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宮崎智守

天可以做什麽呢?天可能都不算運作一個大型項目的零頭,但實際上東京的街頭巷尾已經開始傳播流言了。

“你聽說了嗎?基德大人要去禦柱塔盜取奇跡的寶石。”

“诶,你也知道啊,有傳聞禦柱塔裏存放着可以給予人們異能力的神奇寶物呢,會不會是基德預告函裏的奇跡寶石?”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啊。”

“那我們晚上去看看嗎?”

“當然啊,不說別的,基德大人的魔術表演我可不會缺席……”

交談的兩個主人公走遠,聲音也越來越模糊,磐舟天雞猶豫了片刻低頭看向旁邊坐在輪椅上的青年。

“流,我們是不是該換個時間,這件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

“不,你不覺得這是最好的時嗎?現在公開做這件事情一定會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吧,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得到一些人的支持。”

“公衆的支持?”磐舟天雞低頭驚訝的看了一眼比水流,“流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在意這些的嗎,謬論可以插引導的吧,為什麽會忽然改變主意?”

比水流沒有說話,他用指間摩挲了一下的鑽石然後毫不留戀的扔了過去:“我看到了一個景象,發現了一個錯誤。”

“錯誤?難道是我們制定的計劃有什麽失誤的嗎?”

比水流想着自己之前看到的情景不置可否的說道:“這個是尼采送過來,說是他的弟子男友送的禮物,你還回去吧。”

“這個寶石有什麽問題嗎?”

“也是一個奇異,但能力應該不大,我沒猜錯的話作用是引導存在希翼的人看到自己想看的景象。”

“想看的景象?”磐舟天雞問道,“難道是看到了什麽景象讓流你改變了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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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我沒有考慮到秩序的重新建立。”

磐舟天雞接過昂貴的鑽石再次勸道:“流,我們現在出現肯定會吸引住大衆視線的,就算你能力出衆也可能會被稀奇古怪的異能力發現啊。”

“我知道,但這是一個好會不是嗎?我已經沉寂太久了……”

比水流像深海一般的藍色眸子亮起,神色認真而躍躍欲試甚至帶上了許久都沒有出現的、獨屬于少年人的銳氣,“而且這次也是盟友給我的一份邀請函吧,如果連這個都不敢去談什麽德累斯頓石板。”

磐舟天雞沉默了片刻,他總感覺聯系比水流的兩位盟友不懷好意,但現在的情景也不容拒絕,錯過了這次會黃金之王可不會給別人下次會。

在此之後被衆人盯上的德累斯頓石板就會被轉移到一個絕密而安全的地方,現在是他們最好的時了。

“好,我去安排。”

同樣的一幅情景也發生在另一處場地。

俄羅斯的情報販子撐住下巴看向旁邊裝扮成小醜的友人詢問道:“我總感覺對方挖了一個坑給我,你說這位基德到底是幕前的演員還是幕後的道具師呢?”

“我覺得這個根本就不是問題……”果戈裏似笑非笑的收起上的撲克牌問道,“費佳啊,就算真的是這樣你會放棄嗎?會放棄自己的夢想嗎?”

“我親愛的朋友,就算是我也不想跳進這麽明顯的一個坑啊,果然我這種情報販子還是待在幕後比較好。”

“那你打算怎麽辦?”果戈裏理了理自己的鬥篷問道,“該不會想在對方希望達到頂峰的那一瞬間讓對方絕望吧。”

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果戈裏卻确信對方不會這麽做,這并不是基于信任對方的人品,而是相信對方的理智。

費奧多爾可不會做出這麽不智的事情。

費奧多爾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勾起嘴角:“可是這樣的戲碼也很有對吧,你難道不想看看人類在情緒極限的情況下做出的選擇嗎?”

“多半的人會選擇自殺吧,可是尼采不一樣,他根本就不在乎石板,這只是他的一次游戲而已。”

“但他的小徒弟可不一樣吧,懷抱這希翼墜入深淵,會變成魔鬼嗎?”

果戈裏頓住了,他看着坐在椅子上望着他的費奧多爾:“我親愛的費佳啊,就這麽想獲得石板嗎?”

“雖然我喜歡自由,也喜歡看着別人獲得自由,但這個程度的自由可不算是自由吧,那只是由憤恨和痛苦做出的極端選擇而已,這種戲碼、這種劇目一點意思都沒有。”

“可是沒辦法,誰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如果是你的話我來幫幫忙也是沒問題的。”

費奧多爾對果戈裏的話沒有半點反應,嘴角上依舊挂着微笑,語氣和煦的說道:“麻煩你了,果戈裏。”

盟友都不是好東西,也別想本人有多好,正在被兩位盟友暗搓搓想着怎麽解決的尼采此刻正拿着綠之王差人送回來的寶石對着燈光欣賞着這份目眩神迷的美麗。

“再看下去你的眼睛會照瞎了。”被異能力共感的東野圭吾看着尼采頭疼的問道,“你這麽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麽,沒必要這樣一直盯着吧。”

“這塊寶石可以讓人看到心目最想看到的場景,可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到?”

“因為你的內心沒有任何訴求。”

尼采問道:“是我的、還是你的,或者是宮崎智守的?”

“沒差別。”

東野圭吾從來沒有真正把自己當做一個完整的人來看待過,神性過于強烈的他只是把自己當做宮崎智守的一部分組織和工具來使用,沒有過分喜歡和讨厭的東西,如果宮崎智守下了準确的指令,他可以克服掉自己的情緒。

“诶,那你真的可以演好自己的角色嗎?為愛癡狂的男人、貪生怕死的情報販子、冷靜估量情報的卧底。”

“比起你這個只負責輸出的角色,雖然我的定位比較複雜,但也不會出什麽問題的……”東野圭吾說着從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了身上,“基德定下的時間快到了,我先過去了。”

雖然名為怪盜,但基德可能更喜歡稱呼自己為魔術師,盜取寶石就像是表演節目,力求美與衆人的驚奇。

東野圭吾有理由猜測,對方預告函定下的時間多為晚上除了本身白天擠不出時間來和夜色裏方便離開外還為了追求更完美的舞臺。

“追求美學,從另一個層面來看也不錯了。”旁邊的宮崎智守臉上畫上了淡妝将自己的菱角給遮掩住,在月光的照射下抱着臂的女子确實流露出了一份驚心動魄的美來。

“真醬你的老師呢?”

“伽利略先生!”女子的眸子亮起,而後又重新恢複成當初見面時怯怯的模樣,“伽利略先生為什麽會在這裏?”

“因為真醬在這裏啊。”

伽利略深情款款的看着對面的女子:“不管是什麽身份、什麽處境,只要是真醬我就一定會站在你身側。”

“伽利略先生……”

“真醬……”

兩個人對視着,那股不知名的氣場再次籠罩開來,讓身後過來做舞臺布置的基德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

“那個,小栗小姐你的老師呢?”

“是基德先生啊……”跟伽利略說了十分鐘情話的小栗真才反應過來身後有人,女子的臉頰上染上了像煙霞似的緋色,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老師他現在還沒過來,畢竟按照時間是基德先生的演出在前面的。”

好在偵探還是關心自己的女朋友能不能生還,神情也認真起來:“尼采他有什麽布置嗎?”

“我不清楚……”女子捏住衣角,有些不安,“我只聽到了一點。”

“在基德先生演出完成的半個小時後會有人去襲擊警局并且炸毀東京塔。”

“襲擊警局?炸毀東京塔?你真的沒有聽錯嗎?”雖然基德早有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的預料,但他也沒想會把事情鬧得這麽大,“這可是東京,他們居然這麽嚣張嗎?”

“我覺得還好了……”伽利略滿不在乎的說道,“在意大利連羅馬都會時不時遭受炮灰的襲擊,而且美國的白宮也很熱鬧不是嗎?”

基德說不出話來了,他看着旁邊的偵探深刻懷疑對方之前展現在他眼前的精明是不是假的,如果不是那就糟糕了。

俗話說戀愛使人失智,但眼前這位智商掉的也太多了吧。

“怎麽了?”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偵探看着基德那難以言喻的眼神滿臉的不解,“我剛剛有說錯什麽嗎?”

“沒什麽,我只是在想之後到底有多少人會來搶這個德累斯頓石板。”

伽利略也不在意随口說道:“保守估計至少有四五波人。”

“這麽多人?!”

“除了尼采和他的盟友,應該有很多人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聞風而動,不過沒關系,對比尼采他們只是小魚而已,安心吧。”

基德嘴角抽搐了一下,對比尼采确實是小蝦米,可那些武裝分子對他可不是啊。

他只是一個從不殺人的怪盜。

“對了,我還沒聽你說過計劃呢,你打算怎麽把石板弄走?”

“我也沒打算直接取走啊……”基德苦笑一下,“有六塊榻榻米那麽大的平整岩石我就算要拿走也只能用械吧。”

“所以?”

“所以我打算用魔術的障眼法……”基德提到這一點,神采飛揚,“單論魔術我可不會認輸。”

“那德累斯頓石板?”

“我找個會再去取走。”

“哦豁……”

東野圭吾瞟了一眼身後陰影處的宮崎智守沉默了。

啊,計劃似乎翻車了,好像宮崎找的盟友沒有一個人打算現在帶走石板呢。

作者有話要說:1、宮崎:我等別人拿走再偷偷劫走;

綠王:我等別人拿走萬衆矚目的時候再搶走;

費奧多爾:我等別人用運輸線轉移內部發生動蕩的時候再用異能力取走;

基德:我用魔術段蒙騙對方再到後面慢悠悠的拿走;

石板:你們到底打算什麽時候動,老子不等了!

大型連環撞車現場,綠王碰上基德、費奧多爾碰上尼采,四個人的劇本産生偏移會碰撞出什麽火花呢?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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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坑,最近非常忙,會盡力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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