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車載車爆胎

錢柏琴沒繼續和她們幹仗,因為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除非那個裝睡的人自己決定醒來。

而且她要在村裏混,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們指派兒子什麽的來給她找點事情,她也毫無招架之力。

火氣發不出,腦子裏全是火,拖拉機的事情都忘了。

等到想起來時,她人已經回了家。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于大紅提過拖拉機,還因為她重點放在後面那事上,讓其他人忽略了拖拉機,還自動腦補了于大紅是看着拖拉機開進村子,跟着拖拉機到了錢家,對錢柏琴家悶不吭聲多了一輛拖拉機沒有一點疑問。

畢竟這也不是悶不吭聲啊,洪家的不就知道了,她嘴裏說出來的,沒有啥子好話,更不會替別人圓謊。

嗯,于大紅這麽幫她圓了過去,替她解決了這麽一個大bug,她不得氣死。

院子裏,一片的綠苗苗,那朵紅花一枝獨秀。

除了那片黑土,是不長苗苗的,這讓剛才腦補出生物入侵的錢柏琴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這花只認黑土,她也不是罪人。

這一打岔,剛才的怒氣散了些,同時升起一股百無聊賴,何必呢,和這些人置氣,不過是和自己過不去罷了。

花沒事了,她也就不管了,幾天下來她也沒發現什麽有害的,徹底撂挑子,專心種菜。

每天給菜澆澆水,日頭好的時候曬曬太陽,早中晚吃的都是李嫂子送來的,健健康康的,生活節奏慢了下來,她的心态平和了許多。

只不過這外面的菜都要長的半大了,這院子裏的怎麽一顆苗苗都沒有?

看了一眼那些綠苗苗,行吧,這是被欺負的長不出來了,可真是不争氣。

錢柏琴又犁了一小塊地,換了個地方種。

然後,依然沒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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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開土,好家夥,這根須伸的可夠遠的啊。

種子已經腐爛,黑土裏遍布着棕綠色的根須。

錢柏琴沒想着和它死磕,也是,和個沒思想的花較什麽勁。

她拿了個盆,這盆是家裏留下來的,歷史久遠,已經不可考,不得不說以前的東西質量就是好,舊是舊了點,但沒壞,用來裝土種菜是再合适不過的了。

菜種下,沒了幹擾,第二天就發芽了,一個星期就趕上了自留地種的,都能收割了。

剛收了菜,就接到了華美美的電話,這妮子下了動車就往這邊趕了,但一直等不到公交。

錢柏琴一拍腦袋,她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不怪公交,從縣裏到他們這一天只有一班車,早上七點一班接過去,下午五點又送回來。

錢柏琴也是深受其害,等了三個多小時沒等到車,還是問了人才沒在那幹等,叫了三輪多花點錢把她送家去的。

最近太悠閑了,腦子裏就沒這回事,現在接到電話,慘痛的記憶就蜂擁而來。

回憶什麽回憶,她還是趕緊去接人吧。

村長家有輛三輪車,賣菜用的,現在午後了早回來了。

錢柏琴提着包紅糖就去了,以前這紅糖是難得的好物,現在經濟飛速發展,不值錢了,但村裏還是保持着這個習慣。

不算啥好禮了,借個車也是上面子的。

錢柏琴騎着三輪車從村長家出來,一路騎騎了不知道多久,她居然沒有滿頭大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她是力氣大,也是能幹活,可這身體沒被她保養好,以前年輕恢複的快,到了二十五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幹活是還幹的動,就是幹的多了會冒虛汗。

蹬三輪看似輕松,那腳上也是要使勁兒的,加上路況不太好,更是難了。

她都已經做好狼狽的和華美美會面的準備了。

難道這就養好了?

也是,她這都養了将近一個月了。

錢柏琴外行自以為找到了緣由就沒管了,不曉得養身體哪是那麽容易,吃吃喝喝,放松一下就能養好,那叫那些找專家問診,然後精選材料煲湯藥膳的人怎麽辦?

“想什麽呢?”錢柏琴騎的快,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汽車站,一眼就看到了耷拉着腦袋坐在行李箱上的華美美,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李箱是橫放着的,華美美坐上去就顯得有些矮,那一大坨的,就是坐小肉山。

也是委屈行李箱了,不過這行李箱一點沒事,經得起考驗啊。

在錢柏琴眼中經得起考驗的行李箱是N牌的經典款,以外觀永不out聞名,而這抗壓是非常不起眼的一項,高層還嫌下面的部門事太多了,這行李箱嘛,不就那麽回事,況且他們這牌子只有好好被珍惜的份,誰沒事壓它啊,差不多得了。

沒想到在華美美這遭遇了巨大壓力,還扛住了,得到了錢柏琴的認同,這可真是難(哭)能(笑)可(不)貴(得)。

當然,認同了她也買不起。

“唔……琴琴,親愛的琴琴。”上來就是一個熊抱。

錢柏琴:……不用每次都這麽熱情。

胖子公認的會出汗,華美美也是,她這一抱汗全跑錢柏琴身上了。

錢柏琴:……沒事,反正要洗澡的。

行李箱放進三輪車,輪胎扁了一點,這人……抱歉坐不上去。

又把行李箱拿下來,讓華美美坐上去,蹬,車輪胎它……扁了?扁了!

我們是不認輸的女人,絕對不是美美體重太重,于是華美美再次坐在了原地,錢柏琴呼嘯而過。

回來時三輪車的輪胎已經充滿了氣。

華美美再次坐了上去,然後……堅持住,別爆胎,你是最胖的。

輪胎顫顫巍巍,險險的穩住了,錢柏琴把行李箱搬了上去,車輪扁了一丢丢。

沒事,沒事。

錢柏琴吊着心,踩着三輪,屁.股都不敢坐一下,感覺她這一坐車輪非得爆了不可。

雖然她不坐這全身的重量也壓在了三輪車上,但那不是她可以自我安慰一下這樣輕一點,哪怕一點點,這車輪胎也少受一點壓迫。

把人領到家,錢柏琴飛速的把車還了,完了抹把汗,松了口氣。

等到第二天聽說村長家三輪車剛換不到一個月的車輪爆胎了,不是吧不是吧,應該不是她吧。

她還的時候都沒事,絕對不是她,但為什麽有點心虛呢。

現在?現在錢柏琴當然是輕快的回家了,能不輕快嗎,擔心了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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