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向面前幾十個宮女太監詢問。

“是的,娘娘!”衆人精神抖擻地答道。

“好,那麽,預備......開始!”

于是衆人在易皎琪的帶領下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抖抖手啊抖抖腳呀,勤做深呼吸,學皎妃唱唱跳跳你才不會老!........”

...............很讓人無語對不對?

不過嘉仙宮的人已經習慣了。他們主子進宮的第一天早上就命他們集合在這裏教他們跳這個所謂的健康歌,一開始大家迫于主子的命令不得不跳,可幾天下來,這新奇的舞蹈令他們不僅神清氣爽,幹活也有勁了,還吃嘛嘛香!除此之外,嘉妃還特許他們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不用下跪,甚至可以同她同桌吃飯等等。現在嘉仙宮的人對他們主子簡直是死忠地一塌糊塗,把易皎琪當神一樣崇拜。

“婉妃娘娘駕到!”剛跳完健康歌,嘉仙宮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衆人皆感到奇怪,這婉清宮離嘉仙宮隔了十萬八千裏,聽說婉妃身體又不好,之前也從未有過交集,怎麽一大早就過來了?

不容多想,身着一身亮黃華美長裙的婉妃便領着一衆宮女太監走了進來。

“嘉妃妹妹起得好早啊。”婉妃笑着道。

...........這種嬌羞又腹黑的假笑怎麽看怎麽跟作弄人時的殇莫言一模一樣....易皎琪暗自腹诽,臉上卻是笑得天真,“姐姐你起得比我還早吧?這麽早有事嗎?”

婉妃看在眼裏心下卻是不屑。本來嘛,她堂堂丞相長女,花容月貌,哪裏都不是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丫頭比得上的。可皇上不知道被她灌了什麽迷湯,自從大婚以來天天往嘉仙宮跑,一次也沒去過婉清宮。她實在是忍不住,便想一早來給她點教訓。

她鎮定地道:“妹妹這一大早地是在做什麽?跟這麽群奴才在一起厮混未免有失體統啊。”

擦勒,居然連我的人一起罵?她繼續扮無辜,“做早操啊,強健體魄。姐姐要不要試試?妹妹聽說姐姐你的身體不是那麽好,要是姐姐身體再好些,皇上也不用為了照顧你天天往我這兒跑了,人家好累的說....”

“你!你這是在向我炫耀嗎!好大膽子!”婉妃尖叫,伸手就要給易皎琪一巴掌,易皎琪幹淨利落地擋住,嘴角扯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姐姐,你确定要在我的嘉仙宮動手麽?這裏可是我的地盤哦~”

“我.......”

“皇上駕到!”正在這時,明輝帝來了。

皇上剛下早朝就趕過來,可見嘉妃受寵之極。婉妃目露獰色,突然甩開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怎麽回事?”明輝帝一進門就看到婉妃哭得梨花帶雨地坐在地上,而嘉妃則睜着大眼睛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

“皇上,你來了!快,婉妃姐姐正鬧騰呢,我怎麽勸也勸不住!”易皎琪眼疾手快地拉過明輝帝,搶在婉妃前面說道。

琪琪,你要知道,先入為主的觀念是很可怕的,所以不管是不是你的錯,都要在第一時間說清楚,惡人先告狀才是王道!易皎琪想起殇莫言的經典語錄,不由得大為贊同,看來光看穿越宮文不行,言言的話也是生存必備啊!

“婉妃,還不起來?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明輝帝看着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婉妃就覺得煩,他最不喜歡這種病怏怏又愛哭的女人了,無趣。還是他家丫頭好玩。

“皇上,你聽我說啦,婉妃姐姐今個一早來跟我抱怨呢。說起來都怪你,總也不去看姐姐,姐姐一時想不開,才會哭得這般傷心的,對吧,姐姐?”

說謊也是要有水平的,最好是時真時假,半真半假,似真是假,真真假假把自己都搞暈,先瞞過自己,才能瞞過他人。易皎琪還學不到殇莫言的一半,但糊弄這些人卻是綽綽有餘了。

“呃.....是...但是....”

“看吧,皇上你說怎麽辦?”

明輝帝眯眼看了兩人一會兒,半晌嘆了口氣:“婉妃,朕知你最近受了委屈。等過幾日朕自會去看你的。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這......可是皇上.....”

“怎麽,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臣....臣妾不敢......謝皇上恩典。”婉妃無奈,只得帶着衆人離去,卻是趁明輝帝不注意得意的看了易皎琪一眼:走着瞧!

易皎琪只當沒看見,笑嘻嘻地拉着明輝帝道:“皇上,我們玩撲克吧。”

明輝帝奇怪地看着她,“你不生氣?”

“啊嘞?為什麽要生氣?”

“雖然身為皇帝要雨露均占是祖訓,但哪個女子不想自己的丈夫只疼愛自己一人呢?”

“無所謂啦,她不找我麻煩我就阿彌陀佛了......皇上,你還玩不玩?”

“…………好啊。不過那紙牌着實有趣的很,嘉妃你是怎麽想出來的?”

“呃.....是我遠房表姐教的啦,她去過很多地方,這個是她從別的國家帶回來的。”說到撲克,倒确實是殇莫言教她的,殊不知,易皎琪随口胡謅的一句話,恰恰和殇莫言的說辭不謀而合,也正是因此,才為殇莫言的未來鋪下了一條康莊大道。

(5)殇:第一桶金

更新時間2012-5-28 12:56:54 字數:3794

話分兩頭,易皎琪在這半個月得盡恩寵的同時,殇莫言也因成功救治了江村一帶盛行的感冒患者而遠近聞名。在村民的熱情挽留之下,她利用救治時賺下的醫藥費在離江村不遠的小鎮開了一家小醫館。薛相茗本就是行蹤不定的江湖神醫,沒有固定處所,便在殇莫言極力的“威逼利誘”下以報恩為借口留了下來,成為了殇記醫館的第二掌櫃兼大夫,禁不住江媽的懇求,小江材也留了下來當了個學徒。

夏天轉眼就到了。

江村附近的農民忙于農活,每天都有人因為中暑被送到殇記醫館。這天,又有一個農民因為中暑暈倒了,周圍的農民七手八腳地将他擡進殇記醫館。

“殇姑娘在不在?!”

“來了。”回答的不是殇莫言,而是薛相茗。他見怪不怪地命令衆人将人放在榻上,把了脈後照例囑咐了一番。

“怎麽了?又有人暈倒了?”殇莫言拿着一個大茶罐從內堂走了出來,“來,大家辛苦了,這裏有些酸梅湯,過來喝點吧。”

“多謝啊!”“殇姑娘真是好人啊!”

薛相茗看着殇莫言溫和地和農民們閑聊,絲毫不介意他們滿身的汗臭味會弄髒自己新買的絲綢短衫裙,心間不由得又是一暖。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逐漸了解到殇莫言是個典型的商人,醫藥費可以拖可以欠但絕不能不給,哪怕人家家裏窮得揭不開鍋.....“人家已經這般落魄了,我不能把人家僅存的尊嚴也剝奪呀!~”她這麽說。明明是狡辯,反而更受人歡迎——大家都稱贊殇姑娘不分貴賤,一視同仁.......

但是,她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幾乎一分不剩地花在了殇記醫館上,自己只是添置了些生活必需品,女孩子家連件像樣的首飾也沒有,反倒是常常下廚做些解暑的東西送與村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你懂不懂?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做生意的最忌諱目光短淺......”昨天,他不解地提出了疑問,當時殇莫言如是回答道。

呵,這女人,真是叫人摸不透。究竟是奸商一個,還是魔鬼外表菩薩心腸?

傍晚時分,正是人們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家休息的時候,殇莫言一邊把晚飯端上桌一邊叫江材去準備關門。

小江材蹦蹦跳跳地來到門口正準備關門時,突然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沖了進來,徑直跪在了殇莫言的面前!

“吓!你...你這是幹嘛?”殇莫言被吓了一跳。

“求殇姑娘救救我娘!張況什麽都願意做!”張況哭喊道。

“我認得他!”殇莫言還沒來得及開口,小江材卻走了過來,鄙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姐姐,他是這一帶的大地主,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賭,張家幾代累積的財産都被他敗光了!他不是好人,姐姐你不要幫他。”

哦?原來如此......殇莫言的臉迅速冷了下來,她最看不起那些個二世祖了。“你先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這般哭哭啼啼地像什麽樣子。”

張況聞言,只得尴尬地起身。“殇姑娘,張某自知向來不務正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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