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蛟龍獸番外之相擁而眠
慢慢等待小獸将自己的臉清洗完畢之後,男人看到了小獸眼底的癡迷之色,與她忍不住流下的口水。世間盡說男人無法抵擋紅顏美色,可男人卻見這只小獸,似乎很輕易就迷失在了他的容顏之下。
而且将那般歡樂無畏懼的神色,直接表達在了面上,還眯起眼眸笑說道:“妖孽,你長得還真是非一般的漂亮啊。”小獸如是說道這聲的随後,雙手還探上了他的臉,一副無比沉醉的愉悅模樣。
以往,從來無人敢在他面前拿他的容貌來說事,或是敢于這樣調笑着觸碰他的臉。而這只小獸,卻肆無忌憚的坦然說了出口。難道她說的那些話,會是真的?心間,忽然就有疑惑的種子深重下。
“妖孽,你長成這樣的花容月貌,叫世間的女子看到你之後該怎麽活呢?”說完這句話後,小獸還重重嘆息了一聲,仿佛受到了什麽打擊似的捂住胸部,故作傷感的望着他連連的後退了幾大步。
但即刻又笑了出聲,奔回流連于他臉上的手也愈加放肆大膽起來,随後卻又是接了一句:“不過怎麽樣都不能比我長得漂亮,雖然我現在可能及不過你。不過總會有一天的,我會長得比你漂亮。而且我有一個偉大的瑪麗蘇夢想,就是長大後要做一個妖媚得無人能及的紅顏禍水,收男寵三千。”
小獸的語氣起初是猖狂的,最後一句近乎勇猛。妖媚的禍水嗎,男人淺笑了笑,吃力擡起手指觸碰了一瞬小獸近在眼前不遠的稚嫩臉龐。她只是中上姿色罷了,根本就不具備成為禍水的資質。
也是在這股瘋言瘋語的調笑中,男人的身體從上至下都被小獸認真的給清洗完畢了。
最後,小獸扯過一條寬大的濕潤布塊,咧嘴朝他笑道:“妖孽,我還是将你遮起來好些,怕你會比較害羞,也怕我會忍不住先将你撲倒。精分的你們還沒合二為一,與你發生了什麽,我會有出軌的感覺。你看我,是只多麽好的蛟龍獸。所以,就死心塌地的跟我走吧,那邊還有兒子在等着呢。”
在一邊胡亂的包裹當中,男人聽着小獸一邊仍在說着那些莫名的,讓他疑惑懷疑着真假的言論。
“妖孽,你說那些偶像派要是有你一半的漂亮,說不定我就能與拼爹的一樣去迷戀他們了,好歹也能拉近一點我們同年同日同一家醫院出生的距離。可惜他們連你的一半也比不上,我沒法去迷戀他們,所以拼爹的她不喜歡我。這次要是能安穩的活下來,我決定去化解我們維持了千年的怨恨。”
偶像派?那是什麽東西?拼爹的又是誰?看來小獸瘋癫的言論,越來越不着邊際了,男人也已經在拆解她的言語中漸漸感到疲倦不堪。而且經過了冰涼溪水的沖洗,他的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所以需要更好的休息,也為了減輕身體的負擔,男人将自己的身體整個靠在小獸的肩頭任意的被她拖住前行。等待身子被放平在一塊較平的地面時,他輕吐了一息打算淺眠一下,但卻又聽見小獸笑笑的問開了:“妖孽,你一直覺得睡在地面很舒服,可我卻覺得很不舒服。你一直不怎麽喜歡穿鞋子的光着腳,說妖獸不穿鞋子更舒服。可我讨厭赤腳的感覺,因為腳太敏感了。但是現在你看,我也沒穿鞋子了呢,這些全是為了你的習慣。所以看在我對你一片情深的份上,就跟我走吧怎麽樣呢?”
男人本想出聲提醒小獸,比起赤腳來說,她是不更應該介意自己身無片縷的在他眼前晃蕩。
但他真的真的很累了,而且要維持着清醒的神智防備小獸不知何時會來的攻擊更是累上加累。
當小獸需要清理東西走遠時,男人終于感覺到了清靜,并讓自己的神智陷入了淺淺的假寐狀态。
但閉眼才片刻時間而已,卻又聽見了她喊話的聲音又再響了起來:“妖孽,我就在這裏哦,你想通了随時可以喊我的。”聞聲眯眼望去,小獸站在波光粼粼的湖邊,迎着淡淡月光的小臉一片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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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男人還是沒能隐忍住對小獸多話的飲恨出聲制止了:“你太多話了,我想我的身體怕是需要先休息一下了,小獸認為呢。”不過他盡量用着最輕柔的語調,仿佛如春風拂過的那般和煦。
因為眼下,他必須得這樣。而且也嗅到了,小獸為了讨好他,也在極力忍住自己的真實性情。
“哦,打擾你休息了。”小獸如是說道,可男人也聽見了她語氣裏盡顯的委屈與不甘的憤怒。
剛閉上了眼睛片刻,男人聽見了小獸仿佛在拿腳踢着溪泉邊的石塊入水解氣。果然,年紀還小的家夥的确很難安份下來。可他的身體已經将他的耐心逐漸的磨光了,雖然在小獸制造出聲音的那一刻,他就有一股很想立即掐死她的沖動。但他知道,這樣不好。于是月下,他依然望着她淺淺的笑開。
“小獸的年紀還小,這世間上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對等的回報的。小獸對我好,有着自己的目的。我不想出聲言謝,也有我的自由。”這番話說完後,男人看到小獸的眼,有明顯怒意。
“妖孽,我已經不小了,差不多一千歲了。”小獸朝他大聲吼落這句後,又開始怒扔起石塊。
一千歲嗎,他一千歲的時候,都記不清在混沌中制造了多少次的殺戮。鴻鈞因此,非常不滿他。
男人本以為經他這一言小獸會就此安靜下來,但只是安靜了片刻,她居然不顧的唱起了小調來。
小獸口中唱來的小曲,是男人從沒有聽過的怪異強調,但他已經無暇顧及太多了。于是在她這陣曲調中,男人無法抵擋疲倦的侵襲,昏睡了過去。在陷入完全的昏睡之前,男人是枕着擔憂入眠的。
他唯恐熟睡之際,會讓小獸尋到取他性命的機會。但身體向黑暗投降已是不争的事實,若真的喪命于此,也許他該認命。時間不知道流轉了多久,在陣陣的噼啪聲中,男人被一股溫軟驚到。直覺以為是危險襲來,費力的睜開了疲憊至極的眼睛,卻見小獸正往自己的懷中似乎無意識的在擠近着。
小獸扭動着身體,似乎硬是想将雙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安放好,嘴裏還不停的低語着說些什麽。
安撫了驚恐的心,男人仰頭環視了周圍一瞬。天色已經大暗,身上的衣物也已經幹了。噼啪聲處是燃起着的火堆,在火光的照拂下,男人還看清了不遠處的地面上一排排躺着各類整齊幹淨的物件。
這只小獸,他真的是不得不去懷疑。對她的殺意,委實不該因為這副蛟龍小獸的身份而動搖的。
忽然而來,小獸一聲吟哦,男人回轉了視線。這才看到小獸的胸上,早已綁上了幾圈碎布擋起了青澀的蓓蕾,□也圍上了遮掩。不過貼在他身上的柔軟的感觸,并沒有因為這幾層布而失色多少。
在火光随風的灼灼搖曳中,男人卸下殺機擡起手掌探上小獸的臉。很光滑的膚色,雖然來日成為禍水幾率很小,不過若是真想要迷倒一些雄獸,應該也是不在話下的。他是蛟龍的王獸,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都幾乎無法抵禦這只小獸的體香。看來還是身體太過虛弱,導致了他的心也軟了許多。
男人一邊在撫摸中,一邊琢磨着如何不殺了這只與他同族的蛟龍小獸,一邊在她手中活下命來的辦法。沒由來的,他忽然嘲笑起來,嘲笑自己也會有淪落到眼下這般的狼狽地步,竟會在一只小獸的手中散盡了王獸的魅色來乞憐活命。如此煩擾一陣,男人掐滅了煩躁,貪婪的聞吸着小獸的體香。
将她的臉托于手掌間來回的摩擦了一陣後,男人驚覺到居然有淚滑落在他的掌心中。
驚于小獸的眼淚,男人再次揚起了殺機抽手撫上了小獸的頸上死穴的位置游走不去着。
暗下裏,卻有些氣憤着自己的松懈,也有些氣憤小獸眯開的眼裏那明晃晃的水波蕩漾。
“我妨礙你休息了嗎?”小獸看上去似乎真的睡得有些迷糊了,迎着他半眯起眼,雙眼眨巴眨巴地泛起盈盈水波的央求道:“妖孽,你個沒良心的。一直在利用我的純潔,還利用了自己的娃。”
聞聲,心中雖有氣憤,但男人依然面部改色的輕柔起眼神。但他的手并沒有離開孩子的死穴,反而在那之上反複流連着來回游走。還将眼神展現得,仿佛對懷中小獸·欲念深沉得無法自拔的模樣。
然小獸卻抿唇鄙視一笑:“我就知道我這樣會對你,呃,造成些不便的。我懂,畢竟你是成年的雄性蛟龍獸,我是能夠理解的。等跟我回去了,我,我随你那啥怎麽樣?”小獸揚起頭對上他的眼笑說完這番後,滿眼展現的全是引誘。分明知道她在用心不良,男人還是沒能忍住動搖了那麽一瞬。
“而且我太害怕了,我想你能諒解的吧。不抱着你我根本就睡不着,總是不停的做噩夢。不是說得人恩果千年記的嗎,我不求你記住我的好或是有什麽回報,但借給我你的身體一晚時間行嗎?”
男人對小獸如此直白的低劣引誘,覺得可笑,懷疑她了解雄性的程度究竟是有多深。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耐心快被這只小獸給消磨殆盡了。下一刻,為了堵住靡靡喧嚣的聲音。男人俯身含住了小獸殷紅還欲喋喋不休的雙唇,強勢的探舌推開她抗拒貝齒奪取了那一抹芳香的滋味。
在替他清洗的時候,男人就懂了小獸對自己樣貌的迷戀,也許這是眼下他唯一能賭的籌碼。
身為一只蛟龍王獸,他并不想殺了除了他之外,可能是這彎蒼穹裏最後第二只的雌蛟龍獸了。
如他所料,小獸果然在這一吻下失了神智。直至察覺出小獸喘息和推拒在胸上的雙手,男人總算滿意的退開了侵襲,并意猶未盡的探出舌輕輕舔舐了小獸唇邊殘留着的味道。
“小東西,你确信你真的了解雄性蛟龍獸嗎,嗯?”這一言落下,男人的手向孩子的□游走而去,欲揭開那層薄薄的碎布。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小獸居然嫌惡的擦去了他留在她殷紅唇上的那片濕潤印記,并拍掉了他的手,換轉上一副怒狠狠的模樣:“妖孽,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被你反誘惑。”
“我是絕對要帶你回去的,所以你不用再繼續的抵抗了。等回到那裏之後,我會允許你一只一心一意愛我疼我寵我的。從此以後,我讨厭誰你就必須跟着我讨厭誰,我讓你幫我揍誰你就必須幫我去胖揍誰。懂了嗎,你是我的人。”小獸的眼裏滿是認真的味道,男人無端的又升起些隐隐的怒氣來。
驕傲讓他不喜歡被标榜,“小東西,這個世間上絕對不會有你剛才說的這種男人出現。”
“會有的,我要把你調·教成那樣。如果你敢不聽,我就去出軌,讓你戴三千的綠帽子丢臉。”
小獸仰首挺胸,很傲氣的堅持己見,并擡手撫上他的臉:“所以你這混蛋,就從了我吧。再倔強下去,我就不要你了”這句話語落下,小獸的眼神又神采奕奕起來。但見此番,男人有些懊惱,因為察覺到自己先前似乎被小獸的言行舉止給牽引,竟會無聊的與小獸對答起她瘋瘋癫癫的一些言論。
暗諷了一下自己的愚蠢後,男人不打算再接小獸接下來會有的任何話頭。
沉默了久久,他看着小獸的雙眼又開始轉來轉去了。有一種感覺,她又沉不住氣的想動了。
果然是年幼的小獸,所以精力都特別的好嗎?起初,她只是擡手在空中比劃,接着擡起了頭望又向了他的眼。男人感覺略不悅,因為以往甚少有妖或是神族凡子,敢用如她這樣直白的眼神對視着他的眼,也就更別提敢對視着他的雙眼與他說話了。他們慣有的都是俯首,在他面前都是言行輕微着。
“我說不要你惹你傷心了嗎?別這樣,你長得這樣漂亮更應該會有很多女人會喜歡你的,總是這樣陰沉會将女人都趕走的哦,也會對身體恢複無益處的。大不了,這樣的還是可以的。”說罷,小獸仰首在男人的下颚上印落了重重的一道吻,待退開後下颌微揚起,雙眼裏含滿了自信的耀眼色彩。
“我就知道我絕對有做禍水的潛質,妖孽,你有被我勾引住了嗎?承認有被我勾引了吧,承認被我勾引了吧?”小獸的眼滿滿的全是興味,并直直地望着男人的眼,似乎在等他的回答一般的模樣。
“你話太多,很吵。”男人有些不耐的輕吐這一句,并壓下了小獸的頭入懷。
她果然沉默了下來,可沉默只維持了片刻,在他懷中一聲嘆息又是響起:“想找個誰說說話,不然我會被恐懼殺死。你是不會明白的,他們那邊也許已經死掉了,我不想要他們死,不想不想!”
“閉嘴,睡覺。”小獸的鬧騰實在無法讓男人靜心安眠,輕聲責備了她這一句後。出于對自身的安全的考慮,男人慢慢将小獸的身體反轉過來,用她的後背貼着他前胸的一個姿勢的緊緊攬入懷裏。
跟着,他用自己的雙腿壓在孩子的雙腿上,雙手探上前緊緊握住手孩子的雙手,接着便在孩子的耳畔後淺淺的笑落一句:“這樣抱着你,可以睡着了嗎?”抱定了一個這樣的姿勢,男人懸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不少。因為這樣的一個姿勢對他來說是最安全的,只要小獸稍有所動作,他便能最快地反應過來給她致命的一擊。只是有一點男人也不得不承認,以他現在身體的氣力而言。
點擊小獸的死穴,也是件奢望的事。暗暗咬牙了一陣,男人将對自己無能的怒意終于忍下了。
“別在我耳畔呵氣說話,會癢。”小獸躲閃着說了這句,然後居然任他這樣抱定沒有了言語。
男人再次的疑惑了,他的手指一直流連在她身體的幾處死穴上呢,只是不夠氣力一擊斃殺罷了。
這只小獸是真不解還是在裝着糊塗,這個問題将男人糾結得久久才陷入了淺眠中。
直至半夢時,男人迷離的神智也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
但很快的,男人終于也是投降于了黑暗。深夜的山林深谷涼風陣陣,鳥獸鳴聲不絕,緩緩溪泉也叮咚地合奏出別一番的空谷的幽然樂章。冷風吹起了火焰飄搖,大樹下,時間別樣一番的悠然流逝。
也許是出于本能的尋暖,男人聽見小獸吟哦一聲,不斷扭動着朝他懷裏依偎得更緊更甚了些。但聞着鼻端好聞的蛟龍稚子芳香,男人也并沒有抗拒小獸的接近,為了安全,也将她擁得也更緊了些。
這樣的一個緊緊糾纏的姿勢,一直維持到天色大亮。直到陽光暖暖的照拂在倆人身上,林間的各類鳥獸開始沸騰歡叫時,男人這才在這股喧嚣中悠悠清醒了過來,他感覺自己似乎很久很久的時間,都沒有睡過如此解乏的一覺了。是因為身體的清爽感覺,還是因為身邊小獸的這副溫軟蛟龍體香?
思緒翻湧的低頭間,見小獸仍未轉醒過來,枕着他的臂膀鼾聲淺淺,嘴角邊還留有口水的印記。
可是,當再看一眼後,男人愣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一只手不知道何時攬緊着小獸柔軟的腰上面緊緊的,而另一只手居然是放在小獸的蓓蕾上。愣神的瞬間,他覺得這只小獸的或許真是無害的。
如若不然,他怎麽能安然的度過這一夜。想到了這一點,男人的心境明亮了些許起來。
随後邊起了些玩味的心态,輕聲笑起用力肆意的抓握住掌下的一團柔軟感觸。
似乎是驚于他的這一抓握,小獸無意識的呼痛,接着也幽幽轉醒。直到醒悟過來他的作為,這才一跳老高地對他吼開:“妖孽,你這變态,怎麽能趁着人家睡着的時候做這麽偷偷的下流事情。”
下流嗎,男人可不這麽覺得。是小獸先主動躲進他懷裏來的,他只是順手享受一下而已。
“小獸不是一次次的在對我極盡勾引的手段嗎,我只是在享受小獸給予的一個過程罷了。”
“雖然的确是我先勾引你的,但你不是沒受到勾引嗎。不然,怎麽不答應跟我走。”小獸如是說着的同時,怒紅了雙頰,随後還大步退開滿目鄙視的朝他說道:“我跟你說,可不要随便的迷戀上我,我也許不是專情的蛟龍獸。還想建立起自己的三千男後宮呢,你只會是其中的一只而已。”
看着小獸的眼,男人費力撐坐起身體,揚手朝她做了一個抓握的舉動後抿唇笑得風淡雲清。
男人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相貌會對女人造成什麽樣的影響,所以他很滿意地看到了小獸陷入了癡迷呆愣的神色。看到她久久回不過神來,男人這才提醒般的笑笑着丢下了一句:“你的,很小。”
這一句後,他看到小獸的面色更是漲得緋紅如霞,但見她立刻又作出不甚在乎的神色不屑地丢來一聲冷哼:“我才是只小蛟龍獸,身體還會再長高的。這個當然也會再長大的,到那時候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冷哼完這席話,男人聽見小獸還真的低頭望向了自己的胸部碎碎的念開了。
“難道這樣真的小了些?其他女人都是怎麽長的?沒有覺得很小啊,難道只是我自己感覺良好?”說罷,男人看見小獸居然擡起了手在自己的蓓蕾上輕輕抓握了一下,神色間憑地端滿起疑惑。
這一舉,徹底撩撥了男人的笑意。有那麽瞬間,對這只小獸男人似乎斂去了所有的戒備與殺氣。
但可惜的是,在孩子轉身走遠停頓了一段時間再回到男人身邊的時候一切終也是回到了原點。
男人看見小獸解開了肩頭的碎布露出了她肩上的鳳族神印,而且還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塊玉。
他記得,那塊玉是他的。雖然記不起是在哪兒得到的,但他還能記得,他很寶貝這塊玉來着。
“妖孽,你說這塊玉漂亮不。從現在起,它就是我的東西了。雖然我不喜歡它很可能是屬于另一個女人的物件,但應該可以賣不少錢的。”這句的同時,男人看到了小獸眼中明顯的嫉妒與想毀掉玉的直白陰狠神色。男人的心,為此氣血翻騰,瞬間鼓起力量向着小獸的位置猛撲了上去。
毫不憐惜的扯斷了她脖子上玉塊的同時,男人忽然記起了一個女人的眼。
時常很溫婉的在微笑着,他對她情迷蕩漾。而女子的模樣,居然與眼前的小獸重疊在了一起。
“啊……好疼……混蛋妖孽,你在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