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四天(三)
沈遇睜開了眼睛,他看見自己的睡衣被陸嶼森完全剝落丢在了一邊,後者一邊用深邃的眼睛盯着他,一邊俯下身舔上了自己的一側小乳。
濡濕溫熱的感覺自乳尖傳來,讓沈遇難耐地悶哼了一聲,舒服,還想要更多......
陸嶼森的舌頭直往沈遇的乳孔裏鑽,輕而易舉地把內陷的小乳頭給勾了出來,可憐的小東西抵在舌尖反複摩擦,又用牙齒輕輕含咬,沈遇的理智終于被情欲燒得消失殆盡,他的大腿悄悄盤上了陸嶼森的腰,難耐地在後者的肌膚上磨蹭,微肉的大腿內側沾滿了他的淫液,把陸嶼森的上衣都弄濕了。
陸嶼森卻仿佛對這些變化一無所知,還是一個勁兒地疼愛着沈遇的乳頭。
沈遇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晃動着纖細的腰肢,讓赤裸的花穴隔着陸嶼森的睡褲布料在後者的陰莖上磨了好幾次,暗示意味十足:“陸嶼森......”
陸嶼森停下了嘴上功夫,一臉無辜地看着沈遇:“幹什麽?”
沈遇簡直欲哭無淚,陸嶼森肯定是為了剛才的拒絕在報複自己,所以才遲遲不肯讓自己滿足,這人十有八九是想要自己更主動一點才肯給個痛快。
沈遇只好忍着羞恥,又蹭了陸嶼森好幾下:“幹我。”
陸嶼森撥弄了兩下沈遇汗濕的頭發:“還逃不逃?”
沈遇緩緩地搖搖頭,帶着哭腔說道:“不逃了,你松開......松開我。”
陸嶼森輕輕拍了拍沈遇臉頰上的軟肉:“保證?”
“嗯。”
然而陸嶼森卻很壞地笑了一下:“可我不想給你解。”
下一秒,他的粗大陰莖一下子就頂進了沈遇的陰道,花穴經過這麽漫長的前戲早就準備好了,所以陸嶼森進入得很是順利,層層疊疊的軟肉包裹住了他的陰莖,讓兩人同時舒爽地倒吸了一口口氣。
陸嶼森把沈遇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淺淺地抽插,沈遇手還被綁着,渾身上下除了陸嶼森就沒有別的借力點,只能柔若無骨地靠在陸嶼森身上随着他起起伏伏。
他花穴裏的敏感點很淺,陸嶼森不管怎樣動對他而言都是舒服的,兩人結合處很快就被他花穴裏滲出來的汁液弄得狼狽不堪。
陸嶼森狠狠拍了一下沈遇的屁股,笑罵一句:“浪貨,褲子都被你弄濕了。”
沈遇本能地開始道歉:“對不起......啊......”
陸嶼森探手在沈遇嬌嫩的陰蒂上掐了一記:“這也要道歉?”
沈遇被他這一下弄得直發抖,連連求饒。
陸嶼森心情大好,看着沈遇的眼睛裏帶着笑意,讓沈遇恍恍惚惚覺得自己是被他愛着的。沈遇讨好地用嘴唇在陸嶼森的下巴上蹭了蹭:“松開我......抱抱你,想抱抱你......”
他說到後來都有些哽咽,仿佛抱不到陸嶼森是一件多麽令人傷心的大事似的。
這回陸嶼森總算大發慈悲地放過了沈遇,沈遇手上的各種布料被解了開來,那些料子在他蜜色的光潔肌膚上留下了道道淺淺的紅痕,看上去怪色情的。
陸嶼森攥了沈遇的手臂,淺淺地親吻沈遇被磨紅的手腕,酥酥麻麻的吻自手腕而上,一直到沈遇的大手臂內側。
沈遇喘了一口氣,撤回了自己的手臂,他的乳頭空虛得厲害,使得他不得不自行伸手撫慰起來,但尤嫌不足,只得再次向陸嶼森求助:“癢......陸嶼森,癢......幫幫我......”
陸嶼森被他這浪蕩的模樣激得雙眼通紅,狠狠掐了一下沈遇通紅的乳尖:“不許自己碰。”
沈遇聽話地放下了手,終于如願以償地抱住了陸嶼森寬厚的肩背,陸嶼森則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扣緊了一點,一邊吮吻他的乳尖一邊狠狠地用肉棒搗他的穴。多重刺激之下,沈遇很快就到了,肉紅色的龜頭直直地噴出幾股白濁來,盡數射在陸嶼森的腹肌上。
沈遇伏在陸嶼森的肩膀上喘着粗氣:“出去一下,好不好?好漲......”
他高潮以後內壁急劇收縮,陸嶼森的東西太大,還在裏面就會有些不舒服。
往常這種時候,即便是想要繼續,陸嶼森也會照顧沈遇的生理退出去一會兒,這次他卻沒有那麽做:“我偏不。”
說完,他又在沈遇的體內狠狠沖撞起來,沈遇只覺得自己魂都要被撞出去了,但他不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陸嶼森硬拉着他胡天胡地地鬧到了下午,中途帶他去吃飯,在沈遇好說歹說之下給了他一點時間睡覺,誰知睡醒又是一番折騰,到後來,沈遇都沒什麽東西能射了,陸嶼森才勉強放過了他。
沈遇在陸嶼森的幫助之下勉強沖了個澡穿好衣服出來,他渾身上下充斥着過度運動之後之後的無力感,只裹了件睡袍靠在衣帽間的軟椅上看陸嶼森穿長袖襯衫——陸嶼森一會兒還要去公司加班。
天氣熱,他沒有穿正裝,只簡單打了個領帶,即便是這樣,他也簡直好看得沒邊。陸嶼森的帥是那種很霸道的帥——就算是讨厭他的人,都不得不承認的那種帥。他明明不是個混血,卻長了一張融合了東西方優勢的臉,眉眼深邃,顴骨和下颌收得恰到好處,顯出一種鋒利的漂亮來。
沈遇有些癡迷地看着陸嶼森動作,時間要是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沈遇甚至異想天開希望從天而降一滴巨大的松脂,把他和陸嶼森籠罩在裏面,千萬年後鬥轉星移滄海桑田,但他陸嶼森永遠和沈遇在一起,變成一顆琥珀。
這當然是他的癡心妄想,他跟陸嶼森之間橫亘的何止千山萬水,即便沒有那個女孩,他們之間也走不到最後。
在他走神的時候,陸嶼森已經整理完畢:“走了。”
沈遇點點頭:“你回來吃飯嗎?”
“不了,應該趕不上。”陸嶼森打開了衣帽間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沈遇一直盯着他匆忙離開的背影,但陸嶼森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他和他之間,好像總是沈遇在目送着陸嶼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