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被打破他打電話過來了

第37章被打破他打電話過來了

在小鎮度過的這幾天, 唐言桉每一天都很快樂。

剛開始她看着許藝他們三個人打鬧,偶爾還會感到孤獨,但當談紀書來到這裏後, 這種感覺徹底消失了。

他們一起逛街、游玩,品嘗當地美食。

談紀書還教她做了兩道簡易好學的菜, 他說這樣她以後一個人的時候也可以做。

原本只打算待七八天的唐言桉決定再在這裏住上一周。

續房當天, 談紀書帶她認識了對面的傑克, 他告訴她, 酒吧開業的朋友就是傑克。

準備認識新朋友的傑克:“……”

雖然他确實吐槽過談紀書在他酒吧都開兩年了, 才姍姍來遲說要參加莫須有的開業活動。

但是他沒告訴談紀書自己有再開一家酒吧的打算啊。

不過為了歡迎新朋友,傑克還是在酒吧弄了一個兩周年慶祝活動,打算邀請他們和皮特夫婦。

許藝幾個人已經退房離開了, 臨行前他們還和唐言桉約定回國以後有空再聚。

這天,傑克弄了幾張酒吧的vip卡來到皮特的民宿, 說起來他算是蹭了談紀書的光才能再次進到這裏。

幾年過去, 皮特依舊看他鼻子不是鼻子, 眼不是眼,但這些傑克都不在乎。

送完東西, 傑克溜到談紀書身旁,一臉八卦:“怎麽就你一個人?”

談紀書将泡好的茶移至他面前, 嗓音清淡:“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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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傑克沒喝過茶,他端起小小的杯子帶着懷疑的心态, 輕輕抿了一口,結果差點給他苦昏過去。

他跑去皮特家廚房, 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冰啤酒,猛灌了兩口,才把那一小杯茶遺留下來的苦到極致的澀感沖淡了些許。

等緩過來勁後, 他才重新坐回去,質問男人:“談,你泡的這是什麽,簡直和致命毒藥沒什麽區別。”

“是茶。”談紀書放下手頭的茶壺,眉間微擰,擡眸向他确認,“有這麽苦?”

這是他第一次學泡茶,沒想到會翻車翻得這麽徹底。

“不信你自己試試呗!”傑克此刻打心裏覺得談紀書就是故意的,不就是昨天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和那個誰沒有夫妻相,至于這麽恩将仇報嘛。

這一次,傑克是真誤會談紀書了,請他喝茶并沒有報複的意思,只是想讓他幫忙試茶。

在他說難喝以後,談紀書自己也跟着嘗了一杯,的确不怎麽樣。

雖然是第一次學泡茶,但這已經是談紀書泡的第三壺了,味道還是這麽怪。

直到此刻,談紀書才肯願意承認自己在泡茶這方面确實沒什麽天賦。

他将剩下大半壺拎起來,打算去廚房倒掉,正好碰到唐言桉拿着手機出來。

“你這是做什麽?”唐言桉從樓上下來,手機還開着視頻,“泡茶嗎?”她又問。

“嗯,不過味道不太好。”談紀書将茶壺別在身後,下意識不想讓她看到。

“還有嗎?我嘗嘗。”唐言桉覺得他可能是在謙虛。

一連幾天在談紀書學了許多東西的唐言桉壓根不信他會有失敗的時候。

“沒有了。”談紀書抿唇,“而且,傑克替我們試過了,确實不好喝。”

談紀書的聲量不高不低,身後沒離開的傑克剛好聽得見,感情自己就是個“試毒”的。

唐言桉倒沒再堅持,先是和剛認識不久的傑克打了聲招呼,才對談紀書繼續道:“對了,莫聽打視頻過來,說是無聊想讓我們陪她聊聊天。”說着,她把手機遞過去,無奈道,“我已經陪聊有半個多小時了,接下來看你了。”

她話剛落,手機那頭的人就出聲嚷嚷:“言桉你剛剛還說再陪我聊多久都不嫌煩的!”

唐言桉将手機反過來拿,屏幕對着談紀書,然後湊近話筒故意道:“你都說了剛剛,現在又不是剛剛。”

莫聽:“……”

怎麽才出去沒多久,就開始學起談紀書平日裏欺負孟越時,那“咬文嚼字”的手段了。

“那你先和她聊着,我的雞翅估計好了,也不知道味道行不行。”

踐行那次,那碗鹹齁人的雞翅,唐言桉一直記在心裏頭,最近盧西娅入手了個空氣炸鍋,于是她就又試了一次。

“好。”

于是空出手來的唐言桉走去廚房,打算看看雞翅好了沒。

談紀書接過手機,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客廳的傑克,對方随即會意,從位置上起身。

他指了指院子說:“我去瞧瞧皮特的花種得怎麽樣了。”

給他騰出空間。

廚房裏,唐言桉将新鮮出爐的烤雞翅擺盤,又從冰箱裏弄了點水果和小蛋糕擺盤。

她打算給大家弄點簡單的下午茶。

就要立春了,盧西娅想移植些春天會開的花,擺在院子裏,所以皮特一下午都在院子裏幫忙。

端出去之前,唐言桉偷嘗了一塊雞翅,味道算是終于正常了。

她将這些擺在茶幾上時,談紀書和莫聽似乎已經結束視頻通話了。

談紀書将手機還給她,唐言桉接過,有些意外:“這麽快?”

“嗯。”談紀書斂了斂眉,神色如常道,“她說等下還要排練,改天再聊。”

“這個莫聽,又在排練間歇打視頻開小差。”唐言桉無奈嘆氣,“不說了,嘗嘗我做的雞翅,這次保證沒有翻車!”

似乎每個廚房殺手在進廚房後都會有一個大廚夢,唐言桉也不例外。

談紀書沒有動,他頻繁看向她,眼底情緒波動異常,垂在兩側的雙手時不時緊握起來,後又無聲松開。

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唐言桉直起身子,擡眸:“怎麽了?”

“言桉。”

“嗯?”

“方才有人給你打電話,我接了。”

“還以為什麽事呢,一個電話而已,接了就接了呗。”唐言桉将幾樣東西擺好,然後打開手機,一邊問,“誰打的啊?”

“譚季秋。”

聽到這個名字,唐言桉的手指停在手機屏幕上,目光愣了一瞬。

從她的反應來看,似乎很意外聽到這個名字。

“他怎麽會打電話過來。”唐言桉迅速垂下眸,聲音低了不少。

“他沒說完。”談紀書沒有隐瞞談話內容,因為他知道就算這會兒不說,等下譚季秋再次打過來還是會說的,“他就只說自己可能要離開渝水一段時間。”

談紀書的預感很準,就這三兩句話說完,譚季秋的電話就再次進來。

唐言桉望着不斷響的鈴聲,想了許久,才出聲:“我去接個電話。”

“好,我等你。”談紀書目光出奇地平靜溫和,就仿佛從未有過任何暗流湧動。

唐言桉拿着手機上樓,傑克被皮特嫌棄地趕回屋內。

“這個老皮特……”被皮特推回屋內的傑克對着院子裏的人嘀咕了兩天聲,“我懶得和你計較。”

回到客廳的傑克拍了拍談紀的肩膀,問:“後天我酒吧的兩周年慶祝活動,到底來不來?”

談紀書沒回他,視線一直落在女人不久前離開的方向。

傑克也終于瞧出他的不對勁,于是順着他目光望過去,不免好奇:“那裏是有鑽石嗎?你一直盯着看。”

“他打電話過來了。”沉默良久的男人終于出身,渾身透着不安和失魂落魄。

“誰?”他聲音太小,傑克聽得不清不楚。

談紀書沒再說話,他彎膝坐到沙發上,戴上唐言桉準備的一次性手套,開始吃她烤的雞翅。

剛出爐的雞翅,還很燙。

談紀書卻像沒有知覺地直接往嘴裏塞。

傑克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變成這樣,不過瞧着他這幅樣子又覺得很熟悉。

他仔細想了許久,才終于想明白。

于是他大膽猜測:“該不會是唐的前男友打電話過來吧?”

談紀書依舊沒回,只是吃東西的東作停了那麽一瞬。

傑克知道自己猜對了,于是道:“區區前男友而已,你可是持證上崗,你怕什麽。”

“你不懂。”

“我是沒結過婚,更不懂你們中國的婚姻法,但是我記得結婚證上印上誰的照片,誰就是合法。”傑克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前男友這種生物充其量只能算個被剝奪名分打入冷宮的廢妃,你一個正宮娘娘怕什麽。”

前一段時間,傑克的民宿來了幾個中國客人,天天在院子裏播宮鬥劇,他跟着看了幾天,不免有些受到影響。

他說的這些,談紀書都明白。

可底氣這種東西,在面對譚季秋時,他從來都沒有。

因為唐言桉從未愛過他。

正宮又怎樣,他在乎的從來就不是這個。

談紀書想讓唐言桉愛自己。

哪怕就像過去,她愛譚季秋那樣。

他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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