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東野

被稱呼為基德的黑羽快鬥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拆彈而且偷盜。21

他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可要他自己說卻又說不出來。

“你還發什麽呆啊,快一點了。”

“你的身份有問題吧?”黑羽快鬥重新冷靜下來,“你真是伽利略嗎?”

“雖然我确實是從比薩大學物理學院畢業的學生,但因為我的異能力關系,意大利官方想要招攬我,我拒絕無果後只能跑到歐洲別的國家去了。”

東野圭吾垂下眸子選擇了混淆視聽,他不擅長欺騙,但話術的行詭辯不算,畢竟他說的可都是真話啊。

“那你為什麽要從歐洲跑到日本來?”怪盜基德的臉上寫着明晃晃的不信任,“你不會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吧?不然你在歐洲待的好好的為什麽要來日本。”

“我真沒有。”

有什麽能打消別人的警惕呢?

那就只有慘和更慘了吧。

東野圭吾結合了一下自己的設定和宮崎的劇本,毫不猶豫的說道:“你看得出來吧,我這身衣服就不便宜,其實我本來在歐洲待得好好的,天天坐在椅子上都有錢賺,但不知道為什麽尼采盯上我了!”

“盯上你?”

“是啊,莫名其妙的盯上我說他的學生看上我了,問我當不當上門女婿,我當時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麽關系親密的女性朋友啊,可誰知道,他告訴我……”

伽利略的表情變得一言難盡,“他的學生是個男的。”

“哈?”

“你知道的,歐洲比較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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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也不想出賣節操所以立刻走人了,但沒想到……”應該不知道尼采目的的伽利略會這樣說吧,“他居然也來日本了!”

“那、那你可真努力啊。”

伽利略不努力嗎?為了保護自己的節操離開了歐洲,現在又冒着節操盡失的風險留在這裏賺錢。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麽要拿反坦克導/彈對準禦柱塔,但到時候我們都不可以幸免吧,兩撥人打起來的時候誰會關注身邊的蝼蟻啊,我可不想被突然飛過來的炮彈給解/決了。”

“你打算怎麽辦?”

“不是我怎麽辦,而是你怎麽辦,事情其實很簡單,你偷走了寶石後留下一道謎題,把寶石随意放在一個離禦柱塔遠一點的地方就可以,我把這些人調走然後你打電話給警察。”

“警察啊。”快鬥心情複雜,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有找警察的一天。

然而這聲感嘆不知為何似乎讓對方誤會了,對面的偵探推了推眼鏡問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黑幫朋友找黑幫也行,雖然不知道日本如何,但在意大利找黑幫比找警察有用。”

“不,我還是找警察吧,你這家夥之前生活的地方這麽亂嗎?難怪這麽謹慎……”黑羽快鬥嘟囔了一句後問道,“要我留答案嗎?”

快鬥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給人走後門作弊,就像他之前沒考慮過會為了拆/彈而偷東西一樣。

“不用了。”伽利略說道,“雖然我學了十年的物理最後被異能力打破了觀放棄了進修,但我真的是個偵探。”

可是偵探跟物理有什麽關系嗎?

快鬥看着對方堅定的神色還是将這句話給咽下去了。

“把你的號給我一個吧。”

“要我號做什麽?”

雖然跟伽利略合作了,但黑羽快鬥還是不怎麽信任對方,至少沒有信任到把自己的號告訴出去。

“多個朋友多條路,而且你知道我的秘密都比我知道你的秘密要多,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好吧,這個電話是我助的,你有事就找他吧,我先去準備一下,畢竟五分鐘後就要開始行動了。”

黑羽快鬥看不出對方是不是有別的目的,但按照對方的話做也不會産生什麽意外,畢竟事态還是掌控在自己的裏。

怪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施施然的離開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可以選擇不去偷寶石而是直接發信息告知對方這場比試取消。

而伽利略、不,應該說東野圭吾則默默的打開了。

【白夜】:尼采你來了嗎?

【誕生】:五分鐘是吧,我準備好了,你也要把那顆鑽石拿到哦,畢竟小栗真,我的學生可是等着你的定情信物呢——

【白夜】:你準備讓這個東西當定情信物,為什麽?

【誕生】:我碰到了一個有的人,但是還不能确定是不是王,所以想試探一下,沒意見吧?

【白夜】:一個殘疾人嗎?

【誕生】:但又不是身體殘疾,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但不會的,雖然心靈搖搖欲墜但磐舟天雞可是相當堅韌的一個人,而且你看得出來吧,他有問題。

【白夜】:磐舟天雞,居然有人給自己的名字取為一只飛不起來的雞,真奇怪。

【誕生】:看出來了?

【白夜】:畢竟他對自己的名字沒有半點厭惡反而帶着一股自嘲的感覺,一看就是自己取的嘛,而且怎麽說呢?

“從你的記憶裏來看他就像一個夢想折翼,然後變成肥宅的精英一樣。”

【誕生】:所以說我很好奇啊,而且最奇怪的是他在等我。

等?

東野圭吾沉默了一瞬,将腦海裏不屬于他的共享記憶從頭到尾的觀看了一遍。

【白夜】:有人、并且是身份很高的人看到了你的記錄,不或者說是錄像,因為看到了你,所以激發了系統設定的潛意識。

【誕生】:但是誰看到了我呢?橫濱亂起來後根本沒有監控了吧,也根本不可能定位我,畢竟當初泰戈爾跟我們的都設定了信息自毀模式。

【白夜】:你忘了輪船上的監控嗎?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的那艘輪船。

【誕生】:忘記了,但問題不大,反正敢過來挑事的只要統統按到地裏就可以了。倒是你,那顆寶石你準備怎麽拿到?

東野圭吾嘴角勾起回複道。

【白夜】:我不準備現在拿到,也不準備讓基德得,畢竟他‘複出’後一直在偷寶石,難保這顆寶石不是他要的,所以——

“還是讓鈴木次郎吉拿着吧。”

他只要在鈴木次郎吉被卷入導/彈事件的時候把這顆寶石換掉就可以了。

“喂……”跟尼采對完劇本的東野圭吾拿出,眯着眼播下了剛剛基德發給他的電話號碼,“你是基德的助嗎?”

從變音器裏發出來的聲音又尖又利,聽起來不像是人的聲音,反而像狐貍在學人說話。

“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鈴木次郎吉在博物館裏秘密連接了外面的一條電纜,你不想基德暴露吧。”

東野圭吾卡準了時間,直接挂斷了電話,他推了一下眼鏡在剛剛踏入展區的那一刻展臺的燈就瞬間斷了。

站在旁邊的十歲老頭子鈴木次郎吉喊道:“各位別慌,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除了備用的發電我還有其他準備。”

頭頂的燈再次亮了起來,卻又在下一秒重新熄滅,唯有展臺上的寶石在展示燈的照耀下散發着紅色的亮光。

“啊,這——”

“別慌只是發電而已,這個展廳連接了外面的電纜,別慌,不要給怪盜基德可乘之。”

鈴木次郎吉瞪大眼睛,寶石的周圍并沒有任何人在,雖然年紀大了,但這一點他可以确認。

況且……

他還有司湯達先生幫助。

“司湯達先生。”

脂肪堆積在肚子上的男人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放心吧,只要那個小賊敢出現,一定不能離開。”

“不,我只是想讓您幫我看看這顆寶石是什麽時候消失的,我想要親自戰勝怪盜基德。”

一直追尋着刺激的老人這麽說着,神情滿是懇切。

鈴木次郎吉不是一個喜歡服輸的人,但對于差別太大的某些事物他也不會過度自負,就像現在他也願意尋求他人的幫助。

“我的策略不會出問題的,這次一定要抓到他。”

以為他鈴木次郎吉除了外面的電纜外沒有準備其他的東西嗎?

基德,你真是太天真了。

老人家自信滿滿的跨出一步,博物館突然傳來的猛烈震動就将步伐踏歪了的鈴木次郎吉給震倒了。

摔倒在地的他臉色一白,剛準備站起來就聽到他寄予厚望的司湯達先生留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旁邊有人在用大型武器,我去看看。”

“诶,等等!”

對現在情況二丈摸不着頭腦的鈴木先生伸出無力的看着司湯達離去的背影,滿臉懵逼。

“這、這不會是基德的段吧?不、不對,他不會使用這種殺傷性武器的。”

“鈴木先生、鈴木先生!”

有人在昏暗的展廳裏摸索了過來。

鈴木次郎吉隐隐約約可以看到走過來的對方面孔:“是伽利略啊,你沒事吧。”

“鈴木先生、呼呼呼,我沒事……”體質辣雞的伽利略踹着粗氣問道,“我剛剛看您摔倒了,沒問題吧。”

“沒事,但是剛剛是什麽情況?”

“武器啊……”伽利略抓住了鈴木次郎吉的喊道,“是殺傷性武器,鈴木先生我們快走吧!”

“可是我還沒抓到基德啊。”

鈴木次郎吉滿臉不甘。

“現在的情況想想都是命更重要……”伽利略滿臉真誠,“你看基德也沒正式登場啊,離對方預告函的時間還差五分鐘吧。”

“可電都斷了。”

“斷電的也不一定是基德啊,說不定是外面的恐/怖分子,鈴木先生我們先離開吧。”

鈴木次郎吉沒法反駁,只能同意離開了,他将這個不大的展臺取了下來親自裝到了自己帶的黑色箱子裏嘟嘟囔囔的說道:“我的這個箱子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密碼箱,除了使用密碼外根本不可能撬開,我到要看看基德這次還能不能贏過我。”

這位老先生可真是執着啊。

基德的魅力有這麽大嗎?前有一位追擊了他18年的警察,後有一位0歲的大爺天天給他發挑戰。

這是藍顏禍水了吧。

伽利略(東野圭吾)感嘆一聲,表情依舊焦急:“鈴木先生,我們快一點啊。”

“好了,我們立刻走……”老先生拎着箱子路過的時候看着還待在原地的警察想也不想的喊道,“喂,森銀你還不動嗎?不會是吓傻了吧。”

森銀在鈴木次郎吉的呼聲回過神來,眼神掃了一遍伽利略然後拌嘴道:“我是在考慮到底是哪位恐怖分子敢在東京鬧事,怎麽可能吓傻了,倒是你這麽急着走不會跟恐怖分子有什麽聯系吧。”

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森銀(黑羽快鬥)卻知道旁邊的鈴木次郎吉根本不可能會跟這件事情有牽扯。

可基德沒有想到,從來沒有預測準确過的事情第一次被他說了。

“喂,鈴木次郎吉是嗎?你跟襲擊禦柱塔的恐/怖分子有什麽關系?為什麽他是從你的運輸渠道裏将東西運過來的!”

東京警視廳的警視總監親自打電話命令道:“森警部立刻逮捕鈴木次郎吉!”

基德頓住了,這種情況他是抓呢,還是不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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