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摟着

看着所謂“雙人”的狹窄帳篷,時舟內心簡直只想大喊“救命啊我的天啊”,剛剛倆人都冷戰不說話也不相互接觸的地步了。

時舟剛剛本來在探索燒烤爐的使用方式,奈何用各種角度各種方式竟然都沒能把那該死的木炭給點燃,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正鉗着石頭試圖點着的傻子,像是在完成什麽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各種姿勢不成之後,在一旁穿串的李莜提議:“燒烤木炭好像不太容易直接用打火機點着,要不然弄點好點着的東西扔進去試試?”

時舟一拍腦袋,感覺這十分可行,于是拿了幾張廢報紙來,打算先點燃報紙再一點點往裏面加木炭。

他從小到大都不玩火,除了抽煙幾乎從來都沒用過打火機,因此完全沒想到報紙竟然這麽易燃——只是兩秒的工夫而已,時舟還沒來得及把點燃了的報紙扔進燒烤爐裏,那火焰竟然就熊熊燃燒了起來,火焰蹿的極高!

時舟吓了一大跳,連忙松手,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拍,火舌頓時燎到了他的右手指尖!

“嘶——”時舟倒吸一口冷氣,還好面積不大,只是食指和拇指的指尖被燙傷了一點點。

他本來就怕疼,這要是放在幾年前他早就不幹了,當時有親哥寵着慣着,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口子他也得展示給他哥看看。

時黎每次都只能一臉無奈的一邊幫他貼上創可貼一邊笑着說:“還好我今天下班早,不然還沒來得及看見傷口就愈合了。”

時舟的母親走的很早,只剩下那個冷血而不近人情的老爹,因此大了時舟七歲的時黎在他眼裏簡直是又像爹又像媽,是他唯一的親人和依靠。

好在現在時舟已經徹底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他沒有大呼小叫的聲張,悄悄擡手自己吹了吹被燙傷後火辣辣疼的鑽心的指尖,心中默念:吹吹就不疼了、不疼了......

正吹着,手腕卻突然被人捏住——

剛剛還在那邊搬東西的秦宴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時舟面前了,他皺眉看着時舟被燙傷的指尖,神色有些晦明不定。

兩人正冷戰,時舟被冷待了這麽久,有些不爽,縮回手沒好氣說:“看什麽看!”

秦宴城眉頭皺的更深了:“木炭我來點,你去随便幹點別的。”

秦宴城願意替他幹活自然最好,時舟被燙了一下也不敢用火了,于是不磨蹭就轉身跑去和譚至他們一起挂星星燈串去了。秦宴城搖搖頭,不知說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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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幾排星星燈,時舟正研究新的花樣和圖案,卞帥助理在後面拍拍他:“時哥,您的燙傷藥。”

時舟“嗯?”了一聲,心想難道是因為在鏡頭前所以一舉一動都藏不住?怎麽連小助理都知道他被燙着了啊?

“你放旁邊吧,等我一會挂完燈再說。”時舟奮力墊腳把最高處的燈挂上。

“秦總說您現在就得立刻擦藥,別耽誤了,要是需要的話讓我幫您擦。”

時舟莫名其妙:“他讓你買的啊?”

什麽鬼,剛剛不是還臉色陰沉像是自己欠了他八百萬嗎?

而且有話不會自己過來說?怎麽還非得專門指揮個傳話的,不能自己開一開他金尊玉貴的口嗎?

由此,這一晚上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也沒有停止。

思緒回到當下,時舟看着這實在算不上大的帳篷,無論如何也真的難以想象自己和秦宴城不但要睡在一起,而且還是這麽狹小的空間裏不得不零距離接觸——

鏡頭還在繼續拍攝,時舟已經在沙灘上玩了一個多小時的沙來拖延時間了,一個小小山丘都被他給改造成了城堡,這要是再繼續拖下去要搭建成迪士尼樂園了。

雖然兩人正誰也不理誰,但時舟發現秦宴城晚飯沒吃多少,只是興致缺缺一兩串燒烤,可能是因為那脆弱嬌貴的胃吃不得這類油膩。

周圍比較荒涼,連外賣都不好叫,時舟正想着叫卞帥讓他去給秦宴城打包點清淡飯菜,秦宴城卻已經一言不發到那糟心帳篷裏躺下了,看樣子是不打算再吃東西了。

酒足飯飽的衆人都陸續回自己的帳篷裏休息了,只剩下譚至還坐在沙灘上十分具有優質偶像品格的和粉絲們一起通過鏡頭觀賞夜裏的海面和星辰萬裏。

時舟實在是沒法再硬着頭皮坐在外面假裝賞景了,心想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只要他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一定是秦宴城!

時舟鑽進來之後還是不得不震驚:“我去,這帳篷裏真的太小了吧?這要是叫雙人帳篷的話,全名怕不是雙‘竹竿人’帳篷吧!辛導演在搞什麽啊?”

秦宴城垂眸,沉默盡量往旁邊讓了讓,但效果微乎其微,時舟只好硬着頭皮就那麽躺下。

兩人幾乎要挨在一起了,依舊可惡的只有一床被子,時舟剛剛一伸腿,腳踝就蹭在了秦宴城的腿上,再想往旁邊挪,手又不小心摸到了秦宴城的腰。

時舟:......

天地良心,我真不想吃秦宴城豆腐了!

姿勢各種調整,到最後終于定格在了兩人背對背擠在一起的造型才算罷休。

天有些冷了,雖然是加厚帳篷和厚被子,但依舊還是有些涼飕飕的。

時舟很想使勁往旁邊的熱源上湊一湊,但是兩人正冷戰着,他不好意思主動湊上來,只好偷偷的的往後挪......挪......

他自以為快要貼在秦宴城後背上了,卻不知秦宴城何時已經轉身過來了,他小幅度挪動的動作全都被盡收眼底,他還主動挪進了秦宴城的懷裏。

秦宴城面色複雜地看着時舟的後腦勺和烏黑茂密的長發,幾次欲言又止,許久之後終于冷漠道:“你說的前男友是誰?鄭啓?”

時舟是個一沾枕頭就能睡着的人,此時又快要昏昏欲睡了,口齒模糊拖長音問:“他也配嘛?我根本不認識他......人渣。”

能這麽親密甚至讓人不愉快的叫“哥哥”,想必兩人關系很親密。

那為什麽是“前”男友了?已經分手了,但時舟心裏還一直記挂着他,即使是最危險的時刻,意識恍惚中都依舊在念叨他,難道說時舟是被分手的——

時舟在秦宴城眼裏一直有種神奇的魔力,只要想到他,烏雲密布的心情也會變好,甚至忍不住讓人心生愉快。

他深吸一口氣,一種難以抑制的煩躁油然而生,怎麽會有人想和時舟分手?

——不。這是時舟的感情問題,不關我的事,我為什麽要覺得心裏不舒服,這不應該。

但秦宴城心裏雖然這麽想着,向來沉着冷漠如他竟然也有沉不住氣、忍不了的時候,不經思考就低聲問:“為什麽你們會分手?”

時舟上下眼皮打架,秦宴城突然開口把他吓了一跳,混亂的腦子裏想着:什麽?什麽分手?我得先有男友才能分手啊,可我還不幸母胎solo至今呢,國家可以發放男友嗎?

反射弧長了足足大半分鐘,時舟才想起他白天是順嘴扯謊了一句他哥是前男友來防止穿幫,也不知道秦宴城哪根筋搭錯了,大半夜的要關心這種無聊的事情。

一個完美的謊言只有半真半假才不容易穿幫,時舟雖然困得大腦幾乎不轉了,但還是勉強有這個意識,剩下的內容實話實說:“他已經死了。”

時舟宕機的大腦重新啓動的大半分鐘在秦宴城這裏看就好像一種恰到好處的沉默,顯得沉重而不舍,這是向來嬉皮笑臉的時舟不會露出的姿态。

秦宴城的心無端往下一沉。

時舟翻了個身躺平,閉着眼睛喃喃自語:“他當時才二十七,這麽年輕。每年體檢也沒看出有心髒病啊......”

氣氛陡靜,一時間天地中仿佛只剩下呼嘯海風吹過的聲響。

一瞬間,秦宴城的心徹底沉到谷底,一股無緣無故的苦澀和憤怒不受控制的湧出。

他想起那夜醉酒,時舟毫無緣由的一邊煮牛奶一邊落淚,現在終于明白了——時舟在他身上看見了誰的影子?

時舟迷迷糊糊說完這句就睡着了,秦宴城僵硬着身體一動不動,任由睡熟了無意識尋找熱源的時舟摟住。

不對,我為什麽要生氣,我為什麽會覺得煩躁,這些都是時舟的私事,是他的感情,我......

秦宴城閉上眼睛,心裏的種子似乎模模糊糊冒出一個小芽,一個清晰又模糊的念頭在他心中徘徊,只是他的潛意識并不願承認和相信。

翌日清晨,難得這次是時舟先醒了的,也讓他親眼見識一下自己到底是什麽睡姿。

他只知道自己睡覺不老實,以前都得在床上放一個大抱枕讓他抱住,才能防止在連續的翻滾中不小心掉下床去。

但是他這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他這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摟人的習慣!

大概也加上帳篷太小清晨的沙灘又冷,他整個人如同一只小八爪魚一樣死死摟住秦宴城,大腿也搭在秦宴城身上。甚至連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見的,都是秦宴城深藍色的睡衣。

因為他居然把自己的臉埋在了秦宴城的懷裏!

時舟輕輕動了動,試圖慢慢從秦宴城身上下來,但張開并且夾住秦宴城的腰的雙腿剛剛動了一下,突然感覺有些大腿內側不對——被什麽十分不妙的東西給頂住了。

時舟的面前頓時出現先前見到的畫面,那初見就把他驚的流鼻血的尺寸......

他頓時如遭雷劈,不敢再多想,生怕自己再流了鼻血,那在秦宴城面前可真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他面紅耳赤的慢慢試圖先改變姿勢合上雙腿,再一點點一點點——

沒想到剛剛挪了一寸,帳篷竟驟然被掀開!

辛井滿是活力和感染力的聲音問:“嘿!你倆怎麽還沒起床......呃......不好意思,打擾了!對不起對不起!”

不僅僅是他一入眼就看見兩個人像吸鐵石似的摟在一起,而且略帶少兒不宜的姿勢,最要命的是攝像組剛剛也是跟着他的!

大清早的開屏暴擊,粉絲們當場被震暈了似的狂喊:

【啊啊啊啊!這是我不付費就能看見的嗎?啊不,這是我付費了就能看見的嗎?】

【救命啊!早起的鳥兒有肉吃!媽媽啊我居然吃到肉了!好香好香!!】

【看的我一腳踢開我家的牛,自己犁了五十畝地!】

【我的天,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想大聲尖叫】

【我截圖了!我截圖了!我還看到秦總的手放在舟舟腰上了!】

【我沒截到!姐妹,快借一步說話!】

秦宴城昨夜失眠了大半宿,天快亮了才睡着,這陣難得有些犯迷糊,一睜開眼睛就恰好和滿臉通紅的時舟面面相觑。

時舟趕緊的把腿拿了下來,往旁邊躲了躲:“呃......你、你也摸我屁股了,相互占便宜就扯平了吧。”

秦宴城立即收回手,臉上似乎有些許可疑的紅,他面無表情道:“講點理,這是你的腰。”

時舟這麽一掉進水裏險些釀成事故,于是“秦總怒發沖冠為紅顏,禁止戶外危險活動”的消息也就莫名其妙的傳開了。

辛井只好硬生生吞下一口老血,這是我這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導演的主意啊!而且這群粉絲果然都是造糖大戶,直接選擇性忽視了這是因為外面還下着雨的客觀事實。

辛井見衆人都到齊了,清了清嗓子:“屏幕前的大家,咱們《real零距離》今天要插播個美食節目了!”

“今天要根據游戲成績來分配不同等級的食材,以小組為單位自行烹饪,今天中午能不能吃上飯就看大家自己啦!”

楊羽新率先開口問:“分配食材?那得自己做飯嗎?可是我不會做飯呀,郭大哥,你會做飯嗎?”

郭晨明這兩天已經非常深刻的見識到了楊羽新到底有多蠢、多矯情、多有把自己隊友給逼瘋了的能力,卻又不得不礙于鏡頭拍攝至少保存自己的風度不能爆發。

今天換了房間,要一隊的兩個人住一起了,雖然只有秦宴城和時舟要一個房間睡,另外兩組都是同一戶但不同一間。但這畢竟也算同吃同住,郭晨明不得不沉浸在被迫和楊羽新共處一室的震悚和悲痛中。

當然,其實被逼瘋了的不僅僅是郭晨明,也有辛井這個總導演。

他不得不懷疑,楊羽新是要來搞垮他的真人秀的,畢竟每次開口都能“冥場面”,這要不是他的金主、那個油膩肥碩的禿頂老頭和辛井他爸關系不錯又有利益往來,辛井不好反駁自己老爸,他真是打死也不想讓楊羽新加入節目拍攝。

時舟抓住自己的馬尾辮捋了捋,若有所思:“那食材可以饋贈和交換嗎?比如說幫忙做飯,但收取一部分勞務費。”

“當然可以,怎麽處置食材都是你們自己說了算。”

不遠處擺了三個大籃子,第一個有魚有肉有菜有主食,應有盡有,幾乎都要裝不下了。

第二個籃子裏東西少了不少,勉強還能有個大半籃子,但大魚大肉是沒有的。

至于第三組,距離吃糠咽菜也不太遠了,全是些時舟讨厭的綠葉菜,沒有一點硬菜。

食品生鮮展示完也就被分門別類的放進了冰箱,辛井開始宣讀第一個游戲規則:

“第一個環節的規則是這樣的:每隊的兩人一個人帶上眼罩,背着另一個人,在另一人的指揮下繞過障礙,并且拿到盡量多的桃心夾子,順利返回。”

時舟笑嘻嘻開玩笑似的問:“秦sir,我背你好不好?”

秦宴城面無表情回答:“你可以試試。”

最終果然以失敗告終,時舟東倒西歪的走不了兩步,畢竟“誰戴眼罩、誰指揮”的問題一目了然,三組都有不小的身高、體型差距。

但當比賽準備開始了,時舟下巴放在秦宴城肩膀上,轉頭一看——

楊羽新正一臉哀怨凄涼,努力背起郭晨明這個壯漢。

時舟:???

彈幕火爆,全都齊刷刷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奪筍啊!大熊貓餓死可怎麽辦啊!】

【救命!我媽問我為什麽笑的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他倆在想什麽啊,誰提出這個馊主意的】

辛井在後方也努力憋着笑。郭晨明這人太耿直了,為了不沾染糟心緋聞、不沾上奇怪的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誓死不肯背起楊羽新來。

他的咖位高且又是老前輩,楊羽新和金主的關系并不牢靠,沒人撐腰,此時咬碎銀牙也只好認了,不得不接受郭晨明清奇的避嫌思路。

時舟側頭把臉腮貼在秦宴城的肩膀,發量濃密的大馬尾辮掃過他的脖頸,睡了一覺他就不記仇了,什麽冷戰的事情也就抛在腦後了。

他心情還算愉快:“秦宴城,你身上可真香,我早就想說了。”

說着還使勁嗅了嗅,又拿臉蹭了蹭。

秦宴城頓時覺得臉頰有些熱,脖頸也是一陣滾燙燥熱,他僵硬而不自然地說:“頭發拿一拿,癢。”

他聞不見自己身上有沒有香味,但是時舟湊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奇妙的、若有若無的水果香味帶着甜意萦繞,令他背着時舟的時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托。

辛井清了清嗓子:“準備好了嗎——開始!”

“前面什麽也沒有,放心往前走。”時舟趴在秦宴城耳邊說。

溫熱的氣吹過,秦宴城的頭皮又一陣發麻,加上蒙着眼睛,此時的觸覺嗅覺和聽覺都似乎更加敏銳。

腳步立即有些微亂,剛剛走進障礙就碰倒了兩個瓶子形狀的障礙物。

一旁的譚至非常迅速,不愧是跳舞出身,動作輕盈敏捷,加上一米六出頭的李莜纖細輕巧,體重很輕。時舟再瘦也畢竟是個将近一米八的成年男人,骨架子的重量都和女孩子不能比。

“啊,譚至他們超過咱們了,加油啊秦sir,咱們得争取第一!”

第一可以吃排骨,秦宴城做的玉米排骨特別好吃。

秦宴城深吸一口氣,讓混亂的腦子清醒一點。

他擡起腳穩穩的穿過障礙之間形狀崎岖的狹小空間,不等時舟示意他怎麽走,他就輕松毫無規律擺放着的障礙物,動作絲毫不因為蒙住眼睛而猶豫,整個過程極快且幹淨利落,剛剛障礙物的位置此時都清清楚楚刻在他的腦子裏。

“秦宴城,你是不是能看見?”時舟疑惑問。

他這麽一開口,耳邊吹起溫熱的風,秦宴城心裏又開始酥麻,腳步一頓,又碰倒了一個障礙。

時舟雖然不知道秦宴城的真實感受,但是不傻的也看出了,只要他開口說話秦宴城就保準出錯,于是連忙閉嘴。

直到進入了摘取愛心發夾的環節,就必須得時舟指揮了,時舟努力伸長脖子,把自己的下巴卡在了秦宴城的腦袋上:“往左一點,對......”

“往下,蹲下一點。”

不得不說,秦宴城背着他的時候還能屈腿半蹲,力氣的确不小,和時舟心裏“身體不好”、“身嬌體軟易撲倒”的病弱美人形象越來越偏離。

時舟空不出手來拿發夾,于是把它們都夾在秦宴城腦袋上,剛剛拿到第五個,還沒來得及把他的腦袋變成“紅色的海洋”,導演組已經幹脆利落的來了一句:“時間到!”

秦宴城在原地放下時舟,摘下眼罩,伸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後頸——剛剛被時舟溫熱的鼻息不斷掃過的位置,一陣陣連着頭皮都奇異的酥麻感。

時舟拿到的發卡比李莜多一個,而且譚至雖然前期很快,但碰倒的障礙也比秦宴城多。

至于楊羽新和郭晨明直接就和其他人畫風不一樣了,衆人都在緊張的比賽,而這倆人好像切換到了喜劇頻道,像兩個兢兢業業的喜劇演員。

楊羽新這麽瘦弱根本不可能背得動郭晨明,又蒙着眼睛,跌跌撞撞打保齡球似的撞到了一片障礙物,瓶瓶罐罐的各種響聲連成一片,最終在不慎踩中其中之後,直接把自己給滑倒了,倆人都摔了個底朝天。

“本次比賽第一名——秦宴城時舟組,積五分。第二名——譚至李莜組,積三分。第三名——楊羽新郭晨明組,積一分。”

時舟開心的跳起來,仿佛離玉米排骨和紅燒肉更近了一步,只要下一輪也能勝出,那就徹底沒問題了。

他是想着吃,但彈幕裏早就是一片雞叫,從時舟對着鏡頭說“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那一刻,衆人已經是嗷嗷尖叫起來,因為秦宴城剛剛居然臉紅了,耳朵都紅透了,一路往他白皙的脖頸蔓延。

作者有話要說:某鹿:滴滴滴,下章秦總要社死預警了

感謝在2021-09-14  21:28:39~2021-09-15  21:00: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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