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悅來客棧。

“哎呀呀我的ladygaga,好一個悅來!我說青淵啊,要不咱回頭也開一個吧,恩…就叫悅好客棧怎麽樣?”殇莫言笑眯眯地夾起一個紅油抄手問道。

“悅好?……..人家會以為是姊妹店,到時會說不清的。”亓青淵皺着眉頭想了半晌道。

殇莫言夾着紅油抄手的筷子抖了抖。這個亓青淵……雖然武功很高,性格夠酷,只是這個智商…..唉,難怪他老爹死活要給他找個當家老婆,否則早晚被人家騙得連褲子都沒的穿。這一根筋的腦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死…..

“青淵…..言言是開玩笑的。”一旁的薛相茗無奈地道,随手掏出手帕替殇莫言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女孩子家家的,吃東西的時候也不知道注意一點。”

殇莫言愣了愣,臉頰飛快得閃過一絲紅暈:“知道知道啦!一天到晚碎碎念…..”

“姑娘,你臉紅了。”亓青淵一直堅持這麽叫殇莫言,當然還是因為他那個死腦筋固執得把她當作救命恩人在尊敬。

于是殇莫言惱羞成怒了:“吃你的飯!”

薛相茗看在眼裏,淺淺一笑。“小二,再來一盤紅油抄手。”

“好叻!~~”

不一會兒,小二就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紅油抄手上來,殇莫言看着自己最愛的美食,立馬決定原諒薛相茗的“無禮”和亓青淵的“白癡”。

可小二剛要把菜放下來,一個婦女慌慌張張地沖上樓,砰得撞上了店小二…..于是殇莫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紅油抄手一個接一個地劃着優美的弧度飛了滿地……

“刷!”還好,她眼疾手快地伸筷夾住了最後一個。正要放進嘴裏,突然樓梯口又上來了一批人,為首的一個男子二十五歲左右,身材修長,腰間一把銀色長劍熠熠生輝,氣質邪魅,表情冷峻。左邊一個大漢正殺氣騰騰地看着剛上樓的那個婦女。

“爺,就是她偷了我的錢袋,害我沒能及時買下您交代要的東西。”

捉賊?與我何幹?殇莫言收回好奇的表情,繼續吃她的紅油抄手。不料那婦女見大漢沖了上來,驚慌失措地一把抓住殇莫言的手道:“姑娘救命!”

“啪——”最後一個紅油抄手掉在了地上。

于是殇莫言生氣了。

她猛地站起身來:“你欺人太甚!”三步并作兩步直接PASS掉該死的女人和大漢,直接站到那個男子面前:“你!堂堂七尺男兒為難一個婦道人家算什麽英雄好漢!你!為了一己之私鬧得整個客棧的客人沒辦法好好吃飯算什麽英雄好漢!你!武林大會期間還帶着一把銀劍到處晃是想學醉劍嗎!你到底算什麽英雄好漢!”你!你砸了我的紅油抄手你最不配當英雄好漢!

“武林大會期間還帶着一把銀劍到處晃是想學醉劍?”炎淬挑了挑眉,這女人難道是在說他最淫賤?“姑娘,在下從未說過我是英雄好漢。而且這只是我的手下擅自行動,并非我指使的。”他淡淡地開口道。

“你!你…..”這男人竟是推了個一幹二淨!不行,殇莫言你要冷靜,你可是能說會道的殇莫言啊!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地破功!于是她深吸兩口氣,“那言下之意,公子是打算不予追究了?”

這女子倒是能屈能伸。炎淬頗為訝異地看了殇莫言一眼,徑直走到一邊的空位坐下。悠悠地喝了口店小二剛端上來的茶,依舊是淡淡地道:“誰說的。阿奇,給我往死裏打。”

“是!爺。”那個叫阿奇的大漢聞言就要動手。殇莫言眼神一凜。“青淵!”

亓青淵下一秒就已經擋在那婦女面前擡手抓住了阿奇的腕,偌大的身軀竟是難動分毫。“爺!我…”

炎淬危險地眯起眼睛。這時那婦女終于從一連串的變故中回過神來,一把跪倒在殇莫言和炎淬的面前泣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這位公子,偷錢一事真是逼不得已,只是民婦的兒子身染重病,我就只有這一個兒子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求公子饒命!”

原來如此。看着面前為了兒子一身狼狽的母親,不知怎的殇莫言想起了當初為了救母跪在自己面前的張況,嘿嘿……

“你真要救她?”炎淬的臉色也緩和下來。恩?看來還不是不講道理的嘛。殇莫言心想。

“給我個理由。”

“哈?”

“你與她素不相識,為什麽要救她?給我一個理由,一個不打的理由。”

不打的理由?這倒另她想起《還珠格格》裏的那首著名的不打詩了。紫薇你真是好樣的!

“我念首詩給你可好?”

“哈?”什麽情況啊,這時候念詩?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道:“月移西樓更鼓罷,漁夫收網轉回家。雨過天晴何需傘,鐵匠熄燈正喝茶。樵夫擔柴早下山,獵戶喚狗收獵叉。美人下了秋千架,油郎改行謀生涯。”

沉默。

“敢問姑娘芳名。”半晌他問。

“我是殇莫言。”她淺笑。

“哈哈哈!好一個殇莫言!記住,我是炎淬,我們一定會再見的!阿奇,走!”說完竟是不再看衆人一眼,轉身便下了樓。

“爺,等等我!”阿奇立刻甩開亓青淵追了上去。

“相茗,為什麽他走了?”亓青淵問。

“唉…..”不僅是死腦筋,還是文盲。“姑娘剛剛那首詩,說了八個‘不打’。”

“有嗎?我怎麽一個都沒聽出來?”

“月移西樓更鼓罷,是不打更;漁夫收網轉回家,是不打漁;雨過天晴何需傘,是不打傘;鐵匠熄燈正喝茶,是不打鐵;樵夫擔柴早下山,是不打柴;獵戶喚狗收獵叉,是不打獵;美人下了秋千架,是不打秋千;油郎改行謀生涯,是不打油。言言真是用心良苦,難怪連那樣驕橫的炎淬也被說服了。”

“嘿嘿,一般一般啦。”不過相茗說得怎麽跟爾康的解釋那麽像,那人家抄襲的又偏偏是紫薇…..

“姑娘,你臉又紅了。”

于是殇莫言再次惱羞成怒:“滾!”

“姑娘,李玲謝姑娘救命之恩!”那個婦女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向殇莫言深深地一鞠躬。對了,差點把她給忘了。

“沒事兒,舉手之勞。”她順勢扶起李玲,恩,長得很良家,就是臉色蠟黃了點,不過沒關系,吃好一點就能恢複過來。“李姐姐一個人帶孩子?”

“是,我夫君前年病死了。”說着臉色不免有些難過。

“孩子多大了?”

“才四歲。”

恩….不知道張大哥會不會介意……

“那啥,李姐姐,你一介女流,還要帶孩子,未免太過辛苦。我家是做生意的,最近正缺人,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願意願意!多謝姑娘!李玲此生真是無以為報啊!”

哼哼,上鈎了。“你拿着這塊玉佩,我再修書一封,等你治好了兒子的病,就帶他去江南杭州找殇記張況。”

“多謝姑娘!”

于是李玲歡天喜地地走了,殇莫言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笑道:“叫你毀了我的紅油抄手,你就等着給我殇莫言做一輩子苦力吧。哦呵呵~~~~”

一旁的亓青淵和薛相茗不禁抖了又抖,心下感嘆:女人不能惹,殇莫言更不能惹,沒吃到紅油抄手的殇莫言那是絕對不能惹的!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張況:“阿嚏!阿嚏!………怎麽回事…….莫不是冬春交季,受涼了?”

(17)皎:等你回來

更新時間2012-6-9 13:19:55 字數:2986

禦書房內,袅袅熏煙之中,有幾個人正一本正經的談論國家大事。

“新政還在不斷完善中,剛剛發布的朝廷裁員令已初見成效,最底層的一些靠裙帶關系上位的無能小官已基本肅清,由于和自己沒有直接的利害關系,朝中的主要重臣并沒有太大反應,反倒是裁官後俸祿多餘再加上他們私受的賄賂,令國庫充盈了不少。”禮部侍郎藍正禮老老實實地報告道。

“恩,很好。琪琪以為如何?”明輝帝夏銘滿意地點點頭,問向身邊穿着青色男裝戴着鬥笠的易皎琪。

易皎琪無語地撇撇嘴:“皇上,臣是齊翼。”

“沒關系啦,這都是自己人。”夏銘笑眯眯地道。

“…………臣以為,雖然表面上丞相等人沒有反應,但不代表他們沒有察覺到什麽。眼下裁官一事宜緩不宜急,依臣之見,最好在別的方面頒布新的诏令,裁官令則暫時就做做樣子。多做幾次,那些重臣就會認為皇上不過是一時興起,慢慢地也就放松了警惕,到那時,皇上再将其一網打盡,必能事半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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