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為城市獻上花束1
“啊啊,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沒有那種絕對不會宿醉的酒啊。”
頹廢的大叔趴在桌上,這樣說着。他是最近很出名的偵探毛利小五郎,昨天他喝多了,到現在為止已經下午了,宿醉卻一點都沒有緩解。鬧點痛到不行,但是要說想要睡覺,卻也沒有半點困意。
“真是的,既然知道會宿醉,那就不要喝那麽多。”
毛利蘭在一邊收拾着父親昨天留下的狼藉,随口說。
毛利小五郎說:“你懂什麽,成年人就是會有那種不得不應酬的情況啊。”
柯南在一邊扯了扯嘴角,雖然覺得這種說法實在很離譜——比起那種不得不應酬的情況,毛利小五郎明明昨天還叫嚷着想要喝到天亮來着。
等到宿醉的頭痛稍微緩解一些以後,毛利小五郎随手拿起桌上的報紙。報紙上全是些平平無奇的新聞,城市難得風平浪靜。
毛利蘭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一樣:“爸爸,最近周圍好像新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來着。”
毛利小五郎發出了怪異的聲音:“你說在這附近——?在我毛利偵探事務所附近?”
毛利蘭撸起袖子收拾地上的酒瓶,又打開了窗戶。空氣中渾濁的酒精臭味總算是稍微散開一些了,她說:“雖然那家偵探事務所的招牌是今天早上才挂上去的,但是從前幾天開始,就已經在附近陸陸續續有點名氣了。”
毛利小五郎皺眉,他打開窗戶朝外面看去,果然看到在馬路的對面,距離他的偵探事務所不遠的地方,有個地方挂着陳舊的木牌。
二樓是事務所,一樓是一個廢棄的臺球室,之前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了,在臺球室倒閉之前,毛利小五郎偶爾還會過去打上幾局。
雖然打得并不怎麽樣就對了。
本來以為臺球室關閉之後,新搬來的會是一些娛樂場所——比如小鋼珠之類的地方,結果出乎預料的事情是,居然會有人頂着毛利小五郎的名聲,在他住所附近做什麽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沉思片刻,總算是從大腦的角落裏面挖出了一點點危機感——也許還有一點想看對方笑話的意思,今天他還沒洗漱,毛利小五郎摸着自己長出一截青色胡茬的下巴,說:“去看看吧。”
柯南本來在一邊看報紙的,突然聽到了毛利小五郎這麽說,他扯了扯嘴角,倒是沒有直接否認對方的這個想法:“我們不會被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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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發現是出于危機感所以過去看看的話,總覺得很丢人。
而且電視上那個運籌帷幄的偵探,和現實中這個宿醉的大叔相比較而言,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同樣是偵探的話,看到著名的“沉睡的小五郎”居然是這樣的,和想象中那種英姿勃發的樣子截然不同,大概會很失望的吧。
總之,這個提議給他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誰知道毛利小五郎的想法和他完全不一樣,他撓了撓後腦勺,露出了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他自我感覺倒是非常不錯:“如果被認出來,他非要向我要個簽名的話,那我也只有滿足他了,沒辦法,誰讓我是名偵探呢。”
柯南扯了扯嘴角。
等到他們來到偵探事務所附近的時候,有個抱着寵物的女性正好從那棟樓中走了出來,當他看到毛利小五郎的時候,她愣了一下,下意識把自己懷中抱着的貓咪往胳膊裏藏了藏,她就好像感到很局促似的。
女士說:“是毛利先生啊。”
毛利小五郎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沒有什麽推理才能,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從這位女士的神态中,很容易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她剛剛在臺球室樓上的那個偵探事務所完成了委托,她那種心滿意足的神态,分明就是委托完成之後才會有的神情。
毛利小五郎在這個時候選擇不去揭穿這件事情。
他假裝沒有發現這些,轉而道:“果然我還是被認出來了啊。不過今天我可沒有陪您合影的功夫,那個新開的偵探事務所,就在這個樓上嗎?”
女士騰出一只手指了指一邊的牌匾。
那就是小蘭剛剛說的“早上才挂上去的牌匾”了,與其說是牌匾,倒不如說是一個木片比較恰當。那上面用不太端正的字跡寫着“鳴海偵探事務所”的字樣。
小蘭念了一半:“鳴海……住在樓上的偵探先生,是姓鳴海嗎?”
雖然說是一時興起的貿然打擾,但她還是帶了一些伴手禮,是自制的點心。之前不知道還好,現在看到了這個牌匾的話,果然還是應該在伴手禮上面寫上那位偵探先生的姓氏。
誰知道那個女士笑了起來:“你是說阿翔啊,他的名字不是什麽鳴海啦,他叫左翔太郎。不瞞您說,他是一位優秀到了極點的偵探呢。”
可惡。
就連在和他沉睡的小五郎見面的時候,對他都沒有這樣誇獎過。
毛利小五郎有點不高興,但畢竟是在女士面前,他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在那個女士走之後,頗有點不滿地說:“優秀的偵探什麽的……真是讓人不愉快的說法。”
柯南回憶了剛剛看到的事情,他試探性地開口:“我倒是覺得,叔叔你不用擔心啦。剛剛那個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很幹淨,而她懷裏的貓,身上卻沾着草屑,爪子也很髒。這附近都是水泥地,她是駕車來的,鞋底很幹淨,所以被她抱在懷裏的寵物,理論上不應該那麽髒才對。”
毛利蘭蹲下身子,笑眯眯地問:“所以柯南你又有什麽發現?”
柯南頓了頓,露出了一個有些尴尬的笑容:“那個叫左翔太郎的偵探,大概剛剛完成了一個找回寵物的委托吧。”
毛利蘭若有所思:“是這樣嗎?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柯南你比一般的孩子更聰明呢。”
柯南扯了扯嘴角,艱難道:“因為新一哥哥曾經教過我一些簡單的推理……”
他一句話沒有說完,身邊的風鈴就響了。
叮叮當當,就好像邀請着他們上樓一樣。
穿過了破舊的臺球室,他們就看到了一個狹小的門。
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後,仍舊是風鈴響動的聲音,混雜着噼裏啪啦的聲音,空氣中彌漫着咖啡的香氣,一切都顯得溫馨極了。
室內雖然有點擁擠,但也勉強算是亂中有序,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歡迎諸位的到來,毛利先生,毛利小姐,還有這位小先生。”
突然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于是噼裏啪啦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柯南轉頭,就看到發出聲音的居然是個不算大的紅色小車,小車大約有半個成年人那麽高,和他高度相仿,小車上還套着一個腰帶模樣的東西,聲音正是從那個腰帶中傳來的。
是某種傳聲裝置嗎?還是人工智能?
“腰帶先生,別吓到他們啊。”
房間盡頭坐着的青年開口了,他站起身來。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剛才噼裏啪啦的聲音是打字機發出來的聲音——在這種智能手機已經普及的年代裏,不使用電腦,而是用打字機,還真是非常少見的情況。
青年坐在他們面前,倒也沒有認出毛利小五郎來,他對那條腰帶說:“腰帶先生,您認識他們嗎?”
于是那條腰帶就開始了一連串的介紹:“我看過關于毛利小姐的比賽新聞呢,還是不久之前的事情,雖然沒有能夠親眼見到那場比賽,但想必比賽一定很精彩吧。”
毛利蘭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腰帶接着說:“這位毛利先生,我倒是經常有聽說您的事情呢。您‘沉睡的小五郎’的名聲很響亮呢。我聽警部們說過您的事情,那真是非常完美的推理,太精彩了,不愧是毛利先生。今天能夠見到您,我真是太榮幸了。”
毛利小五郎被誇得有點飄飄然了。
于是腰帶先生又駕駛着那個小車,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托盤沿着機械的軌道,穩穩地落在了他的機械臂上。
那個被稱為“腰帶先生”的人端着熱牛奶說:“小先生,您要喝點東西嗎?比如說熱牛奶之類的。”
一邊的青年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他大聲抗議:“那是我的牛奶!”
腰帶先生發出了笑聲:“i’msorry,翔太郎。我想等到牛奶降溫的話,也許會損失一點風味,所以我會為你重新準備的,995華氏度,換算成攝氏度是375,是你最喜歡的溫度,對嗎?”
青年安靜了下來。
本來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随着這個腰帶先生的話,全部都平靜了。
柯南端着牛奶,即便他沒有要喝的意思,在這種天氣下,光是捧着熱乎乎的杯子都覺得很舒服。
他好奇地看着這個偵探事務所。
他看到一邊的裝飾牆上,挂着許多帽子,其中有一頂帽子破破爛爛。裝飾牆的旁邊,擺放着別的東西,一連排做工精致的玩偶,最後一個玩偶大概是不同的人做的,歪歪扭扭,勉強能夠看出是個蝙蝠的樣子,在蝙蝠的旁邊,放着一個貓咪的玩偶。
腰帶先生說話溫和極了:“那是翔太郎的收藏,如果好奇的話,你可以湊近一些看看。”
青年睜大了眼睛,他看着最後兩個玩偶,不滿道:“不許碰,那是我花了好長時間做的!”
腰帶先生安撫他:“翔太郎,玩具如果沒有人來玩,也沒有遇到欣賞的人,那太可惜啦。就算是玩具廠,說不定賣玩具的廣告片也會因此調整劇情路線哦。”
青年這下是真的不說話了。
原來他就是那個叫左翔太郎的偵探啊。
不過既然他的姓氏是“左”,那麽偵探事務所的名字叫“鳴海偵探事務所”,那就有點奇怪了。
柯南的好奇心一旦上來了,就沒有辦法再按捺下去。
小孩子的話,就會有問東問西的特權,就算想要刨根問底都很正常。
柯南仰起頭,用一種天真的語氣問:“我在門口看到了鳴海偵探事務所的字樣,請問您就是鳴海先生嗎?”
這是非常簡單的試探,因為是小孩子,所以他自信這種試探不會被人發現。
腰帶先生又端出來一些小餅幹,他說話的時候溫和極了:“不是哦,我的名字是庫裏姆·斯坦貝特。不過也不要失望,你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能夠認識那麽多字,已經很厲害了。”
柯南皺眉——
一般來說,兩個偵探都不姓鳴海的情況下,會有偵探事務所叫這個名字嗎?而且這種機器,是遠程操縱的嗎?操縱這個“腰帶先生”的人又在哪裏?
可是沒有等到他想明白這件事,電話就已經響了。
是左翔太郎的手機,和毛利小五郎的行動電話。
兩個人同時接到了電話,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麽,兩個人的表情都嚴肅了起來,毛利小五郎很快就挂斷了電話。
是目暮警官打來的。
挂斷了電話之後,毛利小五郎原本是想要返回自己的偵探事務所,拿車鑰匙出發的,誰知道左翔太郎也在這個時候挂斷了電話。
大概是猜到了什麽,毛利小五郎看了他一眼,問:“是奧村先生的事情嗎?”
左翔太郎仰頭望天,好像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似的,他說:“就是那個音樂家。”
果然啊,是一個案件。
遇到了難以破解的棘手案件,如果特地請毛利小五郎來,倒也不算是奇怪的事情,畢竟時間的案發地點就在附近,駕車的話很快就能夠趕到。
現場已經封鎖了,在案件的一籌莫展的時候,邀請住在附近的毛利小五郎來破案,倒也不算是很奇怪的事情。
但是讓左翔太郎來的話,就很奇怪了。
柯南敏銳地發現,左翔太郎的身上還沾着貓毛,他換衣服的時候露出了一截手腕,手腕上面赫然有着某種動物銳爪抓過的痕跡,簡直不用推理,就可以得知事情的經過——
他簡直可以想象到左翔太郎接受了尋找寵物的委托,到處呼喚着貓咪的名字,好不容易找到貓了,卻被貓咪反過來抓傷的事情。
在出門之前,左翔太郎好像要做什麽準備。
他去了更加隐蔽一些的地方,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是一副合格偵探的打扮了,他的襯衫一絲不茍,穿着西裝背心,就連脖子上的領結也一絲不茍。
他說:“走吧。”
他說話的時候腔調也很特別,就像好像是在模仿上世紀電影中的角色似的。即便他說話的時候好像有點冷淡,但也完全沒有讓任何人有疏離感。
他甚至戴了一頂帽子。
中間腰帶先生想要用機械臂幫他拿帽子,結果得到了翔太郎毫不留情的拒絕。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頂帽子,不許碰!上次就是你機械臂上的機油沾上去了,我花了好久才弄幹淨。”
腰帶先生說:“你知道的,那是意外,翔太郎。”
翔太郎只是鄭重其事地把帽子扣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柯南對他這種儀式感不是很了解,他扯了扯嘴角,只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左翔太郎說不定會和毛利小五郎非常合得來也說不定。
總之,不太像是壞人。
柯南這樣想着的時候,他無意間又多看了左翔太郎一眼。
那時候的翔太郎正在一邊的儲物架上拿鑰匙。鑰匙的位置放得有點高,他必須擡手才能取到。擡手的時候,他随口抱怨着:“你是不是又對我的摩托做了什麽事?”
一邊的庫裏姆·斯坦貝特——也就是腰帶先生發出了愉快的笑聲,既沒有承認這件事,也沒有否認。
柯南剛想要收回自己的視線,整個人就愣住了。
左翔太郎擡手的時候,他的手腕再次露了出來。剛剛那個被貓抓傷過的地方,如今已經是光滑一片了,沒有留下任何傷痕,就好像一切就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是化妝嗎?
柯南看了一眼對方的黑色袖子,否認了這個想法。易容術也好,或者是遮瑕膏也好,那種東西都沒有辦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徹底掩蓋那種凹凸不平的傷口。
并且深色的衣服,如果皮膚表面塗抹了遮瑕膏之類的東西,袖口也一定會沾上顏色。
可是都沒有。
會有人類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讓傷口愈合嗎?
于是當左翔太郎拿着鑰匙,在那個腰帶先生反複說“我和你一起出門”的時候,柯南悄悄地站在了毛利蘭的身後,不動聲色地将左翔太郎和毛利蘭隔開了。
不确定翔太郎的身份,所以他不希望小蘭太接近那個人。
他用一種小孩子一樣的語氣,仰頭說:“我的手機好像掉在沙發上了,我想要回去拿,可以嗎?”
“你這個丢三落四的臭小鬼。”
反而是毛利小五郎先回答他了。
因為中間稍微有點耽擱了,以至于等到他們終于來到案發地點的時候,現場已經圍起來了。
是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停車場沒有監控,周圍有噴射狀的血跡,死者已經被妥善地安置了起來,送到了法醫處。
地上就只留下了白線畫好的痕跡。
左翔太郎已經來了一會兒了,一邊停着他的愛車。
好像是電視和雜志上經常出現的那種名叫“本田火刃”的摩托車,好像是重新噴塗過了,整體呈現了黑綠的色彩,惹眼得要命。
毛利小五郎随口說:“事情怎樣了?”
目暮十三苦着臉指了指一邊痛哭的女士。
——是他們剛才見過的那個抱着貓的女士。
目暮十三說:“她是死者的妻子,奧村太太。事件的目擊者就是她,她在停車的時候聽到了地下停車場裏傳來了巨響,就過來查看,于是她就看到了奧村先生的屍體。”
毛利小五郎又指着一邊的左翔太郎,問:“那他呢?”
目暮十三沉默了片刻,說:“奧村夫人說,左翔太郎是她認識最好的偵探,有他在的話,一定能夠還事件一個真相。”
喂喂,那種身上還沾着貓毛的偵探,怎麽看都不靠譜的吧。
簡直就是半吊子偵探。
柯南已經不知道自己用要說什麽才好了。
可是當他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看到翔太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剛剛他還說“這頂帽子是我最喜歡的一頂”,不讓那個腰帶先生觸摸。可是現在,這個帽子卻輕輕地放在了奧村太太的頭上。
剛剛失去丈夫的奧村太太在帽子的遮掩下痛哭了起來,她悲傷的面容也因為帽子的遮掩而看不清楚了。
——也許,左翔太郎并不是他想的那種偵探。
柯南忽然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了。
這次的案件本身倒是沒有什麽難度,很快他們就判斷出了兇手的作案手法——雖然看起來很像是在奧村夫人來到地下車庫的瞬間才開木倉的,但是兇手利用巧妙的手法,用氣球炸裂的聲音模拟出了開木倉的聲音。
奧村夫人在這之前并沒有聽過真正的開木倉聲音,加上後來發現了丈夫的屍體,所以慌亂之中沒有發現那聲音的不對勁,也并不是奇怪的事情。
推理出了犯人的作案手法,接下來就是抓捕犯人的時間了。
只要稍微給點提示,就好像是孩子玩鬧一樣,裝作剛剛發現地上的氣球碎片的話,就算是毛利小五郎也能夠完成精彩的推理。
但問題就出在,這個地下停車場雖然平時進出的人不算多,但是為了預防突發狀況,還是設置了多個出口。
加上沒有監控,能夠識別車牌的鏡頭也并不是那種可存儲錄像的設計,事件陷入了僵局之中。
破案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找到犯人,然後用法律來加以制裁。
可是如果連犯人都找不到的話,那就制裁就無從提起了。
可惡,難道這次真的要放過這個犯人嗎?
不對,一定有辦法的,快想想——
就在柯南思考對策的時候,左翔太郎蹲下身,拈起地上的氣球碎片,篤定道:“我認識這個氣球。”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左翔太郎看起來心情不太好,他說:“奧村先生的家附近,有個野口超市。這些氣球是老板進貨失敗的産物,比一般的氣球要薄很多,野口那家夥舍不得扔掉,又沒辦法拿去賣,所以經常會拿去送人。”
柯南從他的話裏很快抓住了重點:“你說,你認識奧村先生?”
左翔太郎跨上自己的摩托,摩托引擎發動的時候,發出了嗡嗡的引擎聲。因為聲音實在太大了,以至于他的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這個城市是我的花園,每一個人我都記得。”
喂喂,真的假的啊。
柯南還在想他這句話的真實性時候,翔太郎已經戴好了頭盔。隔着頭盔,他的面容也看不清楚了。
他想了想,說:“關鍵詞是,氣球,野口超市,還有……”
翔太郎回頭看了一眼埋在帽子裏痛哭的女士。他說:“最後一個關鍵詞是,貓。”
柯南睜大了眼睛:“你知道了什麽?”
左翔太郎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說:“我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讓這座城市哭泣。”
剛剛還被他當做半吊子偵探的人這樣說着,摩托車疾馳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目暮警官的聲音:“快點阻止他,太危險了,犯人可能帶着木倉——”
作者有話要說:本田火刃是本田cbr1000rr的外號,w裏面翔太郎的摩托車hardboilder硬漢號是拿那個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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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1-10-2021:30:00~2021-10-222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岡戈尼爾2個;每天都在狂刷cp、騎士鴿、蘇毓卿、一期尼!、禦主今天過勞沒【東啓、葉述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倩影如詩70瓶;幻語50瓶;露文文、so
g、紫幻飛羽、我是我是誰、也雴、安然之夏10瓶;管青5瓶;蘇毓卿、伊文3瓶;被貓吃掉的腦洞君、啾鈴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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