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霸總虐文(六)

酒笙從始至終都沒有分給女人任何一個眼神,就好像女人從始至終都是個不值入眼的跳梁小醜罷了。

得到兩位老者的的準許,酒笙也不廢話,纖細的手指挑開了檀木盒子。

既然這是要送給兩位的禮物,在兩位的允許之內打開,倒也算不上失禮。

女人被酒笙的态度弄得愈發不滿,她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就擺出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

想到這人一會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心裏才舒服了幾分……看到盒子裏的東西的時候,一瞬間她的臉色慘白如紙。

帝王綠作為美玉中當之無愧的極品,自然極為不凡,瑩潤通透的感覺,水盈盈的光澤,讓人一眼便覺得歡喜的不行。

南宮奶奶幾乎是半奪過了那個镯子,小心仔細的捧着,還怕一不小心把玉給摔着了,便放在桌子上細細看着,分明是見過不少大場的她,此時竟無措的像個小孩子。

這東西怕是沒有幾個億拿不下來了吧,當然或許還要幾十個億呢,破費了,這實在是破費了。

做夢都想到見一面帝王的南宮奶奶,幾乎都激動的熱淚盈眶了,她本來就喜歡玉,站在這個位置送什麽的沒有,這帝王制成的手镯還真是頭一遭,更別說這色澤就算是在帝王玉裏面怕也算的上極品。

老爺子見到老婆子的禮物這麽好,也忍不住期待起來自己的,只覺得心癢難耐沒忍住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弱弱刷了一下存在感。

剛咳嗽了兩聲,就被南宮奶奶用手肘捅了一下,這死老頭心急個什麽?人家還能少了你的不成,在兒媳婦面前這幅模樣,真沒出息。

老爺子:也不知道剛才誰那麽激動。

酒笙貼心的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字畫,氣勢磅礴的字一下就把老爺子給鎮住了,沉浸在書畫的世界良久才回過來神,拿着字畫了手都是抖的。

南宮奶奶把頭湊上去想看,老爺子還記得老婆子捅他的事,急忙卷起來像個孩子似的護食的要命:“這是兒媳婦給我的。”

一旁的女人見兩個老者這樣的表情,想着剛才兩位老人不冷不熱的模樣實在是天差地別,長長的指甲嫉妒的幾乎都快掰斷了:“這些東西該不會是假的吧,我可聽說洛家。”

似乎察覺到失言女人連忙用手捂着唇,她可不信這是什麽真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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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洛家這種家族能買得起至少幾個億起步的極品帝王玉?要是真有那個本事,現在也不至于被她的南宮哥哥逼成了那副樣子。

早就不管事的兩人顯然并不知道外面的那些消息,他們只知道洛家雖然說不上門當戶對,但也算得上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們對自己兒子的擇偶标準也不高,雖然不說門當戶對,但是不能是兩個世界的人。

倒不是他們看不起,主要是不在一個世界的人相處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女人這話的信息挺大的,他們這些老家夥雖然存疑,但是還不至于信一個外人,只是決定到時候調查一下發什麽了什麽。

“怎麽,你是覺得我和老頭子老眼昏花真假不辨嗎?”南宮奶奶護起犢子來也不是吃素的。

“哪敢?”女人被這麽個大帽子扣得面色發白,心裏明白了他們是打定主意要護人了。

還不算太傻的女人沒想到南宮奶奶竟然會為了這麽一個人落她面子,她可是白家大小姐,頓時有些坐不住,臉色發青選擇了告辭。

小團子007偷偷的調出女人的資料——白玉:

标準的女三一直喜歡男主的深情女配,身份比較高,白家大女兒只比男主弱一線的大家族,嫉妒心極強。

聽說南宮易結婚匆匆出國,聽說離婚又屁颠屁颠跑回來的那種深情女三。

一開始因為嫉妒故意刁難女主,狠狠虐了幾把林笑笑,不過後來林笑笑和男主結婚以後,她就果斷了選擇了離開,沒有再繼續刁難林笑笑。

等到男主又離婚的時候又重新上線,開始對付林笑笑,是有一定的自尊心和驕傲的存在女三,長相也是比較豔麗尖銳。

在她眼裏心裏能進南宮家的人都是她的敵人,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喜歡她的南宮哥哥,絕對純純的戀愛腦,因為男主南宮易做了不少的蠢事。

“我可以先去看看萌萌嗎?”酒笙拿起蛋糕禮貌的詢問。

優雅得體的樣子讓人無法開口拒絕。

管家本來想讓小姐先上去看看少爺,少爺想必是很期待的吧,不過身為一個管家他也不會逾矩。

南宮老爺子和奶奶恍惚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萌萌是那個孩子的小名,應該……都已經六歲了吧。

想到酒笙再怎麽樣都是那孩子的親生小姨,兩人也沒有什麽攔着的意思的。

“不可以。”一旁伺候的保姆失聲尖叫了一聲。

頓時引起了南宮老爺子和南宮奶奶的不滿。

保姆扯了扯嘴角低着頭,使勁扣着自己的衣服的扣子,眼睛咕嚕的轉了轉:“那個小孩性格不太好,平時的打掃仆人都要受傷,要是小姐進去了萬一受傷的話……”

南宮奶奶微微皺了皺眉:“性格不好?要不小笙就先別去了吧。”要是受傷就不好了。

南宮家的老爺子從保姆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不過他也不太關心一個小雜種的生死。

酒笙淺笑溫柔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去看看。”

那個保姆還要開口說什麽,就對上酒笙的眼睛,桃花眸特別漂亮澄澈,像是林間的清泉清澈見底,不過她卻有些莫名覺得的發冷?

想着那個小雜種也不敢說什麽,保姆勉強放下一顆心,帶着酒笙來到了一個小房間。

保姆扯了扯嘴角:“那小孩兇的要命,好幾個人都被抓傷過,我都是平時用在這給她喂飯的。”她指了指門板上開着的小洞,小洞很小,只留下一個碗通過。

保姆有些不太情願的交出鑰匙。

酒笙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保姆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着酒笙,小孩子又不能做主,為什麽要敲門而不是直接推開?真是個奇怪的人。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會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明明早就已經做好的準備,那只是一個沒人管的小雜種而已,不會,一定不會出事的。

酒笙耐心的等了一會,良久見沒人回應,半垂着長長的鴉睫,“雖然有些失禮,不過這次我就先進來了。”說完就輕輕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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