,将安瀾保護得很周全。安瀾也略顯笨拙地躲閃着,雖然她的武功學得不怎麽樣,可相比沒學之前,還是好了很多。
淩逸風和蕭敬軒的武功都非常高強,秦恒的武功也不弱。經過十幾分鐘的打鬥,孰強孰弱已經很明顯。那些殺手有一半的人等候受了不輕的傷,看着被劍刺傷而鮮血直流的人,安瀾的心有恐懼,也有不忍。
對方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于是他們使了個顏色,便要逃走。他們的意圖誰都看得出了,安瀾用左手拉着淩逸風的手臂,淩逸風看向她,她說:“算了,讓他們走吧。”
淩逸風點頭,答應道:“嗯。”其實,他并沒有趕盡殺絕的想法。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34 一臂之力
山腰上的樹林裏,兩個高而瘦的男子正俯視着山下的打鬥。
穿着與山下殺手相似,臉部線條剛毅的男子對一襲白衣,臉上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說:“莊主,我們真的不出手?”
面具男子眼睛仍看着山下,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說:“讓他們多玩幾天。”
黑衣男子不再發表意見,盡管他很想下去将近日來所吃的虧全都讨回來,可是莊主另打算,他只能聽命。況且,莊主是不會輕易放過那些人的,也許,莊主有更好的報複方式。
面具男子的視線一直在安瀾的身上,打鬥時淩逸風牽着她,保護着她,這個女子,會是個關鍵人物,他可以玩些更有趣的事情。
而山下的安瀾,并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其他人的目光。殺手已經逃得無影無蹤,說是“逃”,其實說是“退”比較貼切。他們根本沒有逃跑的狼狽樣子,他們退得迅速并且從容,不難看出,他們不是一般的烏合之衆。
占了上風的是他們,可秦恒還是受傷了。安瀾看見秦恒染着鮮血的衣袖,立即緊張的跑到他身邊,關切的問道:“秦恒,你怎麽樣?”
經安瀾這一問,秦恒才感覺到痛,于是将另一只手握住受傷的地方。
“我沒事,一點輕傷而已。”秦恒笑着對安瀾說,對于安瀾的關心,他覺得很溫暖。雖然跟安瀾相處的機會不多,可他知道,安瀾真的是一個好女孩,一個特別的,善良的女孩。這一路上聽着安瀾唱的歌謠,他第一次覺得,活着,真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怎麽可能是輕傷,你先坐下,我幫你看看。”初學醫術的安瀾,雖然還沒有“出師”,但因為她真心喜歡醫術,所以她已經懷有醫者父母心了。
秦恒依言坐到路邊的草地上,安瀾也跟着蹲下,可是看到秦恒鮮血淋漓的衣袖,她手足無措,無從下手了。
蕭敬軒看着積極的安瀾由熱情變為為難,蕭敬軒莞爾一笑,走過去,也跟着蹲下來,說:“我來吧。”
“你會嗎?”安瀾随口問道,問完才發現自己的問題有多麽愚蠢。他可是師夫的大徒弟,怎麽可能不懂醫術。就算沒有學過,也耳濡目染,多少會一些,就算沒有耳濡目染,憑他的聰明睿智,處理這種外傷也不是難事。
蕭敬軒只是看着安瀾微笑,加上那個愚蠢的問題,安瀾覺得很尴尬,于是扯扯嘴角,說:“呵呵,你不會才怪。”
因她的話,他們都笑了,安瀾更尴尬了,她邊站起來邊說:“我去找些止血的草藥。”
剛才去周圍查探淩逸風剛好回來,聽到安瀾的話後說:“不用找了,我們身上帶有傷藥。”
“哦。”安瀾實在找不到話來說了,而且她認為她還是少說話比較好,少說少錯,不說就不會錯了。
安瀾提出去找草藥,一是為了緩解尴尬,二是想體現自己并不是什麽都不會,三是因為,小說裏電視裏不都是這樣的嗎,在荒郊野嶺受傷了,不都是要去找草藥的嗎。她千算萬算,好吧,其實也她沒有算什麽,她只是忘了他們不是淪落到此的,他們是普通的出行,她還忘了淩逸風蕭敬軒他們是面面俱到的人。
淩逸風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安瀾,說:“這個是治刀傷的。”
“哦。”安瀾應完便拿着傷藥又蹲在秦恒身旁。她還可以做做助手什麽的。
蕭敬軒已經把秦恒的袖子撕開,傷口暴露出來。那是一條深可見骨的十幾厘米的刀傷,安瀾扭頭不忍看秦恒血肉模糊手臂,她想,那該有多疼呀。
“安姑娘,你還是先到馬車上休息一會吧。”秦恒忍着痛對安瀾說。
安瀾知道自己表現得有點膽小,她只是為秦恒心疼而已,并不是害怕。于是她說:“沒事,我要幫你治療啊,雖然我還做不到妙手回春,但是……”安瀾說不下去了,牛皮吹大了,再吹的話,就要破了。
“但是什麽?”蕭敬軒手下的工作沒停,頭都沒擡一下便問了。
安瀾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剛剛不是領悟到要少說甚至不說的嗎,現在才過了幾分鐘就又犯了,她恨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