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繼子是白眼狼8出乎蘇芮的意料……
出乎蘇芮的意料,季涎的爹娘,得知她的身世後,兩人居然同意了。
兩人僅花一個月的時間,就趕到了懷縣。
這說明,他們兩人接到信後,就急忙趕來了。
郡主其實對許三娘頗有微詞的,覺得許三娘是個心機深沉的狐貍精,不然怎會勾的她兒子非許三娘不娶。
然而,到懷縣後,看着兒子整天圍着許三娘的狗腿樣,郡主這才明白,她錯的離譜。
哪裏是許三娘勾引兒子,明明是兒子絞盡腦汁勾引許三娘。
是自己兒子癡戀別人,這就讓郡主無話可說了。
而這時,季涎已經把聘禮準備好了。
上千畝的田地,萬兩黃金,金銀珠寶,名貴字畫古董,還有皮毛布料,胭脂水粉等等,足足有六十臺。
郡主見了很是吃驚問:“涎兒,你哪裏來的這麽多錢的?”
這些年兒子一直游歷在外,郡主雖然給了他不少錢傍身,可再多也沒這麽多呀!
季涎準備的,都快趕上她的嫁妝了,絕不是一般的多。
季涎笑道:“因為當初遠揚商隊出海,我入了三成股啊!”
郡主倒吸一口冷氣,遠揚商隊,是第一個出海的商隊,他們只用一些稍微名貴的瓷器絲綢茶葉,就從外海人手裏換了大量的外海物品。
那些物品精美好看,且物以稀為貴,件件都能賣出幾百上千兩,甚至萬兩銀子。
所有,即使季涎僅僅只有三成,那他賺的,起碼也是上百萬兩銀子了。
別看郡主身份尊貴,可她手裏能動用的銀子,其實僅僅十來萬兩。
當然要是加上田産金銀珠寶,郡主的身家也有個三十萬兩左右。
可那些都是郡主的爹娘給的,她自己可沒掙多少。
而自己的兒子,一出手就掙了百萬兩銀子,真讓郡主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郡主心裏驕傲極了,放眼全京城,誰家兒子能有他兒子厲害,弱冠之年掙了百萬兩兒子。
那些嘴碎的人還常說自己兒子病弱無用,結果他們嘴裏的好兒郎,全都不如她的兒子,真是大快人心。
季涎又補充一句,“其實,這多虧三娘提醒我,她說曾聽外海人說過,我們這裏的絲綢茶葉,在外海全變成了絕世珍寶,受萬人追捧。”
“我當時就想着,與其讓外海人掙這份銀子,不如讓我掙,畢竟他們只能弄到普通的,可我,卻能拿到精品,豈不是會更加受歡迎。”
郡主連連點頭,“還是我兒聰明,不過,三娘确實是你的貴人,又救了你,還養好了你的身體,如今又讓你掙了大筆銀子,太旺夫了。”
仔細想想,兒子确實是遇上許三娘後,才遇上了這麽多好事,看來,許三娘真該娶。
兒子有銀子,以後不用為錢財發愁,至于地位,現在有他們,未來還有孫子。
兒子能一世無憂,這是郡主最開心的事。
于是她一改不悅,歡歡喜喜的準備提親。
現在啊!她就巴不得兒子和許三娘趕緊成親,生個大胖孫子,然後她把孫子培養成材,那就完美了。
沒人作妖,提親順利無比。
不過季涎家在京城,結婚嫁娶,也只能去京城。
京城距離懷縣足有千裏,要是坐馬車,估計要一個多月。
幸好懷縣有海,坐海船到海市,再坐馬車,只要十天就能到京城。
更碰巧的是,兩人成親的吉日,就在一月之後。
若是等下一次,那就要等一年了。
一年的時間太久了,季涎不想等,和蘇芮商量後,兩人決定一月後成親。
這也避免了很多麻煩,成親之前不能出門,原本想刁難蘇芮的貴女們,連人都沒看到,一切陰謀詭計也無處使了。
一月後,蘇芮風光大婚。
季涎家人都很溫和,沒有誰給蘇芮半點氣受。
不過,蘇芮還是更喜歡懷縣的山山水水,新鮮海鮮,于是沒多久,兩人又回到懷縣定居。
三個月後,蘇芮懷孕。
為了讓孩子更加聰明,蘇芮從系統商城裏買了讓孩子啓智的啓智果。
還有子母安康丹,吃下後,母親身體在懷孕生産時不會有任何不适,孩子也會健健康康的生下來。
也正是因為有子母安康丹,蘇芮才會同意原主的要求。
誰叫生孩子太痛苦了,為了點積分讓自己經歷十月懷胎分娩之痛,蘇芮可不幹。
十月後,蘇芮無痛分娩,生下一子,取名季松如,希望孩子如同松樹一般,堅韌不拔。
有了季松如,日子更加歡喜快活。
小小的季松如像個開心果,整天把蘇芮和季涎逗的哈哈大笑。
不過,等季松如三歲時,郡主婆婆寫了信,要求季涎他們必須帶着季松如回去,因為季松如該啓蒙了。
說真的,蘇芮和季涎都聰明,但啓蒙方面,兩人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蘇芮雖然做了很多次任務,卻從來沒有系統的學過四書五經。
季涎也是,小時候他身體弱,能保住命都是好的了,又哪裏會費心學習。
季涎倒是想請一個夫子,結果被郡主訓斥了一頓。
鄉野夫子,怎麽可能比得過京城裏的當世大儒。
名師出高徒,季涎兩口子笨就算了,她聰明伶俐的孫子絕不能被耽誤了。
季涎被罵的灰溜溜的,仔細考慮後,發現娘說的對。
孩子的學習确實不能馬虎,于是,再舍不得懷縣,季涎還是帶着妻子兒子回了京城。
再一次回到京城,蘇芮沒有任何不适。
哪裏住都是住,她喜歡海,可沒有海的地方,也喜歡。
反正只要有美食,哪裏都能待。
不過,這次出門沒看黃歷,進城門的時候,居然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一個小乞丐,被大乞丐推到,差點被季涎家的馬車壓成肉醬。
幸好最後關頭,車夫死命拉住馬,才沒弄出人命。
可季涎一家三口都吓的夠嗆,季松如更是差點從車窗裏飛出去,還是蘇芮眼疾手快抓住了他。
驟然遇到這種狀況,季松如被吓到了,死死抱着蘇芮,哇哇大哭,還說:“哇哇哇,娘我怕,我怕!”
“沒事沒事,松如乖,娘在呢!”蘇芮抱着季松如哄,季涎心驚膽戰,回過神立即掀開簾子,怒氣沖沖問:“怎麽回事?”
車夫喊冤,“公子,不關我事,是這個乞丐突然冒出來。”
季涎眉頭上揚,剛準備斥責,地上的乞丐翻骨碌爬起來磕頭求饒,“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的不是故意的,是被其他人扔過來的,求公子繞我一條狗命吧!”
磕頭的乞丐瘦瘦小小的,估計才六七歲左右,有了孩子的季涎心腸變軟,不忍心責怪。
他又看了看不遠處已經連滾帶爬跑遠的大乞丐,敢跑,肯定是心虛了,看來小乞丐說的是真的。
小乞丐也是受害者,要找也是找大乞丐。
季涎向後面的侍衛道:“把那些人全抓住教訓一頓。”
敢把一條人命往馬車底下扔,真是無法無天了。
小乞丐還在磕頭,地面上都有血痕了,季涎沒好氣道:“趕緊滾,再有下次,打斷你的腿。”
語畢,季涎回馬車裏,看着抽泣的季松如,心疼道:“兒子乖,別哭了,爹給你報仇。”
季松如挂着淚珠,可憐兮兮點頭。
馬車又緩緩動了起來,蘇芮擦了擦季松如的眼淚,問季涎,“今天你怎麽大發慈悲了?”
上次有個想碰瓷馬車的,可是被季涎吩咐打了一頓。
今天季涎如此好說話,簡直不像他。
季涎嘆氣,“還不是那個孩子太小了,又是無辜的,我才放他一馬。”
蘇芮點頭,“明白了,”有了孩子後,對幼小的孩子确實很容易心軟。
沒有疑問了,蘇芮又給季松如講故事,想哄他開心。
路邊,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聲音,趙季如遭雷劈。
那個女人的聲音……怎麽那麽像……像他的繼母。
再聽一句後,趙季肯定的想,不對,馬車裏的女人就是他繼母。
上輩子和繼母生活了二十年,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繼母的聲音的。
可那個女人,只是丫鬟出聲,大字不識,粗俗不堪,她怎麽搖身一變,成了貴夫人了?
也不對,繼母的身份是硬傷,她不可能是正妻,頂多是小妾,或者更卑賤的外室。
還有那個孩子,是她生的吧!怪不得把自己忘到腦後,原來是有親生的了。
趙季眼神怨毒,他這幾年過着颠沛流離,朝不保夕的日子,沒想到許三娘卻過上了人上人的日子。
一個忘記自己誓言,抛棄繼子的賤女人,憑什麽過的那麽好?
哼!以前沒找到她就算了,如今終于遇上了,許三娘別想再甩掉他。
處在地獄的趙季,已經管不了找上許三娘的後果了。
他現在的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賴上許三娘,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