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天賜的逃跑良機要珍惜

一陣眼神的焦灼對視後,将我壓住的妖孽又開始出現了智商呈負增長式的蕩漾微笑。

而我也跟着裂開了嘴角,比他笑得更要白癡千萬倍,連口水都迅速的掉了下來。因為根據不死定律的走向,如果BOSS笑得很傻缺,小配角跟龍套們最好比他笑得更傻缺千倍才是活命的王道。

如果精神病院裏的那一票吃腦殘片萎頓如材的病友們,看見了我現在的這副蠢樣子。

說不定會陷入更深一層的精神病症狀裏去,給那裏的醫生與護士們制造出更高一層的麻煩來。

不過我雖然的确是在微笑着維持正常的神智,卻隐約感覺到精神分裂在朝我努力的奔跑着。

因為心底深處的鬼畜S之魂,正在死死咬住純良的M之魂不撒手,先要奪占勝利的一席高地。

卻沒想到M之魂這軟妹子,卻在某兩個傻子相視而笑的氛圍裏,很輕快的‘砰’一聲就彈了出來。并将呲牙咧嘴的鬼畜S魂魄踩在腳底下,一面難過地卻一面掩唇發出了‘哦呵呵’的嬌聲笑。

等待笑聲落滅,我已不受控制地抱住妖孽的脖子,胡言亂語地甜言蜜語起來:“聖父大人,你看你是這麽的英俊潇灑身手敏捷,把那三眼醜八怪打得是落花流水逃串奔走。而且正如你所說的,我們已經連這樣那樣的事情都做了,孩子也懷上了,我怎麽可能會無情無義的背棄你呢是吧?”

嘔!天國裏的老爹老哥,你們說一個人要是違心的謊話說得太多,老天會不會懲罰她歪嘴巴?

怎麽現在,我有一種惡心自己惡心得都快要心髒碎裂而亡的感覺呢?

這樣長此以往下去,對我的精神分裂病症真的會起到治愈的效果麽?

“呵呵,小東西也覺得我這人類的模樣修煉得很漂亮嗎?真不枉費我如此疼愛小東西一場,還遷就的與小東西結為了夫妻。”依舊是淡淡笑問着半眯起懶洋洋的眼眸,依舊是散發着靡靡暗香。

不過好在的是他終于收回了那對放在我脖子上,間歇性俯下啃咬着的一對尖銳獠牙。

真沒想到這個白癡般的妖孽,也同樣喜歡聽這些虛浮的馬屁話。

微笑微笑,忍住忍住,沖動是魔鬼沖動的魔鬼,可TMD還是怒怒怒恨恨恨!

沒想到在我如此努力笑顏相對的讨好眼神之下,妖孽居然又想要來那麽一發了。一邊往我大腿上掀開着裙擺,一邊将一只腿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擠了進來,并絲毫不知膩歪的又摩·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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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怒怒,怒到想砸物!這坑爹的穿越,坑爹的世界,你們還能對我李口口再多一點的坑爹嗎?

難得M一回就被穿了,被穿也罷了,卻還被一只非人類的淫·獸給半推半就的強了。

強了也就強了吧,最多不過是留下嫖·資走人。可現在倒好,一覺醒來就過了五百年。

還外帶多了肚子裏的一顆據孩子他爹說,長相或許會有那麽點很奇怪的蛋球。

神啊,我李口口究竟是太陽了你娘還是太陽了你爹,你要這樣的來摧殘報複我?

被一只間歇性腦殘總想着OO·XX的淫·獸弄得一次次的精神分裂,真是太糟心了。

不過李口口是要将卑鄙無恥猥瑣下流,當做人生最終極目标繼續發揚光大下去,是要把遇弱則強遇強化弱也當做人生最引以為豪的優點,繼續保持下去的人民好同志,怎麽能就此投降認輸呢。

反正都已經是身在最悲催的坑爹崖底,再壞也不過如此了。

半途而廢什麽的,統統滾下十八層地獄吃翔去吧!

從現在開始每走一步,應該都是在把自己的人生從坑爹的悲劇掰轉成為美好的喜劇才對!

啊,心底澎湃的S之魂烈焰熊熊燃燒起來了,爆發了!不下片刻,又将M之魂踩在了腳底。

“啊哈哈哈……”啊,該死,不小心把S之魂的陰暗面用笑聲給釋放了出來。

混蛋,快點進入謹慎防守的躲避狀态,讓M之魂暫時代替我們先撐過這一關再說。

天國裏的老爹老哥,你們看,我又一次把自己的精神分裂給治好了,我跟我都很好着。

甜美微笑着極力又忍了忍,再次仰首對上一雙眸子,把雙眼幾乎笑成泛着朦胧水霧的星星狀。

“吶,聖父大人,你看天氣這麽的晴好,是個适合玩水的日子,不如我們去玩水去吧?”這一句甜得快要溺出水來。聖父大人,拜托了,請一定要看到我對您無比真誠與愛意滿滿的崇拜眼神。

那心底的極端污穢與深深痛惡鄙視,還請您不要過多的看透,就這麽繼續的無視下去吧。

這一舉之下,妖孽稍微的緩慢下了制造暧昧摩·擦的動作,眉目微微的輕輕皺了起來。

眼神裏閃爍的是那種并不想脫離眼下這靡靡欲香,深深癡迷蕩漾的不願直白意味。

KAO,豁出去了。想當年我李口口将學校裏一票男生弄得集體抱頭哀嚎遁走,今天自然也不能敗在你這只變态淫·獸的淫·威之下。死面子比起死性命來說,還是死面子來的更灑脫奔放一些。

“吶,我們先去玩水好不好?等晚上回來,我發誓使出渾身解數讓你得到盡興滿足怎樣?”

唔,內心深處這股濃濃的,想要嘔吐的欲·望與深深的自我鄙視厭棄感是怎麽回事?

無妨的無妨的,大概也許是懷了一顆蛋的關系,孕婦們會嘔吐是屬于正常範圍之內的。

忍了忍再擡起頭的瞬間,淚盈盈的在眼眶欲落不落,仿佛一片情深似海的把妖孽癡癡凝望着。

“呵,既然小東西這麽的想要去玩水的話,那就動身去吧。想不到小東西撒嬌的模樣,竟然也是這般的趣味百生呢。”輕言笑語間,他指尖輕揚撩起了我嘴角滑落的口水線條就這麽舔舐了起來。

“唔……”雖然思緒還在頑強抵抗着,可胃已經難受得再也撐不住地潰敗如潮了。但卻什麽也沒嘔吐出來,只有那麽些泛酸的胃水湧到了口中。被我粗粗的咀嚼了幾下,又給狠狠的吞咽了下去。

“沒事沒事,我很好。人類孕育着寶寶的時候大概都這樣,我們快些出發吧。”無謂的笑聲落罷,想要離妖孽距離遠些。卻不想他站起身來的時候,卻一把将我面對面的捧住臀部抱了入懷。

微微的掙紮了幾下,擡眼間就對上了一雙認真疑惑并微微暗沉下來的紫色雙眸:“以前我都是這樣抱着小東西走去海邊的,小東西果真是什麽都記不得了呢,明明五百年裏都沒抗拒過一回的。”

那扭頭別開眼神的模樣仿佛在無聲譴責着:小東西又傷了我的心,我又開始很不愉悅了。

默默扭頭忍怒了三秒,再轉回頭甜美微笑:“呃……這不是拒絕,而是在找個最舒服的位置。”跟着扭動了幾下身體,避開了他回轉視線的白癡般詢問,昧着良心張開了雙臂攬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風裏的桃花樹下,我的表情或許會一邊在咬牙隐忍一邊貌似欲哭地笑着将頭膩歪似的靠在了妖孽的肩頭,聽着他近在遲尺的淺淺笑聲。有那麽一瞬間,我有種被狠狠耍了的後知後覺感頓生。

還不等理出這種感覺裏的很微秒心酸,抱着我的人已經赤腳踩踏着碎石邁開了穩健的步伐。

沿着寬闊的露臺聞着隐約暗香而下,入眼的景色果然與我初見的那第一面印象大有不同了。

身後原本巍峨雄壯的宮殿,早已看不到任何牆皮脫落的痕跡了。整個宮殿的外牆上,被深綠色的青苔與藤蔓,還有那幾乎人高的荒草給完全的掩蓋了。無疑的,這座宮殿已成了個大大的墳包。

而腳下三十三階梯的兩邊,那本是屹然挺立雕刻着精美圖案的三十三根石柱子,無疑的全都或粉碎或倒塌了,階梯的上下遍地都是碎石的痕跡。宮殿外圍的朱紅的圍牆,也全都殘破着倒塌了。

黑色的琉璃瓦散落了一地,在烈烈陽光的折射下,有些片還在閃爍着瑩瑩的炫目光暈。

更讓人詫異的是,那原本與荒漠間隔着一段較遠距離的桃花林,居然延伸到了這座墳包宮殿的邊緣來。比起初見的那一眼,眼前的這片桃花開得更茂盛嬌豔出許多倍,香味似乎也更濃郁一些。

雖然說我一直從沒間斷過疑惑,在這個沒有水的荒漠裏,這片桃花林究竟是怎麽長期花開不敗的這個問題。可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所有的疑惑都在眨眼間被秒殺成了空中的塵埃被風吹散了。

“哎……這些柱子斷的斷粉碎的粉碎,牆壁倒的倒,裂縫的裂縫,不會是你真的發無聊起來拿頭去撞毀的吧?”無意間的一時心口不一,我就這麽傻傻把疑惑與感慨一股腦的往外倒了出來。

跟着警惕着扭頭瞄了一眼妖孽的神色,他也回撇了我一眼,輕嘆着低低耳語起來:“嗯,因為小東西都不開口說話。五百年沒人陪着實在太無聊了,所以就無聊到拿頭去撞爛些東西洩洩氣。”

說完話,他眼神貌似哀怨地又我看一瞬,跟着又是俯下了牙口在我頸畔輕輕的拱着啃咬。

“……算了,當我沒說過。”哪有人這麽直接就承認,因為無聊就拿腦袋去撞牆這種白癡蠢貨才會去幹的事情呢。心間的鄙視又延綿不絕的添多一層,隐忍壓抑就快要把我的心髒給憋壞了。

不過陪着打哈哈的傻笑可是個很高端的技術活,沒耐心的人堅持不了幹這種事情。這是我當年蹲守在菜市場門口買賣H片學來的必殺絕招,大概已經被我修煉到了雷打不動水火不侵的地步了。

可等他用着風淡雲清的神色,用着極其緩慢的速度抱着我越過了高山,走到那片有風都不起浪的海邊沙灘時。我感覺我的嘴巴都快要笑裂笑僵了,有一種說不出的心酸與累極了的疲倦感。

落在沙灘的第一時間,就迫不及待地擡起雙手‘咔嚓’一聲掰正了因為賠笑略感歪斜的下巴。

沒想到海還是那片湛藍的海,躲在高山之後,海灘的四周圍生長着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高大古樹,綠蔭匆匆的帶來薰薰的涼風陣陣。可美中不足的是,這片海央的空中沒有鷗鳥的鳴叫與翺翔。

這裏安靜得讓人有種心慌的感覺,仿佛只要一個不留神,就會吸入深深的孤獨裏面去。

“小東西學會游水吧,總是我一個人游水,也沒多大的趣味,小東西想要學嗎?”當妖孽低低說着這句,用一雙手把我的視線定住望向他,我這才從一片詭異的靜谧裏抽回了清醒的神智來。

本想扯着大肚婆不易劇烈運動這個似乎不那麽成借口的借口,推脫開學游水這件事情。

只是還沒等話出口,就被一道迅猛的力量抛向了大海的中央,迅速的往下沉去。

在就快要因為溺水而亡的時候,妖孽終于在水中出現了,可卻并不急着來救我。

居然淡笑着地将水當成床榻一樣的側身躺了下來,并随意着擡手畫了一個圈,就有一個軟軟的氣泡将我包裹在了裏面懸浮在水中,這個軟氣泡可以随着我身體任意的晃動變成一樣的形态。

還是貼身的那種!好吧,都被明顯開挂了,我要說再不學游水,只怕他又要開始生氣了。

只能無奈嘆息一聲,就奮力的劃了起來。身在這個氣泡的裏面,我無法聽見外邊妖孽的聲音。偶然擡眼間就見他眼角眉梢帶笑着單手撐頭,側身躺在我前方不足五米處的地方,動也不動一下。

一身玄袍與長達腰間的墨發,在我制造出的水波下延綿不絕的起伏蕩漾着。

就這麽側躺着觀看我很醜陋的狗刨式游水的間隙裏,他偶爾會揚手握拳掩唇,眸色裏盡是流瀉出那種正在享受着的怡然閑散的愉悅之色。他這副模樣有種難以言喻的淡然之感,不是那種妖媚。

與他那種或傻笑拱咬或摩擦着扭動的形象,有種遙遠得仿佛不是同一人的錯覺。

我想我有些看不透了,疑惑間卻被他随手劃出的一道水波擊中,那揚起的眼神仿佛是在問我為什麽要停下來不游了一樣。搖搖頭不得已地,我只好再次出拿出吃奶的老命費力的刨起水來。

也不知道這樣究竟過去了多久時間,我感覺身體都快虛脫了這才把劃水的動作給停止了下來。

剛才有那麽一陣,我似乎把分明是被壓迫着來到這片海岸,在憤恨之中被扔下來的這件事情給忘記得一幹二淨了。等整理好了情緒歇平了疲倦的大口喘息,我終于把眼睛給再一次的睜開了。

在我視線前方的不到五米處,妖孽依然是維持着那個側躺的姿勢,不過貌似是睡着了一樣。

雙眼緊緊閉着,嘴角邊不見了那道淺淺微笑,模樣清峻得似乎在引誘人撲上去啃咬一番。

深思熟慮了一番後,我的确是這麽做了,舉起四爪朝着他身體的位置猛劃了過去。

不過卻是頭也不回地越過了他沉睡的身體,劃出了水面。等看清楚了方位後,愈加發動了不要老命的難看狗刨式。朝着回岸的方位猛含着一口氣拼命地劃着,繼續劃着,直至劃到夕陽夕下。

我這才一身無濕的赤腳站在沙灘大喘氣,等平複下來後終于忍不住回頭開始了深深的凝望。

只見海水的盡頭,夕陽終于抵擋不住夜幕的綿綿誘惑,收起最後的絲絲微弱餘光緩緩的沉落了下去。不下片刻後,圓月盡職的撥開雲霧在夜空高高的挂起,與星辰一起用柔光将海面淡淡照映着。

請原諒,我這一眼久久的凝望絕對不是什麽不舍遺憾或是微酸的留戀,而是在觀望妖孽究竟有沒有睡醒了追上來。如果他追了上來,我還可以迅速辯解找個游累了想要休息的理由搪塞過去,

如果沒睡醒來追上來的話,此時不逃又更待何時呢。

觀望的結果是好的,妖孽并沒有追上來,所以我預備放心大膽的逃了。

誰知提腳開跑的瞬間卻踩住了裙擺,‘啊’的一聲朝地面撲到下去,啃了滿嘴的沙泥。

KAO,怒摔,出師未捷身先敗!不過無妨,爬起來再跑也為時不晚。

雖然美貌誠可貴,但貌似自由價更高。所以為了自由,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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