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現在才問起,“你跑得太快。你這次來沒玩夠嗎?”

“玩怎麽會夠呢?”安瀾露出狡黠的笑,說,“這裏怎麽沒有那種很熱鬧的節日呀?”

經安瀾這麽一說,蕭敬軒才想到再過幾日便有一個集英會,屆時各路英才都會聚集在城東的護城河。這種集會每年會舉辦兩三次,都是一些大官和商賈舉辦,往年淩家也會參與,只是進來事情頗多便無暇參與了。經安瀾一說他才想起此事,這日子也是這幾日才定下。

“你想湊熱鬧?”

看到蕭敬軒含笑的臉,安瀾驚異,難道真的有,她只是随口說說而已。這是不是可以稱為“無心插柳柳成蔭”?有熱鬧湊肯定不能放過,于是安瀾重重的點頭。

蕭敬軒溫和說道:“好,過幾日我們去接你。”

“嗯。”安瀾很開心,也不再糾結昨晚的事情了。

本想再問問蕭敬軒具體是什麽熱鬧,不過想想還是吃早餐吧,若是一直說下去就吃不成了,她不吃是可以,但不能影響蕭敬軒啊。況且,等下可以問淩逸風。

剛放下碗筷,淩逸風便到了,安瀾暗自佩服,這時間掐得也太準了。需要帶走的東西小翠早已收拾妥當,全都是昨天買的,不過已經送出了一些。收到禮物誰都會開心的吧,安瀾喜歡看到別人開心,因此她昨天逛街時便根據大家的喜好買了禮物,昨晚她就叫小翠幫她送給大家了。

原本淩逸風提議蕭敬軒送安瀾的,他知道,他的大哥喜歡安瀾。而昨日他可以成全自己和安瀾的事一直令他心存愧疚。雖然他也有一點喜歡安瀾,但是思量了一晚,他覺得相比自己,還是大哥比較适合她。

昨晚大哥就已推脫,可是今日,他仍然在想辦法讓他送。只是,他還從來沒有像這樣想方設法讓人改變主意。“大哥,還是你送安瀾會映懷谷吧,我還要繼續追查。”

蕭敬軒又何嘗不知淩逸風的意圖,他以自己一貫的笑容一貫溫和的口吻說道:“此事不急,你先将安瀾送回去再查不遲,順便與師父商議接下來該從何處入手。”

他們推三推四安瀾都看在眼裏,她的心情變有些沮喪,難道自己真的很讨厭?甩甩頭,将這想法甩出腦袋,別人喜不喜歡她她還是看得出了的,就算他們不是特別喜歡自己,可是怎麽樣也不會是讨厭。于是心直口快的她不滿道:“哎,你們幹嘛都不願送我?”

還想繼續推讓的兩人才知道自己的推诿令當事人不滿了。

蕭敬軒解釋道:“怎麽會不願送你,只是店鋪裏需要我解決的事實在太多,去映懷谷一來一回也需一日之久,到時我會忙得不可開交。逸風不忙,就讓他送可好?”蕭敬軒帶着哄人意味的話語,活像面對發脾氣的女兒的父親。

安瀾很受哄,可是淩逸風明明很不想送的樣子,憤憤地瞪他,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到底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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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逸風被安瀾的表情逗笑了,“既然大哥不願送,那就我送吧。”說完便舉步向大門走去。

身後的安瀾愣在原地,看着淩逸風漸遠的背影,安瀾很不服氣的轉頭跟蕭敬軒說:“你不是不願的對吧?”問這話時,她的底氣十分不足。

蕭敬軒無奈,“當然不是。”

安瀾楚楚可憐的哀求道:“那你送我好不好?我不要心不甘情不願的人送。”

蕭敬軒為難了,這個逸風,為何要将這爛攤子丢給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将安瀾比作爛攤子,他一時愧疚無比。只是,他還是要将安瀾丢給逸風。“逸風,你快回來帶走安瀾。”

安瀾眨巴着眼睛,怎麽連蕭敬軒都不順着她了,不行,她也不要順着他們。她果斷地說:“不,我不走。”說得很堅決,可是她的模樣簡直就像一個耍脾氣的小孩子。

淩逸風停下腳步,轉過身,“你不走?”

安瀾很有骨氣的點頭。

淩逸風意味深長地點頭,道:“我明白了。”

安瀾還沒明白他到底明白了什麽,眼前一道白影晃過,手臂随之一暖,雙腳就離開了地面。這下,安瀾可真的就不用走了,直接飛到了馬車上。蕭敬軒也跟着過來,贊賞似的拍拍淩逸風的肩膀。安瀾氣結,卻也老老實實的,女孩子嘛,偶爾還是要乖巧一下的。況且,她覺得被淩逸風帶着飛的感覺很美妙,就像小時候爸爸将自己舉起來扮飛機一樣,飛翔,是快樂的感覺。

同一條路同一輛馬車,只是人不同了。也可以說是人還是相同的,只是路不同了。為何這樣說呢?因為趕車的不是秦恒,蕭敬軒也不在,所以人不同,而趕車的是從雙羅鎮回渝陽城的那位大叔,因此又可以說路不同。這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令安瀾無限感慨。

淩逸風說秦恒康複的很好,昨晚的發熱也很快降了下去,縫合法确實值得推崇。安瀾倍感欣慰,她真怕自己的“亂來”弄出什麽問題。

再次與淩逸風同車,安瀾的心境仍然沒多大變化,她總要想到底該說什麽,又該怎麽說。她與他,總是不能像與蕭敬軒那樣坦然,這讓安瀾有些懊惱。

這一路,還是安瀾喋喋不休,淩逸風簡潔回應。不過,她已從淩逸風口中知了集英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并且期待那日的到來。

第一卷 快樂的古代生活 050 再次拜師

因為喜歡這樣的時光,所以時間過得特別快。在馬車停下的時候,安瀾心想怎麽那麽快就到了呢。

淩逸風并未多做停留,只跟師父江震天談了十幾分鐘的話便離開了。至于他們都說了什麽,安瀾沒去探聽,聽了也幫不上什麽忙。

與雨竹分開也只不過一天光景,這會兒相聚了,還是令這兩個女孩兒格外開心。而秦安,看着高興得有點誇張的兩人,不屑的說:“不就一天沒見麽,有什麽好激動的,吵死了。”而事實是,安瀾不在的一天,時間似乎變得特別漫長。

安瀾也不與他計較,只當做是別扭小孩的正常反應。

将逛街得來的戰利品分發完畢,安瀾便找到了江震天。

現在還未到午時,江震天正在午後處理他的草藥。安瀾笑嘻嘻的走到江震天身邊,邊動手幫忙邊說:“師父,我來幫你吧。”

江震天連頭都沒擡,很不熱情的說:“有什麽事就說吧?”

安瀾偷偷沖他吐舌頭,裝酷的小老頭最可惡了。只是她還要做他的徒弟,不敢惹他,怕這個有時像個小孩一樣幼稚的師父一生氣,丢下一句“我不幹了!”然後就跑了。哎,還是乖乖讨好吧。

“呵呵。”這個笑很谄媚,“師父真聰明,一眼就看出我有事找您。”關鍵時刻還是要拍拍馬屁。

江震天手中的活兒沒有停,連頓一下都沒有。他仍舊沒有擡頭,只哼了一聲,然後很不給面子道:“沒見我正忙嗎?我哪裏有空看你一眼,馬屁也不能亂拍。”

安瀾壓下不斷上湧的怒意,臉上扯了一個無比僵硬的笑,咬着牙說:“如此說來,師父更了不起了,居然連看都沒看就知道徒兒的來意。”說這句話時連安瀾自己都鄙視自己,可是,為了自己的将來,她不得不底下高貴的頭顱。

江震天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況且惹怒安瀾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娃,他也撈不到什麽好處。他放下手中的草藥,拍了拍手上塵土,走到桌椅邊坐下。他擡手正想拿起茶壺,安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茶壺搶了過去,畢恭畢敬的倒了一杯茶。然後将那杯茶拿了起來,“撲通”一聲跪下,雙手舉起茶杯,道:“師父,請您教徒兒制毒用毒吧。”

江震天被安瀾的舉動吓了一跳,身子往椅背上倒去,他居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安瀾擡起含着淚光眼,又說:“師父,徒兒敬您一杯茶,您就成全徒兒吧。”安瀾自認表現得聲情并茂,師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他,應該不會無情的拒絕吧。

江震天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看着安瀾高舉的茶,裝出一副不樂意的表情接過,喝了一口,喝的時候還斜睨了一眼已經樂開了花的安瀾。慢慢地喝着茶,其實他只是讓安瀾多樂一會。

“其實就算你不說,為師也要教你的。”江震天緩緩道來。

安瀾瞪着大眼看他。

江震天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風兒剛才已經求我教你用毒了。”

淩逸風?安瀾眨着眼睛,難以置信道:“淩逸風求你教我?”連敬語都忘了用了。

“沒錯。”

安瀾喜笑顏開,她早上才跟蕭敬軒說起要學用毒,淩逸風一來她們就要出發了,蕭敬軒和淩逸風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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