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人她有她的狼子野心(4)含河蟹內容

“我要成為一線大腕。”她回答地毫不猶豫。

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這樣說,他上下巡視了她的身體片刻。

程安安絕對是最好的投資,只要給她機會,在演藝圈揚名絕對不是難事,至于她說的一線大腕也絕對指日可待。

更何況,她這樣的條件。他想要炒紅,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開出了她的要求,那他自然也有他的條件。

“明天我會安排喬治把你簽下,之前那個公司直接違約,剩下的我都會處理。至于你,在我沒有膩之前,你都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她并沒有來之前的不恥,甚至在此刻談妥了條件之後有隐隐約約的興奮。

只是她并沒有想到他的“沒有膩”居然能持續久,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她點頭,姿态卻是高雅的。

她來之前就知道他不會強迫她,早在他那日給了她名片把機會留給她自己選擇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在這方面有很大的寬容心。

“如果沒有別的要求,你明天就可以搬過來了。”話音一落,程安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這……這是要開始同居了麽?

秦墨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隔日,她就接到他公司一個經紀人的電話要求簽約,也幾乎是同一天便安排了她去《天王巨星》的劇組試戲。

但《天王巨星》卻是程安安第一部承擔女主角并且是以自己的實力取勝的戲,也是因為這一部戲,她揚名演藝圈,成為了勢頭猛然崛起的黑馬。

她初嘗成名的滋味,幾乎要淹沒在如潮水般湧來的恭維聲裏。

他在那一晚細心溫柔,讓初嘗人事的她只覺得像是被善待的珍寶,一舉一動,十足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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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他撫着她的背脊,微微眯着眼看她累得直喘息的樣子,低聲說:“這才是開始,不要把自己迷失進了這虛無的名利裏。”

她陡然清醒,看見他眸子裏都是溫暖的安慰。“你以後還會有比現在更輝煌的時候,無論什麽時候都要記得最初的那個程安安。”

她直到現在都記得他的這些話,從來沒有忘記過。

他手把手教她怎麽對待那些想拉她下馬的人,手把手教她怎麽投資收益,手把手教她怎麽理財,一點一滴的成長,全部都是他的親力親為。

這六年,安安不信他一點都未喜歡過她。

“想什麽想得那麽入神?”他的聲音打斷她的神思,一回神才發現已經坐進了他的車裏。

程安安按着額角搖搖頭,“想起六年前和你初遇的時候。”

關于六年前的事情他們都默契的不會談起,今天她這樣直接的說出來想必的确是有話要說了。

秦墨轉頭看了她一眼,車窗外正好有一束路燈的光斜斜地照在他的肩膀上,襯得他棱角分明,分外的冷峻。

他本就是不多話的男人,不喜說話,說的話也言簡意赅,對人對事也極為冷淡。更甚至可以說,引起不了他的星期他根本不願分神搭理。

外界不了解他的人給他的評價無一不是難以接近的冷血動物。

但秦墨家世甚高,行事作風也是果斷狠絕,讓人聞風喪膽。

所以那麽多年下來,近而遠之的人有,更多的卻是趨之如鹜,飛蛾撲火。

只有程安安知道他的心思極為慎密,待人雖然疏離但自己親近的人卻是另一番的樣子。

安安在他身邊的這麽多年,甚至幼稚地想過,若是哪一天他倦了,她離開他的身邊,是不是再也尋不到這樣的男人,像他一樣的男人。

她甚至還想過,若是尋不着了,那便孤老一生算了。

但此時此刻,她卻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僅僅是那麽幾天,她卻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想念他,想得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在他的身邊。明知道這種感情有多麽錯誤,這種奢求最要不得,但她偏偏還是這樣癡心妄想着。

見她不說話,他緩緩停車,雙眸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若是你沒有什麽對我說的,我有。”

她微微發愣,只覺得剛才根本不應該跟他下來。

如今這境地,她開始有些害怕起來。

秦墨卻是緩緩地點了根煙,開了車窗,看着窗外出神,分明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等了片刻,程安安輕輕咳了幾聲,掩着鼻子微微皺眉。

這才想起她是最聞不慣煙味的,此刻卻沒有掐滅,轉頭看了她一眼,微咪了眼把煙圈吐在了她的面前,看她咳得厲害這才緩緩笑了起來,“膽子還真不小,離了我就開始尋下家了。”

程安安聽着他的話,便想起那雙讓她作惡的手來。但她偏偏不解釋,不想如了他的意,只困惑的問道:“很多人的合約都是這樣睡出來的吧?”

聽她這般說,他微微留意,轉眼看去。

卻見她一副煩惱模樣,支着下巴,小聲琢磨着,“但是這樣我會很有壓力啊。”

秦墨卻是眉頭一皺,說出口的話也冷冰冰起來,“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幾個。”

程安安見他貌似被氣着了,心情也好了起來,解開安全帶起身跨了過去橫坐在他的腿上,雙手自發自覺地攬着他的脖子,把臉蹭過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我都把最大的金主睡了,別人怕是看不上了。”

秦墨冷哼,“倒不盡然。”

程安安見他別扭的樣子,不由起了逗他的心思,湊過去濃情蜜意地吻了吻他的唇,見他一直不為所動,頭微微一偏去咬他的耳垂。

感受到他微微一顫,低低的笑出聲來。“什麽時候結婚?”

“程安安,你皮癢了是吧?”他不為所動,只是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腰上,側頭看着她笑得春光明媚的樣子,狠狠地掐了一下她腰間的肉。

程安安吃動,微微動了動身子。皺着眉撲上去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真殘暴。”

秦墨卻笑了起來,眉間冷冷的,“睡一晚多少錢?太貴了睡不起。”

程安安怒,卻是不動聲色地翹了翹手指,翹出一個五字來,“五百萬怎麽樣?行價,沒占你便宜。”

他不答,只是勾起唇笑得高深莫測,直直讓程安安覺得不妙。正想從他身上撤下來,他卻不讓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發動引擎,拐了方向盤就往旁邊那條小巷子裏駛去。

程安安額角突突地跳了兩下,見今晚是逃不掉了。

眉間一挑,卻在這時低頭下去含住他的喉結,還用牙齒咬了咬。

秦墨沒料到她會這樣,握着方向盤的手一抖,險些沒把握好。他額角的青筋一跳,冷笑出聲,“你自找的。”

話音一落,他猛地一腳踩下剎車。

安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身上一涼。

她今天穿的是連衣裙,被他這麽一撕一扯只留了內衣和內褲。

她驚叫一聲,一擡眼就看見他眼中醇烈如酒的火熱光芒。這種眼神太熟悉了,看得她一陣心驚肉跳的,緊緊抵住他的胸膛,急道:“在這裏要再加五百萬。”

他卻是不以為意,手指挑起她纖細的胸帶微微一帶就扯了下來。再她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按住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壓在方向盤上,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綿軟。

程安安渾身一顫,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不自覺的在他的□撫摸之下輕輕呻/吟出來。

她的身子一向敏感。

他另一只手順着她的腰線下滑,隔着絲襪愛撫着她的腿,唇卻上移覆上她微微張着的唇,放緩了速度溫柔地吻着她。

好幾日沒有碰他,體內的欲/望洶湧澎湃叫喧着想要了她。

見他的動作突然溫柔下來,安安睜開迷蒙的雙眼,眼角的妩媚似乎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像極了狐貍精勾人時的模樣,直看的他下腹一股熱流猛然上湧。

他低嘆一聲,想溫柔些對待她似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他一邊褪掉她的內褲,一邊引導着她的手去釋放他早已堅/挺的挺拔的。

昏暗的燈光下,安安半張的雙眸春波流轉,流露出夾帶着天真無邪的妩媚表情,偏偏是這種純真帶點野性的表情直叫他發狂。

他側頭咬着她的耳垂,輕輕的舔着,看她眼底盈滿了濕意,探了手去滑進她的私/密裏,感受到那裏早就準備好的濕潤,他的眉間一舒緩緩笑了起來。

“安安,說你想我了。”他的身下已經對準了她的,順着她小幅度的扭動正輕微的摩擦着。

她唇邊還有着細碎的呻/吟,此刻環住他的手還微微顫着,見他衣衫還整齊,她卻被剝得一幹二淨,扭了扭腰身扯着他的襯衣就是不說話。

他卻耐心十足,身下微微挺動着,抵着她微微充血的私/密,一點一點的掠奪着。

緊貼住她的瘦削腰身似乎蓄積着巨大的能量直等着她妥協下來即刻釋放,他全身緊繃的等待着,眼光如蟄伏着準備撲向獵物的獵豹一般兇猛。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住,她只想着要他要他,被他的手指,唇一一侵占之後終于繳械投降,“我想……我想。”

他卻并不滿足,眼角的邪佞的光芒大甚,“我聽不見。”

明知道他只故意欺負她,她卻沒有辦法,只攬緊了他的身子,一遍遍重複,“我想你,想得都要瘋了。”

他終于滿意,用雙腿把她的分的更開,手指探入她的私/密裏勾弄撫慰,感受到她真的準備好了,這才利落的不留餘地地長驅直入。

他的灼熱讓她渾身緊繃起來,微微踮起腳要想逃離,卻被他發狠了一般狠狠地扣着腰身按了下去。

她被巨大的充實占據,微微的疼,卻是更多的酥麻。

深埋在她體內的火熱也在最初的緩慢過後越發的快速,那一*的快/感也随波而至。她的視線漸漸的模糊了起來,面前的他占據了她此刻全部的心神。

他那雙眸子一動不動的鎖着她,見她皺着眉吞納的有些吃力,俯下唇吻她,輾遍她的唇,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安安漸漸就開始承受不住,咬着唇低低的哭出了聲,只喊着不要了,哭得鼻尖都紅紅的。

他皺皺眉,唇一下一下地吻着他,身下越發的快,“再等一下,一下就好。”

她嗚咽着說不出話,只能攀附着他。

這空間狹小,本就不方便,又是如此私密的事情,緊張的刺激地她的腳趾都開始蜷了起來,見他還沒有要結束的樣子,狠狠的縮了縮。

這一夾卻讓他長嘆了一聲,眸子裏都有了沉沉的欲/火。安安一向最懂,見他還不停下來,這樣反複了幾次之後,他終于滿足的喟嘆出聲,死死地抵着她一動不動。

安安卻在這樣的颠亂裏和他一樣洩了身,軟乎乎地癱在他的懷裏連動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夜色沉沉,抱着她的男人卻是揚唇一笑。

那笑容,勾魂攝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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