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宮崎智守
【飛鳥】:我找到了一個保镖,是一輩子的那種!
【統率】:保镖?你确定不是老父親監護人嗎?
【飛鳥】:才沒有,是保镖就是保镖!
輕笑一聲将放下,宮崎智守問道:“圭吾你來找我有什麽要緊事嗎?”
“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吸一口煙,讓尼古丁使自己冷靜下來,東野圭吾眺望窗外的景色問道,“說起來你為什麽會來一個沒什麽特色的地方?”
“我本來只是出來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生意做的,但前天抄近路走小巷子看到一個不良少年收拾人的時候上冒出了火焰,火焰啊……”
宮崎智守的眼出現了探究的神色,“我的異能力告訴我那不是異能,是由外物賦予的力量。”
“然後呢?你不是喜歡探究的人,如果沒有什麽發現應該不會待在這裏吧。”
“順着那個人我查到了一個組織,吠舞羅。”銀灰色的眼眸不自覺的眯起,宮崎智守輕聲說道,“圭吾,如果沒記錯你應該查完了紐扣的案子吧。”
“嗯,側寫了一下對方的體型再對比資料,已經查出來了,是一個送水工。怎麽,你想讓我查一下吠舞羅嗎?”在煙灰缸裏抖了抖煙灰,東野圭吾問道。
“總感覺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除了異能力應該還有別的什麽東西存在一樣……”肘搭在桌上,宮崎智守看着窗外的天空說道,“表象和裏象,只有看清了這個世界我們才好行動不是嗎?”
“不只是如此吧……”偵探相當犀利的戳破了對方的想法,“你是想試探一下系統的世界線改變判斷到底是什麽吧。”
東野圭吾:“找到吠舞羅力量的載體然後摧毀它,以此來判斷世界線到底是指什麽。”
宮崎智守點頭直接回答道:“沒錯,我想摧毀那個東西,因為之前的選舉事件雖然給了我能量,但從程度上來看明顯對于世界線改動不大。”
“所以你打算幹票大的。”有些煩躁的掐滅了煙,東野圭吾問道,“你有對方的資料嗎?對方強嗎?冒險接觸一個沒見過的力量體系,你是打算送死嗎?”
“不,我不打算送死,正是因為不打算送死才讓圭吾你來探查的啊。”宮崎智守看着另一個自己,輕聲說道,“我正是信任圭吾的判斷力才讓你過來的啊,畢竟情報販子可沒有圭吾的能力強啊。”
東野圭吾沉默下來,他看着對面的少年半晌後閉上眼睛。
“別搞事了,智守。不然我護不住你啊。”
帶有煙草味的懷抱抱住了宮崎智守,他有些錯愕的睜大了眸子,這個人都有些發懵。
宮崎智守:“你是在警告我嗎?”
“不,我是在懇請你保護好自己。”眼眸的銳利軟和下來,東野圭吾低聲道,“不要強迫自己一個人面對,我們都在你身邊啊。”
宮崎智守揉了揉自己的臉應和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在我查清楚之前你不準涉險加入。”東野圭吾再次警告道。
“我知道了、知道了——”有些不情不願的拖長聲音,宮崎智守轉移話題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忽然來找我呢。”
“你就當做是我好奇吧。”
“說謊……”下巴揚起,宮崎智守神色飛揚道,“如果只是這種普通的好奇,圭吾也不會困擾的連煙都點上了吧。”
困擾的看了宮崎智守一眼,東野圭吾還是坦白道:“你考不考慮換個方式生活。”
“換個方式?”困惑的歪着腦袋,宮崎智守問道,“什麽方式?”
東野圭吾低聲道:“成為雨果。”
“成為雨果?!封印掉記憶成為雨果嗎?”宮崎智守的思維頓住了一秒,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道,“不要,我拒絕。”
東野圭吾勸導道:“你真的這麽排斥嗎?你不是想找到自己生存于世的理由嗎?”
“不,雖然雨果是我,但我不是雨果啊。”
宮崎智守垂下眸子看着地板,眼彌漫上了霧氣,可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
“圭吾,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不會的,我不會這樣做的。你們是我存在于此的羁絆,是我連接世界的橋梁,所以我不會出事的。”
“這樣嗎?”偵探喃喃自語着,沒有強迫對方許下約定,而是确認道,“你不會騙我吧。”
沒有半點猶豫,宮崎智守答道:“不會的……”
宮崎智守永遠不會欺騙【自己】啊。
“你考慮好了如果招惹了吠舞羅後留下什麽訊息嗎?不要告訴我你想讓對方找上【律】。”将态度端正好的東野圭吾開始履行組織腦的義務。
“不,之前泰戈爾不是說了他離開【律】的原因是因為【法】嗎?”雙撐住下巴,宮崎智守道,“之前襲擊議員的是【法】,卷走金融大頭錢的也是【法】,招惹吠舞羅的還是【法】。”
東野圭吾:“【法】……你第一個組織才剛剛起步,就想架空出第二個組織嗎?”
“怎麽能叫架空?”宮崎智守笑眯眯說道,“【律】本來就是為了保護【法】而創建的組織啊。”
“哦……”
東野圭吾明白了,這個【法】只是為了立靶子的啊。
“我去叫小飛鳥設計一個lg出來,做完事放lg,刺激!”
宮崎智守的左眼大寫着‘搞’,右眼大寫着‘事’,臉上的表情躍躍欲試。
東野圭吾:“飛鳥那裏不是準備下了嗎?還有時間給你設計這個?”
“啊,那邊的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有內部人員幫忙轉移資金很快的。”提到這個話題,宮崎智守的興又降了下來,“最堅不可摧的東西都是從內部開始損壞的,有內部人員幫忙什麽東西不方便?”
“命嗎?用金錢和命威脅對方,對方居然會答應?”
“不得不答應啊,畢竟比起黑黨,我們還是更可親一點啊。”嘴角勾起,宮崎智守的面容沉入黑暗,“對方也需要支持,這只是合理的合作。”
不動聲色的卷走資金有幾步呢?
把一種合法的資金洗成另一種表面也合法的資金,通過複雜的多種、多層的金融交易,将非法收益與其來源分開,并進行最大限度的分散,以掩飾線索和隐藏身份。
最後……
【飛鳥】:沒有最後,那是我的錢!
宮崎智守看着亮起了的屏幕笑着摁道。
【統率】:lg你想好怎麽設計了嗎?
【飛鳥】:都有錢了為什麽不找別人設計啊!
【統率】:因為覺得這件事情只有小飛鳥你可以辦好啊——
“虛僞。”撇了撇嘴,泰戈爾重新看向旁邊打着哆嗦的人問道,“你是按照我的路線規劃走的嗎?”
“是,是的,飛鳥先生,可是走港黑的密道沒關系嗎?”打着哆嗦,青山鯉說道。
“我查看了港黑今日的工作內容,沒有人會走那條密道的,而且連監控視頻都替換好了,真要出問題也是你的問題啊,青山。”
雙插在兜裏,泰戈爾眯眼看着夜空皎潔的月光說道,“如果真的出問題不就是你暴露了嗎?”
“飛鳥先生您、您在說什麽啊?”
“咦?我沒說清楚嗎,早就投靠了港黑的青山鯉?”
“呃……”
“你不過是港黑派出來的誘餌吧。”
明明有着很強的能力,卻被異能力控制只能受制于人的青山鯉,因為憤恨所以在那位金融大頭病重的時候聯絡了港黑的人嗎?
“你是怎麽知道的?”臉上的表情收斂起來,青山鯉忌憚的看着暗處看不清面容的人。
“我是情報販子啊……”壓了壓自己的帽子,泰戈爾抱怨似的說道,“如果連這個都查不清不就太糟糕了嗎?”
“不可能,我是用……”
“就是哦,為什麽青山你會覺得我什麽腳都不做呢?在裏安裝一個病毒并不難吧。”
“呃……”
“別拖延時間了,那位港黑的百人長不會過來了哦。”
從對方顫抖的取過,一腳将癫狂的青山鯉絆倒,泰戈爾彎起眉眼輕聲說道:“再見……”
“咔嚓——”刀劃過喉嚨,血液濺到牆壁上給月色填上了一抹血色,泰戈爾将帽子取下折好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現場。
【飛鳥】:處理好了,資金已經全部轉移,本來想把這個家夥留下來的,結果在見完我後他居然投靠港黑了,真是可惜。
【統率】:人心多變,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錢洗出來了多少?
【飛鳥】:九成,剩下的一成不好動,會被發現的。
泰戈爾哼着不知名的小調趕回家,孩子氣的踹着路邊的石頭,一只抱着自己的記本,另一只摁着按鍵。
【統率】:說真的,這位金融大頭可真是個好人啊,居然問都不過問一下自己的資金運作嗎?
【飛鳥】:都快死了哪會考慮這個啊,而且那家夥平時也不過是用自己的異能力運作而已。
【統率】:異能力啊,真好,我也想要——
【飛鳥】:明明統率你自己的異能力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吧!所以——
【統率】:所以?
【飛鳥】:所以你來管錢!
【統率】:咦?可是當初不是小飛鳥自己說來管理情報和資金的嗎?
【飛鳥】:可我要禿了啊,白天要看書寫作、電腦追蹤,晚上要接頭、整理情報,還有公!
【統率】:好吧,我來負責,但你不是打算讓織田作之助來我們建的大樓裏嗎?讓我來處理這種事情你放心?
【飛鳥】:你放着我來。
宮崎智守控住不住的笑了出來,他看向對面的東野圭吾說道:“撲——哈哈哈,泰戈爾真是……”
“你別逗他了,他現在确實也很忙的。”東野圭吾無可奈何的看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宮崎智守說道,“雖然港黑知道資金被卷走的事情,但為了确定自己的黑道位置他們還是會加入争奪的,那位保镖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泰戈爾比我惜命呢,這種事情他肯定會謹慎。”看着窗外的明月,宮崎智守道,“那資金足夠在東京建造一棟大樓了,你要不要在那裏開個偵探事務所呢?”
“偵探事物所嗎?”
宮崎智守:“對啊,一樓給小飛鳥開編輯部,二樓給你,上面的樓層除了頂樓都租了吧。”
“你不會真把總部開在東京吧。”明明是疑問句,東野圭吾卻硬生生說出了肯定的語氣。
“不會啊,不是有喬伊斯嗎?有喬伊斯的異能力在,我們的據點是最安全的。”
“呵……”
薛定谔的喬伊斯。
還沒出來呢,就開始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