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取其辱

【讓你不要問你偏要問】

王子衿這小孩還真挺聽話的,不讓他咬他就真的沒咬,只是像小狗一樣不停的舔舐輕吻着我的脖子,我感受到頸間都已經被濡濕了。

我們互相把衣服給脫了幹淨,赤城相待。他含住了我的乳粒不斷用牙齒厮磨着。我這裏十分敏感,被挑/逗得一下子便起了反應。

他撫摸着我的肚子,劃過腹部線條,指尖最後停留在我的雙腿間打轉。

“你的皮膚好嫩啊,真想咬一口......”他明顯有些不大高興,喃喃自語着。

我見他還算乖巧,便抛開了之前對他的一點偏見,摸着他的頭,笑道:“不可以咬,如果你想下次再和我睡的話,就乖乖聽話,知道嗎?”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輕哼一聲,“如果不是衛卓他爸生病了他走不開,我連這次機會都沒有,更別提以後了......那家夥就像野狗一樣護食護得厲害。”

“他爸病了?”怪不得這幾天都見不到衛卓的蹤影,原來是跑去照顧他爸了。

王子衿明顯不願意再繼續談論有關衛卓的話題,他将我的一條腿輕輕擡起,手指探到我的後面,而後慢慢侵入了進去。

“好緊。”

他的手指很難再繼續探尋,盡管我已經在很努力的放松自己,然而後面還是十分幹澀。

我握住他的手腕,艱難地開口問道:“有沒有潤滑?”

他想了想從床頭櫃掏出一盒軟膏,“只有這個,應該也可以,玫瑰味的。”

有總比沒有好,我很嫌棄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他挖了一大塊出來,抹到了我的穴/口處,手指旋轉着将冰涼的軟膏塗抹在我的腸壁上。那軟膏一進入到裏頭便融化了,與我的腸液融在了一起。

王子衿倒是比衛卓要耐心得多,他模拟着性/交的姿勢不斷抽/插着我的後/穴,手指逐漸增多,直到後/穴變得濕軟泥濘,沒有之前那般緊致得難以進入。

他又往自己的性/器上塗抹了一些,而後便抵在了我的穴/口處蓄勢待發。我偷偷看了眼他的性/器,有些絕望,果然他的也不小,看來今天又要遭罪了。

Advertisement

不給我準備的時間,他就要将龜/頭埋進去,然而一切似乎并沒有那麽順利,性/器順着我的臀縫又滑溜了出去,我的穴/口對于他的性/器來說還是太小了,很難進入,他嘗試了好多遍依然進不去。

果然和處男做/愛就是要命啊......我看着他有些無措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推了推他的胸膛,道:“我們換個姿勢。”

他依言松開了我的雙腿,我翻了個身趴伏在床上,伸手掰開了自己的臀瓣,将穴/口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不要着急,你一點點進來。”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他又向前靠了一些,将滾燙的性/器再次抵了上來。我回手幫忙扶着他的性/器,一點點幫助那巨大的物件進入到自己的體內深處。

進去的過程十分緩慢磨人,我感受到了一股細微的撕裂痛感以及火辣辣的腫脹感。終于不知過了多久,他将整根都埋了進去。

興許是第一次體會這樣的事情,他舒服得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又握着我的腰輕輕挺動了兩下。

“你裏面好緊好濕......”王子衿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他的喘氣聲也特別的重。“我可以動了嗎?”

“嗯......可以,輕點......”我單手扶住床頭的柱子,後/穴不自覺地夾緊。

他也不再忍耐,掐着我的腰便開始擺動起腰身,巨大的性/器不斷厮磨着我的肉壁,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随着性/器的動作不斷張開收縮着,将那東西緊緊包裹着。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最後恨不得将我頂死在床上。好在他是第一次,沒堅持多久便射了出來。

我已經顧不得什麽內射不內射的問題了,因為他那個玩意兒竟然在射/精之後一點都沒有軟下去,反而還脹大了一圈,我不自覺低聲罵道:“這是什麽牛馬......”

他聞言倒也不生氣,只是低低地笑了起來,俯下/身子緊貼我的後背,在我耳邊吹着熱氣,“當然是幹你的牛馬。”

說罷他便将唇貼在我的肩頭上,輕輕啃咬着我的肩膀,而後又再次抽/插了起來。

粘膩的水聲在這偌大的房間裏顯得異常清晰,我的臀肉被拍打得發顫,肚子也被頂出了性/器的形狀,我拿手摸着自己的小腹,生怕被真的頂穿,只得小聲求饒道:“輕點,輕點......唔——”

他聽了我的求饒不但沒有留情,反而愈發混賬起來,他顯然是十分興奮,動作越來越張狂肆意。

我只覺得後/穴的肉被他磨蹭得火辣辣的疼,這家夥不講章法,也沒有技術,只知道在裏面胡亂捅一番。

畢竟是第一次開葷,他過了好久才射了出來。我的膝蓋都已經跪得有些發軟,在他松開我的那一刻我便直直的倒在了床上,不斷地喘着粗氣。

王子衿也留了一身的汗,他将額前的碎發往腦後随意捋了捋,露出了一個非常欠揍的笑來,“我幹你比較爽,還是衛卓幹你比較爽?”

我感受到精/液不斷從腫脹的後/穴中流淌出來,心中惱火,便直接将頭撇開不願搭理他。然而他卻不依不饒,将我環抱在懷裏,用牙齒輕輕啃咬我的脖子,威脅道:“不說我就真咬了。”

我拗不過他,不耐煩地推了推他的腦袋,道:“他技術比你強點。”

“......”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