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總是逞強的話,幸福會溜走的呢!
中忍考試後,木葉村一片的斷壁殘垣,昔日繁華的小村子一夕之間靜寂了起來。天空上有着大片的陰雲,從早上開始,淅淅瀝瀝的雨水下個不停,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色的衣服,沉默的站在慰靈碑前,悼念着那些為了村子犧牲的忍者。
“寧次!”天天駐足的站在街道口眺望,等了許久,才看見那個拐角處慢慢走過來的少年,她的眼眶有些微紅。
寧次輕輕颔首,一襲高領的黑色衣服,遮住了有些蒼白的臉,他靜靜的走在雨中,潮濕的空氣裏,白色的眼睛無喜無憂,走至她身邊,和她默契的并排向前走。
“真的沒有想到……真的……那麽多人……明明前些天還好好,現在……現在卻……”天天的情緒很不穩定的說着,她用手捂住嘴,聲音裏有着哽咽,明亮的眼睛也黯淡了下來。
寧次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天天,我們是忍者!”
“是啊!我們是忍者!”從來就不是一個弱者的天天,抹去眼角的淚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雖然知道,但是……”她頓了一下,低低道,“我希望寧次能一直平平安安!”她掩飾的又多加了一句,“啊!還有小李……就是不清楚,他的傷好了沒有!”
“會好的!”寧次輕咳了一聲,忽略了少女前半句話。
“最近,沒有什麽大事吧!”叼着煙鬥,滿臉皺紋,疲憊的依着躺椅的三代火影沙啞着嗓音問道。
牆角的陰影裏的人,看不出容顏,只是冰冷的口氣,“自來也沒有說過嗎?”
“啊~!”老人感嘆着,“我還是想聽你說呢,鼬!”
“沒必要!”
三代火影艱難的從躺椅上站起,與大蛇丸的那場戰鬥,幾乎耗盡了他的精力,他畢竟已經是個老人了,他蹒跚的走在窗戶前,望着慰靈碑,輕輕嘆道,“你在怪我嗎?”
陰影裏的男人沉默着。
“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那天真是要多謝謝你,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要交代在那裏了!”老人不以為意的笑着說,已經蒼老的容顏上卻有着一雙通透明亮的眼睛,他仰頭看了看陰雨的天空,“鼬,你看見了嗎?那些為了村子犧牲的人……”
“和我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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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樹葉的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老人喃喃自語着,幹瘦的手指抓住了窗臺,絮絮叨叨的說着,“掉落在木葉上的小小火種,總有一天會變成熊熊烈火……總有一天會成為新一代的忍者……并且繼續照耀着這個村子……”他滿足的嘆息着,轉頭望着陰影處,沉聲道,“鼬,無論如何,你的根都在這裏!”
陰影裏的男人沒有再回答他的話,不知道是已經離開,還是沉默着。
三代無奈的嘆氣,“鼬,聽老頭子一句話吧,總是逞強的話,幸福會溜走的呢!”
遠處街道上,寧次和天天并肩而行的身影在雨霧中顯得格外溫馨。
三代望着窗外那對少男少女,露出一抹淡淡的欣慰笑意……
耳邊突然隐隐有風聲拂過,
三代一愣,一向能夠掩飾行蹤,悄無聲息的人,怎麽會像今天這麽無所顧忌的,他一口一口深深的吸着煙,突然,想到一點,手微微一顫,煙灰輕輕的飄落……
“寧次,跟我來一下!”
正和天天一路慢慢往回走的寧次突然被叫住,他轉過頭,詫異的看着日向日足,“日足大人,有什麽吩咐嗎?”
“火影大人找你!”日向日足看着他,嚴肅的眼睛裏多了抹柔和。
“啊,好!”寧次微微有些失神,火影大人怎麽會找自己?
“三代大人,你找我?”
“是啊!寧次,你知道,這次木葉雖然打退了音忍和沙忍的攻擊,但也損失慘重……”三代火影的聲音有着虛弱,身子半躺在椅子上,緩慢的說着,“前不久……咳咳……暗部已經證明了風影被暗殺一事,沙忍村是受了蒙蔽,才向木葉進攻的!但沙忍和木葉一向有友好的盟約,這次,我們想派一個人過去,與沙忍探讨一下結盟事宜,因為大量中忍傷亡,上忍又面臨着繁重的任務,實在騰不出手來啊!所以……”老人說到這裏,拿着眼睛看寧次,要是寧次像鳴人一樣的熱血,大概這會子,會拼命的要求任務了。
寧次性子冷淡,只是睜着一雙白色的眼睛直視着三代,甚至嘴角還有一絲諷刺,“您覺得一個下忍,适合談判這種任務嗎?”
“這個你放心,畢竟,你是日向家的人啊!”三代總算說到了關鍵的時刻,日向家是木葉的大族,加上寧次這次在中忍考試中表現的實在出衆,就連日足都很贊賞,還有那個人……
寧次大腦急速的轉動,他不明白為什麽要把自己調出木葉,真的是因為談判嗎?雖然不是說做不到,但是,交給他這樣一個毫無經驗的下忍,木葉高層的腦袋被驢踢了嗎?若說是要調開自己,自己一直都很安穩,除了中忍考試表現突出那麽一點點!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沒有意見的話!”三代慈祥的微笑着,“現在就出發吧!沙忍是盟友,這次損失也不少,能多幫忙也幫忙一下好了!”
寧次輕嗤了一聲,鬼才相信什麽盟約,皺着眉打量半天三代,還是看不出什麽,點了點頭,行禮後一個瞬身消失。
“三代大人,寧次的經驗只怕……”日向日足擔心的說。
“沒事的……咳咳……前不久,長老會早就私下和沙忍村的高層進行了交涉,這次派寧次去,只是擺一下姿态而已,加上沙忍村的風影不在,依寧次謹慎的性格,是不會出問題的!”舉着煙鬥晃了晃,三代輕輕巧巧的回答了日足的問題,其實,他心中屬意的人選是鹿丸,可是那小子躺到木葉醫院裏,裝重傷,誰也拿他沒辦法!
三代頭疼的敲敲腦袋,想起自從中忍考試開始,宇智波鼬來到村子後,那有些古怪的行蹤,以及他偶爾望着寧次的眼神,這兩個孩子……還是先調開一陣子比較好啊!
“這一次,居然是你先離開!”鼬淡淡的看着少年打包行李,若無其事的說着。
寧次素來都能敏銳的察覺對方的情緒,他的手一僵,白色的眼睛十分疑惑的看着對方,“我們是忍者,你在不高興什麽?”
标準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性格的宇智波鼬冷冷的一笑,“不要說無聊的話。”
明明就是不高興了!寧次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的這個情人某方面十分的孩子氣,自己也不想和他做無謂的争執……
鼬冷哼了一聲,拉過他,就是一個吻。
寧次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半響才回神,過于蒼白的臉色染上了一層紅暈。
“去了沙忍村,你自己注意安全!”鼬在他耳邊輕聲提醒着。
“我知道!”寧次有些累的依着他,昨天被折騰的夠嗆,一直沒緩過勁來,看着鼬嚴肅着板起來的臉,貌似很認真的囑咐,心裏一陣暖意,索性閉了眼,窩在他懷裏,耳邊隐隐聽見鼬平板的聲音,實則關心,表面嘲諷着,“不過是個下忍,居然接下這種任務,你可真有本事!”
寧次閉着眼睛,慢條斯理的說,“你放心,要知道,開發大西北,人人有責!這麽偉大的事業,怎麽能少得了我?”
鼬的臉綠了,咬牙,“怎麽着,你還想在沙忍村住一輩子?要不要我幫你去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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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性子清冷,做事又嚴謹,三代叫他馬上出發,他便毫不猶豫的收拾了行李,頭也不回的離了村。在他想來,他和鼬之間,自有一份不用言說的默契,所以無需多言,彼此自然明白。至于其他不相幹的人,日足大人和三代大人都是知道自己幹什麽去了,自然也不用自己跑去,費力的通知了。
于是,在他走後,
日向日足十分糾結的看着一向膽小、懦弱,看見自己就發抖,說句話都結巴三四次的女兒——雛田,用哭腔問着他,“寧次哥哥哪去了?”
然後,某個據說要成為火影的黃毛小子也竄進日向家,十分沒禮貌的叫嚷着寧次的名字……緊接着,寧次的隊友天天,宇智波家的冰冷小鬼,一一拜訪。
最後,一日上忍聚會時,鹿丸的老爹喝着酒,漫不經心的問道,“說起來,好長時間沒見你家寧次了,我家小子前幾天還念叨着呢!”
日向日足保持一貫的冷靜,用冷厲的白眼将鹿丸的老爹瞪了回去,大抵忍者執行任務都比較隐秘,所以,沒有互通消息的說法,而日足……實在是一個話題說太多次,就算是日向家的族長也快沒耐性了。
沙忍村坐落在沙漠的一處綠洲上,可以說是衆多忍者村中,條件最為艱苦的一個村子。常年的黃色風沙,幹旱少雨,偶爾還會有沙塵暴那樣的自然災害,到了晚上,沙漠上那種酷寒的低溫,除了忍者,沙忍村的村民通常不會邁出家門半步。
寧次此次前來沙忍村,身邊還帶了木葉的一隊暗部。事實上,除了處理簽訂盟約的具體事宜外,他還需要處理一堆一些零碎細小的事務。
畢竟,相比于木葉在中忍考試中受到的打擊,沙忍村的損失同樣慘重,四代風影的去世,大批忍者的死亡,在其他忍國虎視眈眈的情況下,快速建立起兩個村子的友好互助盟約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可是,木葉原本駐紮在沙忍的暗部,幾乎在中忍考試那一役中全部被殺,而木葉也處于青黃不接的尴尬情況,能派出的也僅有寧次和他所帶來的這一隊暗部了!這就意味着,他們将沒有情報,沒有援助,需要憑借的只能是自己的力量。
他們要在沙忍站住腳的同時,收集周邊忍國的一切資料,進行周密的分析,進而才能得出準确的情報,來指導行動;此外,甚至還有幫助沙忍重建,協調與沙忍的各種關系等等冗雜的事務。而沙忍目前四代風影去世,群龍無首,這個時候,木葉實在不适合派遣強有力的忍者,以防引起幹涉別村內政的誤會!
木葉派出寧次,固然是因為日向家族的名聲遠揚,但木葉高層更看重的卻是,寧次雖為下忍,卻是小一輩忍者中難得的冷靜自制,耐性極佳的人物!出身大家族,禮儀自然無可挑剔,對事不驕不躁,也許不如鹿丸聰明,但那種謀定而後動,凡事顧慮周全的細致卻足以彌補一切。
沙忍這次損失慘重的消息,引得周遭忍國蠢蠢欲動,當寧次來到沙忍村邊境的時候,正好趕上我愛羅處理幾個外村前來挑釁的忍者。
黃色的風沙中,紅發飛揚,他打着把小沙傘,悠閑自在的站在一邊,神情鎮定自若,葫蘆裏的沙子嘩啦啦的流淌着,英俊的臉上沒了以前的那股戾氣,下手依舊狠辣,手指伸開,再用力的一握,沙子包裹的忍者被活生生擠壓而死!細細碎碎的血雨飄灑在他那把小沙傘上,他收起沙子,身上纖塵不染,修羅一樣踏血前行!
翠綠色的眼眸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屍體,微一擡頭,就看見了寧次這一隊人馬。
白色的眼對上翠綠色的瞳,
“我是代表木葉前來和貴村商讨盟約一事……”
“你終于肯讓我養你了……”
兩人齊齊說道,又齊齊沉默。
寧次的額角隐隐挂起無數條的黑線,手一揮,暗部繼續前進,他很明智的忽視了我愛羅。
到了沙忍村的村口,
日式的大折扇從空而降,手鞠潇灑的單膝着地,又利落的站起身子,飒爽的招呼着,“日向君,好久不見!”
遠處一個小黑點也快速的移近,堪九郎背着人偶也跑了過來,嘴裏唠唠叨叨着,“我愛羅,你追擊敵人,也沒必要跑這麽遠,會有危險的,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寧次不喜應酬,但該有的禮數一樣也不會少,何況他目前代表的是木葉,是日向一族。他沖着兩人點頭示意,開口道:“我是代表木葉前來洽談盟約一事,若有失禮,請多多見諒!”
“說哪裏的話啊!”手鞠爽朗的笑着,将她那把大折扇插在地上,說道,“沙忍木葉一向交好,上次的事,該道歉的是我們,用不着這麽客氣的。你們一路辛苦了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住所,先去休息一下吧!請跟我來!”
“好,多謝……”
“你跟我住一起!”
又是兩人齊齊的回答,寧次拿白眼冷冷瞥過我愛羅,沒有說話。
“我愛羅,你又鬧什麽別扭啊!你那裏不是只有一張床嗎?”(夜叉丸死後,屋子就被我愛羅毀了,如今是新建的)自從被我愛羅道歉過後的堪九郎,勉強拿出了自己那份哥哥的勇氣,開始認真的關心起弟弟來。
手鞠也很詫異的看着我愛羅。
“我不用睡覺的!”我愛羅抿着唇固執的回答,翠綠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寧次,“我的床可以給他睡!”說的是實話,面上依舊面無表情的樣子,偏偏聽入他的哥哥姐姐耳中,便變得小孩十分委屈,撒嬌耍賴的感覺。
那個是我愛羅,我愛羅啊!真的是好新奇的感受呢!!
立志要做好姐姐的手鞠一時啞口無言。
決心關心弟弟的堪九郎也難得的心酸一把。
兩人一時間齊齊轉身,同時用請求的口氣叫道:“日向君!”
寧次額角青筋暴起無數!
木葉的忍者成功的進駐沙忍村,寧次理所當然的不顧我愛羅憤怒的眼神,住進了沙忍安排的住所。
我愛羅站在屋外,翠綠色的眼眸銳利如刀,冷冷一哼,大葫蘆的沙子開始湧出,很快就聚集在了半空中,威脅的往下壓的架勢……
沙忍村的房屋為防風沙一般建築都是圓形,十分堅固,可也禁不起我愛羅的那些沙子。寧次透着窗口往外看,他自是不怕這種威脅,只是心裏氣極,但生性冷靜自制,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木然着一張臉,仿佛壓根沒看見鋪天蓋地的黃沙。
“啊啊啊!!!”手鞠尖叫着,“我愛羅……你又在幹什麽啊!”
“真是麻煩,不是說不要亂鬧了嗎?怎麽又……該死的!”堪九郎頭疼的撫額。
“看……又是那個怪物!”
“怪物又要殺人了……”
“媽媽……嗚嗚……怪物!”
村民小聲的議論聲音,孩童哭泣的聲音,我愛羅神色越來越黯,氣息不穩定起來,本來還控制在半空中的沙子,開始沖向房屋。
“我跟你走!”寧次直接從窗戶裏跳出來,白色的眼睛掃過一衆竊竊私語的人,被白眼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掃過,其中的寒意,使旁觀衆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冷戰。
寧次話音剛落,沙子立刻停住,迅速的縮回葫蘆裏,我愛羅臉色一下子好起來,唇角微微勾起,面上猶自裝着不當一回事的樣子,若無其事的轉身,驕傲的昂着頭,走在前面,命令的口吻,“走吧!”
寧次發誓,他當時心中有着迫切的欲望,那就是掐死這小子!
“呃……日向君,抱歉!”手鞠尴尬的跟在兩人身後說着。
“真是莫名其妙……”堪九郎低低的嘀咕着。
“那個……我愛羅那邊的環境也是很好的!”手鞠極力說着好話,絞盡腦汁的想着,那個除了床就是地板的我愛羅的家還有什麽地方比較好。
“不用那麽費心了!”寧次淡淡道,“我沒那麽多的講究!”
“呃……好!”手鞠覺得派他們三人來接待木葉的使者,真的是太失敗了。
堪九郎早就在暗罵,究竟是哪個白癡,腦袋被驢踢了嗎?居然讓我愛羅出來接人!
我愛羅到是一路無話的領着寧次,來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用沙子暴力的轟開大門,指着空蕩蕩的屋子裏唯一的一張床,很豪爽的說,“你睡那裏!”
寧次很鎮定的微微睜開白眼,掃視了一下異常幹淨(空無一物)的屋子,上前幾步,打量了一下那張床,手輕輕一按,長久沒人使用的木板床,就在四人的注視下,“唏哩嘩啦”的碎了一地……
風一吹,飄起幾個細小的木屑……
真是凄涼……
手鞠和堪九郎相擁而泣,面條淚!這是為那樣啊??我愛羅長時間不睡床,那木頭年久失修可以原諒,也可以料想的到,但是,要不要這麽丢人啊!沙忍村的形象啊!
寧次轉頭,平靜的面容直視我愛羅。
我愛羅石化當場,半天,突然看見那雙白色的隐隐有些笑意的眼睛,惱羞成怒的手一揮,葫蘆裏的沙子“刷拉拉”的流出,只一眨眼就堆出一張沙床——長方形的大沙堆,他指着自己的作品,暗啞的嗓音低低道,“你睡這上面!”
寧次伸出被繃帶纏繞的手,露出的指尖輕輕的碰觸沙子,居然是陽光照射過的沙子,很暖和,血腥氣也不是很濃,不是粗糙的沙礫,細小的白沙也不會很尖銳……他垂了眼簾,淡淡道,“多謝!”
“啊……”我愛羅一怔,臉頰慢慢的就紅了起來,他的手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身後的葫蘆,垂了頭,斂起自己的氣焰,乖乖的回答着,“不用謝!”
出了我愛羅的房間,手鞠長舒了一口氣,“真是的,我愛羅想養什麽人不好,居然想養木葉日向家的人!這也太難了吧!”
“什麽難不難的,有這種想養人的愛好才詭異,好不好啊!”堪九郎沒好氣的回答着。
“不過,我愛羅究竟是怎麽想的啊?”手鞠困惑的皺起了眉。
“日向寧次已到,暫住我愛羅家中!不過……”
鹿丸收到了信的時候,他正仰着頭看天空的白雲,看過之後,耷拉着腦袋,低低自語:“真是麻煩啊!”
回想起我愛羅從木葉離開的時候,自己被鳴人拉着過去,說一定要幫忙讓我愛羅像自己一樣找到生存的意義。雖然在自己的眼裏,這些人純粹是吃飽了沒事做,不過,懶的拒絕的下場,就是也被拉了過去。
“要守護自己重要的人,就會變的強大,就會找到存在的意義嗎?”紅發小孩的姐姐哥哥站在一邊,他自己則認真的請教着出了名脫線的鳴人。
鹿丸打着瞌睡,看鳴人在那誤人子弟。
“那是當然啦!”鳴人熱血沸騰說,“像我,就要保護伊魯卡老師,保護小櫻,保護木葉這個村子裏的所有人,我是未來要成為火影的男人呢!”
“可是,他們若是背叛,怎麽辦?”小孩翠綠色的眼睛裏有着脆弱,十分誠懇的繼續請教。
“呃……”鳴人一時口拙,随手扯了鹿丸的衣角求助。
“切,真是麻煩……”鹿丸撓撓腦袋,懶洋洋的接口,“啊~那你就保護絕對不會背叛你的,不就好了!”
“什麽樣的才是不會背叛的?”我愛羅繼續問。
“呃……應該是屬于你自己的東西吧!”鹿丸含糊的說着,明顯的敷衍,很不負責任的亂舉例子,“比如,你看那邊那個犬冢牙,他的赤丸就是他養着的,應該是不會背叛的吧……”
“赤丸怎麽可能背叛我!”一邊站着,有些畏懼我愛羅的犬冢牙頓時大怒,顧不得恐懼感,扭頭沖着鹿丸就是一聲大吼,“我們兩個生死與共!”
“汪~哇嗚!”赤丸神奇的趴在牙的頭上,贊同似的叫着。
“養着的,不會背叛,保護……”我愛羅若有所思,轉身過去,沖犬冢牙再次請教了一下養寵物的種種秘訣!
第一要點,要和它形影不離,同吃同住!
我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